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豪倒回去取摩托車,一路上白小虎非常高興。

到了白小虎的住處,才幾天沒見,莫曉扇仿佛又長高了許多,因為白小虎要去上班,她便每天打扮地漂漂亮亮地呆在住的地方做做飯、織織毛衣之類的,倒蠻符合古代男耕牛織的概念。

做銷售的普遍比較壓抑,天天要遭人白眼,尤其是白小虎這種模式的銷售,經常攔下人家的車輛來發單頁,連個農民工都覺得討厭。

所以白小虎這些天非常壓抑,隻要一回到家他就找莫曉扇宣泄。

一入銷售深似海,從此節操成路人,白小虎自從幹上銷售這一行,人也下流不了不少,有時回來剛走進住的地方一步,抱著莫曉扇就要,直接把莫曉扇按地上吸。幸虧莫曉扇認識白小虎不久,不太清楚他之前的表現,要是發現他之前跟現在的表現變化這麽大,非要嚇跑不可。

莫曉扇就在昨天傍晚就被剛回來的白小虎壓在地上。

地上那麽髒,白小虎也不管,扯開莫曉扇的衣服就要吸。吸得差不多的時候,白小虎就進了莫曉扇的身。

等完事後,莫曉扇的玉背沾了地上一大把汙漬,用沐浴露洗了好久才洗幹淨。

所以劉豪看見莫曉扇的時候不是她長高了不少,而是鼓起來的部分大了不少,白小虎有事沒事就往她那地方吸,她這兩天那地方脹的厲害。

幸虧這一天有劉豪降臨,白小虎才沒有進門就要吸,這兩天莫曉扇都有點被白小虎吸怕了,一到白小虎下班的時候她就莫名其妙地感覺緊張。

白小虎仿佛把之前下班對莫小扇的表現忘了,邀請劉豪留在自己住處吃飯。

劉豪也沒把白小虎當外人,很快同意。

莫曉扇要出去外麵買菜。

劉豪看著感覺白小虎住得附近一帶治安好像不是很好,他剛才來的時候看了一下周邊的環境,覺得眼前這附近屬於鎮上的效外,到了晚上就人煙稀少,是鎮上混混經常出沒之地,也是無產流氓進聚居之地,因為眼前這一帶的房租便宜。

所以劉豪決定跟白小虎出去買菜,讓莫曉扇留在住得地方煮飯加切佐料。

來到附近的菜場,劉豪竟碰到苑麗麗也在買菜,她現在被那副總養在附近一幢老房子裏,那房子雖然有點老,但貴在寬敞。

那副總這一天還沒回來,苑麗麗想邀劉豪與白小虎到自己住的地方吃飯。

最後一商量,劉豪決定讓苑麗麗到白小虎住得地方吃飯,人多更熱鬧。

一起吃過晚飯後,苑麗麗想拉著劉豪回自己住的地方,她不想打擾眼前白小虎與莫曉扇的二人世界,隻想與劉豪過二人世界,她剛才一看到劉豪,就想起中午在爛尾樓的事,她忍不住想要。

但白小虎與莫曉扇一再挽留劉豪與苑麗麗再坐會,說現在時間還早,才到晚上九點多。

想到在外婆家被寄養的那些年,劉豪覺得有時候是該與白小虎好好暢聊一番,人生在世,有時圖的也就是有朋友,有女人。

四人無聊下了幾盤跳棋,樓上突然傳下吵鬧聲,位置就在白小虎房間正中的上麵一層。四人剛開始沒在意,沒過一會,上麵那些人開始起哄,在劃拳,然後空酒瓶霹靂叭啦地掉在地上,一個接著一個,吵得人十分浮躁。

白小虎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都十點多了,這群人怎麽還這德行。”

劉豪想了想,“可能他們工廠明天放假,在喝酒慶賀。”

白小虎卻有些埋怨,“十點多了,這幢樓的住戶都要睡覺了,他們好沒素質。”

劉豪也覺得樓上那群人玩得有點過分,要慶賀就到飯店去慶賀,在這種出租房內有什麽好慶賀的,況且現在已經到晚上十點鍾多了,很多人要即將就寢,“你給房東打個電話,這個事由他出麵解決好一點。”

樓上那幫人其實現在才開始,不知要吵到幾點,這其實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前麵有好幾次,吵得像在辦喜酒一樣,隻不過前麵幾次都隻鬧到晚上十點左右便散去,不像這次十點鍾了才開始。

白小虎趕緊給房東打電話,房東在電話裏說他在外地,沒在鎮上,不過她說他會打電話上去質問那個住戶怎麽回事。

等了十幾分鍾,樓上的吵鬧聲沒有斷過,而且還滲雜著大量的腳步聲,聽起來他們不下七八個人,這種廉價的出租房本身空間不大,如果一次性有七八客人,別說擺下了飯桌,不擺下飯桌都要額頭碰額頭了。

白小虎看樓上的聲音有增無減,他又給房東打了一遍電話,這會樓上仿佛更過分,竟然用麥克風唱起歌來:“你好像春天裏的一幅畫,畫中是天山的紅桃花……畫中呀是不是你的家,朵朵白雲染紅霞……。”

如果樓上唱得好,可能還暫時不會有人反對,可惜那幾個家夥明顯是糟蹋了那首歌,唱得像狗吠一樣,完全不堪入耳。

樓上的歌聲很快引來住白小虎旁邊一間的人在窗戶口朝上麵破口大罵。

樓上的家夥依然不理,他們也聽不見,即便聽見了他們也不會理會,他們要的自由就是可以隨便打擾別人的自由,不是發達國要自由的概念,再比如說自由地亂丟拉圾之類的。

房東剛給他們打過電話,他們照樣我行我素,覺得住這出了房租,房東管不著,再者房東也不住這,吵不到房東,房東沒有這麽貼切的體驗。

房東在電話裏給白小虎的意思是說樓上那夥人知道了,他們明天休息,所以他們約到一起吃頓飯而與,很快就會走的。

白小虎在電話裏說,“很快啊,都十點半了,他們現在還在唱歌呢,還讓不讓這幢樓的人睡覺啊?”

房東在電話回,“我過會再給他們打電話。”

這麽晚了房東當然不會再打電話到樓上去了,他建那麽高一幢房子,收得也隻是一些廉價房租,不想花過多的時間在這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