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芬芳想了想,“還是來一首簡單的,我們小時候都聽過的,就《窗外》吧。”
確定劉豪要唱什麽歌曲,文靜靜把液晶電視調到了《窗外》,音響裏立刻《窗外》的音調,劉豪提起話筒唱道,“今夜我又來到你的窗外,窗簾上的影子是多麽可愛......。”
折騰了幾分鍾,劉豪總算在窗外看完了窗簾上可愛的影子,回過頭來的時候,蘭芬芳竟變成癡癡的,“是不是唱得很差?”
蘭芬芳搖了搖頭,“唱得讓我好感動,你這首歌是為我唱的嗎?”
劉豪點了點頭,“是啊,”
見劉豪唱完歌了,文靜靜才走廚房去給廚師下菜單。
劉豪卻感覺文靜靜這人神神嘮嘮的,要是換成很餓的人來到這吃飯,估計肚子早餓扁了。
吃過飯後,看著蘭芬芳為自己唱得一首歌感動成這樣,劉豪早想找地方跟蘭芬芳辦正事。
到結帳的時候,這次果然沒有像上次那麽離譜,隻有四百多塊錢帳單。
文靜靜送劉豪與蘭芬芳到門口,還給了蘭芬芳一個紅包。
蘭芬芳都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文靜靜笑道,“第一次來我們這吃飯的人都有一個紅包,歡迎下次再來。”
劉豪覺得很新鮮,“那我呢?”
文靜靜瞄了劉豪一眼,“隻有女客人才有。”
蘭芬芳很高興,感覺眼前這家飯叫“愛的巢穴”的飯店真不錯。
來到附近的賓館,劉豪到前台去開了個房間。
到了四樓開好的房間,劉豪剛走進去,就想扯走在後麵蘭芬芳的衣服,他剛才憋一兩個小時了,這會早心癢難撓,想先忙完再說。
蘭芬芳卻還回想著剛才劉豪給自己唱的《窗外》,她從沒有過初戀,直接從一個少女變成男人的**用品,劉豪剛才的歌聲讓感覺到初戀的來襲。
劉豪見蘭芬芳硬要玩這種精神上的東西,隻能暫時作罷。
等輪流到浴室沐浴更衣完畢,劉豪又想了。
但蘭芬芳卻沒什麽心情,隻想到陽台上坐著靜一靜。
劉豪沒辦法,他也可以硬來,但他怕破壞自己在蘭芬芳心裏的形象,盡管有可能劉豪在她眼裏也沒什麽形象。
二人搬了兩張椅子半躺在陽台上,蘭芬芳看了看外麵的夜色,“你能不能再跟我說一些我想聽的話?”
劉豪懶洋洋地半躺在椅子上,“你想聽什麽?”
“就剛才你唱歌裏麵差不多的就行。”
“那是歌詞啊。”
“歌詞也可以。”
劉豪想了想,緩緩地說道,“會不會有一天,四季全變成了夏天,是不是這樣你才會相信有永遠。看你靠著我的肩,剛剛睡著的側臉,白日不斷在我心裏蔓延,愛像你第一個夏天。”
蘭芬芳居然在認認真真的聽著,聽得仿佛還有些迷醉。
劉豪實在想不到眼前女人想聽些這樣沒譜的東西,估計之前她想回歸少女時代的精神戀愛想瘋了。
蘭芬芳看劉豪突然停下了,“繼續啊。”
劉豪隻想著與眼前女人玩點別的,不想玩這種東西,隻想快快結束,“你就問我愛會不會變,如果你想要去冒險,我會不會給你一片天。你說愛情,也許沒想象中的永遠,才會有人忙著說再見......。”
這是之前劉豪用來泡妞用的東西,他實在不想到現在已經泡到了,還要背這些東西。
蘭芬芳卻心有感觸,她之前沒有聽任何一個男人對自己說過這些,這時聽劉豪說起這些,盡管她也知道是歌詞,就心裏就是喜歡。
劉豪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此時蘭芬芳披著條大大的浴巾,看著陽台外麵的夜色正心不在焉,可能在想著劉豪剛才說得那些離自己到底有多遠。
沒一會,劉豪就慢慢在褪眼前女人身上的浴巾,他有些等不及了,隻想著與眼前女人能盡快進入主題,不想再浪費時間。
這次蘭芬芳沒有再拒絕劉豪,劉豪把她身上的浴巾褪到她鼓起來的地方,他又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眼前女人鼓起來部分實在太美,與她苗條的身姿配搭出最完的比例。
劉豪忍不住吸了上去。
蘭芬芳還是癡癡地看著眼前的夜色,仿佛不為劉豪所動。
過了一會以,劉豪打開了眼前女身上的整條浴巾,眼前女人就影視劇裏躺在海邊曬陽光浴的女人一樣,露出白嫩的皮膚跟修長的腿。
劉豪伸手把蘭芬芳兩條腿扳開了一些,開始感覺自己的手感。
蘭芬芳終於開始吐起了粗氣,她其實也很想回味一下自己的少女時代,因為那時她才有自己的天真,對於之前跟著範哥與羅大炮的生活她有實在是膩,隻想回到自己單純的少女時代。
劉豪當然沒興趣幫蘭芬芳回到她的少女時代,他對回到自己的少男時代也沒興趣,那個既渴望又自卑,見著漂亮女人還臉紅的時代,劉豪永遠隻有這麽懷念,他隻喜歡現在,尤其是與眼前女人在眼前陽台上的這會。
很快劉豪吸到眼前女人的肚臍眼上,眼前女人吐氣如蘭,如有幾隻螞蟻在心裏密密咬著,她讓劉豪不要停下來。
沒一會,劉豪把眼前女人的身體翻了過來,他要細細地品嚐著眼前女人光滑的玉背,不知不覺中,眼前女人已慢慢翹起些屁股來,她已經心癢難撓到了極點,隻想著劉豪能快點進來。
劉豪卻並不著急,為了讓眼前女人徹底忘了別的男人,他先用手給眼前女人來了一遍。
直讓眼前女人忍不住叫喚起來,劉豪才讓她歇息一會。
蘭芬芳歇息還沒幾秒鍾,劉豪就趴在屁股進來了,直讓蘭芬芳眼前一轉,一種直接被人送入雲宵的感覺襲上了她的心頭。
幾分鍾之後,蘭芬芳已變的有些迷糊。
但劉豪還不知足,把她從椅子上抓了起來,讓她雙手按在陽台上繼續運作,如果不是從房間裏射出一點點燈光,而陽台上有燈,肯定在不遠處就可以看到一幅不錯的風景畫。
又過了幾分鍾,劉豪把蘭芬芳的手抓到按在自己剛才坐的那張椅子上,他的力量還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