蘑菇頭作品 麵具鮮妻 麵具鮮妻 第一卷 萬分受用
蘇菲再好的脾氣都有幾分扛不住了,現在的年輕小夥是有幻想症嗎?她轉頭看了一眼譚奕軒,見他並沒有多不悅,一直很平靜。
“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請你馬上給我們拍照好嗎?”她幾乎都要笑不出來了。
“好。”帥小夥一聽她這麽說,馬上點點頭。他沒有有看錯了,剛才他好像看到溫柔可人的菲菲姐生氣了。菲菲姐的好脾氣是眾所周知的,她說她等這一天很久。他真是該死,竟然問這樣白癡的問題。
“菲菲姐,請你們坐近一點,頭可以挨著,對,笑一下。”
當他按快門時,發現他們坐在一起,男人摟著有蘇菲的腰,兩個人是那麽自然的坐一起,笑容甜蜜,滿滿的幸福溢於顏表。這一刻的他們,看著實在相配極了。
等後完,譚奕軒還特意來謝一下他:“謝謝你,我叫譚奕軒,菲菲是我的太太,等我們辦婚宴的時候,歡迎你參加。”
“哦,好的。”帥小夥愣愣的點頭。
譚奕軒這才牽著蘇菲的手出去,工作人員按例跟他們說夫妻雙方的責任和義務,他們都聽的極認真。
等要簽字的時候,譚奕軒突然有說道:“菲菲,等一下。”
蘇菲握著筆,睜著大眼睛看他,他不會是想反悔吧?
“菲菲,你願意嫁給我嗎?”他握著她的手,問的好像極平常,可是又是滿滿的期待。
“傻瓜,我願意,我當然願意。”她微含著淚水點頭。
譚奕軒將她滿滿的抱住,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丙位,先簽完字好嗎?”工作人員天天看著成百上午的人結婚,什麽樣的沒見過,早麻木了。“後麵還有排隊的。”
蘇菲和譚奕軒的心情都很好,並不放心上,兩個便簽了字。
等出來的時候,兩個人手城拿著紅果果的結婚證。蘇菲一個勁兒的拿著結婚證看,看兩個人的照片,看著兩個人的名字,心裏頭甜滋滋的。
“菲菲姐。”那帥小夥居然跑了出來,摸摸自己的腦袋,想到自己 連祝福都沒說,忙跑來,“恭喜你們。”
“謝謝你。”對於祝福,蘇菲接受的非常有開心。
“祝你幸福,不過我看你現在很幸福。”帥小夥露出笑容,“我進去上班了。”
說完,擺完手全跑進去了。
蘇菲和譚奕軒相視一笑,她看看外麵燦爛的太陽,笑道:“好的開始對不對?剛結婚就收到這麽美好的祝福。”
“可不是嗎?媳婦兒。”譚奕軒握著她的手走出來。
蘇菲可喜歡媳婦兒這個詞了,傻傻的笑一直到上車,才打電話給母親,報告他們已經結婚的這個好消息。
“你買喜糖了沒?”佟妍又問道。
蘇菲這才想起來,那一大袋的喜糖還在她的包包裏,她早忘了。
“我拿進去。”譚奕軒將那一包喜糖拿出來,又跑回民政局給人發了才上來。
蘇菲看他上車的時候,一直在笑:“奕軒哥,你好傻,我也好傻。”
“我們都是傻子,兩個傻子。”譚奕軒說著,又親了一下,才開始開車。
蘇菲一直看著他們的結婚證發呆,譚奕軒邊開車邊看她,不時摸摸她的頭。
“奕軒哥,我發現,我是譚太太這個感覺,真的好好。”蘇菲說完,這才將結婚證收起來。
“是啊,我也這麽覺得。”一想到菲菲真的就是他媳婦了,他就覺得幸福的要冒泡泡。
“我們慶祝一下吧!”蘇菲轉頭看他。
“好,你說怎麽慶祝!”譚奕軒一副都聽她的語氣。
“我們回望京。”蘇菲眼睛一轉,說道。
蘇菲想準備一次燭光晚餐,所以他們先去超市。買了上好的牛排和紅酒,還準備了水果。這還不算,蘇菲還拉著他去蠟燭專營店。
“菲菲,我們買蠟燭做什麽?”譚奕軒不解的問。
“燭光晚餐當然要蠟燭啊!”蘇菲專心的挑著蠟燭,蠟燭的花樣還挺,有動物的,有玫瑰綠葉,長的短的,胖的瘦的。蘇菲喜歡漂亮的,足足挑了兩百多根。
“需要這麽多嗎?”譚奕軒皺眉。
“當然,很快你就會知道。”蘇菲看了他一眼,知道跟他說也說不明白,他怎麽會知道自己這樣的小心呢!
等他付完帳,他們開開心心的回家準備燭光晚餐。譚奕軒在威望準備牛排,蘇菲則在客廳忙呼。
等他牛排煎好了,蘇菲穿了件桃紅色的裙子站在客廳用蠟燭圍好的心型的小圈裏,桌子上擺著燭台,陽台,櫃子但凡能放蠟燭的地方,她都點上了。
蘇菲還是很小資的,喜歡浪漫的有情調,少女時代看過幾部韓劇,裏麵就有這樣的情節,她就想過有一天她也要跟自己心愛的人來一次這樣的燭光晚餐。
“菲菲,點這麽多蠟燭很容易失火。”譚奕軒有點頭疼,他不明白蘇菲好端端的要點這麽多蠟燭。
蘇菲歎息,真是呆頭鵝,大概再給他一百年他也不會知道她的心情。如此浪漫美好的氣氛被他這一句話破壞殆盡。但是她並不在意,對她來說這是一個棒極了的夜晚,她隻想一切都美美的。
“來,坐下,我們來吃牛排。”蘇菲說都會,坐好。
譚奕軒隻得坐在她的對麵,開了紅酒給她倒上。
“我們幹一杯,祝我們新婚快樂。”她拿起了杯子。
“好,祝我們新婚快樂。”譚奕軒拿起了酒杯跟她碰了一下。
蘇菲輕輕的抿一口,然後極優雅的開始切牛排,嚐了一口之後發現果然肉質鮮嫩,他煎的很好吃。
“好吃嗎?”雖然看著周圍一閃一閃的蠟燭讓譚奕軒極不自在,可是菲菲看著很享受的樣子,他也就說服自己適應。
“嗯,好吃。”蘇菲點頭。
“老公,陪我跳一支舞好不好?e”蘇菲說著去開了音樂,對他嬌柔一笑。
“好。”聽她這一聲老公,譚奕軒就萬分的受用,身體都酥了。他還是跳過舞的,從小在菲菲身邊,什麽小資的事情都沾了一點點。
隻是跳舞的確是他的硬傷,他手腳僵硬,摟上她腰,每一個動作好像比他負重越野二十公裏還困難。更別說到處都是蠟燭,他還要擔心會不會碰倒蠟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