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意外(結局到計時 6)

現在陰淩風跟她說話,越來越陰意!

好基友,她不由笑了。

“不用了,我可以搞定,謝謝。”

兩個人一起下樓吃飯,不時有同事過來招呼。

“陰總,嫣然總。”

他們回應,然後隱約還聽到人家這樣議論。

“都傳陰總和嫣然總是一對,看來真的是真的呀!”

“可不是嗎?不過他們看著真的很配啊!”

“是啊,嫣然總好年輕呀。”

然然對這樣的議論見怪不怪,也是曆練出來了,並不會放在心上。

陰淩風當在也聽過這樣的傳言,他從來沒有刻意禁止過,再看然然,顯然更不放心上。

吃飯的時候,陰淩風還不死心:“真的水需要我幫你?”

“真的不用,也不可能每次都叫你,我自己去就好。”然然專心的吃東西。

其實他真不介意每次都幫她,但是然然似乎有自己的堅持。有些事情,她堅持著不讓他幫忙。就好像在國外,有時候端端和安安打針神馬,明明他也在荷蘭,她愣是跟保姆去,絕不叫他。

一些關鍵的事情,會讓人真的錯覺曖昧的事情,她就不會讓其發生。就像陪她相親這樣的事情,她也堅持不讓他幫忙。

晚上她去相親,對方三十五,並不高,甚至還有一點啤酒肚,臉圓圓的,看到她的時候立即站起來。

“袁小姐,你好。”

“你好。”然然努力的想他叫什麽名字,哦,唐衛國。好名字呀,有保衛國家,也符合他的氣質。

“喜歡我送你的花嗎?”

“今天早上的花是你送的。”然然既震驚又意外,差點沒坐穩。

“是啊,喜歡嗎?”

“你怎麽知道我的辦公室?”

“你小姨給了我你的名片,我先自我介紹吧。我叫唐衛國,今年三十五,在石油公司上班。我結過一次婚,有一個孩子不過隨母親了。我在青陽有兩套房子,如果咱們結婚,我不介意其中一套房子寫你的名字。當然,如果我們結婚之後,我希望你能減少工作量,我還想要一個孩子。”唐衛國似乎對自己很有信心,覺得自己條件好,對方不可能不喜歡。

然然聽著,始終保持著微笑:“抱歉,唐先生,不知道我小姨有沒有告訴過你,我也是結過婚的。”

“我知道,我們都是二婚,很公平嘛。”唐衛國絲毫不介意。

“那你知道我為什麽會離婚嗎?”然然笑著說道,“我前夫之所以跟我離婚,是因為我不孕,我不能生孩子,你介意嗎?”

唐衛國笑容驟斂,有些震驚的看著她。

“現在你還確認要跟我繼續交往嗎?”然然笑著。

唐衛國僵不住了。

然然覺得可以結束相親,正好她電話響了一下,她將電話放耳邊兒。

“媽……”

“然然,端端和安安不見了。”趙青聲音焦急的說道,“我就帶著他們在小區裏玩兒,就一眨眼的功夫,他們就不見了。”

“媽,你別急。”然然一聽坐不住,“我馬上過來。”

“抱歉,唐先生了,我還有事,先走了。”然然說著,拿著包包便要走。

“袁小姐,我送你回去吧。”唐衛國基於禮貌說道。

“不用了,我有開車過來。”然然說著,人已經出去了。

兒子不見了,這種情況從來沒有出現過啊,上了車一路趕回去。

進了小區,趙青急的眼睛都同來了,整個小區都讓她找遍了,愣是沒找到兩個孫子。

直到看到然然過來,她眼睛立即下來:“然然,你罵我吧,我沒看好安安和端端。”

“媽,您別想急,你詳情跟我說說什麽情況?”然然問道。

“就是吃完飯,我帶著他們下樓。兩個人就在兒童區跟著小區的孩子玩球兒,我在旁邊兒看著。不一會兒對麵的丁大媽來了,我們就聊了幾句,誰知道等我一回頭,就沒看到安安和端端了。”

“媽,您別急,這裏小區的治安很好,他們不會丟的。”這話好像她說給自己聽似的,她又往健身區走。

誰知道過了一個綠化帶,便看到端端和安安搖搖晃晃的走過來。

“媽麻。”端端走在前麵,看到她小跑過來。

“端央。”然然過去抱過兒子,將兩個有兒子抱在懷裏,“你們跑到哪兒去了。”然然莫名的四處看,除了來小區健身的人,什麽人都沒看到。

她心微沉,抱著兩個兒子。

“天哪,端端,安安。”趙青也有鬆了一口氣,“你們嚇死奶奶了。”

然然抱著兒子,四處去看,依然沒有看到陌生人。

他們一家上去,然然先問哥哥:“端端,告訴媽嘛,你們在花園有沒有看到人?誰帶你們去玩啦!”

“球球,玩球球。”端端抬著對天真的回道。

“誰玩球球?”然然忙問。

“哥哥。”

兒子指的是小區的其他小孩兒嗎?她再看向弟弟:“安安,是哥哥帶你們玩球球嗎?”

“啪!”安安念了個字。

然然一聽,身體一僵,忙又問道:“誰是啪?”

“哥哥,是哥哥。”端端忙回答道。

安安看哥哥正看著自己呢,也點頭:“哥,哥。”

然然總覺得不對,可是這麽小的孩子,也不可能說謊呀,她心裏沒底,再問也問不出來什麽。

次日,然然還是決定要請個保姆,母親一個人還是看不過來。

趙青一直說不用,但是然然已經聯係家政公司了。趁著周末麵試了幾個,都不太合適。要不就衛生不行,要不就年紀大了,身上還有味道。

好一點的又很貴,而她現在手頭沒錢,買了房子月供也很高。

“我都說了,我可以帶,然然你放心,媽保證一定看好,再不把他們弄丟。”趙青給女兒保證。

“媽,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覺得你和爸太辛苦了。”然然說道。

“不辛苦啊,我和你爸有孫子帶,別提多高興了。”趙青忙對老伴兒眨眼。

“是啊,然然,別浪費錢了,我和你媽能帶好。”

然然想了想,隻好點頭。

為了兩個兒子,她晚上如果不是萬不得已,絕不在外麵吃飯。早早的回來帶孩子,不過這晚之後再也沒有出事,她總算放心。

另一方麵,她也很久沒有見到段誌安,看來他也不是死纏爛打的人,也許那天晚上她說清楚了,她知道再纏著也沒用。

婉婉打電話來,她手術很成功,她也總算放下心來。

一個月後,慕婉回來了,手術成功,在英國修養一個月之後,人也氣色不錯,這次回來就是準備婚禮。

她也答應了做她伴娘,隻是她工作實在忙,還有兩個孩子。

蘇菲來的那天,本來是跟溫瑾陽夫婦吃飯的,誰知道段誌安也來了,譚奕軒還帶著小蘋果來了。她們三個女人喝的酩酊大醉。酒精似乎麻醉了她所有的神經,加上今天還看到了那個男人。坐在同一個飯桌上,她壓抑著不跟他說一句話。

等隻有她們三個人的時候,然然終於控製不住的哭的像個孩子。

慕婉嚇壞了,抱著她安慰。

“婉婉,我好累……我不知道要怎麽辦?”

“然然……”婉婉心裏歎息,不知道要怎麽安慰,隻是抱著她哭。

“他為什麽會來?為什麽我還會見到他,為什麽我的心還是那麽痛!”

蘇菲趴在旁邊,聽著然然的訴說,也靜靜的哭著,一個字不說。

“沒事了,沒事了。”

婉婉也哭起來,看到菲菲和然然這麽不開心,她心裏也不好受,三個女人哭成一團。邊喝酒?,邊哭。

後來溫瑾陽來了,把慕婉接走了。

然然趴在沙發上睡,睡的迷糊糊的,突然感覺好像有個人影走過來,她想要睜開眼,但是一點力氣也沒有。

直到她落入一個強壯的懷抱,熟悉的男人味道蠱惑了她,她想要推開,卻怎麽也推不開。

直到她被段誌安塞到車裏,他給她係好安全帶,她歪著頭看他。他的模模糊糊臉在自己麵前晃動,她想伸手抓住,誰知道手腕落在他手心裏,他專心的開車。

“段誌安……”

“你先睡會兒。”他說。

“你送我回家。”

“你真的要這個樣子回家?”醉成這個樣子,不怕會嚇壞家裏人嗎?

“……”不能,她現在站都站不穩,會嚇壞爸媽還有兩個寶貝的。

段誌安也不再問她,直接帶她回雙星華府。

然然有些掙紮,特別是他帶自己進電梯時,她覺得這地方熟的很,她想掙開男人的手:“這是哪裏?”

“認不出來了嗎?忘了嗎?”段誌安手箍在她的腰上,咬上她的耳尖說道。

然然看著那電梯板的顏色,真的很眼熟,好像在夢裏一樣。她歪過頭看他,無力的攀在他肩上:“這是哪裏?”

“馬上你就會知道。”電梯開了,他將她摟出來,然後刷卡進房間。

一進門,他直接將她按在門板上,也不用開燈,他低頭著,喘著粗重的氣息凝視著懷裏的女兒。

“有印象了嗎?”

然然迷迷糊糊的抬起頭,手放他的手臂上,黑暗中他的眼眸就是獵食的豹子,閃爍著貪婪的光芒。

她打了個寒顫,想要推開他。

“然寶……”

段誌安隻一手就能讓她動不了,然後快速的親吻住她。他真的就如那獵食的豹,咬住獵物緊緊不放,然後一點點的擊攻吞食。

她的嘴唇就是他的食物,他吸咬,吞噬,再緊緊的咬住。

然然被他嚇的完全忘記反抗,直到感覺自己的褲子被解開,她整個人被提起來,然後被他翻過身,讓她趴在門板上。

“你要做……呃……”她所有的話卡在喉嚨裏,她吐不出來,他再進攻一次,她隻能無助的趴著,感受著他強有力的力道和存在。

她感覺到疼,可是那種疼也不是那麽痛苦,很快熟悉的感覺湧出來,他的手伸到前麵將她的衣扣一顆顆的解開,來來回回的撫摸。

“你瘋了……”然然這麽說,有些站不穩。

但是男人緊緊的控製住她,咬她的耳垂:“然寶,你說對了,我不僅瘋了,早就魔了。”

然然再也說不出話,他的動作狂肆而猛烈,進攻的是那麽深重,她頭皮一陣陣的發麻。

後來他才抱她回房間,他們曾經的新房,房間的一切都沒有變,甚至還留著當初她留下的梳子,香水瓶,小鏡子。床單的顏色也是她最愛的。

他放倒她,然後把自己弄幹淨了上來。

她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夢一樣,她看到燈光在閃,那個漂亮的花燈還是她和他一起買的,熟悉的讓她落淚。

好多時候的夢裏,她就會夢到他們在一起,他時而溫柔,時而粗暴。

她腿有些麻了,他低頭頭和她親吻。這次才用此此最熟悉的接吻模式,纏綿的,甜蜜的。她被吻吻的哼哼的,意識就更迷糊了。

她在他在這兒過了放縱的一夜,等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陽光透著厚厚的窗簾灑進來,她摸摸自己頭痛的不行的頭,想要爬起來。

實在是太久沒有做這種激烈的運動,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上囂著不滿。

“喝杯茶。”段誌安坐到床邊兒,給她端來了茶水。

然然抓著被單,現在喉嚨又幹又痛,她的確需要水,便將他泡來的茶大口一飲而盡。

“我做了早餐。”段誌安將杯子放回原處,“你之前還有衣服在這兒,我拿給你,你要不要去衝個澡?”

“嗯。”這個時候是最尷尬的,他表現的那麽自然,好像他們結婚的時候無數個早餐她醒來,他照顧她那般。她都不想直視他,隻應一聲等他出去。

段誌安也識相,便出去。

然然拿了衣服去浴室,衝澡的時候腦子裏就想著要怎麽辦?都是成年人,昨天喝了酒,他把自己拐到這裏來,然後這樣那樣。

她拍拍頭,懊惱自己不該跟他來。她換好衣服,出去的時候段誌安已經將早餐擺好。

竟是香噴噴的包子,還有小米粥,一份涼抖麵。

這麽豐盛的早餐,她也不意外,他做飯一向好吃。而且這誘人的食物在麵前,她真的覺得餓了。

她坐下,思量著要怎麽開口。

“昨天晚上,是意外。大家都是成年人,我覺得……”

“我明白。”他像是知道她要說什麽,接受的很坦然,“我把你拐到這裏來的。”

然然傻了一下,沒想到他是這樣的反應,她埋頭吃東西。他的包子蒸的太香了,裏麵是肉絲雪菜,軟軟的,肉一點也不膩。粥也好香,小米煮的爛爛的,吃下去胃都是暖和的。這男人的廚藝似乎越來越好了。

“出了這裏,大家都忘了。”她再說次說道。

“我說過,你想要的,我都會尊重你。隻是我的條件,你也得記住。”段誌安說道。

然然好意外呀,這個段誌安到底在想什麽呀,怎麽會這麽好講話呢?

從雙星華府出去,段誌安送她去上班。

到樓下時,然然看他一眼,解安全帶下車。

當她下車時,便看到陰淩風正好也上班。陰淩風自然也看到段誌安的車,臉色不那麽自然。

然然走過去,陰淩風露出關心:“臉色不太好,昨晚喝酒了。”

“嗯,昨天晚上喝太多酒了。”然然撫關額頭回道。

“不舒服就要休息,不要勉強來上班。”陰淩風其實多想了,而且然然今天好像不一樣,雖然臉色不那麽好,但是眼眸泛著水光,好迷人的嫵媚像是做了什麽事情。

他是男人,一個男人送女人?大早上來上班,女人前一天晚上喝醉酒,會發生什麽是顯而易見的。

“沒事。”然然隻笑笑,跟他一起進電梯。

“誌安送你來的。”陰淩風接著問。

然然遲疑了一秒說道:“是啊,昨天晚上他也到了。”

“嗯。”

接下來沒有那麽多話,陰淩風有些話想問,最終什麽都沒說。

然然一天工作狀態都不太好,好在工作上沒什麽事,她便早早的回去了。

她也是緊羅密鼓的安排著工作,她答應參加婉婉的婚禮,自然是要用假期的,所以要提前把工作安排好。

一忙起來,有些事情也就不多想,比如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好在那天晚上之後,段誌安也沒再聯係她。

她在婉婉結婚的前一天到的愛婉島,她到的時候,段誌安已經到了。

慕婉帶她安排好房間,送她回房間的時候還說道:“跟段誌安的房間隔的很遠,放心吧!”

“恩。”然然點點頭,坐了兩趟飛機,她累了,還有點時差,她洗洗就睡了。

早上很早就起來,伴娘也需要化妝,她化好妝穿著紗裙出去的。這時候溫家一些比較近的朋友都以了,溫瑾陽安排的是自助早餐。

她一出現,慕婉拉她一起吃早餐,誰知道段誌安也來了,就坐在她對麵。

他穿著簡單的圓領衫和平腳褲,隨意的很。

看到她化了精致的妝,頭上還別了小花,他多看一眼就再沒多說什麽。

慕婉其實一直很想問那晚發生什麽,但是然然不說,她不好問。

瑾陽老說讓她勸勸她,可是她了解然然,她不願意的她勸也沒用啊,隻能尊重她咯。

吃完早餐,就各自化妝,誰都忙不行。

中午上正式典禮,晚上是晚會派對。

她站在旁邊,看到婉婉和溫瑾陽宣誓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濕了眼眶。她知道,婉婉現的幸福有多麽的不容易。

當她轉了眼眸,突然看到一雙深刻的眼眸正凝視自己。他們的耳邊,是溫瑾陽和慕婉動人的誓言愛語,當他們說我願意的時候,全場掀起了**。

然然沒辦法從他的眼眸裏移開,他們就看著彼此,直到掌聲熱烈的響起來。

到了下午,溫瑾陽要安排賓客在島上的遊玩住行,慕婉便讓然然也幫忙。

她就幫著安排休息的房間,娛樂的節目,一下午不著地的。

到了晚上就是派對,就在海灘上狂歡。

這是一個與世隔絕的海島,所有人似乎都很開心。無數的人來敬酒,大家聊天說笑,後來還做一些遊戲,說些成人的笑話。

然然喝了不少酒,溫瑾陽帶著慕婉早不見了,她也想離開,還沒邁不出來,就被一雙臂膀摟住離開。

後來發生完全不由她控製,如果這次的派對溫瑾陽邀請了陰淩風的話,或許這一切可能不會放發生。

但是溫瑾陽和段誌安是什麽關係,怎麽可能邀請陰淩風呢,所以段誌安順利的擄走了她。

到了他的房間,落地窗還開著,他直接扶著然然爬進去。

然在有些醉的暈暈然,她還穿著天藍色的紗裙呢,段誌安爬進去的時候,摟著她一路進去。

就這樣,一些她不想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在這個浪漫的海島上,外麵還響著音樂,還能聽到男人女人們歡樂笑聲,段誌安將她壓在天藍的**親吻。

然然無力反抗,莫名的她好像又做了夢一樣,這次的夢就像回到他們新婚之夜,他們纏纏愛愛的,是那麽那麽的甜蜜。

等她睜開眼,男人正凝視著她。月光灑進來,他的眼眸好像也染上了月光的明亮,她的手在他的肩上,感覺到他一點點的侵入自己,然後她微微仰頭,他們徹底的交融。

第二天早上,她是跑出他的房間的。她醒來的時候,他手箍在她的腰上,兩個人身上什麽也沒有四肢纏在一起。

第二次了,她真想給自己兩個耳光,然後爬起來火速的穿好衣服。

她太急了,怕被人發現,出門的時候都沒回頭,當然不會看到段誌安由始至終清醒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