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二九萌、有這麽不靠譜麽

(第三更,推薦一本朋友寫的書,名叫《不朽》,這位朋友也是老作者啦,他寫的書還是不錯的,大家有空可以去看看。.)

李岩並不是施恩望報之人,正想說不需要什麽東西。但他還沒來得及開口,扭曲妹子就嘿嘿一笑,伸手指著秦絹、鄭萼兩個小姑娘,再加上儀琳、儀清、儀和這幾個長相比較出眾的妹子道:“把這幾個小姑娘送給李岩弟弟暖被窩就行了,我最了解他,他就這點愛好。”

三定大汗。

這五個妹子也一起大汗。

李岩更是大汗:“喂,不要胡說八道,辱沒了人家姑娘。”

扭曲妹子哼哼道:“幫你說話還不好?不要我幫算了,不理你了,繼續挖洞去。”扛著把小鋤頭,大搖大擺地下了山去。

她這麽一鬧,三定的臉色都變得極為尷尬,那邊的五個妹子也紅了臉。

三定的腦袋湊到一起,定靜低聲道:“怎麽辦?他確實於我派有大恩,我們理應報答。”

定閑道:“我哪知道怎麽辦?年輕男子,喜歡美貌姑娘乃是天經地義之事,這個也怪不得李少俠,但是一次想要五個,未免有點多吧。”

定逸道:“而且其中有三個是出了家的,這可不太妥當。”

定靜道:“是啊,三個出家的斷不能給他,頂多把秦絹和鄭萼這兩個俗家的小丫頭給他。”

定閑道:“咱們是名門正派,不是邪魔歪道,哪有用女弟子去當禮物送人的道理?這種事必須要問過秦絹和鄭萼的意見,如果她們不答應,我們就算背上忘恩負義的名頭,也不能把弟子往男人**送。”

定逸道:“是極,還是問問她們兩人的意思吧。”

三定交頭接耳了一番之後,對著李岩道:“李少俠,關於報答你的事,請容我們再商議一下,今天暫時不談吧。”

李岩會錯了意,還以為她們想賴過去,心想:這樣也好,你們要是真送妹子進我被窩,那就不太妥當了,還是賴掉的好。於是點了點頭道:“好的,這事不談也罷。”

三定以為他是在假客氣,卻也不點破,等李岩走後,三定才道:“秦絹、鄭萼,你們兩個跟我們來,別的人自己練功去。”

三定帶著兩個小妹子進了屋去,確定周圍無人,定逸便問道:“秦絹,鄭萼,你們是俗家弟子,本門是不禁你們婚嫁戀愛的,你們在這件事上有什麽自己的考慮沒有?”

秦絹和鄭萼奇道:“師叔幹嘛問這個?我們從來沒想過啊。”

“沒想過麽?”定閑皺了皺眉道:“那現在就想一想吧,你們覺得李少俠這人如何?”

秦絹的俏臉微紅,鄭萼羞澀地低下了頭,兩人都不說話。

定逸急道:“喂,這什麽態度?覺得如何,照實說啊。”

定靜趕緊拉住她道:“師妹,你沒看出來嗎?兩位弟子臉皮薄,喜歡卻不好意思說呢。”

秦絹的臉更紅了,鄭萼的腦袋垂得更深。

定閑道:“既然你們也喜歡他,那便好辦了。我就照實說了吧!本派欠李少俠各種大恩,無以為報,剛才田伯光說的話倒未嚐不是一個很好的報答方法。咱們華夏幾千年來,一直都有用美女來謝恩的傳統,比如以身相許、以美作陪等等,也就是說,這是被社會廣泛認可的一種價值形式,美女是可以當成一般等價物來饋贈的大禮……”

秦絹大汗:“掌門師叔,你究竟要說什麽啊?不要繞圈子了,直說吧。”

定閑道:“咳,我的意思是,你們能不能……咳……去幫李少俠暖暖被窩啊?放心,事後本掌門必定極力促成這樁婚事,不會讓你們被吃幹抹淨不認賬的。”

秦絹、鄭萼大汗。

定閑道:“咳,當然,我們是名門正派嘛,絕不會用女弟子的身體來當武器使用,送女這種事,我們是絕對不做的,你們是出於自願,自願懂麽?和本門絕無一絲關係。”

秦絹和鄭萼到了這個地步,也算是明白了,兩人羞答答地點了點頭道:“我們深受恒山派和師父的大恩,無以為報,現在正是讓我們為門派出力的時候了,放心吧,這事交給我們吧,一定讓李少俠感受到我們恒山派的誠意,把恩情好好的報了。”

三定大喜:“嗯,你們的覺悟真高啊,有你們這樣的弟子,我們真是欣慰。”

當天夜裏,李岩拖著疲倦的身軀回到房間裏,白天他一直在教恒山弟子們劍法,將那幾個失傳的招式,一一點撥給恒山弟子們學習。

不知道為什麽,這些女弟子們一個簡單的招式學幾十遍都學不好,非得他過去手把手的教,而且還要手把手的教上數十遍,幫她們扳肩,扶腰,校正幾十次,她們才得勉強像樣,真是太笨了。

可憐情商負九十九的李岩同學壓根就不懂,女人這種生物的總體學習能力其實並不比男人差多少,雖然有著個體差異,但平均分是差不多的。但她們總是喜歡在自己喜歡的男人麵前裝笨,借此機會,才能增加和男人相處的時間,順便借著手把手教的機會,在男人身上占點便宜,吃點小豆腐。

這是女人獨有的招式,也是幾千年來的婦德教訓之後,女人們不得不采取的一種手段。因為她們平時是絕不能主動和男人接觸的,一旦接觸,就要被蓋上銀婦,水姓揚花一類的標簽,但她們和男人一樣渴望與異姓接觸,怎麽辦?

好辦!

“哥哥,這個我不會,你能來教教我麽?”女人用這種方式,輕易地獲得了和男人近距離接觸的機會。而且,隻要她們表現得足夠的笨拙,姓急的男人就會忍不住手把手地教她們,這樣一來,女人就可以在男人身上東摸摸,西摸摸,完全不用擔心被人罵成銀婦了。

不信的話,你找個奇醜無比的男人來當老師,看看女學生們還會不會提出各種傻暴的問題,保證她們一個學得比一個快,不但不需要手把手的教,甚至根本不需要老師講第二遍。下課鈴聲還沒響,她們就全都交出一百分的滿分答卷,然後給老師個白眼,揚長而去了。

誰把女人當傻子,他自己才是傻子。因為聰明的男人在這種時候絕對不會去考慮什麽女人很笨一類的傻事,而是順勢而為,對妹子說:“要不我們另外抽個時間,來個一對一的補習?”接下來,沒羞沒臊的幸福生活就在等著你了。(以上摘自三十二公公巨著《太監眼中的女人》)

李岩趴到**,脫了讓他十分不自在的女裝,抹掉了臉上那些亂七八糟的化妝品,露出自己本來的麵目,隻覺得輕鬆了許多,隻穿著一條牛犢短褲爬上了床,在**盤膝正坐,練起九陽神功來。現在他已經沒有了大蟠桃幫助練功,九陽神功的進境就慢了下來。

按原著,張無忌用了五年時間練成,李岩自認學習能力比張無忌強,但要完全練成九陽神功,也至少要花小三年兩載,現在還是重要的打基礎階段,不可懈怠。

李岩行功了一個大周天,隻覺得全身都暖洋洋的,正在舒服的時候,突然聽到窗戶傳來咯的一聲響,隨後,一個豐滿成熟的身影從窗口鑽了進來。屋子裏很黑,但李岩功聚雙目,倒也能在黑夜中視物,毫不費力地看清楚了進來的人是正直禦姐。

她撲到**,膩在李岩的懷中,李岩發現她穿得很薄,似乎是穿著絲質睡衣就摸了過來,原來附近的房屋裏住的都是恒山派女弟子,反正都是女人,正直禦姐就不在乎被看到什麽的了,直接穿著睡衣就來找他。這睡衣太薄了,摸在手裏,就和沒穿差不了多少,而且還讓皮膚變得更加絲滑柔膩,讓人心動不已。

正直禦姐低聲道:“相公,親熱的時候到啦。”

李岩大汗:“前天不是才親熱過?”

正直禦姐嘟著小嘴道:“前天是多久遠的事啊,而且那時候三定等著我們,做得不夠盡興,今天晚上我瞅著機會,一定要和你舒服個夠,完了還要練辟邪劍法呢。”

李岩道:“辟邪劍法什麽的隻是一種詭道,我覺得還是應該練些能紮穩根基,讓人終能大成的功夫,要不你別練辟邪了,來和我一起練九陽神功吧,你有紫霞功的基礎,應該能很快掌握九陽神功。”

“九陽神功?什麽東東?”正直禦姐一聽到“神功”兩個字,立即就來了興趣。要知道她對神功秘籍的渴望,在整個金庸的小說中也算是排前幾名的,可謂挖空了心思要提高實力。

李岩便把九陽神功的秘籍背了幾句給正直禦姐聽,她是個識貨之人,一聽這幾句口訣,便知道絕非凡物,心癢難耐,一把抱住李岩道:“相公,這神功聽起來好厲害的樣子,我要學。不過……馬上就要到五嶽並派之議了,這種博大的神功一時半會練不成,我還是先練能速成的辟邪劍法吧,等這次事情過了,再練九陽神功。”

李岩覺得她說得也有理,便把九陽神功背了一卷,讓她記住。

正直禦姐記熟之後,眉花眼笑,得到一門神功,對她來說比吃了**還要興奮,眼神水汪汪的,膩聲道:“相公啊,你給我這麽好的東西,我無以為報啊,隻好拿身體來犒勞你,你今天想玩什麽花式?我保證傾力配合哦。”

李岩大汗。

正直禦姐嘻嘻笑道:“別光流汗不說嘛,相公就是太羞澀了,有什麽要求隻管提,應該害羞的是我才對啊。像我這種冰清玉潔,潔身自好的女人都敢說這種事,你還有什麽不敢的?”

李岩再度大汗。

正直禦姐知道他太清純,有些要求不好意思提出來,便嘻嘻一笑,將螓首伏了下去,埋在李岩的腰間,用牙齒咬開煩人的牛犢短褲,然後……

“呃!”李岩的喉嚨裏忍不住發出一聲舒服到極點的呻吟聲,那種舌尖輕舔,檀口吮吸的滋味,簡直讓他有一種在天空上飛翔的感覺。

正直禦姐含糊地道:“要出來的時候先說一聲,別弄在人家嘴裏。”

李岩大汗:這種話也敢說的?女人在這種事上,還真的比男人大方,至少他這個男人就不好意思把這種事直接宣之於口。

正在爽歪歪的時候,李岩和正直禦姐同時聽到門口傳來“咯”的一聲,似乎有人要推門進來,但門是從裏栓著的,從外麵根本就推不開嘛,外麵的人似乎楞了楞,隨後到了窗邊,推窗翻入了房中。

李岩和正直禦姐同時大驚,且不管來人是誰,被任何人看到現在這個場麵,都極不雅觀啊。李岩想都不想,趕緊拉過被子,將正直禦姐和他的下半身全都蓋在被中,隻露出自己的上半身在外麵。再定睛看過去,才發現翻窗進來的居然不止一個人,而是兩個清純的小姑娘,秦絹和鄭萼。

兩個妹子的內功不行,黑暗中視物的能力也不夠,進了屋之後,沒有了月光,她們兩眼一抹黑,於是壓低了聲音,輕輕呼喚道:“李少俠,你睡了嗎?我們來找你玩啦。”

李岩大汗:還好這兩個小妮子視力不行,趕緊糊弄過去吧。

他問道:“半夜三更,玩什麽捉迷藏呀,你們快回去休息吧。”他還以為兩小姑娘少女心姓,要半夜三更找他捉迷藏玩呢,實際上,這種半夜捉迷藏玩的事,他在讀初中和高中時也見過,班上的同學在出去春遊時,在外麵過了一夜,半夜就有一批同學爬起來玩,可惜那時他沒有朋友,大家都不邀請他一起玩,他隻能羨慕嫉妒恨地看著同學們瘋了一夜。

現在有人來邀請他半夜捉迷藏,他是很高興的,可是眼前的情況又不由得他去參加,隻好很遺憾地勸兩個妹子回去。

兩個妹子楞了楞,心想:什麽情況?我們是兩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半夜三更摸進男人房裏找他玩,這就算呆子也明白是什麽意思吧?他居然認為我們在玩捉迷藏,有這麽不靠譜的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