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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山劍宗的女弟子指著李岩尖叫起來:“哎呀,你這人怎麽不穿衣服?無恥,**邪,下流……去死!”
李岩大汗,略感尷尬地道:“因為某些原因,在下暫時沒有穿衣服,但這不代表在下是個無恥、**邪、下流之人,你不能以貌取人,這是不對滴。”
“明教全是你這種無恥妖人。”那劍宗女弟子用左手捂眼,但她馬上又把捂眼的手鬆開了,開啥玩笑,強敵當年豈有捂住眼睛的道理?那不是找死嗎?必須睜大眼睛,看清楚敵人的一舉一動才行,她想到這裏,便鼓起勇氣,大大方方地偷看了李岩兩眼,心中暗樂:原來男人的身體是這個樣子的,今天賺到了,白看,哈哈。我打敗這妖人,抓回去,還可以再看個夠。
這劍宗女弟子的心態大抵就和某些壞男人想抓個妹子回去圈養起來差不多,看到長相還過得去的裸男,當真是眼睛都要凸出來了,至於什麽無恥、**邪、下流什麽的形容詞,安在她身上其實比較安在李岩身上還要準確一些,她卻沒有注意到。
“無恥妖人,乖乖束手就縛吧。”劍宗女弟子輕叱了一聲,手上劍光一閃,還當真是用的半生不熟的狂風快劍,當初封不平死於華山之後,李岩還以為沒有人會這路劍法了,不想現在又一次碰上,看來封不平將自己的狂風劍法遺留給了劍宗弟子們。
別說這個小小的劍宗女弟子了,就連封不平本人站在這裏,李岩也不會放在眼內,狂風快劍雖然很快,但在李岩的眼中卻和慢動作無異。他隨手一抓,正好扣住了那女弟子的皓腕。
女弟子楞了楞,發力向後一拖。
李岩怎會讓她拖出手去,向前一拉一帶,那女弟子就跌入了李岩的懷中。她還想反擊。但此時哪有她反擊的餘地,李岩瞬間就連點了她兩處穴道。
這女子心中大震,她何嚐碰見過李岩這麽厲害的敵人,居然連一丁點兒反抗之力都沒有,就被李岩徹底製服,半根手指也動彈不得。
李岩將她點倒後。隨手攬住了她的腰肢,避免她摔倒在地摔破了臉蛋什麽的,然而那女弟子卻羞憤地大叫起來:“放開我,你這**魔,快放開我。”
李岩大汗:“啊喲喂,我才剛剛將你製住。啥也沒做,怎麽就成**魔了?”
那女弟子大叫道:“你赤身**,把我抱在懷裏要做什麽?”
李岩再次大汗:“好吧,是你說的不抱的。”他手一鬆,那女弟子便向地上摔了下去,噗通一聲,摔得花容慘淡。
女弟子不禁委屈地哭了起來:“太沒風度了。居然把我這麽嬌滴滴的姑娘往地上摔。”
李岩簡直無語:“神經病啊,抱著你是**魔,不抱是沒風度,這還要不要人活了?”他也懶得再和這個女弟子扯蛋,本想將她扔在這裏不管,但轉念一想,這畢竟是個女孩子,要是扔在這裏不理她了,萬一某個明教教眾喪心病狂把她拖到某處去ooxx了啥的,可不利於和諧啊。張無忌可是把明教和六大門派和諧化解的。我在這方麵也應該注意才是。
李岩隻好轉身對兩個妹子道:“麻煩你們幫個忙,把這姑娘抱起來,跟我走,我們去前麵廣場看看。”
楊不悔哼了一聲,哪裏肯動手。倒是小昭明明手腳上纏著鐵鏈,還是老老實實地上來幫忙,將那劍宗女弟子扶起來,跟在李岩身後,那個被李岩救下來的明教教眾自然也跟隨在後。
一行人出了楊不悔的閨房,隻見外麵打得火熱,到處是華山劍宗的弟子在飛來飛去和明教教眾打鬥,看來攻打楊不悔閨房附近這一塊地區是由華山劍宗負責的。
李岩一行人剛走出房間,就有兩柄長劍攻了過來,使的都是半生不熟的狂風快劍。這種劍法在明教的普通幫眾麵前無往而不利,但對著李岩又哪會有用?他輕輕揮了揮手,兩柄快劍都被李岩奪下,隨後李岩又揮了揮手,那兩名華山弟子就被他指風點倒。
旁邊的華山弟子大嘩,一起搶上前來,他們也看出李岩厲害,不再敢上來挑戰,卻背起同伴,向後飛退,同時有人大叫道:“小心了,這裏有個明教的高手……不知道是什麽來路……但武功不在四大護教法王之下。”
“咱們不是他的對手……快退……”
“這人太強了,張師兄和齊師兄聯手也沒擋住他一招……”
還有人大叫道:“那明教高手沒穿衣服,他抓住了劉師妹……劉師妹肯定已經被他玷汙了……”
李岩這才知道自己製住的劍宗女弟子叫劉師妹,趕緊大叫道:“喂,有沒有搞錯?她跳進屋裏到我製住她出來,這才不到幾分鍾時間,我哪來得及玷汙她?你們莫要亂嚷嚷。”
卻聽華山弟子們一邊逃,一邊大叫道:“誰知道你是不是閃電俠,三秒男,幾分鍾已經太長……”
李岩:“……”
隻聽後麵的楊不悔低聲笑了起來:“上次你強暴滅絕師太,哦,不對,是郭襄,也沒用多少時間……人家覺得你快是應該的。”
李岩:“……”
“他喵的,我不快,我真的不快啊!”李岩大怒,脾氣一向很好的李岩,這一次是真的怒了,猛地使出淩波微步,身子像在空中飛行似的飄了出去,追向那群華山弟子。
見李岩來得飛快,那幾名華山弟子大吃一驚,同時揮劍後刺,卻見李岩的手掌在半空中劃了一個半圓,華山弟子們的長劍就像被磁鐵吸過去似的,全都落入了李岩的手中,被他一股腦兒收了過來。
那幾名弟子知道不能力敵,趕緊同時向幾個方向逃開,但李岩動作如電。哪會讓他們逃掉,身子旋轉了一圈,便將幾人的穴道全都點住。
“剛才說我快的是誰?”李岩抓住那幾人惡狠狠地問道。
幾人的眼光同時轉向了一個華山弟子,那人長相頗英俊,看起來就是一幅小白臉樣子。隻聽那人叫道:“說話的是我,我……我喜歡劉師妹好多年了,連她的小手都沒機會碰到,你卻抓了我的女神去侮辱,我……我恨死你了……罵你幾句有何不對?”
“傻逼,從沒見過你這麽傻的。”李岩怒道:“既然她是你的女神。你就應該拚命為她說話,哪怕有一絲希望,也要堅信她是清白的,哪有你這樣帶頭誹謗她的道理?老子最看不慣的就是你這種人。”
李岩不由分說,就去脫那男人的衣服。
那男人大驚:“你……你脫我衣服做什麽?莫非你不光侮辱女人,連男人也……”
“住嘴!”李岩一巴掌把這傻逼給打暈了過去。將他扒得赤條條的,然後將他的華山派弟子製服穿在了自己的身上,這一下終於擺脫了沒衣服穿的窘境,看起來就沒那麽丟人了。
李岩心中稍定,將這幾個華山弟子扔下不管,招呼了一聲小昭和楊不悔,繼續向著光明頂的廣場方向趕去。
沿路敵人眾多。不時能見到五大門派的人在與明教教眾戰鬥,李岩想要忠實於原著,不想對五大門派的人下殺手,於是他路過之地,一律將戰鬥中的人分開,將明教教眾救下來,至於五大門派的人,隻要不發傻逼,他都不下殺手,僅是嚇退了事。
就算他沒有吸成昆的內功。也沒有學乾坤大挪移之前的武功修為,也遠非這些弟子能望項背,現在武功又有精進,豈是這些小弟子所能抵敵,一路行來。別說接他三五招,就連能接他一招的對手也沒碰上,嚇得五大門派的弟子們連聲怪叫,狼狽逃竄。偶爾有幾個五大門派的弟子悍不畏死,想要來和他拚命,他就點倒對方,讓明教教眾將之捆起來。
好一番費事之後,李岩終於來到了光明頂前,隻見廣場上黑壓壓的站滿了人,西首人數較少,十之八九身上鮮血淋漓,或坐或臥,是明教的一方。東首的人數多出數倍,分成五堆,看來五派均已到齊,隱然對明教作包圍之勢。
李岩的眼光在五大門派裏轉了兩圈,居然發現了一個熟人,就是當初在浣花劍派裏,守在振眉閣前,想要力敵權力幫刷存在感,結果卻被柳隨風暗算倒地的少林天正大師。當初柳隨風偽裝成武當太禪真人,將所有人都騙過,一擊便將天正放倒,讓他丟了大臉,好一陣子在武林中不敢露頭,現在又跑到光明頂來刷存在感來了,李岩不禁暗暗搖頭。
在天正大師旁邊,又站著一個邋遢道人,上次的邋遢道人是柳隨風扮的假太禪,但這次的邋遢道人卻是真正的太禪了,天正大師不可能在一個坑裏跌倒兩次,這一回他是確定了身邊的道人是太禪,才敢和他站在一起的。
除了這人之外,別的人李岩就都不認識了,他對五大門派的人都十分陌生,回首看明教這邊,熟人還比較多,隻見楊逍坐倒在地,嘴角溢血,似乎受了不清的傷,楊不悔已經跑過去詢問母親的傷勢,李岩倒是不便再過去羅嗦,隻見韋一笑也盤膝坐在地上,嘴唇烏青,全身顫抖,看來她的內傷又發作了,李岩趕緊一個箭步過去,割開自己的手腕,讓她喝了幾口鮮血。
韋一笑的身體這才止住了顫抖,嘴唇也轉回紅色,睜開眼睛見到是李岩來了,便苦笑道:“你可算是出現了,你和不悔不知道跑哪裏去了,敵人大舉攻山,我隻好拚命抵抗,但身體裏的寒氣發作起來,又沒有你的血來醫治,完全幫不上明教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