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會,果然不是俗物。

**的分類有好幾種,其中,宋代劉蒙《菊譜》就是依色,將36個品種分為黃17品、白15品與雜色4品。

也按照植株的高矮分類,大致分為高(1米以上)、中(0.5~1米)、矮(0.2~0.5米)3類。

或者按照花期分類,按開花季節不同,分為春菊、夏菊、秋菊、冬菊,及“五九”菊等。秋菊按花期又分為早、中、晚3類。

之前杭州舉行的**品種分類學術討論會上,更是將秋菊中的大菊分為5個瓣類,30個花型和13個亞型。列如:

(一)平瓣類:寬帶型、荷花型、芍藥型、平盤型、翻卷型、疊球型。

(二)匙瓣類:匙荷型,雀舌型、蜂窩型、蓮座型、卷散型、匙球型。

(三)管瓣類:單管型、翎管型、管盤型、鬆針型,疏管型,管球型、絲發型、飛舞型、鉤環型、瓔珞型、貫珠型。

(四)桂瓣類:平桂型、匙桂型、管桂型、全桂型。

(五)畸瓣類:龍爪型、毛刺型、剪絨型。

除此之外,還有依種型、品種演化次序和栽培、應用進行分類。和**品種對短日照的不同反應分類。等等,反正關於**的分類和解析數不勝數,也從大家對**的重視上,由此可見,這四君子之一的**,是如此的令人喜愛、欣賞。

這裏的**,雖然不會將所有的種類,全部囊括其中。但是,這裏的**品種也是數不勝數的。走入其中,很快便已經從這裏感受到,那種文人雅士才會有的詩情畫意。周圍的情景,還有各色的花卉競相開放,姹紫嫣紅的花朵妖嬈鮮豔,看的那叫一個心神**漾。

花卉展中,各色的**分外妖嬈,什麽紅、粉、黃、白等等各領**。其中更是有不少的墨菊,綻放著黑色的花朵,在花叢中顯得格外惹眼。

之前,就已經有詩人嶽檀寫過一首,關於墨菊的詩詞,全文是這樣的——

不爭春色不爭芳,

不媚時歡作紫黃。

朵朵如拳深墨色,

秋風舞罷鬥寒霜。

除了這首詩詞之外,還有不少關於墨菊的詩詞,更是數不勝數。

墨菊為深紫色,枝幹黑紫,粗細不一;一般開花於老秋,晚於同類,色澤濃而不重,花盤碩大,花瓣中空末端彎曲,在色彩繽紛的秋菊襯托下,凝重不失活潑,華麗不失嬌媚。

墨菊樸質無華,端莊穩重;枝幹尺餘,花徑如掌,紅中帶紫,紫中透黑;花&芯厚實,花辨如絲,花色如墨。欣賞墨菊的神韻,愜意舒緩、灑脫嫻靜、醇味獨具、晶瑩剔透、雋永鮮活、醇厚如酒。將其融匯到心境中裏,凝聚起一份自然天成,飄逸出一份清絕品格。

可是,奇怪的是,現在才剛剛入秋,這裏的墨菊居然已經開放,實則一件怪事。

宇文萌看到墨菊的旁邊,有看守花卉的老者,趕忙上前作揖問道:“這位老先生,請問這些墨菊為什麽現在就已經開放了?他們不應該是在晚秋才會開放麽?”

聽到宇文萌的問話之後,卑躬屈膝的老者緩緩抬頭,上下打量了一番宇文萌,這才讚賞道:“公子好學識。這墨菊一般的確是在晚秋開放,隻是在經過我們家主人的調養之後,才故意讓它開在此刻。隻是為了搭乘這**會得景而已。”

“多謝告知。”宇文萌繼續恭敬的謝完老者,由衷說道,“真沒想到,在杭州還有這樣的能人異士。居然可以另花期提前,並且依舊可以保持鮮花的本色,真是一名弄花的高手。”

“真沒想到,你對於鮮花倒是蠻了解的。”這句話,王明彥的語氣中卻是沒有一絲一豪的嘲笑,而是那種淡淡的欽佩,還有其中摻雜了一絲的刮目相看。

宇文萌白了他一眼,驕傲的說道:“你才知道啊。”

就在這個時候,原本處於花海中央的那個諾大的舞台周圍,陡然間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還有眾人那接連不斷的歡呼聲。

之後,宇文萌便看到,一個白衣妹妹飄然走到了舞台中央。

此女子有著婀娜多姿的身段,傾國傾城的相貌,清麗脫俗的氣質和端莊得體的舉止。別說是男人,就算是宇文萌這個女人,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依舊會由衷的讚歎一聲——好一個絕世美女。

這個女人身上擁有的那種淡定從容的古典氣質,完全是宇文萌所沒有的。如果說這個女人是一個美女的話,那麽宇文萌就算是另外一種美女。美得,比她多了一絲的野性,也多了一點的味道。就算是表麵上看起來,這兩個人完全是不同的類型,甚至宇文萌在外觀上都沒有人家漂亮大方,但是仔細品味之後,自然還是宇文萌的本身魅力更勝一籌。

“真漂亮啊!”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宇文萌不由的感歎到。

王明彥不禁側目,這個家夥,究竟是不是女人啊!這種話,不是應該男人說才對麽。

就在這個時候,台上的女人說話了:“盈盈歡迎各位的觀賞,在**會期間,還請各位遵守觀賞規則哦!”一段簡短開場之後,這個叫做盈盈的女子,便已經消失在了舞台上。

可就算是這樣,依舊給眾人留下了一連串的猜想。

“你們看到了沒?杭州的**會舉辦了這麽多場,幾乎每年的南宮盈盈都會出現,而且這麽多年過去了,這南宮盈盈還是和之前一樣的漂亮,幾乎都沒什麽變化的。”旁邊有人,已經開始了悄聲的議論。旁邊更是有人說道:“誰說沒有變化的,你難道沒有發現,這盈盈變得更漂亮了麽?”

“那倒是,你看那身段,那股子媚態,嘖嘖。真是看一眼,就想要讓人抱在懷裏咬上一口啊。要是我能夠和她睡上一覺,就算是死,也無憾了。”這邊的男人說起美色之後,真是越來越猥瑣了。

旁邊的人,沒好氣的踢了他一腳,說道:“你小子說話注意點。別光顧著看人家美女漂亮,小心他爹一刀把你劈成兩半。”

聽到這句話之後,之前還囂張**&**的男人,瞬間便閉上了嘴巴。

可是,他們不敢說了,這宇文萌卻是更加好奇了,湊上去,問道:“幾位小哥,請問這南宮盈盈的父親是何許人,你們為何那麽怕他?”

原本想要罵人的這兩個人,在看到這張生麵孔之後,不由八卦心再次湧起。仿佛竹筒倒豆子一般的,將知道的,全部都告訴了宇文萌。而聽著這些消息的宇文萌,眼睛卻是瞪得越來越大。

等他們都說完了之後,宇文萌幹涸的喉嚨更是狠狠地吞咽了幾下,問道:“你們說的這些事情,還有誰知道?”

“還有誰,這杭州城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而且,傳說南宮飛最在乎的,就是他的寶貝女兒。不管有什麽危險和事情,隻要是女兒有事,他立馬就會出現。就好比這次的**會,本身就是南宮盈盈主持操辦的,這南宮飛是板上釘釘的,會出麵捧場。”那個男人得意洋洋的炫耀著自己所知道的知識,好像隻有在這個時候,才能夠體現出他的博學多才。

而聽到這些消息之後的宇文萌,臉色卻更是難看了。

南宮飛和南宮盈盈之間的關係誰都清楚,幾乎已經到了老少皆知的地步。更重要的是,就算是有很多人知道了,關於他們父女的事情,可是為什麽沒有人敢上前去,將南宮盈盈牽製呢?既然沒人動手,或者動手失敗,那麽這中間定然是有他們無法撼動的力量在作祟。

於是,現在這件事看起來好像很簡單,其實很複雜。

就像是貓咪抓自己尾巴玩,一樣的道理,明明看到尾巴就在自己的麵前,卻就是沒有辦法拿到。現在的南宮飛和宇文萌等人的關係,也正是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