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五一長假,整個小嶺村仿佛像被抽空了一樣,自己老娘張華不在,羅大炮不在,羅香襄與羅香屋不在,秋子豪不在,連周秀都回了娘家。

劉豪沒辦法,隻能打周黎麗的電話,周黎麗在電話裏說學校組織采風也去了外地,不過劉豪打電話的這天周黎麗說自己下午會回來,叫劉豪正好到市裏來接自己。

與周黎麗通完電話,劉豪馬不停蹄趕往永春市裏,五一這麽多天大夥都躲在外麵,他也沒有理由閑小嶺村。

到了永春市裏,已是下午三點多。

與周黎麗在電話約好的時間是下午四點鍾,對永春車站附近一帶劉豪很熟悉,一年前他還在市區一家建材公司跑過銷售,經常要跑車站坐車。

車站的後麵有一大片參差不齊的民房,走過那一片民房可以到達一所大學,因為有個大學作支撐,所以那大一片搞民房出租的很暢銷,很多男女學生嫌到賓館貴,都選擇租房子在那一大片民房之內。

現在的學生普遍沒什麽想法,隻想著極時行樂,而最有效極時行樂的方法就是跟自己的女朋友住一塊。永春在劉豪所在的省份不算最發達,選擇到永春念大學的學生家裏普遍不是很闊綽,闊綽的學生一般會選擇比永春更大的城市。

學生們到了永春來如果與女朋友鬼混多多少少是一筆費用,尤其是租房子的費用,而車站後麵那一大片廉價的民房解決了學生們這個問題。生活在那大一片廉價民房裏麵的成本極低,十塊錢都可以吃個雪梨肉餅湯,這價格如果換在大都市裏,吃個快餐都不夠。

而且十幾個平米的廉租房隻需一百塊錢到一百五十塊錢之間,這價格到一線城市裏估計租個地下鋪位都不夠,但在那一大片廉價民房裏可以租到個很大的房子。

在這種情況下,很多經濟不闊綽的大學生就帶著自己女朋友住在那一大片廉價民房之內,飲食與房租都不是問題。因為青春期剛過,那些男女那個事來的很頻繁,一天不做就沒辦法入睡,倒是用套套的費用成了他們一筆很大的開銷。

劉豪看離與周黎麗約定好的時間差近一個鍾頭,他繞到車站後麵走進了那一大片廉價民房之內。

看了看眼前這一片沒有止境的地方,它還是和之前一樣破舊,很多地方因為年久失修,估計隻等著若幹時間以後鏟車開進來拆遷。

這幾年的大學生天天看著一些類似賣燒餅賣出個千萬富翁、養豬都能養出個明星女友,很多人漸漸拋棄了之前的所有想法,隻想一夜暴戶跟極時行樂。

劉豪在退回自己家鄉小嶺村之前,他經常可以看到一些小兩口生活在眼前這片廉價民房之內,他們很多都表現出一副生活幸福的模樣,仿佛兩小無猜。

他們白天普遍起來的很晚,隻要到了晚上實在無聊才會到學校去上個晚自習,平時經常跟自己的男女朋友勾搭在一起,對外人露出一副用鐵錘都砸不開他們的模樣。

因為他們對外宣稱自己是真愛,所以也沒什麽人管他們。

經過一條光線不太好的小巷之時,劉豪看見幾個人糾住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往後巷拽。

眼前是一條冷巷,後巷更是幾乎沒人經過,劉豪看那個女人身影有些熟悉,一時不知道怎麽回事,於是躡手躡腳尾隨跟了上去。

到了後巷,隻聽那幾個人當中有一個大罵,“臭娘們,跑什麽跑?”

那個女人嚇得聲音都顫抖了,“你們想幹嘛?”

劉豪一聽那個女人聲音立刻確定自己與她是認識的,隻是一時半會想不起來,必須要見到麵才想的起來。

此時小巷之內的光線很暗,劉豪看不清楚前麵女人的臉,隻數清楚包那個女人在內有五個人,除掉那個女人,拖拽那女人的有四個男的。

那四個人當中有一個男的邪笑,“小妞你不要反抗,等會有你爽的。”

女人立即明白他們要幹什麽,拚命掙紮,突然臉上一痛,他們當中有一個男人“啪”的一聲在她臉上扇了一耳光。

女人立刻感覺嘴裏一陣腥味,口角有血絲泌了出來。

那四人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感覺眼前這個地方還不是很安全,怕有人經過。為了防止萬一,他們還不停用力把那女人往後巷深處拽。

女人萬念俱灰,隻是一味的抵抗。

那四個人連踢帶打的拽了那女人一陣,發覺竟有些拽不動她。

他們想不到一個女人的力氣竟有這大,他們其中有一個想把女人打暈,但被其他三個攔住,他們的理由是如果把她打暈,玩起來就沒那個味道。他們要活的,會瘋叫喚的那種,隻有女人的叫喚聲才能更加激發他們內心深處的宣泄。

那想打人的家夥見同夥說的有道理,見這會四處沒人,想就地解決。

劉豪一時想不到什麽辦法英雄救美,眼前有四個人,自己隻有一個人,硬拚沒什麽把握,而且眼前不是在小嶺村,不是在自己的地盤上。

隻聽“嘶嘶”聲響,女人上身的衣服被眼前一個男人扯了開來,另一個趁機撲上來解了女人保護柔軟之處的罩罩。

另外兩個站著的男人看著眼前女人白白的部分,忍不住同時吞了口口氣。

女人估計之前從沒經曆過這種場,心裏既害羞又害怕,嚇得躲在牆角裏。

那四個家夥開始討論誰先嚐第一口的問題,論論的結果是沒有結果,他們誰都要第一,互不相讓。

最後他們決定幹脆四個一起上,反正眼前那女人有好幾個地方是男人喜歡的,大夥各玩各的,至於怎麽分配女人身上的部位,誰先搶到算誰的。

女人一聽眼前那四人討論出這樣的結果,羞的想一頭撞死在牆上,可惜那四個人不會給她有自殘的機會。

那四個人同時靠女人撲過來。

女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兩個柔軟之處幾乎同時被兩個男人吸住,正在這會,她感覺自己的禁地有隻手伸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