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流源花園的沈歡歡非常惱火,給徐一德打電話。
徐一德卻比沈歡歡還火,大罵沈歡歡沒有職業道德,不聲不響消失那麽長一段時間,他大罵沈歡歡是賤貨,拿著自己的錢背著自己在外麵貼野男人。
想到自己之前的悲慘遭遇,自己的遭遇都是跟了徐一德之後發生的,沈歡歡在電話揚言如果徐一德不給自己個交待,她就把自己跟徐一德的事以及以前建材公司做假帳的事全都抖出來。
徐一德這才一愣,感覺自己之前有點低估了沈歡歡。
為了安撫沈歡歡,徐一德不但給了她一筆錢,還通過各關係給她謀到一個旅遊節目主持人的工作。
沈歡歡有了正常的生活軌跡之後,才停止跟徐一德清算舊帳,算是把之前的事給私了了。
聽到沈歡歡這段日子發生這麽多事,劉豪一時竟不知說什麽好,此時二人已走到邊上的一個小竹林裏。
這一天的沈歡歡穿著一身工作裝,黑色女式小西服,白襯衫,齊膝小短裙,黑色半透明的絲襪緊緊包著她那雙修長的美腿。
看小竹林外麵沒人經過,劉豪突然抱住了沈歡歡。
沈歡歡也沒拒絕,她並非是個祥林嫂,她隻是想找個知音人。
過了一會,劉豪的手就伸進沈歡歡的懷裏,他立刻感覺到了眼前女人懷裏的柔軟。
他輕輕解開了她的衣服,他隻想給眼前女人一些溫柔。
感覺到劉豪手上傳遞而來的溫柔,沈歡歡開始有些放鬆,她這段日子確實活得很壓抑,她需要釋放。
徐一德為沈歡歡謀到的這份工作其實並非很好做,她圈子裏的那些同行很排外,更看不起她不是名牌大學畢業,經常排擠她。
而上次在永春效外采訪做一個旅遊節目,她還差點被一個尾隨的混混給奸了。
等劉豪吸了自己柔軟的部分,沈歡歡終於慢慢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她隻想將眼前這一刻永遠留住。
再了一會,她感覺自己全身一顫,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放鬆,正在這時,眼前男人已把她的兩隻手引到一邊彎下來的竹枝上趴著。
沈歡沈轉過了身去,按照劉豪的指示把兩隻手按在竹枝上。
她隻感覺自己臀部有些涼涼的,沒一會,她就感覺到了劉豪的充實襲來……。
十幾分鍾過後,二人扭動瘋狂的動作終於停止。
等萬籟俱寂的時候,劉豪幫沈歡歡穿上衣服,“現在好點了嗎?”
沈歡歡紅著臉點了點頭,她相信下午的采訪錄製一定可以勝利完成。
回到羅家,沈歡歡恢複了早兩次的專業精神,表示采訪還可繼續。
攝影組的人非常高興,感覺沈歡歡總算找回狀態。
下午的拍攝變的很勝利,隻要女主持人找回了狀態,羅香屋與劉豪也拿出了最好的狀態作為回應。
到了下午四點半的時候,攝影組這一天的工作已完成,他們要回永春城裏明天再來。
羅香屋與劉豪帶著人送沈歡歡等人到村口,揮手告辭,等著她們明天到來的繼續拍攝。
沈歡歡很想邀劉豪一起回永春市,她現在租了個很好的房子一個人住,想著等會一身疲憊回到住得地方還要一個人,她有點害怕。但劉豪身邊圍著不少父老鄉親,她又不敢直說,隻能上車與攝影組的人回永春市裏。
車子在開往永春市區的路上,沈歡歡就給劉豪發短信,不見劉豪還好,一見他就更加孤獨,隻想摟著他不放。
劉豪與羅香屋以及羅香襄回到羅家,上午的拍攝雖然出了點意外,但下午很勝利,而且羅香屋與劉豪的表現一直很好,羅香襄到食堂吩咐廚師多炒幾桌菜犒勞所有在羅家上班的人。
在羅家上班的所有人都很高興,感覺羅香屋與劉豪給小嶺村長臉了,秋娥也打算普天同慶,叫在羅家上班的所有人留下來一起吃飯。
沈歡歡給劉豪發消息的時候,秋娥剛宣布普天同慶的消息,這種場麵,劉豪作為其中的主角之一,當然走不開。
收到劉豪抽不出身的消息,沈歡歡很失落。
更出乎劉豪意外的是,這一天晚上羅大炮也回了小嶺村,自從上次永春市區回來,劉豪一直不知道羅大炮身居何方。
據鎮上的陳小麗說羅大炮新有個女人叫蘭芬芳,光聽蘭芬芳這名字就夠美,要不是這次市裏的攝影組下來小嶺村,估計羅大炮也不會從蘭芬芳的溫柔鄉裏起來。
按理說鎮上的陳小麗已經夠有溫柔鄉的,但羅大炮自從上次永春市裏回來居然都沒有怎麽再光顧過陳小麗,由此可以想象蘭芬芳到底是個怎樣的溫柔鄉。
羅大炮在別的事上很多時候無所作為,但對女人一事,他很是精挑細選,生了兩個漂亮的女兒羅香屋跟羅香襄,娶了水靈靈的秋娥,在鎮上養著溫柔可人陳小麗,劉豪甚至都可以想象那個叫蘭芬芳的是個讓人一見就翹起來的女人。
這次攝影組到小嶺村來采訪羅家,是羅大炮極力爭取到的,本來他原本的打算是讓羅香屋與羅香襄到攝像機前麵去露麵,但羅香屋臨時換了羅香襄改用劉豪。聽秋娥與羅香屋說劉豪表現的還不錯,沒有露出土包樣,羅大炮也不再介意是劉豪出的鏡,在吃晚飯的時候還向劉豪敬了一杯酒。
劉豪受寵若驚,站了起來將手裏的酒一飲而盡。
過了一會,劉豪也給羅大炮敬酒。
羅大炮非常高興,這一晚對劉豪仿佛一掃之前的厭惡,叫劉豪多吃菜多喝酒。
劉豪很高興,又對羅大炮抱起了一些希望,希望羅大炮在羅家能重用自己,現在羅家確實有點危險。
酒過三巡,劉豪喝了六七瓶啤酒,要不是羅香屋與羅香襄一邊勸住,他還要跟人喝,想到明天還要繼續接著與羅香屋接受沈歡歡的采訪,劉豪隻能作罷,怕喝多了誤事。
吃過飯後,羅香襄因為有自己父親在場,都不敢送喝了酒的劉豪回家。劉豪也不介意,這一點酒他沒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