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白小甜仿佛改變了對男人的審美,劉豪騎著摩托車趕往白小甜的住處。
到了白小甜住得小區,白小甜在電話說的果然沒錯,她那個叫朱由的男朋友果然一表人才,還頗有風度,腦子裏仿佛還有點東西。
帥哥與帥哥總是更能產生好感,不像白小甜之前那叫馬長勝的男朋友,劉豪甚至不想跟馬長勝說話。
聽白小甜說那個叫朱由的家夥是外地人,在永春沒有親人,老家也沒什麽親人。
白小甜說朱由的母親過世的早,所以在朱由很小的時候父親就重新娶了個女人進門,他跟後媽沒什麽感情,所以很早就漂泊在外麵,難得回老家。
等朱由稍微大一點後,他父親娶得那個女人先後生了一男一女兩個孩子,為了躲避孤獨,朱由十五歲之後便長期混在外麵。
現在十幾年過去了,父親早跟後麵娶的那個女人以及兩個孩子生活在一起,朱由連根針都插不進去。
而早在五六年前,朱由由一個叛逆者變為一個憤怒青年,無論走到哪都是這個看不慣那個看不慣,感覺這個社會腐敗,墮落,貪婪,無恥,覺得這個社會沒救了。
當時朱由也沒有女朋友,連對她稍微有點好感的女人都沒有。
朱由更加氣憤,覺得這個社會的女人跟這個社會一樣,腐敗,墮落,貪婪,無恥,簡直沒得救。
出身逆境的朱由性格很叛逆,他不管祖先跟國外傳播而來的東西是正麵還是負麵的,都統統反對,人定勝天,我命由我不由天,為了反對而反對,所以朱由做憤怒青年的日子長達五六年。
在這五六年時間裏,朱由前後幹過的工作不下五六十份,幹得最長時間的工作是幾個月,幹得短的工作隻有幾天,就是沒有一份工作超過半年的。
在這五六十份工作裏,朱由先後被開除了十五次,動手打人六次,被人打四次,被扭送派出所兩次,被扣工資三次。
朱由的戰績斐然,在那五六年時間裏,他幾乎沒有一個朋友,也沒有一個女人,他認為自己是偉大的,很多人不配當他的女朋友。這一點與白小甜之前那叫馬長勝的男朋友有驚人的相似。
在沒有女人的日子裏,那時前後左右傳播給朱由的信息都是財色雙收,讓人仿佛處在一個美女如雲的世界裏,而朱由卻一直找不到自己的春天,那時他非常浮燥,感覺老天不公。
失業加浮燥的日子總是特別難熬,尤其到了夏天,有一年夏天,朱由遭到了昔日一個同事的報複,挨了他一鐵棍。
那一鐵棍讓朱由在家躺了半個多月,因為沒錢住院,他隻能到住得附後小診所裏治自己的腰。失業加浮燥加受傷,外加房東催房租四管齊下,朱由那次差點沒過去。
等朱由那次傷好以後要找那同事報複之時,那同事早已消失不見無法尋找。
那次正當朱由還在尋找那同事要報複之時,房東先報複他了,把他的東西從房間裏清理出來,因為那會朱由已欠房租四個月,房東忍無可忍把他趕了出來。
當時朱由實在氣不過房東的無情,揚言要點火燒房子,房東帶著人要把朱由扭送派出所,朱由這才嚇怕拖著兩袋行禮逃離。
被房東趕出來的朱由走投無路,沒錢沒工作,他隻能選擇在天橋下麵就寢。
在睡橋洞的那段日子裏,朱由又跟乞丐打起來了,理由他出言侮辱乞丐,說乞丐們好逸惡勞,裝可憐到處行騙,是社會的渣滓。
跟乞丐打起來的結果是,朱由被一幫乞丐群毆,幸虧當時的乞丐們隻是求財求生存的,不想把事情鬧大,否則朱由的腰可能又要再次受重傷。
朱由的倔強並沒引得任何人的好感,還有他張口閉口自己經曆很多的案例,也引不起任何人的興趣,朱由覺得自己是經曆過生離死別,經曆過風雨飄搖誰主沉浮。
但那些乞丐們有時比他還慘,朱由的那套不但引不起乞丐們的興趣,還讓乞丐們麵露厭惡,感覺不就是小時候死了個娘嘛,有什麽大不了的,住橋洞裏的這些乞丐死全家死光了的都有。
乞丐們對自己的態度讓朱由非常火,他是個有故事的人,他總認為自己是一個經曆很多,社會閱曆很多之人,他想不到自己的經曆在眼前這幫乞丐們眼裏竟如此不屑一顧。
於是朱由越是認為自己很牛,乞丐們越是對其不屑一顧。
一個月後,朱由被乞丐們趕出橋洞,並揚言朱由如果再混進他們的地盤,他們就打斷他的腿。
朱由倒不是介意一定要睡在那個橋洞裏,城市的橋洞有很多,他完全可以再另找一個橋洞寄宿,他耿耿於懷的是乞丐們對自己的經曆不屑一顧,對自己的閱曆不屑一顧。
這個事直到朱由早些天遇到了白小甜,他才徹底醒悟過來。
在朱由遇到白小甜之後,朱由才有了人生之中第一個女人。
朱由認識白小甜的過程很簡單,那天白小甜到超市去買東西回來,在路上不小心掉了一打東西,朱由正巧路過,幫白小甜撿回了東西。
白小甜看當時的朱由雖然穿著雙拖鞋,打扮邋遢,但麵目清秀,心想給朱由裝扮一下應該會有前途,於是她把他招進了自己住的小區。
等朱由在白小甜的住處洗完澡出來,白小甜才發現自己的目光沒有錯,眼前男人果然是個帥哥。
看朱由在自己住處到處觀察,仿佛彷徨不安,又有點膽小,白小甜再也按捺不住,把在他壓在客廳裏的沙發上。
在沙發上白小甜在朱由身上吸了個遍,她發現朱由有一種迷人的香味,她要吸個夠。
等白小甜意亂神迷的時候,朱由把白小甜翻了過來,他也喜歡白小甜身上散出來的香味,足足吸了白小甜鼓起來的部分幾分鍾。
二人進入狀態的時候,朱由把白小甜按在沙發上赤條條地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