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二四萌、你這個就叫傲嬌
(第三更)——
寧中則頓時佩服得五體投地:“少俠真是好膽色,好,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寧中則就在成不憂的房間裏養傷,怕他何來。這位姑娘其實也有著巾幗不讓須眉的一麵,雖然溫柔和藹,但同時也頗有江湖豪情。
李岩的汗水嘩啦啦地流,心想:我這樣糊弄她沒問題吧?將來她要是知道這房間是正直禦姐的,而不是成不憂的,搞不好一口鮮血飆到月球上去。
正在這時,正直禦姐悠悠醒轉。
寧中則見她醒了,頓時緊張起來,她並不知道李岩與掌門師姐之間那詭異的關係,隻知道師姐受了重傷,而李岩將她扒光處理了傷口,現在師姐醒過來,發現自己的身體變成這樣,一定會傷心欲絕的。
寧中則急中生智,趕緊道:“師姐,你醒了啊?放心,我剛才已經幫你處理了傷口,你不會有事的,我們一定能挺過去。”寧姑娘也算是有急智了,她想著把扒衣上藥的事攬到自己頭上,師姐就不會擔心身體被男人看過。
可惜的是……正直禦姐早就知道了幫她扒衣換藥的人是李岩,寧中則的慌話半點作用也沒有。正直禦姐扁了扁嘴,低聲道:“師妹……你不用這樣說,我……我知道是李岩弟弟幫我上的藥。”
“啊,師姐你已經知道了?”寧中則大驚,趕緊道:“你……你千萬莫要多想,這是事急從權,救死扶傷的時候江湖兒女不用顧慮太多……李岩是個大夫,嗯嗯,被大夫看到身體沒事的。”
正直禦姐苦澀地道:“師妹,你不用安慰我,總之我現在很難過,你讓我靜一會兒……”
她話音未落,李岩突然冷哼了一聲道:“你難過個屁啊,限你三息之內給爺笑個,不然就讓你知道鍋兒是鐵鑄的。”
“啊?”寧中則大吃一驚:“李少俠,你……你怎麽用這樣的語氣對我師姐說話?你對我……不是彬彬有禮,十分溫和的嗎?怎麽對師姐這麽凶巴巴的……”
李岩把臉轉向寧中則,立即換成了一幅溫和柔婉的表情,道:“寧姐姐好好休息,我和嶽阿姨的事你不用插手。”然後又轉向正直禦姐,臉色瞬間變成冷厲,哼哼道:“你來說說,我們兩人的事要不要寧姐姐插手?”
寧中則被他這神奇無比的表情變幻大法給驚得呆住,心想:這人真奇怪,他這樣厚此薄彼,究竟是為什麽?掌門師姐也是有脾氣的人啊,被人這樣對侍,她一定會生氣的。
卻不料她最敬愛的掌門師姐卻一點也沒敢發火,反而小心翼翼地對著李岩點了點頭,然後對著寧中則道:“師妹……我……我和李岩弟弟的事……你不用管,我們的關係比較特殊……他……他要這樣對我,就由得他吧。”
寧中則大汗。
隻聽李岩催促道:“那個自稱很難過的阿姨,快給小爺笑一個,不然你懂的,嘿嘿嘿……”
正直禦姐聽到“你懂的”三個字,嚇了一跳,前些日子每當她想練辟邪劍法時,就會對李岩說:“來練功了,你懂的。”然後李岩就會拚命掙紮,但最後總是被她抓起來強推無數次,直到她的欲望發泄幹淨為止。現在李岩用同樣的語氣對她說“你懂的”,其中的意思不言自明,若是她敢不聽李岩的話,那就有可能在寧中則麵前被非禮數次,直到筋疲力盡為止,這種事光是想一想,就讓“冰清玉潔”、“潔身自好”的她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害怕不已。
所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前些日子她欺負李岩時,絕不會想到報應來得這麽快,轉眼間就輪到李岩欺負她了。
正直禦姐隻好扯動嘴角,露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道:“李岩弟弟,我笑了。”
李岩哼道:“這樣不行,給我笑得開心一點。”
正直禦姐苦笑道:“我開心不起來。”
李岩道:“你如果不開心,我馬上就會做一些很開心的事了,你懂的……”
正直禦姐“嗚”地一聲哭了出來,隨後拚命地收住眼淚,過了好半響,才定住了情緒,重新笑了一個,可惜的是,她現在心情大壞,不論怎麽笑也不可能開心得起來。
見李岩表情古怪,似乎馬上就要對她做什麽過份的事,她趕緊搖頭道:“我不懂,我不懂……我不懂……求放過……求你了。”
李岩歎了口氣,他可不會真的在寧中則麵前做那些不要臉的事,正直禦姐怎麽想他不在乎,但是他可不希望寧中則姑娘被嚇到,於是哼哼道:“算了,不要你笑了,笑起來一點都不美。”
正直禦姐如蒙大赦,鬆了口氣,但臉上仍是滿臉的驚怕之色。
寧中則實在看不過去了,插口道:“師姐……雖然你叫我別管,但是,你們之間也太詭異了吧,我看李少俠是個很好的人啊,為什麽他要這樣凶你,你為啥又要逆來順受呢?你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麽?”
李岩道:“她以前做過對不起我的事,所以一見我就愧疚,隻好乖乖聽我的話。”
“對不起你的事?”寧中則奇道:“究竟是什麽事啊?很嚴重嗎?”
正直禦姐用複雜的眼光看著李岩,哀求道:“李岩弟弟,求你不要說給師妹聽。”
李岩當然不會把那些黑暗、扭曲、惡心的東西說出來汙染寧中則那溫柔善良的心,於是隨口敷衍道:“不方便說……總之是很過份的事就對了,所以我很不喜歡她,今後我也會以欺負她為樂,請寧姐姐不用插手來管。”
寧中則一臉天真地道:“李少俠,我師姐是個很好的人,江湖上的人都稱她為君子劍呢,她為人最是正直不過,以前就算做過些對不起你的事,也肯定是無心之失,我想她肯定不是故意的。你看這樣行不行,你對我師姐好一點,她曾經對你做過的錯事,我來代她彌補,行嗎?”
“你代她彌補?”李岩聽了這話,頓時心肝一顫抖,天啊,你要代她彌補,就是要代替她補償我被關在地窖裏當爐鼎的事麽?李岩對正直禦姐沒有愛,隻有討厭,因此對監禁**她並沒有多大的興趣,但寧中則就不同了,這位溫柔善良的姑娘,李岩極富好感,光是想想把寧中則關在地窖裏,每天進去ooxx無數次的畫麵,小象同學就不爭氣地抬起了頭。當然,這並不代表他真的會和寧中則那啥,因為他是個有節操的男人,絕不願意辜負在家裏等待他回去的馬尾辮妹子,不是隨便什麽女人都會上的。
但這並不妨礙他進行幻想……幻想是一件不犯罪的事,想像一下和寧中則這麽溫柔的好女人親熱,沒有哪個男人能不飆鼻血的。
寧中則見他鼻血流出,不禁有點奇怪:“李少俠,你怎麽流鼻血了?受傷了嗎?”
李岩汗道:“沒受傷,隻是想著你代替她彌補我的畫麵,血液循環有點快。”
寧中則更不懂了:“師姐到底是對你做了什麽惡事啊,為什麽想一想彌補畫麵就會流鼻血?”
李岩急中生智,道:“是……烏雞人參湯,我很小的時候,她搶走了我的烏雞人參湯,傷害了我純潔幼小的心靈,所以她現在看著我就愧疚,不敢頂我的嘴。剛才我想著喝滾燙又大補的湯,就流鼻血了。”
寧中則大汗:“為了一鍋湯,有必要對我師姐這麽凶嗎?李少俠,你對我師姐好點吧,以後我煲一百鍋,一千鍋烏雞人參湯給你吃,好嗎?”
李岩心中苦笑,隻好道:“不行,那鍋湯給我的心裏留下了極大的陰影,總之,我要用世間最殘忍,最殘酷,最變態,最不要臉的方法來報複她,才能一解我心頭之恨。”
寧中則搖了搖頭,歎道:“唉,區區一鍋湯,居然鬧得這麽嚴重……李少俠,我覺得你挺萌的,你這種脾氣,就叫做傲嬌。不要傲嬌了嘛,你明明是喜歡師姐的,偏要這樣……”
李岩大驚:“什麽情況?你是怎麽看出我喜歡她的?這……這不可能。”
寧中則道:“孩提時代的一鍋湯,你居然記到了這麽大的歲數,由此可見,師姐在你心中留下的印象非常深,十幾年呢,你說是記著一鍋湯,我反正是不信。你肯定是一直記掛著我師姐,心中想著她,念著她,愛著她……但是你又不好意思說,就故意說是師姐搶了你的湯,傷害了你,要她賠償你,彌補你,就像小孩子都喜歡欺負自己暗戀的女生,這就是傲嬌!錯不了!”
李岩呆住:尼瑪,這是怎麽推斷出來的啊?這得多麽豐富的想像力,寧姐姐,你不去寫小說真是太浪費人才了,如果你出手寫一本萌娘係小說,絕對爆火的節奏。
隻聽寧中則繼續道:“好啦,不鬧騰了哦,以後和師姐要好好相處,不要再這麽凶巴巴的了,你的湯我來負責幫你煲出來。”她又轉向正直禦姐,低聲道:“掌門師姐,這位李少俠暗戀你十幾年了呢,為了你還追到華山派來,正好救了我們,這份癡情值得感動,雖然他年齡不大,但是你也可以考慮一下啊。”
正直禦姐滿頭大汗,想要否定,但又不敢否定,如果把寧中則的胡說八道都否定了,她非要問真正的原因,也挺麻煩的。隻好低聲道:“我……我考慮看看吧。”
隻見寧中則打了個阿欠道:“說了一陣子話,好疲倦,流血過多果然精神不好……我先睡會兒,你們要親熱點,不要這麽冷冰冰的了。”說完趴回枕頭上,呼呼睡了過去。
她睡過去之後,屋子裏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沉默,李岩的臉色又黑了下來,冷冷地看著正直禦姐。
正直禦姐試探了一下,發現寧中則睡得很熟,這才開口道:“李岩弟弟……我們……好好相處行麽?”
李岩冷笑道:“當然不行,當著寧姐姐的麵,我給你點麵子,但她隻要睡熟了,你懂的。”
聽到“你懂的”三個字,正直禦姐又嚇了一大跳:“我不懂,求你放過我……”
李岩冷笑:“你別求我,我不可能放過你,你自己也知道那些日子我過得多麽屈辱,這樣的滋味我必須讓你也體會一次。”
正直禦姐道:“寧師妹,她說要代替我彌補你……你……你可以用她來……封她的氣海,把她關在地窖裏,用她練辟邪劍法……放過我吧。”
李岩倒抽了一口涼氣,天啊,你這女人有沒有良心?你居然真的打算出賣師妹來保護自己麽?做人不帶你這麽邪惡的吧?這簡直是天良喪盡,虧得寧中則對你這麽好。
其實李岩真沒打算把她關進地窖當爐鼎用,以他的節操和人品,還真做不出這麽殘忍殘酷的事,但是正直禦姐這一番話把李岩徹底激怒了,寧中則是多好的妹子啊,在原著中,她就是被嶽不群給害死的。在這個位麵裏,正直禦姐居然又想拿她來做犧牲品?
李岩的念頭很不通達!
他伸手勾住了正直禦姐的下巴,惡狠狠地道:“你這女人,再一次刷新了下限這兩個字……我若是不收拾你,你就真的不知道鍋兒是鐵鑄的。你給我趕緊養好傷,到時候,我會好好地收拾你的。先預收一點費,等你傷好了再來正戲。”說完,李岩伏下身去,在正直禦姐嬌豔的紅唇上惡狠狠地吻了下去。
這一個吻把正直禦姐給嚇蒙了,她失血過多,無力抬手來抹自己的嘴唇,隻能躺著不動,因此嘴唇的觸感尤為敏銳,李岩那強烈的男性氣息,從她的小嘴裏逼了進去,一條溫暖的舌頭與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這種濕吻,就連前些日子她和李岩練辟邪劍法時都沒有做過。
她不由得有點恍惚,心中哀想道:完了,我不光被他看過了身體,現在還被他強吻,我的清白已經一去不返,徹底地被他玷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