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對話
我是不太相信她的話的,太過於離奇了,但細想卻也有幾分道理。()我低頭喝了一口咖啡,然後輕輕說道:“你們並不在她的身體裏,那你們平時都在什麽地方?”半天沒聽到她的回答,抬起頭來,人不見了。
我買了單,然後重新回到外文書店,鄧琨他們已經走了。我打了個電話給鄧琨,鄧琨說木蝶要去參加一個什麽聚會,所以他們先走了,不過約好了晚上九點半鍾在木蝶家裏見。
我回到家,已經快到晚飯時間,老婆已經做好了飯。
見我回來,她把飯菜端了上來:“還以為你不回來吃飯了呢。”我笑了笑。
她問道:“怎麽?又出什麽新狀況了麽?”我說道:“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一天,你想擁有什麽樣的能力,而你的夢想實現了,你會開心嗎?”她說道:“當然開心了。”我又問道:“但如果因此多了一個自己,你還開心得起來嗎?”她楞住了,輕輕問道:“什麽意思?”我把剛才經曆的一幕娓娓向她道出。
我問她:“你相信會有這樣的事情嗎?”她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相信,太不可思議了。”我說道:“我和你的想法是一樣的,但我的眼睛又逼使我不得不相信這一切是真實發生的。”老婆問道:“她們是以靈魂的形式存在的?”我說道:“這也是我疑惑的,如果是以靈魂體存在,那麽她的身上不應該會有著那樣的熱度,但如果不是靈魂體,她們為什麽會這樣來去無蹤呢?”
這是我想不通,也無法解釋的問題。
老婆自然也給不出太多的意見,她說道:“她們有沒有暴力傾向?”我搖了搖頭:“沒有,至少暫時我還沒發現。”“今晚還去嗎?”我點了點頭:“去,一定要把這件事情給搞清楚。”我笑了笑:“這可是鄧琨接手的第一個案子,說不定辦完這個案子他還會多一個老婆呢。”老婆笑了:“你就這麽肯定啊?”我說道:“你就看著吧,一定有戲。”
吃過飯,在家裏泡了壺茶,看了會電視,差不多九點鍾我才出門。
九點半鍾,我到了木蝶家的門口,敲門,沒有人。我打電話給鄧琨:“你們在哪?我已經到了。”鄧琨說道:“你等一會,我們還在這兒,估計還有一小會。對了,我留下了鑰匙在鞋墊底下,你先開門進去休息吧。”
我在門口的鞋墊下摸出了鑰匙,打開門進去。
在沙發上坐下,打開了電視。我無聊地換著台,心裏卻總是在想著木蝶的事情。
快十一點了,他們還沒回來。我沒有再給他們打電話,有鄧琨在應該不會出什麽事情的。我拿起茶幾上的一本雜誌慢慢地翻著。
看得津津有味,感覺時間好象又過去了很長的時間,抬頭看看掛鍾,快十二點了。當我把目光從牆壁上移開的時候,我看到了她,那個穿著旗袍的木蝶,她正坐在昨晚坐的位置上,靜靜地看著我。我承認我讓她嚇了一跳,但很快我又恢複了平靜,我輕輕說道:“今晚你來早了。”
她淡淡地說道:“我是來找你的。”放下雜誌,我望著她:“哦?找我什麽事?”她說道:“這件事情你們最好別管,別插手,不然……”我身子向後靠了靠說道:“你然你會怎麽樣?”她說道:“不然她會死掉的。”
我說道:“你是在威脅我?”她搖了搖頭說道:“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說的是真的。”我說道:“不管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我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她說道:“我可以告訴你,但我告訴你之後,你和你的朋友必須退出這件事情。”我冷冷地說道:“你有權利決定你說不說,但是我有權利決定我們是不是要退出。”
她望著我,目光中充滿了淩厲的殺機。
我無視她這樣的目光,雖然內心中多少還是有一些的害怕。
她見我很堅定地注視著她,她把眼中的凶光收住,輕輕地歎了口氣道:“好吧,告訴你也無妨,我會把厲害關係給你說明,至於你們退出不退出由你們決定。”我說道:“說吧,如果真的必須退出,我會考慮的。”
她這才緩緩地說道:“我是她虛幻出來的,你相信麽?”她的說法倒是與下午那位如出一轍,我問道:“我聽說過這樣的說法,那麽你又有什麽能力呢?”她笑了笑說道:“我能殺人,我能在談笑之間殺了你,你相信嗎?”我楞了楞,如果她真是木蝶虛幻出來的,那麽木蝶的心裏一天都在想些什麽。
我看著眼前這個自稱能夠談笑間殺人的女人,我有一種想試一試的衝動,但還是忍住了,我經曆過無數的詭異的事情,但象這樣的卻是第一次遭遇。我問道:“你剛才說她會死,是不是你要殺了她?”她搖了搖頭:“不是。”我說道:“那是怎麽回事?”
她說道:“你以為她心裏虛幻出來的就隻有我嗎?”我搖了搖頭:“我知道,還有一個。”她笑了:“你說那個會外語的書呆子?”我問道:“你怎麽知道她會外語?而她卻不知道你會什麽。”她說道:“她是能力最弱的一個,除了吊下書袋子還會什麽。”
我心裏一驚:“你是說除了你們兩個還有?”她點了點頭:“還有。”我問道:“你是說她會殺了木蝶?”
她說道:“她不會,但她會把木蝶趕出自己的身體,而她取而代之。其實見到我們你不應該驚異的,我知道你是學心理學的,我們的情況很象你們說的人格分裂,可是我們實體化了,能夠讓你們看得見,”然後她的手在我的臉上輕輕撫過:“摸得著。”是的,我明確地感受到從她的手指傳來的溫度,我說道:“你是肉體還是靈魂?”
她笑了:“都不是,又或者都是,因為你說我們是靈魂,但我們真實地有著肉體,但我們又能夠超脫肉體成完成一些隻有靈魂狀態才能完成的事情。”我皺起了眉頭:“為什麽會這樣?”她搖了搖頭:“你應該問她自己。”
我問道:“對了,你說還有其他的人,那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