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誌平嘟起嘴,走到最後一口棺材旁邊……正要鑽進去,突然發現,棺材裏已經有人躺著了,而且睡得正香,可不正是李岩李少俠麽?

尹誌平的小心肝噗通噗通地跳了起來:哎喲,原來李少俠在這裏睡覺,這可是個和他親熱的好機會啊……

她轉念一想:如果錯過這個機會,這輩子估計都沒有再和李少俠湊近乎的機會。可是……在一個男人睡著的時候擠到他身邊去,我會不會很水性揚花?剛才我還和祖師爺討論過,如果有個點了穴道的女人放在麵前,師兄會忍不住撲上去。如果我撲到一個正在睡覺的男人身上,豈不是和師兄一樣沒品了?

尹誌平猶豫起來……

她雖然確實有點不守清規戒律。但畢竟也算是正派人士,趁人睡覺睡人家身邊這種事,總感覺不太好。若是換成男人對女人這樣做,那妥妥的就是**賊了。

她心裏一番天人交戰,終究還是不敢睡到李岩身邊。對王重陽道:“祖師爺,我不敢……”

王重陽正在專心致致地翻著棺材蓋,正在上麵刻九陰真經玩,沒啥空理會尹誌平,隨口道:“有什麽好不敢的?堂堂全真派弟子,連個棺材都怕?”

尹誌平苦笑道:“不是這個問題……”

還沒來得及把李岩睡在裏麵的話說出來。王重陽又打斷她道:“住嘴,別打擾我刻字,你少在這裏廢話,給我睡進去,這是祖師爺的命令,你敢不聽?”

尹誌平滿頭大汗:我的祖師爺啊。是你要我守清規戒律,現在又是你叫我睡到男人身邊去,我不管了哦,我真的要睡下去了哦!這不是我的錯,是你的命令,不是我不解釋,是你不給解釋的機會。你可不能怪我偷男人,哇哈哈哈……

尹誌平用飛快的速度掀開棺材蓋,刷地一下跳了進去,棺材裏空間並不大,睡了一個李岩已經沒什麽位置了,尹誌平這一跳進去,理所當然就擠在了李岩的懷裏。

換了平時的李岩,這時肯定已經驚醒了,但他剛剛給小龍女療傷花了太多力氣,疲倦得不行。現在睡得正沉,身邊有人擠過來居然也沒醒,反而是感覺到暖和,睡夢中伸手一抱,就把尹誌平當成了抱枕來處理。

尹誌平的小心肝噗通噗通地跳了起來。原來被男人抱在懷裏是這麽舒服的,她小心翼翼地抓住棺材蓋,將它慢慢地掩好,本來棺材蓋是半掩,被她這麽一弄,就隻剩下了一條縫兒……棺材裏形成了一個近乎密閉的小空間,完全隔絕了外界的幹擾。

她往李岩的懷裏鑽了鑽,將腦袋枕在他的胸口,聽到李岩有節奏的呼吸聲和心跳聲,自己的心也跟砰然而動。

這時候的李岩,正在做夢!

人這東西,在睡覺的時候,其實身體和大腦依然會和外界交互。比如被子蓋得少的人,會夢到在北極旅遊。被子蓋得太厚的人,會夢到在沙漠裏。憋了一泡尿的人,會在夢中到處找廁所……

而李岩現在的情況,則是懷中換了個妹子,在這種情況下,男人通常隻做一種夢——春夢。

李岩正夢到一片山花燦爛,他和李莫愁妹子一起漫步在山花之中,不知道為什麽,李莫愁突然跳進了他的懷裏,這種好事李岩當然不會拒絕,於是將她一把抱住。兩人肌膚相貼,溫暖無比。

李岩低頭吻了吻她嬌豔的紅唇,李莫愁羞澀地回應,這一次她居然沒有走火入魔,沒有吐血,含羞帶怯地接受了李岩的熱吻。

李岩不禁大喜:“沒吐血?那我們豈不是可以那啥了?”

李莫愁羞答答地點頭表示了答應。

李岩哪裏還按捺得住,一下子就將她推倒在地上,一番肆意妄為之後,李莫愁便被他剝光了衣服,玉體橫陳在前,雪白的肌膚亮瞎了李岩的雙眼,摸一摸,頗有彈性……這時遠處的草叢裏突然響起了王重陽的聲音,聽起來很遠,不太真切:“幹什麽?作死啊!給我安靜點!”

李岩心想:哎喲,我和妹子親熱的動靜太大,居然把那老處女都引動了,那我小聲點,溫柔點。他把動作放輕柔了下來,輕輕扳過妹子的嬌軀,將她緊緊摟住,然後從後麵緩緩地進入了她的身體……

懷中的李莫愁十分配合,任由李岩怎麽擺弄,她都乖乖地迎合著,唯一奇怪的是,她怎麽也不肯開口說話,甚至連哼都不哼一聲,隻有在舒服到極點的時候,她才輕輕地呢喃了一下,但也就那麽輕微地一聲,又不說話了。

李岩雖覺奇怪,但也管不了那麽許多,男人一旦開始就不能停下來,在整個事情結束之前,男人的思考能力幾乎是零。他將懷中的妹子好一番擺弄。李莫愁明顯還是第一次,比較不堪撻伐,幾個回合就敗下陣來,渾身酸軟地任由李岩宰割,李岩則是越戰越勇。明明疲倦的身體,在做這種事的時候卻異常地回複了活力。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李岩終於舒服到了極點,身子一陣顫抖,然後停止了動靜。

隨後,他雙眼一睜。雙夢中醒了過來!

不知道為什麽,男人做春夢的結果,必定是以驚醒來作為結尾的。

“原來是夢啊。”李岩看了看黑漆漆的環境,感覺到自己還在棺材裏,不禁歎了口氣:“喵的,還是夢裏好。可以隨便推莫愁妹子,現實裏就不行了,不等她解決掉吐血問題,我就不能碰她,唉!”

咦?李岩突然感覺到不對勁了,我懷裏好像抱著個人?

他這一驚非小,定睛一看。自己抱著的居然是全真教那個不知名的女道士,此時她身上的道袍已經被扒光,羊脂白玉般一個人兒,被自己緊緊地摟住,身體的某一個部位,還和自己連接在一起。

李岩頓時冷汗流出,腰身趕緊向後一縮,小象鼻從某個桃源之中滑退了出來……隨著小象的退出,某種乳白色的**,就順著她雪白的大腿淌了下來。裏麵還混雜著絲絲血紅。

李岩當然明白發生了什麽,汗水像瀑布一樣嘩啦啦地流:“這是什麽情況?”

尹誌平也慌亂了起來,她本來是打算趁著李岩在做夢的時候,和李岩親熱完了就跑路的,沒想到男人這種生物。剛剛一親熱完立即就會從夢中醒過來,這一下被逮住,連跑都跑不掉了。

尹誌平和李岩同時抹了一把冷汗,兩人都在飛快地轉著腦子,想著怎麽應對這個情況。

李岩心想:男人在這種時候,大至有兩種解決方案,第一種就是趕緊認錯,別管是不是自己的錯,先認了錯再說,然後說自己要負責任什麽的。第二種就是裝傻了,吃幹抹淨不認賬,假裝什麽都不知道,蒙混過關。

那麽,我該用哪一種?

尹誌平心想:女人在這種時候,大至有兩種解決方案,第一種就是撒嬌賣萌,嬌嗔說你昨晚真壞。第二種就是大聲痛哭,說對方非禮自己,把責任全都怪在男人身上。

那麽,我該用哪一種?

別小看男人女人在這種事後的選擇,這是很嚴肅的一個問題,如果雙方的選項都湊一塊兒了,說不定就湊成一雙,然後成就美好姻緣,為人千古絕唱,比如梁山泊和祝英台、羅密歐和朱莉葉,這都是兩人選項互相配合的結果。如果兩人的選項沒配合上,那就慘了,輕則翻臉大罵,重則動手互歐,嚴重的還要鬧上法庭,狀告強奸……

李岩既不想認錯,也不想吃幹抹淨不認賬,隻好尷尬地道:“這棺材是我先進來的!”

尹誌平鬼使神差地答道:“我知道!”

李岩大汗:“你知道還進來?”

尹誌平正不知道該怎麽解釋,突然腦中靈光一閃,對了,我有正大光明的進來的理由呢。她頓時就有了底氣:“是祖師爺命令我進來的,我本來不想進來,但是祖師爺說,這是命令……”

李岩一聽就炸了毛,他拍地一掌,將棺材蓋子拍得飛了起來,從裏麵一躍而起。

旁邊棺材裏的王重陽正在全神貫注的刻字呢,突然聽到旁邊一聲巨響,趕緊也鑽出棺材來看,便看到李岩光著身子,從棺材裏一躍而來。

王重陽大吃一驚:什麽情況?明明是我的徒孫尹誌平進了那個棺材,為什麽出來的是李岩?

李岩叉手指著王重陽,大聲道:“我暈!好你個王重陽,給我裝老實裝老處女裝正直裝清純,結果你趁我睡著了,派個女徒孫來夜襲我!居然糊裏糊塗就把我給辦了,這要是傳出去,讓我情何以堪?你這還算是正派人士?”

王重陽以手掩麵:“喂喂,衣服褲子穿好再說話,你在我麵前赤身露體,成何體統?你說的什麽我根本不懂……”她話音未落,就見棺材裏又跳起來一個人,正是尹誌平,她身上一絲不掛,腿間還淌著那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麽。

王重陽不敢直視,隻是花容失色地道:“你們……你們在那棺材裏做了什麽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