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零七萌、男神

第二萌——

好不容易收拾了莽牯朱蛤,李岩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鐵桶,將莽牯朱蛤裝了進去,這個鐵桶是順手從無量劍宗拿來的,他早知道有可能要活捉莽牯朱蛤,因此準備了這東西,倒也合用。

李岩歡喜地拍了拍手:“搞定!現在就是研究怎麽個吃法了。”按原著,最好的吃法是直接將莽牯朱蛤整個生吞,但這個吃法實在有點那啥……別說妹子們,就連李岩自己都有點受不了,他可不是那種什麽都無所謂的科學怪人,可以拿著一隻活的癩蛤蟆直接吞進肚子,這事兒換了任何一個現代人,隻怕都做不出來,叫一個餓得快死的索馬裏災民來隻怕都做不到。

李岩心裏轉了各種念頭,什麽紅燒、清蒸、油炸……但是不論哪種吃法,都不敢確定會不會降低藥效,這可真是麻煩透頂了。

把這個問題先拋開,李岩指著池塘邊那些毒花毒草道:“麻煩各位手上有兵器的妹子,把這些毒花毒草都割下來,咱們一起打包帶走吧……這些花草留在這裏一來是害人,二來咱們割去說不定還能做點啥藥……”

妹子們倒是沒有異議,先用碎布包好手,避免不小心碰到,然後一起動手,飛快地割光了所有的毒花毒草,拿布包了一大包。

收拾好了一切,李岩才和妹子們一起高高興興地下了山,向著書呆妹子的家裏行去。

這一次無量山之行雖然也碰上了許多困難,但總的來說收獲不錯。得到了活的莽牯朱蛤,還割來了許多難得一見的毒花毒草,現在雖然不知道它們有啥用,但曬幹之後做成藥材,以後總能有用得上的時候。

李岩心情尚可,和妹子們一路說說笑笑,下了無量山,尚著大道。向大理國的首都行去。

此時的大理國倒是一個相當不錯的所在,國泰國安,少有戰亂,整個大理都顯得和諧而且安詳,道路上的行人個個彬彬有禮,笑容溫和,這和大理國的位置也有關係。它位處偏南,而且被險山惡水環繞,一般少有敵人會來攻打大理,因此才能如此安樂,李岩倒是滿喜歡這地方的。

他們這一行人除了李岩一人之外,別的個個是美女,而且多達十來位。走在大道上,可以說是人人側目,不少行人走出數丈之後還忍不住回過頭來偷看,心裏都想:中間那少年也不知道是何來頭,居然能和這麽多美女同行,如果我是他的話,該有多好。

李岩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招來一片羨慕嫉妒恨。

眾人行了一陣之後,來到一座道觀,那道觀名叫玉虛觀,李岩對這個名字略覺耳熟。微微一想便明白過來,這是段譽的母親,玉虛散人刀白鳳出家的地方。

果然,到了觀前,書呆妹子便扯開嗓子叫道:“媽媽!媽媽!”

隨後觀門打開,一中年美道姑推門走了出來,慈愛地笑道:“譽兒,又在淘什麽氣了?這麽大呼小叫的。”眾人細看那道姑。隻覺得容貌秀麗,與書呆妹子倒有幾分相似之處。

書呆妹子走上前去,抱住那中年美道姑,撒嬌道:“我帶了一些朋友回家來。還帶了一個神仙哥哥回來呢。”

聽她說來了一群朋友,美道姑麵露柔和溫笑,但聽到“神仙哥哥”四字,卻額頭汗珠浸出道:“說什麽傻話呢?又開始犯癡了?”她知道自己這個女兒屬於讀書讀傻了的類型,經常會突然冒出些亂七八糟,不著邊際的話,實在是離譜得很,這“神仙哥哥”四字,莫非是一種對自己喜歡的男人的稱呼法?就像“男神”一樣?

書呆妹子伸手指著李岩道:“這個就是……神仙哥哥。”

這個就是你的男神?美道姑的眼角抽了抽,走到李岩麵前,認真地打量了他一陣,見他說不上很帥,但五官端正,讓一看就心生好感,心想:這模樣要當男神也勉強過關,但也不是讓女人一看就尖叫的類型嘛。

又見李岩背後一群妹子,似乎都和他關係非淺,心裏不禁有點疑惑,這男人不是女兒的“男神”嗎?但他還有這麽多女人又是怎麽回事?我女兒可是金枝玉葉,怎能和這麽多女人搶奪男人,太沒檔次了。但她當著女兒的麵卻不會表現出來,溫和地對李岩道:“這位公子有禮了,貧道玉虛散人,是譽兒的母親。”

李岩趕緊道:“晚輩李岩,黑木崖的學生,見過伯母。”

玉虛散人嗯了一聲,又問道:“李少俠在黑木崖算是成績很優秀,受全校師生重視的學生吧?”

李岩心想:我在中原被鬧得整個江湖都抓我,也算是受全校重視吧。於是老老實實地道:“咳,晚輩為人頑劣,確實有點受重點照顧……”

玉虛散人哦了一聲,心想:這下我明白了,這少年是黑木崖的風雲學生,在學校算是很拉風的,估計武功也不錯,是年輕一輩的皎皎者,因此有一群女學生圍著他,我家女兒看來也是迷上他了,嘖……這可不妙啊。我家那男人段正淳就是個喜歡掂花惹草的,嫁給他害我吃了多少苦頭,萬一譽兒跟了這樣的男人,以後少不得也和我一樣,一輩子和別的女人爭風吃醋,那就太不幸福了。

玉虛散人想到這裏,表情就不自在了,雖然說話還保持著風度,但語氣中已見冷淡:“既然如此,李少俠請在大理好好玩吧,不過……少俠帶著這麽多女人,想畢很忙,如果忙得分不開身,就少和我女兒說幾句話吧……”說完也不想再理會李岩,轉身就和段譽說話去了。

李岩大奇:咦?她咋這樣說話?

可憐的情商負分男,實在聽不懂玉虛散人話裏潛藏著的那層意思。人家當媽的明顯沒把他看得上,要他離自己女兒遠點,滿分男如果情商高一點點,就知道自己被鄙視了,可惜他完全不懂。

玉虛散人回到書呆妹子身邊,低聲問道:“乖女兒,你要帶這人和他那一群女人去家裏做客?”

書呆妹子點頭道:“是啊。”

玉虛散人不禁暗罵女兒呆笨,你若聰明,就該離這男人遠遠的,怎能將他往家裏請?就算往家裏請,也該隻請他一人,把他和那些女人分得遠遠的,但是你將他和他的女人湊一塊兒招待算什麽意思啊?你是要和這些女人共待一夫還是咋的?

她本來不想摻合這事了,但也不能看著女兒跳火坑,有心勸她幾句嘛,又怕這女兒生出逆反心理,要和她對著幹就不妙了。她很清楚這女兒有多逆反,當父親的逼她練武功,她就來了個離家出走,這要是逼她和喜歡的男人分開,她會做出什麽事簡直不敢想像,還是不要刺激她的好,我跟過去,見機行事。

玉虛散人道:“既然如此,媽媽也和你一起回家吧。”

書呆妹子大喜:“媽媽好久沒回家了,一起回去也挺不錯的。”

這一下同行之人又多增加了一個中年美道姑,走在路上,更加拉風。

玉虛散人見到同行的人中居然也有一個中年美婦,和自己一樣帶著個女兒,不禁暗奇,她當然不知道這個是名燥天下的陳圓圓,隻是覺得她美得不可方物,簡直超越了年齡的溝壑,達到了不論她有多大歲數,都能讓你覺得美不勝收的地步,於是湊到陳圓圓身前,好奇地問道:“這位……嗯……妹妹,請問你怎麽稱呼啊?”

陳圓圓不想報出自己的真名,便也用了自己出家後的法號答道:“出家人寂靜,這位姐姐有禮了。”

“出家人?”玉虛散人大汗:坑人吧?我這種才叫出家人,你這種一看就是禍水級的女人怎麽也自稱出家人?分明就六根不淨。

其實玉虛散人自己也是六根不靜的,雖然出了家,但還掛念著自己的女兒,還會和段正淳的女人們吃點飛醋什麽的,哪裏有半點出家人的樣子。不過她對自己的六根不淨是恍若不知,對陳圓圓卻大加腹誹……

她試探著問道:“妹妹既然出了家,為何也跟著這個李……李少俠到處亂跑?”

陳圓圓柔聲答道:“李公……公子救了我們母女的命,還答應給我們一個家,讓我們過上幸福的新生活,我們母女自然要跟著他走。”

給她們一個家?玉虛散人的額角又見汗了,這年頭,一個男人承諾給一個女人家,那隻有一種可能性,就是將她娶回家啊,還說什麽幸福新生活的……我暈,這也太……

玉虛散人不禁問道:“可是……你覺得這合適麽?”

陳圓圓心想:我是被人唾罵的妓女,他是沒有那啥的公公,他沒法娶正常女人,我也嫁不了正常男人,我和他互舔傷口,湊合著過日子乃是天經地義,很合適嘛。

於是陳圓圓低聲道:“妾身以為,這倒也滿合適的,就是不知道公子有沒有這個想法。”

玉虛散人冷汗狂流:我勒個去,這女人中了李岩的毒了。我還真看不出來,這男人果然有“男神”級的實力啊,連如此美貌,已為人母的美婦人都著了他的道兒,他不知道還有多少女仰慕者,天啊,我女兒絕不能和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