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劉豪的手又要搗鼓眼前女人設下的底線。
羅香襄隻是稍稍掙紮,卻沒有拒絕,劉豪大喜,感覺自己這次可能會成事。
過了一會,羅香襄就把劉豪的手推開了,然後爬了起來。
劉豪沮喪,“又怎麽啦?”
羅香襄把自己的白色T恤穿上,“說了那裏不許,還有時間到了。”
劉豪拉住眼前女人,“你快給我。”
羅香襄拒絕,“不行,隻可以上麵。”
劉豪沒辦法,“那再給我幾分鍾。”
羅香襄看劉豪仿佛撐的難受,隻能再給他幾分鍾。
劉豪吸了幾分鍾,羅香襄就收了自己鼓起來的道具,“時間到了,你快點帶人去打狗。”
劉豪還有點不想出發,“再來幾分鍾行不行?”
羅香襄盯著劉豪,“你不要老是像我未來小時候的兒子一樣行不行,老是這樣。”
劉豪一笑,“你又調皮了。”
然後從床頭爬起來,打算到一廠帶人到附近去打惡狗。
於是劉豪瓜地都不守了,整天帶著一批人天天出門打狗,有時碰到瘋的,還要當場殺狗。
隻一個星期,劉豪便在去往鎮上的路上以及在鎮上打了幾十條野狗,場麵血淋淋的,看了叫人惡心。
劉豪見業績斐然,繼續四處打狗,想早點打掉自己任務區的瘋狗野狗。
鎮上的人終於看不去了,覺得劉豪在犯罪,狗也是一條生命,劉豪竟像個屠夫一樣。
劉豪哪管這個,他想隻要再強製執行半個月,便能徹底鏟自己任務區的惡狗,還小嶺村以及鎮上一個沒有瘋狗的社會。
鎮上的人見劉豪不聽勸告,對劉豪帶領的打狗組越來越不滿,後來對打狗組不滿的人越來越多,竟發展成上百人抗議。
羅家頂不住鎮上傳來的壓力,劉豪隻能暫緩打狗行動,靜觀其變。
為了護狗,有人竟到了令人頭痛的地步,他們竟然來偷打狗組打狗的工具。
有一次有一個隊員要殺一條仿佛瘋了有狂犬病的野狗,有一個人竟冒著生命危險上前擋住隊員打狗。
為了怕傷到人,那隊員隻能停止打狗。
這還不行,因為那人天天跟著那隊員,隻要隊員出手打狗,他就出手護狗。鬧到後來,那人差點與打狗人員動手打起來。
為了打完狗,劉豪隻能帶人晚上偷偷打狗,但晚上野狗都躲起來讓人無法尋找,出去幾個晚上都沒什麽大的收獲。
鬧了幾個晚上,劉豪有點疲憊,這時有人來報告說鎮上以及小嶺村的惡狗應該被打得差不多,所剩無幾。
於是劉豪讓大部分人回到之前的工作崗位,隻留小部分人晚上接著出去打狗。
劉豪把剩下的人分兵兩路,自己每天晚上帶幾個人出去一趟,半夜再回小嶺村去,有時忙得太晚,就在鎮上的賓館將就一晚。
這一天劉豪熬到半夜也沒打到一條狗,在經過一條河邊之時居然看見有個女人仿佛想跳下河去。
劉豪趕緊走過去,隻見那個女人真的突然爬上高處要跳下河去。劉豪眼疾手快,跑過去一把抓住了她。
夜色有些暗,劉豪沒太注意那女人的模樣,隻聽那個女人在哭著,“你讓我死吧,我想死你們都不讓嗎……。”
劉豪拉住她,“人生沒有過不去的坷,你又何必如此呢?”
那女人頭也不回,“我對人生失去了希望,我不想活了。”
“你死了無法左右事態的發展,你想想,你死了,你爸媽多傷心?你朋友多傷心?如果你有兄弟姐妹,他們會多傷心?”
“我沒有朋友,我爸媽還恨不得我早點死……。”
說著說著,那女人突然又竄了起來,要跳下河去。
劉豪哪能讓她在自己眼皮底下跳河,又一把把拉住,“你不要這樣,誰沒跟父母吵過架,誰沒失過幾場戀呢?沒關係的對吧,你一死,萬一對方改變主意了怎麽辦?”
那女人這才轉過身看了看劉豪,劉豪竟發現眼前這女人是白小甜,剛才天色越暗淡,劉豪沒看清楚。
這些天劉豪先是忙於同學會,忙著跟那個叫苑麗麗鬼混,後又忙於打狗之事,以至於都把白小甜給忘了。
隻是這麽些天沒見,劉豪想不到白小甜竟在鬧自殺,真不明白她想鬧哪樣,“不就是讓你哥罵了幾句嘛,有什麽大不了的,罵過了之後你不還是一條好漢?”
白小甜當然不是為了劉豪說得在鬧哪樣,“我又失戀了。”
劉豪一愣,“不會吧,你怎麽......又交了男朋友?”
白小甜盯著劉豪,“我不交男朋友,難道還指望你娶我麽?”
這個劉豪倒沒有想過,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隻不過要等水到渠成,比如說如果不認識羅香襄,他就可以考慮白小甜說的問題。
幸虧白小甜也沒指望劉豪會娶自己,要不是她經常失戀,有時覺得劉豪不是好人但貴在有點與眾不同的氣質,白小甜想不想理劉豪。
白小甜一個星期前在公司裏交了個男朋友,是隔壁部門一個經理。
相處一個多星期下來,白小甜今天下午發現那經理竟有斷背情節,那經理竟在辦公室暗處親一個男人,正巧碰到白小甜來訪。
白小甜哪能容忍這事,當場要大喊大叫,結果被那經理扇了一耳光。
於是她也扇了那男人一耳光,罵那男人不要臉,結果她又被那經理扇了一耳光。
白小甜實在氣不過,下班之後越想越氣,想到在此之前交過的所有男朋友,無一不是人渣,白小甜突然有了輕生的念頭,幸虧劉豪到鎮上來打狗阻止了白小甜跳河。
劉豪看白小甜又在嘮叨前夫的不對,“你不要忘了,你是南方人會遊泳的,這麽條小河哪裏淹的死你。”
白小甜恨恨地說,“我會遊泳我不起來不就可以淹死麽?”
“你在水裏嗆的難受,自然而然會起來,由不得你,這河淹不死你。”
“你什麽意思,你是想說我是在假死麽?”
“我不是這意思,我是覺得沒必要,你交得那些男朋友都是渣男,沒一個是拿的出手的。”
“也包括你麽?”
“我又不是你交過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