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晉江獨發
男人低下高傲的頭顱,從溫綿的角度看去,這畫麵尤為刺激人。
她扯著衣服擋住未著絲縷的下.身,瞿承琛側過臉親吻著她的大腿內側。
細膩如齒咬的碎吻,帶著他呼吸間的熱氣,傳入小女人脆弱不堪一擊的幽.穀,溫綿想要夾緊雙腿,卻堪堪不能。
“瞿太太,充氣的怎麽能用,我不需要。”瞿承琛低沉的聲音縈繞在耳邊,驅散了她的疲累,慰燙了她的心,“還答不答應?”
眼看中校先生就要強行取走她手中的遮擋,舌頭舔舐著她大腿靠內敏感的肌膚,來一個直.搗.黃.龍的殲敵戰,溫綿屈服了,她實在不能冒險,這男人要真用……她會瘋掉的。
“我答應!”
男人一邊擠壓她的豐.滿,一邊捧住她的小臀,“瞿太太?”
這個稱呼真是殺手鐧,溫綿像是為了堵住男人的嘴,她回應他的吻,手心抵住他的腹肌。
唇分之時,溫綿羞紅著臉,背過身去,跪坐在後座,身子向前傾,抓住車後窗的邊緣,黑發披散在背部,若隱若現的肌膚更添幾分動人。
瞿承琛穩了穩心神,按住她的翹.臀,滿滿地一下貫.入,飽.滿的快.感充實了他們。
中校遊刃有餘,找到最讓這妞兒受不了的區域,深入進擊。在這寂靜的車子內部,更能清晰聽見肌膚摩擦與撞擊發出的聲響。
他一會深、一會淺地**,她所有的情緒都被激起來,不假思索地扭頭怒道:“瞿承琛我討厭你!”
男人當下怔了怔,片刻,寒眸聚起一股壓迫感,他的腰身律動雖然快起來,可溫綿心底有股隱隱不安的感覺。
果然,當她將要抵達忘情的出口,他忽然抽出熊熊如火炬般燃燒炙熱的海綿體,殘忍地將她懸在半空。
溫綿喘著氣,腿間淌下濕液,首長在她耳後輕喃,“討厭我?”
溫綿委屈著搖了搖腦袋,“誰讓你總欺負我,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兒。”
瞿承琛一聽樂了,這才趁她不備,重新讓她套攏自己,盡.根.沒.入,“我喜歡。”
溫綿□縮了一下,害得瞿承琛沒準備好,差點就交代了。
“你喜歡什麽?”她似乎問的很是小心。
中校先生吻著她的脊背,甚是親昵,“喜歡你反抗。”
溫綿說不出話了,男人補了好幾下重的,濃鬱的暢快在小腹化開,崩解她的思維能力。他從身後貼著她的身體,又一次釋.放了灼熱,仍是不肯離去。
緩了一會兒,溫綿吸吸鼻子,任由瞿首長替她穿好一件件衣物。
瞿承琛打開窗戶,清風陣陣,這才化解了一室**.靡的氣息。
躺在後座的溫小妞不出聲了,他看見她幾縷發絲稍顯淩亂,卻清秀的迷了人眼。溫綿仿佛在回想著什麽重要的事,陷入一場隻有她的沉思。
中午到家,倆人洗了熱水澡,溫綿卷著被子小睡片刻,傍晚與瞿承琛去了大院附近的超市,置辦東西。
別看瞿首長隻穿著便裝,這男人招女人喜歡的程度還是響當當的,溫綿不過轉個身,就見排著隊的丈夫被別人搭訕了。
瞿中校有禮有節,峻冷的側臉麵色如常,遠目一眼媳婦兒的表情,知道她在想什麽,也不點破,招呼她過來。
溫綿抿抿唇,就見瞿承琛掏出皮夾來準備買單。
結完帳剛走出門口,溫姑娘微微一愣,迎麵與三個一夥的男人撞了個正著。
那中間的一瞧見是她,漫不經心丟出了一顆炸彈,“這不是咱愛管閑事的預備女警嘛!”
溫綿笑了笑,低頭心想,過了這麽久也還能一眼就認出她,不容易。
瞿承琛淡淡掃了他們一眼,他的媳婦施力拽了他一下,示意走為上策。
“別走啊!當年咱們的帳還沒算清呢!”
原本想看熱鬧的路人們也向他們投來好奇的目光,此時超市的過道安靜下來。
一個男人算是有點料,走上前挑釁,“我當時說過什麽了?以後別在大街上讓我見著你,要不然有你好看!小妞,你沒忘那女人的下場吧……”
溫綿被踩中地雷,瞳孔一縮,不禁麵色一下繃緊,厲聲道:“畜.生,我以為你最起碼會尊重一下死者!”
話還未落,她忽然被人單手攬入懷抱,瞿承琛有力的手臂擋住她的臉蛋兒,當眾抱著他的媳婦兒,還溫柔地哄,“犯不著動氣,甭理他們,嗯?”
瞿承琛礙著身份沒法動粗,這些人又都是天生缺拳頭教育的,他隻得護著媳婦,與他們保持適當距離。
他的聲音聽得她心頭一顫,她像是被丈夫疼惜的小妻子,他一哄她就徹底沒轍了。
溫綿躲在中校強壯的胸膛,原本倔強的姿態也軟了下來,淚水開始泛濫,“你不懂的……”
他捏了捏媳婦兒的小鼻子,不知如何招架她才好,“溫綿,我懂。”
她從不願與他談論曾被警校開除的那段經曆。可是,身為她的丈夫,他就是知道。
三個男人被瞿承琛完全無視的睥睨激怒了,一人想抬腳掃他,結果沒成功,又改用衝拳照著首長的臉打來。
瞿承琛身體側閃,輕巧的躲了過去,他雙手交叉接住對方拳頭,緊接著一個側踹,對方慌亂地伸手格擋,他的手卻被中校踢的正好打到自個兒的太陽穴,向後一個踉蹌。
瞿承琛收回右腿,似有不耐地臉色一黯,直接問:“你們誰是趙政委的親戚?”
“我是他兒子。”回話的人剛從一輛軍車上下來,穿著講究的服裝,他從後頭越過三人,當與瞿承琛打了個照麵,語有驚愕:“瞿、瞿中校……”
瞿承琛眼眸微抬,軍人的那股強勢氣場撲麵而來,他似乎在等對方解釋。
“對不起,是我表弟不懂事,不管他先前做了什麽,您別和他太計較!要不然改天,我給您登門道歉!”
“不用了,趙連長,我沒這時間。”瞿承琛的視線掠過他,“管好你的‘表弟’們,以後不準再接近我媳婦,八百米為基準。”
說完,一言不發地攬著溫綿走了。
趙連長轉身,狠狠扇了他弟一個耳瓜子,“你們瘋了?!都他媽吃什麽長大的?瞿家的媳婦也敢調戲!”
他弟弟麵色鐵青,“哥,咱沒調戲,那女的……您真一點印象都沒了?”
趙連長一聽,心中不免回憶起那姑娘似曾相識的模樣。
“那年和咱們打官司的就是這姑娘!媽的,沒想著就這麽幾年,她居然嫁了這麽一個大戶!”
“難怪秦東陽都給人扳倒了!指不準就是瞿家在背後搞的鬼!”
“你也知道?”趙連長不可能有好臉色給他這表弟與這群狐朋狗友,“作孽太多,老天遲早要收你們,就等著吧,秦東陽現在東山難再起,下一個就是你們!”
趙連長的背後出了一層薄汗,他知道大事不妙,瞿承琛之所以會問誰是政委的親戚,證明那女人鐵定吹了不少枕邊風。
要是這男人借機行事,那瞿、裴兩家沒道理不聯手,哪怕他父親在某軍區一手遮天,那也免不了得打一場惡戰。
可惜他沒細想,瞿承琛要真準備給他們使絆子就為了給媳婦報仇,那根本不會拖到今日還風平浪靜的。
溫綿回到車上,她腹誹,“你連這事也了解過了?”
虧她還一個勁兒想瞞著,不過,是她太天真了。
那時的自己,回憶起來就是一直不停的每晚做噩夢,她不懂要怎樣才能救得了那個女孩子。
她甚至假設,或許,瞿承琛早一點出現就好了,要不然……她要是能再強悍一些就好了。
“我以前不是說過,查過你檔案麽?”
這段經曆瞿承琛不可能不去了解一個究竟。
大約,也因為他倆對人對事有一些原則,相處至今,雖說相安無事,可也沒有過多少深入了解對方的談話。
中校對溫綿眼睛裏的思緒了然於掌,不禁去捏姑娘俏瘦的下巴,嘴上笑她:“傻姑娘。”
真是他的傻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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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下課,溫綿與嚴怡約好,找秦東陽還債、簽協議。地點約在人口流動密集的市區,也免去這男人給她們耍什麽花樣。
正好走過一處拆遷的舊地,瞧見三個常與秦東陽混在一起的男人,帶著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還穿著附近某所大學的t恤。
溫綿略略看了一眼,頓時覺得不太靠譜,看樣子這夥男人幹不出好事,指不定殺人放火奸.**.擄.掠的。
她心想,不能耽誤手頭事兒,可那女孩子清純的樣貌老在心頭揮之不去。
溫姑娘沒轍,隻好再調頭,跟著去看看什麽情況。
巷子裏九曲十八彎,直到聽見有女生用哭腔嚷出來:“你們放開我呀!!”
溫綿愕然,飛快跑過去,驚見這女的已被他們摁著,衣服都扒得差不多了,一男的猴急著掏出褲襠裏的玩意兒,動作粗暴的挺.進。
剛好為首的男人還教訓了她一句:“像上回那樣乖乖聽話,我們就放過你!”
溫綿立馬走遠了報警,掛上電話又找來一根木樁,氣勢衝衝朝三個正在輪.奸女大學生的禽獸麵前一杵。
那時候的她多傻呀,又熱血又愛個人英雄主義,剪了一頭短發,以為讀個警校就是陀槍師姐了。
“放開她!我報警了!”
那三人卻是慌也不慌,一人起來穿褲子,而為首的還拿色.迷.迷的眼神兒打量溫綿。
“哪來的小妞,也想和我們玩玩?哥哥教你,找警察來這事也辦不了。”
溫綿也懶得廢話,抄起家夥就宣戰。
三人原以為圍毆這女的不成問題,誰料她出招凶狠,沒過多久,手中的猛拳打出一片片的血花!
一人飽受拳腳,被打的撞在牆上頭暈眼花,醒了幾秒正好看見手邊有一長鐵鍬,拽起來就往溫綿身上砸!
溫綿來不及躲,肩後貨真價實地挨了一下,眼前血光橫飛,血流如注,大片蔓延的鮮血染紅衣衫。
“看我砸不死你!”
男人說完,卻不料溫綿當真發了狠,這腹背受敵的絕境像激發了她求生的本能,她撒開拳腳,掄臂出腿,就這麽孤軍一人浴血奮戰,生生掄開一條血路……
三個成年男子被她打的口鼻濺血,硬是沒法從地上站起來!
溫綿的後背已是血肉模糊,她聽見警笛,扔了木棍,隻覺得傷口疼得不行,腳下趔趄,悲愴地倒在地上,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大致是寫完以前溫綿的事,下下章就可以開虐了,好興奮。
這周榜單隻有一萬字的要求,所以更新會比較慢,希望大家見諒~!(我不會偷懶的,還是會碼字,還有琢磨新坑)大家有時間不妨補補花什麽的。
明天後天都還有更新,所以這章請低調而華麗的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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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jj寫文的基友就這麽幾個,丁墨大家都灰常熟悉啦,新開的科幻新坑歡迎光臨,千萬不能錯過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