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這樣在不經意間過了兩個多禮拜,這一天,德拉貢叫上三輛坦克,外出去找適合放炮的地方。
德拉貢一直想搞坦克訓練,但過去沒有辦法,他們缺魔晶石和炮彈,坦克隻能擺在車庫裏,當祖宗一樣的小心供著。現在庫存充足了,自然要好好浪一浪。
三輛戰車離開小鎮,來到東麵約三公裏外的一處空穀,這裏既有適合駕駛員練習的複雜地形,也有能當靶場的空地。
德拉貢很喜歡在戰車行進時,將上半身探出車外,依靠著艙蓋吹風。
除了很涼快之外,還因為從他位置稍微一低頭,視角剛剛好可以越過塔菲的肩膀,看到她領口內深邃的美好風光。
這個世界目前還沒有實用化的車載空調,坦克裏隻要一開動,溫度分分鍾飆到四十攝氏度以上。這還是在所有艙蓋全部打開的情況下,關了門會更熱。
而此時塔菲並不知道自己無意間給德拉貢發了一大波福利,正猶豫著要不要把第三個扣子也解開。每當這種時候,她都特別羨慕男人和那些平胸的妹子,有一種恨不得把女乃子摘下來扔出車外的衝動。
三輛坦克抵達空穀後,先是簡單的練習了機動,然後各車實彈打靶三發,最後用訓練彈來了一把1vs2的模擬對抗,由德拉貢指揮的大鬆鼠號對陣另外兩輛坦克。
結果是另外兩輛組隊的坦克,被走位**、意識超群的大鬆鼠輕鬆完虐。
對於這個結果,德拉貢並沒有感到意外,也沒有覺得驕傲。畢竟是虐菜局,瓦吉和另一個車組都是機動連的老人兒,早在魯道夫時代,訓練就已經鬆懈的不成樣子。反觀德拉貢的車組,除了裝填手威廉是個新手,另外三人都是精英。
通過這次模擬對抗,德拉貢大體摸清楚了瓦吉這兩組人的水平,雖然水平退步的有點厲害,但至少底子猶在,好好抓一抓訓練,還是有希望再練回來的。
訓練結束後,三輛坦克沒有在野外多做停留,立馬返回了小鎮。
沒曾想他們剛回到駐地大門口,走在最前頭的猶豬號就突然掉了鏈子,緊隨其後的大鬆鼠號也趕忙急刹車,但導力引擎熄了火便再起不能。
德拉貢鑽出座艙,看著頃刻間就“損失”了三分之二戰力的坦克排,忍不住捂著臉長歎了一聲。
雖說長牙犬這款中型坦克是帝國軍裝甲部隊現役的中堅力量,但這一型戰車從17年前服役至今,已結先後經曆了十幾次升級改進,一共衍生出了七個型號。
像德拉貢當初還在本土時,他的座駕就是長牙犬五型。而機動連的這三輛,猶豬號和象龜號都是最老一型,本土那邊早在十年前就已經全部完成了升級。大鬆鼠號則是升級過火力的二型,主炮的身管長度從一型的25倍升級到了30倍。然而這杆炮的穿甲能力放在今天來看,已經威脅不到世界主流坦克的前裝甲了。
但最關鍵的,是一型和二型都沒有車載的導力電台,通訊隻能考吼。
造成這一現狀的主要原因,還是本土對殖民地的遏製政策。
德拉貢覺得,如果帝國中央的官僚們繼續對海外殖民地采取這種教條而死板的控製手段,那早晚會害很多軍人送命!
無奈之下,德拉貢隻能叫來維修班,讓他們直接在大門口開始修車。
這時,獸耳少女芙蜜端著一盆濕毛巾走過來。她先是給其他人分發,然後拿起盆中最後一條,旁若無人的為德拉貢擦起了汗,渾然一股新婚嬌妻的體貼勁兒。
看到這兩人當眾“秀恩愛”,機動連的廣大單身狗頓時受到了一萬點暴擊。隻有作為已婚人士的老哈克淡定的抽著煙,然後不懷好意的開始煽風點火。
“真是羨煞旁人啊!”
“老東西!你閉嘴……”
狠狠的瞪了哈克一眼,德拉貢悻悻的從芙蜜手上要過了毛巾。
誠然!被一位美少女擦汗的確是件很爽的事,特別是這位美少女在擦汗時,還會不自覺的用自己36D的胸部蹭上來。
但有鑒於周圍士兵們的眼神中,已經開始有負麵情緒滋生,唯恐激起兵變的德拉貢隻能遺憾的叫停了這份享受。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德拉貢開始處理公務。他的連如今已經有84人了,而上一次的補充兵員中,上級還給他派來了一個眼睛仔少尉,填補軍官空缺。
但對於這位新來的同僚,德拉貢卻著實有些喜歡不起來。
原因無他,這個與德拉貢同齡的哥們兒是個隻會紙上談兵的趙括。來到蘇格爾鎮的第三天,就想對德拉貢的管理手段指手畫腳,搞得人很不愉快。
好在這個家夥隻是性格迂腐,但為人很正直,勉強還算能夠相處。
德拉貢回到辦公室時見他人不在,好奇之下,向奇夫打聽起來。
“奇夫,珀尼少尉人呢?”
“哎?連長你不知道嗎?他一大早上天沒亮就出門去團部打報告了。”
“有病吧這人!一個禮拜去三次?”
“連長,你這麽說人家不厚道吧?當初你去團部要東西的時候,跑的可比這勤快多了。”
“哎呦我……我那是為了弟兄們!話說你知道他幹嘛去了嗎?不會是因為昨天吵吵一頓,想告我黑狀吧?”
“應該不會……吧?”
兩人大眼瞪小眼的對視了一會兒,德拉貢心裏惴惴不安的主要原因,是因為這個叫傑克·珀尼的少尉,對他的“土著政策”持反對意見。
對方認為德拉貢的行為屬於典型的擅離職守以及越權,機動連的主要職責應該是保衛蘇格爾鎮及其周邊的種植區,而和土著進行交涉,甚至是簽署結盟合約,這至少應該團一級的軍團才能做主。
兩人為了這個,一度爭執不下,最後還是塔菲出來拉偏架,暫時穩住了珀尼。
但德拉貢心裏也是沒底的很,畢竟這貨三天兩頭往團部跑,沒準兒就參自己一本也說不定。
就在德拉貢琢磨著該怎麽搞定珀尼這貨時,屋外傳來了吉普車的聲音。
他趕忙跑到窗邊,偷摸的往外瞄了一眼,就見珀尼正從車上下來,但讓人感覺奇怪的是,跟著珀尼一起回來的還有一輛民用大卡車,並且吉普車的後座上,也坐著兩個德拉貢不認識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