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楊修異常難受和擔心的時候,大家都以為是楊修是怕輸錢才那麽難受的時候,一個人衝了進來。

“不好了,不好了。”隻見一個黑衣人急匆匆的人衝了進來,連門都直接撞破了,直接滾了進來。

“不……不好了。”那人滾在地上,口齒不清的喊叫道,因為太渴了說話有點斷斷續續。

“怎麽回事?找死嗎?”那中年人見衝進來的是一個穿著慕容家族標誌的衣服於是很是憤怒的叫道。

“出事了,出事了,出去找尋楊家的人員出事了。”那慕容家族的成員很是焦急的再次叫道。

“慢點說,怎麽回事?”那中年人淡淡的問道。

“在路上出現了一個神出鬼沒的人,他讓我們的人損失慘重,家主讓我過來找你帶人前去支援。”那人連忙說道。

“什麽?”那中年人很是驚訝的叫道。

“慕容無情不是去了嗎?難道還對付不了一個人?”那中年人很是驚訝的叫道。

“傳回來的消息說沒那人狡猾的很,速度奇快,再加上是在森林裏麵所以找尋一個人是很困難的,這才要加派人手。”那回來報信的人連忙解釋道。

“是嗎?這樣啊,你我這就去。”那中年人連忙起身,走到了門口剛準備出去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停了下來。

“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這樣真好見證我們的賭約。”那中年人帶著微笑問道。

“這樣可以嗎?”楊修扮成的少年有點疑惑的問道。

“沒問題,這點主張我還是可以做的,對了小兄弟還不知道你怎麽稱呼呢?”那中年人客氣的問道。

“易木,你可以叫我易木。”楊修扮成的少年回答道。

“蒽蒽易木小兄弟,走吧,我們一起去完成我們我們自己的賭約。”那中年人很是客氣的拉著楊修的手說道。

“哦,對了,胖子你要一起去嗎?”在臨走的時候那中年人問道。

“我?我就不去了吧?去追捕一個人不適合我啊,我還是在這裏等你們的好消息吧。”那胖子委婉的拒絕了那中年人的好意。

“既然這樣,那麽我們先走了,就等著我們的好消息吧,如果沒猜錯的話,那麽這次那設麽的人就是楊修沒錯了。”那中年人一邊走一邊說道。

於是那中年人就帶著楊修和那賭桌上的慕容家的少年一起向著門口走了出去……

而就在此時在極遠的郊外,一片巨大的森林裏麵,許多手拿火把的人在尋找這什麽,不時的會有野獸的吼叫聲和喊叫聲。

而在更加陰暗的一處沼澤裏麵躺著一個虛弱的身體,周圍不時就有拿著火把尋找什麽的人,現在為止已經有不下於五趟的人從這裏走了過去。

“該死的,已經五天了,原以為我已經完全掌握了這爆炸的技巧,沒想到還是沒有完全掌握啊。”躺在沼澤裏那虛弱的身體很是痛苦的說道。

“這裏沒有嗎,去那邊看看……”

隨著那些人慢慢的退走,那人還是沒有一點動作,繼續躺在沼澤裏麵沒有移動分毫。

大約等待了十來分鍾,慢慢的火光有出現在了沼澤的附近,又尋找了一遍之後一個聲音高聲叫道:“看來真的不在這裏了,走吧。”

隨著那幾人的退走,一個虛弱的身影慢慢的從沼澤裏麵爬了出來……

“該死的,沒想到還有那麽厲害的人在,要不是從小在這裏長大,經常來這森林裏麵玩耍,靠著熟習的環境,現在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從沼澤裏麵慢慢的爬了出來,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見沒有人之後這才慢慢的向著比較幹燥的地方行去。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那熱血少年向北,在離開了楊修之後,向北從疼痛中慢慢的恢複過來,那種靈魂都在疼痛的感覺讓向北在恢複了之後還心有餘悸。

直到楊修走了很久才慢慢的恢複過來,恢複過來之後,向北就一直嚐試著進入那種狀態,但是不管向北怎麽實驗還是沒有絲毫效果,於是就隻好向著森林裏麵走去。

在向北的記憶中,森林裏麵住了一直巨大的猛獸,雖然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但是萬一子呢?也許會對自己有些幫助。

就在向北朝著裏麵走了不久之後,發現了一大隊人馬走過的痕跡,這出森林,既沒有什麽特產,也沒有什麽值得獵殺的魔獸,怎麽就會有那這麽一大隊人馬呢?

向北小心本能的感覺到了不對勁,於是慢慢的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在天黑之後才發現這一大隊人馬居然是慕容家的人馬,居然就在這森林裏麵紮營過夜了。

這詭異的情況讓向北很是驚訝,這群人馬怎麽會來這裏呢?難道是來追殺自己的?

“該死的家夥,既然你們來了,那麽就留下來吧,還想著找陪練呢,你們就是我最好的陪練。”向北看著眼前的一大堆人馬有條不絮的在準備過夜,於是慢慢的退走。

現在還不是出擊的時機,隻能等待……

隨著夜幕的降臨,那一堆人滿慢慢的少了,最後這剩下兩個值班的人在無聊的談著慢無比邊際的話題。

他們本來就是來追捕人的,又不是打仗,在加上是在自己家的地盤上,所以對於晚上的守夜顯得有點鬆散。

向北隻從失去了大哥之後已經從一個軟弱的少年變成了一隻逐漸成長的獵豹,冷冷的躲在一旁觀看者那裏的動靜,絲毫不急躁的等待著機會。

隨著時間的推移,時間慢慢來到了半夜,這個時候正是人最困的時候,也是精神最鬆散的時候。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子從帳篷裏麵眯著眼睛慢慢的走了出來,就像是在夢遊一般,慢慢的摸出了營地,向著一處相對比較隱蔽的位子走去。

“真是晦氣,居然讓我們來野外尋找什麽逃犯,這荒郊野嶺的怎麽找啊。”那男子閉著眼睛很是不爽的說道,一邊說著一邊拉下的自己的褲子就開始釋放今天體內多的水分。

向北慢慢的向著那人移動了過去,在夜色的掩護下輕輕的來到了那人的身後,手上拿著一把匕首,這匕首還是在之前在那楊家的家仆身上找到的。

“怎麽感覺今天涼颼颼的?”那楊家的家丁打了一個尿勁,看了看天空說道。

“算了,還是趕快回去睡覺吧。”那家丁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就像轉身向著帳篷走去。

“不要緊張,不要緊張,我可以做到的,我可以做到的,我可以。”看著近在咫尺的敵人,向北的手拿著匕首顫抖著看著眼前的敵人。

“我能做到,我可以的,我可以的,我要為大哥報仇。”向北即緊張有興奮,緊張的是今天還是第一次主動殺人,興奮的是終於能幫自己的大哥報仇了。

“我能做到,我可以做到。我可以的。”緊張中的向北不斷的給自己打氣,潛意識的暗示自己能做到,但是手還是抖個不停。

眼看著那人就要離開的時候,突然楊修感覺那男子停了下來,不能說停了下來,而是那男子的動作慢了下來,感覺什麽都是那麽的慢,就像是停了下來沒有動一般。

然後楊修的腦海裏出現了很多種戰鬥的方式,都是最佳殺人的方式,現在大腦也是一片靈活,感覺想什麽都是那麽的清晰。

一道黑影閃過,那慕容家的家丁就被楊修玩完美的一刀解決掉了,甚至多餘的力量都沒有浪費一分。

就在那人倒下的瞬間,楊修連忙抓起那男子就逃離了開去,瞬間就沒有人影。

剛跑出來沒多遠,突然一種異常難受的感覺傳遍向北全身,一種連靈魂都在疼痛的感覺讓向北異常難受。

直接扔了那屍體跪在了地上,那突然傳來的疼痛讓向北連呼吸都是異常的困難,現在別說行動了,連呼吸都是異常奢侈的一件事情。

“疼,好疼。”向北想要拚命的大喊,但是又怕大喊會把敵人吸引過來,於是連忙隨意的撿了一根樹枝咬在在了嘴裏。

向北被疼的在地上不停的打滾,明明那麽疼痛,但是不管怎麽疼就是不會暈過去,向北的牙齒都在那樹枝上咬出了一個深深的牙印,但是這根本就是疼痛的冰山一角。

由於憋著疼痛不能喊叫出來,渾身的冷汗像是不要錢一般瘋狂的向著體外流出。

沒一會向北就像是一個叢水裏撈出來的人一般,這疼痛來的快,去的也快,隻有一分鍾不到,甚至隻有幾秒鍾的疼痛卻是讓向北有種疼了幾個世紀那麽長久。

“啪。”的一聲向北終於是咬斷了嘴巴裏的樹枝,連牙齦都咬出了血。

“這詭異的疼痛什麽時候才是個頭啊?”向北心有餘悸的躺在地上拚命的呼吸,現在能呼吸是一件太過幸福的事情了。

在地上躺了好一會,向北才慢慢的爬了起來,艱難的向著那屍體走了過去,然後艱難的拖著屍體向著慕容家那隊人馬相反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