保姆這個人每日吃食還是挺健康的,她年輕時也學過些養生知識,知道什麽吃多了對身體不好,什麽對身體有益。

保姆不由的感慨了句:“這些零食看起來好像都不太健康。”

陳舒其實也是這樣覺得的,她以前十幾二十歲時就喜歡吃這些垃圾食品,可現在都到中年時期了,就學會了養生。

陳舒怕順著保姆的話繼續說,會惹的白厭不高興,畢竟這是白厭買給她們兩個的,便寵溺的看著白厭說:“沒事,偶爾吃一次垃圾食品也沒事,我們都好久沒吃了,今晚可得多吃些。”

保姆這才意識到,這是白厭買給她們兩個的,於是保姆就立馬轉變了態度:“確實,看起來都挺好吃的,什麽種類的零食都有。”

白厭特別的心虛,她沒回應太多話,便上樓回自己的臥室了。

陳舒跟保姆都覺得這些算垃圾食品,她們剛開始就決定一人吃一包,可後麵吃著吃著就全部都吃完了。

次日,顧邵安見到白厭的第一麵,便是關心的詢問:“厭厭,你昨天晚上睡的怎麽樣?還有,我給你的那些零食你都吃完了沒有?就你自己吃的話應該也吃不完吧,你弟弟現在還小,好像還不能吃零食這些東西。”

白厭本來也決定好跟顧邵安坦坦****的,就像在校外那樣相處,可看到班裏這麽多同學,她頓時就有些不好意思了,也不知道該怎麽去回應。

看到白厭這樣,顧邵安瞬間就知道她又害羞了,他故意提高了嗓門聲音,“厭厭,你怎麽不理我了?昨天還是你親口說的……”

白厭立馬打斷了顧邵安的話,她說:“我當然記得。”

在聽到他們兩個談論這些後,馮天湊上前說了句:“你們怎麽了?之前不是還偷偷摸摸的,怎麽突然就這麽高調了。”

顧邵安故作神秘的回應:“秘密。”

本來顧邵安跟白厭這樣聊天,還不能算是情侶之間的談話,隻會讓同學覺得他們關係特別曖昧。

可馮天後麵的話,卻讓班裏的同學炸開鍋了,甚至還有同學去問馮天,馮天直接給捅出來了。

梁洋洋今天早上起的晚,到教室時都快上課了,她剛坐下身,便聽到了後麵同學的竊竊私語。

“顧邵安跟白厭寒假時竟然就在一起了,那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不短了,都有兩個月了吧。”

“確實不短了,我早發覺到不對勁了,這學期莫文文跟馮天經常一塊,白厭跟顧邵安是一塊。”

“這個話題我們以前不是討論過嘛,你當時不還說不像是在一起。”

“我說過嗎?”

“當然說過了。”

“先別聊這個事情了,還是說回剛才那個話題,我個人覺得顧邵安跟白厭還是挺般配的,白厭學習變好,跟顧邵安脫不了幹係,是他輔助白厭,要不然白厭也變不成現在的學霸。”

“我覺得他們兩個人估計早就互相喜歡了,以前高二的時候,我就覺得他們關係特別曖昧,當時咱班還有同學說,是因為白厭救了顧邵安奶奶。”

“就是,不知道班裏某些同學是怎麽想的,要是真因為白厭救了顧邵安奶奶這事,也不至於輔助白厭這麽久功課,而且顧邵安對班裏同學都挺冷漠的,就對白厭特別的有耐心。”

“那你要是這樣說的話,我都覺得是顧邵安先喜歡上的白厭了,白厭以前對顧邵安好像沒什麽特殊對待吧,我記得顧邵安剛轉到我們班那天,還惹怒過白厭。”

“我也有印象,白厭這種性子的人,換成高二那會,我肯定不會相信她談戀愛,現在她性子變換太大了,就跟換了個人似的,我都覺得我對她有好感了。”

“可不興有好感,白厭那種性子的女生,隻有顧邵安能製得住,也隻有顧邵安才能配得上,要是跟你在一起,白厭不得變回以前的模樣。”

梁洋洋再次受到了打擊,她昨天好不容易才覺得自己跟顧邵安還有希望。

梁洋洋昨天回到家躺到**後,甚至還在琢磨顧邵安跟白厭為什麽不公開關係,每天都那樣偷偷摸摸的在一起。

梁洋洋差點以為顧邵安沒那麽的喜歡白厭了,或者是白厭沒那麽的喜歡顧邵安,可今天,他們之間的關係便被班裏同學知道了。

不知為何,以前聽到班裏同學議論自己,白厭都特別的不爽,也不願意聽,唯獨這次,白厭竟然希望班裏同學能多議論會,最好能議論個好幾天。

梁洋洋越聽越覺得難受,她轉過身子,看向後麵的那幾個同學,嗬斥道:“你們能不能別議論了。”

“我們說話關你什麽屁事?”

“當然關她事情了,她不是喜歡顧邵安嗎?肯定不願意聽我們這樣說。”

梁洋洋整個人都開始慌了,她回應的話也有些不過大腦:“我什麽時候喜歡顧邵安了?對,我以前是喜歡過,但那都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我現在對他根本沒有興趣,我讓你們別議論,是想告訴你們要上課了,希望你們能安靜點。”

“不用你說我們待會也會不講話的,我們還能沒有分寸,我看你就是心虛,還喜歡顧邵安,就是不敢承認。”

白厭忽然豎起了耳朵,認真的聽起了他們聊天。

梁洋洋心虛的懟回去:“這有什麽不敢承認的,我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了,而且人家都已經有女朋友了,我要是再繼續喜歡,那成什麽人了。”

“那你要是真的不喜歡了,為什麽昨天還會盯著顧邵安跟白厭看?還盯的都不知道吃飯了。”

梁洋洋肯定是不敢在教室承認的,因為梁洋洋清楚,自己說的話顧邵安跟白厭都能聽到。

白厭還好,梁洋洋倒是覺得無所謂的,班裏的那些同學她更不在乎,可要是讓顧邵安聽到的話,她就會特別害怕。

本來顧邵安就不願意搭理自己,要是再知道自己還喜歡他,肯定會變得更加高冷,說不定連話都不會跟自己說了。

梁洋洋撒謊的說:“我沒有盯著他們看,再說當時食堂那麽多人,誰能確定我到底看的是誰。”

就在這時,老師進來教室了。

梁洋洋立馬轉過身子,教室內的那些議論聲也戛然而止。

轉眼便到了晚上,梁洋洋剛走到便利店門口,就看到了收銀桌那的顧邵安,還有白厭,白厭似乎是在吃東西,顧邵安則是在一旁站著,就那樣寵溺的看著她。

梁洋洋忽然反應過來,她姥姥之前說的,男人不是都一樣的,就像她媽媽年輕時談過的那個男友,遇到更好的就會忘掉過去,然後跟其他人結婚。

梁洋洋還想到了她爸爸,不得不說,她姥姥眼光還是很毒的,她爸爸跟那個男人真的不同,從生活中的一點小事上就能看得出來。

梁洋洋最終沒選擇進去便利店,她把昨天沒給的那些錢放到了單車簍子裏,為了防止被刮飛,梁洋洋還找個了石頭壓住,她想,自己也該放棄了。

月考結束後,顧邵安順利的跟白厭成了同桌,梁洋洋則是被安排到了距離他們很遠的位置。

馮天和莫文文又回來了,不過是坐在他們前麵,白厭位置根本沒換,顧邵安直接搬著課本坐到了她旁邊。

班主任自然是能看出來莫文文跟馮天,還有白厭跟顧邵安是談戀愛了,不過她都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莫文文回過頭,看了眼顧邵安現在的座位,這也是她以前的座位。

莫文文不由的感慨了起來:“沒想到換過來換過去,我跟馮天又回來了,看來我們四個還真是有緣分。”

顧邵安跟白厭當時找班主任,也隻是說了要跟對方成為同桌,莫文文跟馮天能被調換過來,他們也沒想到。

班主任以前調換位置時,一般都不會兩個同桌一塊調走,而是隻調換一個離開,剩下的那個還在原位。

把莫文文跟馮天調換過去,其實都班主任的私心,她隻是覺得白厭跟顧邵安都是學霸,他們四個關係也都這麽好,這樣成為前後桌,應該也可以帶帶。

顧邵安回應道:“以後有不會的題,都可以問我跟厭厭。”

莫文文不客氣的回應:“知道了,肯定會請教你們兩個人的。”

白厭已經有段時間沒做過預知夢了,終於在今天晚上又做了個預知夢。

夢中的場景是在教室,白厭看到了坐在自己旁邊的顧邵安。

現實中跟顧邵安成為同桌,是她爭取了很久的機會,可夢中成為同桌,就讓白厭有些不解。

似乎是感覺到了白厭的目光,顧邵安扭過頭看著她說:“你看著我幹什麽?”

顧邵安語氣特別的冷漠,就像他們剛認識那會一樣。

其實夢裏的顧邵安隻是因為被白厭拒絕了,而且白厭最近對他也特別的冷漠,都不需要他的幫助了,白厭也像是在默認不跟他當朋友。

趁著這個夢境能說話,白厭急忙開口問道:“我們是怎麽成為同桌的?”

夢裏的顧邵安總覺得白厭有些奇怪,不過他還是沒多想,隻是冷冷的回應:“你看看你試卷不就知道了。”

白厭聽話的從抽屜裏翻出試卷,她發現月考的那些試卷,分數大部分都在幾分和十幾分之間,除去選擇題和判斷題,其餘全部都是空白。

這簡直跟她以前高一高二那會一樣。

白厭知道預知夢裏的自己是沒改變過的自己,可她還是想知道更多消息。

趁著夢境還沒醒來,白厭又繼續開口問了,“我們現在還是朋友嗎?我跟文文關係呢!還是連話都不說嗎?”

夢裏的顧邵安都被白厭這句話給問懵了。

見顧邵安遲遲不回話,白厭就轉過了腦袋,她發現莫文文正趴在桌子上睡覺,都快高考了,桌子上還有沒有幾本書,當然,夢裏的白厭桌子上也是沒有幾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