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戀中校
周茹急著要帶王覺麵見父母,倆人也就不多叨嘮,起身告辭。
溫綿送出他們一小段距離,抬頭的時候看見不遠處走來熟人,微微愣了一下,急忙笑著迎上去,“爸,大哥,你們怎麽來了?”
老爺子身邊站著的正是瞿家長子,瞿承寰。他比瞿承琛大二歲,在相鄰的瀝川市工作,今天天氣不冷,他就穿了一件薄毛衫,表情柔和沉穩,看得路過的小護士們個個都花癡了。
溫綿第一次見他還是在自己婚禮上,嫁進瞿家後,他們碰見的次數才變得多起來。
“那小子在房裏頭?”瞿遠年瞅著兒媳婦文靜的模樣,窩心點頭:“我找他說點事。”
溫綿領悟了老爺子的深層意思,就不再跟著他進去,瞿承寰這個專陪就與弟媳寒暄。
“他這幾天好些了嗎?”
“已經能下床走動了,不過要完全好起來還得等一段日子。”溫綿看著地上這雙黑色皮鞋,擦得一塵不染,“其實這幾天來看他的人總斷不了,他都快被惹毛了。”
瞿承寰聽了某人打的小報告,清淺一笑:“他從小不喜歡人多熱鬧,這麽多年都一貫如此。”
瞿家大哥比她先生看著平易近人許多,雖然他的笑容中常常彌散著一種腹黑,但溫綿與他聊天毫無壓力。
說起這位要比瞿隊長多幾分官場圓滑的男人,溫綿知道以前他與家裏老爺子鬧翻過,聽說就是為了不聽父親的話去當兵,瞿承寰才會一個人搬到他市,父子一直處於水深火熱的關係,與家人聚少離多。末了,老爺子自己也想開了,主動討好求和,這些年雙方漸漸磨合,才變得稍好些了。
瞿承寰看著眼前嬌俏的姑娘,笑了笑,要知道以前他這二弟是標準的軍事狂,一年到頭從來不怎麽回家,現如今可好,都成標準的顧家好男了。
“說起來要不是我的原故,也不會讓他受這份罪。”
盡管是淡然的語氣,溫綿還是聽出男人的內疚,當年弄到那種地步,絕不是三言二語就能解決的內戰,定是瞿承琛替了大哥去參軍,又表現優異,老爺子胸中的那股怒氣才得以平複。
“大哥你這說的什麽話,我看瞿承琛他挺樂在其中的,你要真趕他走,他還不撒手呢。”
瞿承寰搖搖頭,又想起一事:“你把國際學校的工作辭了?”
“嗯,我怕耽誤孩子們的學習進度,還是早點換老師讓他們適應為好,等考上公務員就換工作。”
她隻是沒法閑下來,希望找到一切的路,能夠更靠近那個男人。
瞿承寰在軍區大院長大,又在政府工作,人脈頗多,要是等她考完試跑一趟,給聯係個差不多的工作不成問題,不過,他自然不會將這話說出來。
男人忽然莫名其妙地一笑,“有時候我在想,你與我弟弟的愛情故事應該有點兒意思。”他繼而支著下巴,道:“找機會不妨說給我聽聽。”
溫綿怔了怔,末了,笑著對這位大哥哥說了一聲好。
病房裏一對父子靜靜坐著,瞿遠年特意撥冗見兒子一麵,是有正事要談,他看著瞿承琛比前幾日好些的臉色,心下稍寬,“這段日子你就好好養著,別落下什麽病根,到老了就麻煩了。”
瞿承琛聽了,輕笑著點頭。
老爺子突然說到:“我記得你給我提過,軍區趙政委的一個侄子,和咱們兒媳婦有過節,是吧。”
原先,他們想著沒必要特意去動用職權給誰使絆子,畢竟,就這麽做也不是一樁簡單的事兒,何況這也實在不是瞿家的做派。
瞿承琛沉吟了片刻,問老爺子怎麽說。
“前些日子他們家又鬧出些缺德的大事,你大哥這邊也收到了不少消息。”
言下之意,一旦要徹查,不是誰家都能頂得住的,而瞿家自是不打算替他們撫平了,兩家本來也就沒啥交情。
瞿承琛笑了笑,下巴向病房外頭揚了揚,“你知道我這媳婦兒吃過他們不少虧,要真能想法子趁此摘了這顆毒瘤,也算是幫了我、以及軍隊的一個大忙。”
瞿遠年點點頭,算是答應。
“這姑娘看著不愛說話,膽子倒是大得很。”
瞿承琛忍俊不禁,確實,軟綿綿同誌的膽子可大著呢,她欲壑難填。
瞿遠年徐徐看他一眼,“這事還得慢慢來,而且,也要多方打探一下,落井下石這種事……我可不拿手。不過,今天來就是告訴你聲,該有動靜了。”
瞿承琛心說,老爺子倒挺會演戲,要他搬幾尊大神來降妖除魔,那還能出岔子麽,更別提他們當年動的可是瞿遠年忒鍾意的兒媳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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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見麵,總是免不了要談些軍隊要務,正巧還碰上主治大夫來例行檢查,瞿遠年得知兒子身體狀況,又與醫生聊過,這才與瞿承寰一同離開了。
病房來來去去一天的人,如今總算清淨了,瞿承琛靠在**打量給他削著蘋果皮的乖媳婦兒。
溫綿有一搭沒一搭著道:“首長,您什麽時候,才能升大校?”
男人視線觸及她的小臉,得,這上校的任命書還沒下來呢,就急著盼他升銜了。
“怎麽?嫌我軍銜小了?”
那還了得,某人連忙賣乖:“哪能呀,是我單純覺得‘上校’不好聽,老讓我想起那個白胡子的老頭。”
敢情這妞兒說的是KFC上的代言人吧。
瞿承琛眉頭稍稍一挑,說得卻挺認真,“要是現在一口氣去把某個島拿下來,估計準能升。”溫綿聽後,稍稍一怔,心裏打了一個突兒。
她倒是有些慶幸如今是和平年代,若在戰爭時期,他就必定會第一時間深入前線,深入敵軍。
姑娘不高興了,將手裏的蘋果塞給瞿承琛,“我不就開個玩笑。”
他倒也不再提,單手抬起她的下巴,折身在她臉上蹭了幾下,溫綿縮了縮脖子,瞿隊長這才笑道:“紮了是吧,明早替我刮胡子。”
她略略反應過來,瞿承琛肩膀中彈,目前還不能夠很靈活地做某些動作,可這也至於斷手斷腳了吧,就不信他是真不能替自己刮胡子。
不過,一思及這英俊冷冽的男人滿嘴白泡沫刮著胡渣的畫麵,她居然覺得忒性感,更要命的是身體裏還像燃起一簇小火苗,感覺怪怪的。
“去把門鎖上。”
溫綿想也沒想,聽話地起身去捎上了鎖,剛轉過身就見瞿承琛神色稍正,忽然喚她,“溫綿,我做過很多決定。”
“嗯。”她偎在他身邊,認真地聽著。
“有時還事關不止一個人的性命。”
她都知道,那是必然的。
“等我回部隊,還會像以前那樣,遇上無數狀況,做很多攸關全局的重要決定,但你不準為我操心,我心裏頭有譜。”
溫綿有些不懂瞿承琛說這些的含義了,直到聽見他的下一句話——
“你會是我做的最正確一個選擇,我不會忘。”
溫綿沒想著男人會說出這麽一句話,抬起頭對上男人深邃的眼睛,她心裏感動不已,真的,說不出的哽咽無言。
她的一小些心思,她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逃不過他的洞察。
這究竟是因為他是無敵的特種兵,還是因為,他是她的丈夫?
“你知道瞿承寰今天來,還和我悄悄說了什麽?”
溫綿搖了搖頭,瞿承琛壓低了眉眼,“他說,趕緊生個孩子,好分散兩老注意力,別讓他們總想著逼婚。”
某人大囧,卻突然被他摟入懷中,忙問:“你……你不是還中毒了嗎?”
這又不是演武俠劇,瞿承琛眸子裏帶著淡淡的笑意,“那你還不快‘試槍’?”
“你別鬧,手上還打著點滴呢。”
溫綿指指男人,他單手托住柔軟無骨的背,她順了順氣,翻了個白眼,發現瞿首長已經目光如炬,精壯的手臂扶著她的腰際。
“你不是想要孩子?”他貼近她的耳朵,軟語,“趁我放假,多試幾次,嗯?”
她雖然覺得這是胡來,可不能否認,還是被男人說動了,要不就試試看吧,這事還得慢慢來。
溫綿明亮的眸子看向他,瞿承琛輕輕抵著她的額頭,欺身過來,她替他解開了醫院發的那件病人服上第一粒鈕扣。
瞿承琛低歎一聲,似乎預感到這一次的做.愛會讓他瘋的。
溫綿先前幫無法抬臂的丈夫洗澡,其實已經見過那些新傷,可今天在**脫去他的上衣,那些身上曾經布滿血跡的傷痕,還是讓她滴滴答答將眼淚落在他赤.裸的麥色肌膚上頭。
心都揪在一塊兒,隻是覺得好疼。
瞿承琛想著不能再讓她哭下去,索性輕噬她的小嘴,暖熱的唇吻逐漸令人腦子當機,小女人總算止住了哭泣。
“把衣服脫了。”幸好他本就擅長命令控製別人。
溫綿亂了陣腳,磨蹭了好久才把外衣脫下來,她坐在床邊,抱著雙臂,隻餘一套內衣,可就是不知怎麽下手了。
瞿承琛受傷的肩膀使力,微微蹙緊眉頭,“溫綿。”
她這才想起他是病患,所以哪怕自己害羞,也不能什麽事都交給他來做了,嗚,居然用這招來威脅她……這不是要人命了嗎!
溫綿實在沒轍,隻得在男人炙熱的目光下將自己的內衣解開,兩團渾.圓拋卻束縛,頓時春.光乍現。
瞿承琛調整呼吸,欣賞這小女人羞怯又主動的舉止,“過來,讓我抱你。”
溫綿掀開白被褥,爬上床榻,她的整個身子都在他的完全掌控之下,可怕的是,即使他任意妄為,她都不能躲避分毫。
長久沒有獲得滿足的欲.望已經緊緊繃著,姑娘潛意識想要避開讓她發抖的雙手,卻又刻意提醒自己不能躲。
如此承受著他全部的愛.撫,心裏被攪得一陣陣泛起波**漣漪。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可能會雙更,不知道大家有這個意願嗎?H什麽的這裏我不多寫了,下章還是以劇情為主,稍微帶一下就好。
所以給我點鼓勵嘛,扭動~~~下麵這個貓像不像某人用嘲諷的眼神在說“這是我的,左輪乃看什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