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你們認識還欺瞞我,現場所有人隻有我一個人蒙在鼓裏!”
蘇學成俊俏的臉色難看至極:“好你個劉明宇!”
“從一開始你和你女兒就拿我當個小醜來耍,把我當做玩笑開!”
“要不是我,你這塊兒地恐怕沒人能會要!”
“我幫了你的忙找人給你拿了的,你竟然還夥同別的人戲耍我!”
“你以為我這個蘇大少好欺負!”
蘇學成環顧四周,暴怒道:“你們這些人早就通過氣兒了,對不對?”
“你們私下裏早就想好了,設計好了這出好戲,然後等著我這個小醜上門,一通戲耍我。”
“戲耍完了然後趕我走!”
“你們這群人渣!”
想到劉明宇剛才見到林平安,那副笑嘻嘻的樣子。
劉小倩見到林平安時那臉上的媚笑,還有眨巴著眼睛向林平安示意的模樣。
蘇學成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被當猴子一樣給戲耍了。
他內心無比的憋屈,怒火已經積鬱到了頂點,就差一點兒爆發了。
此話一出,林依姍頓時不高興了:“學成,你再說什麽呢?”
“我哥哥怎麽可能戲耍你!我哥哥都答應給十個億了,昨天我還私下裏問他了,怕他沒有錢。”
“我哥哥說不用擔心,他有十個億的。”
“要不是我見到了熟人,他是覺得不會談價格的。”
她覺得蘇學成有些過分了。
劉明宇也出來解釋道:“我真不知道今天來的人是林少,我要是知道直接就把價格給降低了。”
“蘇大少你的想象力太豐富了,這樣很不好!”
他有些氣憤。
他真不知道蘇學成介紹的人是林平安,也不知道林依姍的哥哥就是林平安。
剛才劉小倩說有人跟林平安臉型有點兒像,他並沒有多想。
誰都可能認錯人,想象的人多了去了,一般不可能這麽湊巧的。
“哈哈哈!”蘇學成仰頭大笑,用手指頭點著劉明宇、劉小倩,還有林平安、林依姍以及蘇雨柔。
“你們這些人以為我是傻子,看不出來你們合在一起故意羞辱我?”
“我特麽的再傻也不可能傻到連這個都看不出來!”
他的推理中,隻有這樣才能解釋清楚,為何這麽湊巧。
肯定是這些人私下裏演練過了,不然不會演得這麽生動。
作為蘇家的大少,哪有人敢這樣對自己,難道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
尤其是林依姍,他心裏已經失望透頂!
蘇學成指著林依姍:“依姍,虧我對你這麽信任,以為你不會欺騙我,沒想到你表麵看起來純真無比,結果你手段比誰都厲害!”
“你真是我蘇學成看中的好對象,哈哈哈!”
他又憤怒地指著劉明宇:“這些都是你設計的對不對?”
“隻有你這個老狐狸才能設計出這麽合理的劇情,把我當狗一眼看!”
他又怒瞪著劉小倩:“當然我追你那麽久你都不答應,看不上我也就罷了,你還記仇,跟你爸爸設計了這一出!”
“你好惡毒的心思,以為我蘇學成非你不娶,以為我是個大傻逼!”
“實話告訴你,我是看你是個大騷比,我覺得你花錢大手大腳,想施舍給你點兒錢花花!”
“可惜你不知好歹!”
這一刻蘇學成已經徹底失去理智了,隨後他指著蘇雨柔:“你不過是被遺棄的蘇家的女人,你爺爺那個老倔驢被蘇家拋棄了,你作為他的孫女兒嫉妒我東省蘇家,為了掙回麵子,參與了設計這出戲!”
“我告訴你,你們濱海蘇家再怎麽蹦躂也蹦躂不起來,離開京都蘇家你們狗屁不是!”
蘇學成最後把矛頭指向了林平安:“小子,不知道你走了什麽狗屎運,竟然被唐老爺子看上了,送了你一套別墅。”
“你可倒好,尾巴竟然翹上天了!”
“你以為你是誰?要不是看在你妹妹的麵子上,我都懶得理會你,多一個字都不會和你說!”
他氣急敗壞就差動手了:“你們這些人在我蘇家眼裏狗屁不是,能跟我坐在一個桌子上吃飯是你們天大的運氣。”
劉明宇、劉小倩和蘇雨柔臉上都露出不可思議之色。
他們沒想到蘇學成竟然要撕破臉了。
這個吳家大少的肚量有點小呀。
林依姍此刻的臉色很不好看,他沒想到蘇學成竟然說出這種話來。
第一次,她對跟蘇學成的交往產生了嚴重懷疑。
話音剛落,啪!
一個清脆的耳光打在他的臉上。
一直坐著不說話的唐子瑤終於有動作了,她怒斥道:“你一個小小的東省蘇家,敢在這裏張揚跋扈,是誰給你的膽子!”
“你怎麽不說能跟我唐子瑤坐在一起是你天大的幸運,你應該跪下來給我磕頭拜謝!”
自從她進來後就一直不說話,一直在觀察,再說也沒有她插話的地方。
可蘇學成如今忽然暴怒,直接用自己的蘇家身份壓人,說自己看不起這裏的任何人。
本來聽蘇學成欺騙林平安他就憋了一肚子火氣。
這一刻她坐不住了,起來直接給了蘇學成一巴掌。
“唐子瑤?那,那個唐子瑤?”
他腦袋轟轟的,被這突如其來的巴掌給打懵了。
啪!
唐子瑤又是一巴掌打在蘇學成的臉上:“現在不知道沒關係,以後回去多跟你長輩學習一下,學會了再過來給我道歉。”
“林平安是我哥哥,你要是敢再這樣,我絕對饒不了你!”
蘇學成更加懵逼了:“哥哥?”
“我想起來了,京都唐家有個小姑奶奶,橫行霸道,就是你吧?”
說這話的時候,他打了一個激靈。
啪!
唐子瑤又是一巴掌打了過去:“你總算有點兒腦子,知道我了,你以後給我老實點兒,不準再招惹我哥哥,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她轉向林平安:“哥哥,你看打這幾個耳光夠不夠,是不是該多打幾個?”
此刻的蘇學成咬牙切齒。
心裏中怒火已經壓抑到了一個極點。
可他不敢發作。
他隻是東省蘇家的大少,跟唐家的唐子瑤的身份差距太遠了。
京都四大家族的勢力很大,京都的那些人才是家族的核心,被分到各省的實際上已經被邊緣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