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那條巨蛇回頭看了看,似乎在等著顏未語,腳下的巨蛇還在咬著顏未語的褲子,顏未語似乎懂它們的意思了,抬腳朝著前麵巨蛇色的方向走去。

前麵的巨蛇看顏未語跟了上來便回頭繼續遊動,腳下的巨蛇也鬆開了顏未語的褲子。

一人兩蛇就這樣在森林裏走著,坐了一會之後兩條蛇在一個山洞的洞口停了下來。

兩條蛇進入了山洞,就在顏未語以為兩條蛇是想死前回到自己山洞打算離開的時候,它們又重新遊了出來,其中一條蛇嘴裏還叼著一顆蛋。

顏未語摸了摸腦袋不明所以,這時兩條蛇又來到了顏未語腳下,它們把蛋放下,目光中露出哀求的神色。

“看來他們的孩子並沒有全部被吃掉。”燭熬有些唏噓地說了句。

顏未語看了眼那顆蛋,又看著兩條蛇,“你們是想讓我帶走你們的蛋?”

兩條蛇仿佛聽懂了顏未語的話,將蛋放下便遊回山洞中,顏未語急忙叫它們,“等等等等,我是玄者啊,我還在考核,不能幫你們養孩子的啊。”

兩條蛇轉過頭,看著顏未語腳下的蛋,目光中滿是無奈、疼愛的神色,片刻後便頭也不回地遊回了山洞。

“這,這叫什麽事啊”顏未語無奈地看著腳下的蛋。

“讓你多事,這回好了,要給蛇當繼父了。”燭熬幸災樂禍的說道。

“那你就是繼母”顏未語沒好氣地回應道。

燭熬“嗷”的一聲,“關老子什麽事,老子可沒多事,而且老子是公的,公的!”

顏未語沒理他,他拿起眼前的蛋,這是一個非常大的蛋,摸著冷冰冰的,顏未語無奈隻好把它裝進儲物戒指,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儲物戒指裝不進去它。

顏未語問道:“龍哥龍哥”

“怎麽了啊?蛇蛋孵化了?”燭熬懶洋洋的聲音響了起來。

顏未語無語住了,這才多久能孵化個屁,“龍哥,這個蛋收不到儲物戒指中。”

“收不進去?你再試試。”燭熬似乎有些不相信。

顏未語又試了一次,蛇蛋被收進了儲物戒指,“你看,收進去......”燭熬話還沒說完,隻見蛇蛋又被儲物戒指吐了出來。

“我說得沒錯吧?”顏未語說道。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燭熬也有些奇怪,“難道說,這個蛋不是凡物?”

“不是凡物?難道是龍蛋不成?”顏未語好奇地問道。

燭熬半天沒回話,顏未語奇怪地看了下識海中的燭熬,正發現他惡狠狠地盯著自己。

“額,不是龍蛋不是龍蛋。”顏未語急忙解釋道。

燭熬的臉色這才好了很多,顏未語在心裏嘀咕道“小氣的龍”

“帶著它吧,或許可以孵化出什麽不得了的東西。燭熬也改變了想法。”

“別孵出另一個你就行。”顏未語撇撇嘴。

“¥&@@¥?”

顏未語把蛋小心翼翼地放進懷裏,繼續朝著森林深處走去。

太陽打了個哈欠躲到了山的後麵,蔚藍的天空也逐漸黑了下來。

從一隻開山猿身上拔出刀,顏未語抬頭看了看天,要盡快找休息的地方了,這把短刀還是顏未語從李四那搜到的,他將刀收起,將開山猿的屍體裝進儲物戒指,上次看見開山猿還要逃,現在已經可以正麵擊殺他了,顏未語在心裏想到。

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山洞中的火光映出一張堅毅的臉,少年正在烤著一隻福果豬。

“一天已經過去了,龍哥,你說我現在的這些玄獸能進前一百嗎?”顏未語問道,不過他心裏還沒底氣。

“你自己不是也應該知道嗎?離前一百應該還遠遠不夠。”燭熬毫不留情地打擊道。

顏未語又向火力添了一把柴,“明天要加倍獵殺了。”一下午的時間顏未語避開其他人獵殺了不少玄獸,這期間他在森林裏見到了太多的玄者屍體,顏未語也搜索過,不出意料,屍體上什麽都沒有了。

不一會,福果豬的香味飄了出來,顏未語一把扯掉肉最多的後腿吃了起來,味道很不錯,顏未語從懷中拿出那顆蛋,絲毫沒有要孵化的跡象,顏未語搖了搖頭,這不是給自己找了個麻煩嗎,可事已至此總不能將蛋扔掉吧。

很快整頭福果豬都進到了顏未語的肚子裏,他拍了拍肚子,似乎有些沒吃飽,又向火中填了些柴火,顏未語進入到了夢鄉。

“砰”一聲巨大的響聲,顏未語抬頭看去,一個身穿血色盔甲的人正在與另一個身穿盔甲的人交戰,剛才的響聲來自兩人的武器。

血色盔甲的人赫然正是顏未語身體裏的血修羅,奇怪的是對麵那人的長相顏未語看不清,不是距離遠,而是似乎有種力量模糊了那人的臉。

對麵那人一把劍一把刀,招式淩厲,每一擊都用盡了全力,而對麵的血修羅擋的也是遊刃有餘,又一招過後,二人拉開距離,都將武器橫到胸前,似乎要一擊決定成敗了,兩人大喝一聲,同時揮出武器發出“鏘”的一聲。

“啊”顏未語叫了一聲從地上坐了起來,他劇烈地喘息著,剛才的夢好真實,與血修羅交戰的人是誰?可惜沒看見他們最後誰贏了。

在顏未語還在想著的時候,燭熬幽怨的聲音響了起來,“我說,你大早上鬼叫什麽呢?讓不讓龍睡覺了。”

“我做了個夢”顏未語想把他的夢告訴燭熬。

“巧了,我天天做夢。”燭熬沒心沒肺的說道,說完還打了個哈欠。

“......”顏未語說道:“我夢到血修羅和一個人交戰,打得天昏地暗,兩人都打出最後一招的時候突然醒了。”

“在這個世界上,我還沒見過能和血修羅交手的人。”燭熬說道。

“他真的有那麽強?和你比呢?”顏未語故意問道。

“額,強是非常強的,比我可能厲害那麽一點。”燭熬心虛的說道。

顏未語也沒在拆穿他,從山洞中走出,聞著清晨森林裏的新鮮空氣,顏未語擺好架勢練起了碎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