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秋子豪與劉豪還來住眼前這個賓館,賓館老板娘心想自己一定想辦法找他們當中的一個出來止渴,既給自己止渴,同時也是解救他們。她要讓他們知道在這個世上,隻有女人才會大解風情,男人是做不到的。
等賓館老板娘離開後,秋子豪開始在手機上翻地圖,他要找好等會一覺醒來去的地方。
劉豪與秋子豪一覺醒來的時候已是下午四點多了,秋子豪一看時間這麽晚了,忙下樓退房。
退房的時候,二人正好碰到在前台收錢的老板娘。
老板娘看劉豪褲子上的拉鏈沒拉上也不提醒,隻感覺人心不古,這個世界黃鼠狼都給雞當伴娘了,真是隻有心痛的份。
把秋子豪押金退完,老板娘看了看劉豪與秋子豪,“明天還來住嗎?”
劉豪一愣,他仿佛現在才發現老板娘還風韻猶存,她紮著個漂亮的發髻,還有一雙俏眼,皮膚又滑又白,鼓起來的部分仿佛要襲衣而出。
看著老板娘溫柔,劉豪笑了笑,“看情況吧,如果就在這附近的話,就還來。”
老板娘一聽非常高興,這才提醒劉豪褲子上拉鏈沒拉,她遞給劉豪與秋子豪一人一張自己的名片,“你們下次來一律八折。”
等劉豪與秋子豪走出賓館大堂,老板娘喜滋滋上樓打算收拾劉豪與秋子豪住過的房間,聞聞他們的男人味止止心渴也好。
到了賓館外麵,二人上車,下一個要去的地方秋子豪上午就找好了。
車子往永春北效方向開了二十多分鍾後突然停住,秋子豪看了看四周的環境,“到了,下車吧。”
二人下車,劉豪看了看眼前這個地方,眼前與昨天晚上去的地方一樣燈火輝煌,不過大門口有兩頭石獅子,如兩個龐大的保鏢一樣,高大威武,不怒而威。
走進裏麵,立馬有個人點頭哈腰的迎著秋子豪與劉豪進去。
那點頭哈腰的家夥居然還是把自己二人引到一個大廳,大廳各個座位上加起來的人少說也坐了一百幾十號,有些吵雜。
秋子豪走在前麵一副運籌帷幄的模樣,想著這一次應該不會出現昨天淇淇的那個情況,劉豪把自己的性子按了下來。
二人挑位置坐下,一邊點頭哈腰的那家夥給二人泡了壺茶,然後退下。
秋子豪拿起桌子上的小茶杯,“來,喝一杯茶。”
劉豪喝了一杯。
半天沒反應,直喝完一小壺茶,秋子豪居然自己拿起一邊的茶葉又泡了一壺。
秋子豪看著劉豪,“這茶怎麽樣?”
劉豪再呷了一小口杯子裏的茶,“馬馬虎虎。”
秋子豪笑了笑,“那我們繼續喝。”
劉豪又喝了一杯。
過了半個多鍾頭,茶都喝了十幾杯,外麵天色已經漸漸暗了,卻還不見有什麽美女在前麵的舞台上來。前後左右的人全在埋頭喝茶,仿佛大老遠地跑這來是為了喝茶一樣。
劉豪忍不住,“我們這又是幹什麽,不會又是來聽琴,然後又是這麽多家夥湊一塊喝茶的吧?”
秋子豪得意的笑,“當然不是,你有看過這麽多大老爺們聚在一起喝茶的嗎?”
“那來幹什麽的?”
“等等便知道,不要心急,否則吃不了熱豆腐。”
又等了十幾分鍾,終於全場**,所有目光聚焦在不遠處的舞台上,劉豪感覺大老爺們要等的大人物終於出現。
劉豪也搞不懂,秋子豪為什麽突然好上這一口,越會裝的女人他仿佛越有興趣,花多少錢無所謂,劉豪卻不是很喜歡那種吊高來賣的女人,感覺那是炒作。
一個打扮妖豔的女人拿著個話筒走到舞台中央,她在舞台中央潤了潤嗓子,“各位晚上好,我想你們都等不急了,想睹一睹我們芳芳姑娘的真容。”
場下開始沸騰起來,紛紛鬼哭狼嚎,還有人吹著口哨。
那女人站在舞台中央很高興,“請各位肅靜……。”
台下有人大聲說話,“你就別磨嘰,快叫芳芳出來……。”
那女人很淡定,表現出跟昨天那個女主持人一樣的神情,“各位稍安勿燥,芳芳姑娘一會便出來……。”
劉豪看舞台上那女人就長得不錯,她口裏的芳芳姑娘應該更漂亮,也怪不得舞台下的男人們躁動不安,都想一睹芳芳的芳容。
劉豪有點害怕再來聽一個晚上的古箏,他現在恨古箏,“不會又來聽古箏的吧?”
秋子豪仿佛很有把握,“稍安勿燥,過會你就知道。”
台下的人再催了十幾遍,舞台上的那女人終於退場。
場下的人開始歡呼,感覺芳芳要上場了。
過了十幾分鍾,舞台上一直空著,芳芳沒有出現。
劉豪伸長脖子等著芳芳出現,可惜舞台上一直沒有人。
劉豪沉不住氣了,“搞什麽鬼?”
秋子豪卻穩如泰山,露出運籌帷幄的模樣。
台下的人議論紛紛,開始煩燥,感覺被芳芳欺騙,都大半個小時過去了她還不出現在舞台上。
再等了十幾分鍾,眾人很失望,因為舞台上還不見芳芳的人影。
終於有一個聲音忍不住大叫起來,“又在那裝牛X,老子錢都帶來了,全擱這,快叫那賤貨出來。”
發出聲音的那家夥一邊還有個泡茶的夥計在點頭哈腰的,生怕得罪他。
劉豪向說話的那人看起,隻見那家夥長相魁梧,有個將軍肚,一看就不是善類,讓他幹等了兩個多小時,他實在沒辦法再忍了。
隻聽那家夥再次叫了起來,“裝什麽優雅,搞什麽神秘,錢我全擱這了,識相的話趕快叫那賤人滾出來,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他這次的話音剛落,兩個鐵塔般的大漢降臨在他身旁。
那家夥看著眼前兩個大漢,“你們幹什麽?”
那兩個大漢一個字都沒說,架住那家夥就往外走,他們打算把這家夥丟出去。
劉豪趕緊追出去,因為為了這麽個事鬧出了人命可不好,隻見那家夥被那兩個大漢架出大門,被重重地丟在外麵廣場上的水泥地上。
扔完那個家夥,那兩個大漢像機器人一般折回大廳,仿佛隨時等著扔下一個搗亂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