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算了,別想太多了,你也累了,早點休息吧。”我對風偉說完,朝鄧琨使了個眼色,我們和風偉告別後離開了風偉的住處,車上鄧琨問我:“真有你說的那麽懸嗎?我點點頭說:“隻怕比我們可以想像得到的還要懸得多。”鄧琨問我:“那你準備怎麽辦?”我說:“還不知道,隻是我不能夠再這樣被動地挨打了,我要想辦法主動出擊。”鄧琨不解地說:“你在明他在暗,你能拿他怎麽辦?”我說:“至少現在他已經讓我找到了弱點。”鄧琨“哦?”了一聲,我笑了笑告訴他:“他太自負,而自負的人很難得沉得住氣,他這次對風偉所做的一切就足以說明在對陸亦萍束手無策後他開始慌亂了。他把賭注壓在風偉的身上,他在賭我能不能識破風偉失蹤背後的秘密。”

鄧琨聽了好象懂了,但又好象沒懂,他問道:“你的意思是也利用風偉來給他造成打擊?”我搖搖頭說:“我利用不了風偉打擊他,但我能夠讓他失去自負的信心,隻要風偉不去見陸亦萍,他的計劃就會完全落空,他會氣急敗壞,或許還會鋌而走險的親自接觸陸亦萍。”鄧琨說:“難道他不會改變目標,為什麽一定要盯著陸亦萍不放呢?”

我笑著說:“你不了解,他是一個智商很高的人,自信,自負,他不能夠容忍自己的失敗,如果他真正的放棄了陸亦萍,那麽無形中他就在向我承認他失敗了,那樣他自己就會失去對這個遊戲的樂趣與自信。所以,他一定會竭盡全力地實現他向我宣告的目標,就這麽簡單。”鄧琨說:“瘋了,完全瘋了。”我說:“他焉就是個瘋子,隻是他也是個天才,我現在才明白為什麽他會對陸亦雷他們那麽重要。”鄧琨說:“你真的準備最後把他交給陸亦雷?”我望著鄧琨:“你認為呢?”他說道:“你說了算吧,不過……”他沒有說,我也沒再問,他想的和我想的應該大致一樣,如果真正把“置入性催眠”實現了,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我不敢去想,也不願意去想,因為它,我已經承受了太多,對我和身邊的朋友來說,這已經是個惡夢了。

鄧琨送我到家,我請他上去坐坐,他說不了,怕影響嫂子休息。我沒堅持,我也想一個人靜靜,我需要時間去消化,去思考。我一定要好好想一個辦法,要主動出擊,把這個隱形人給逼出來。

回到家裏,老婆還沒睡,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見我回來給我泡了杯茶:“累了吧。”我笑笑說:“不累,隻是一點小事。”她說:“小事?風偉失蹤這樣大的事你還說是小事?”我望著她:“你怎麽知道的?”她笑了:“剛才關心把電話把到家裏來,說你手機沒開機,她還以為你在家就打個電話來問風偉找到沒有,我聽了才問她風偉出什麽事了,她告訴我風偉失蹤了。”我握著老婆的手說:“沒事的,已經回來了,就是出去玩了兩天。”老婆說:“這孩子,怎麽這樣,去哪不招呼一聲,讓大家都跟著著急。”我說:“時間不早了,你先去休息吧。”她說:“好吧,那你自己也注意時間,別太晚了。”我點了點頭,端起茶杯進了書房。

風偉失蹤是因為接了隱形人的一個電話,他能夠用電話對風偉進行催眠我並不奇怪,首先風偉對心理學知道得並不多,而且風偉有讀心術,受暗示的效果也相對很好。他把風偉約了出去,然後用了兩天的時間對風偉進行了再催眠,即“置入性催眠”。兩天,為什麽需要兩天?按理說以前的催眠應該在短時間內就可以完成的,如果他隻是用很短的時間進行“置入性催眠”那我們就根本沒機會發現風偉出現的異常,他這樣做到底又是為了什麽?難道我的判斷錯誤?

一直以來,我總是對自己的分析判斷能力非常地自信,但現在我總是會懷疑,否定自己。我在他手上失敗過太多次,太多的失敗一樣會對信心造成嚴重的挫敗。

不對,他做得太明顯了,在這個時候他根本沒有理由這樣明顯地告訴我他想利用風偉來實施和完成他的計劃。風偉的失蹤隻是個幡子,那他的真實目標在哪?應該有一個同樣的媒介指向陸亦萍,啊,我怎麽把她忘記了:李曼玲。

我趕緊給陸亦萍打電話,那邊傳來慵懶的聲音:“誰呀?”我說:“妮子,睡了?”她“嗯”了一聲,我問她:“今天見過李曼玲沒有?”她說:“沒有,她今天有采訪任務,到現在還沒回來呢。”我說:“這樣吧,你到我家來,有點事和你說。”她問道:“什麽事那麽急啊?明天不行嗎?”我說:“不行。”她說:“那好吧,我馬上過來。”

我在家裏焦急地等待著,我在心裏希望她別和李曼玲遇上。

大約過了半小時,門鈴響了,我打開門,看到陸亦萍站在門外,我把她讓進了屋裏。老婆也起來到客廳,是門鈴把她吵醒的,我給她們相互介紹了一下,老婆給她倒了杯茶,說道:“你們慢慢聊,我去收拾一下客房,今天陸小姐就睡這吧。”我點了點頭。

坐在客廳裏,陸亦萍問我:“那麽晚叫我來有什麽急事啊?”我說:“風偉找到了,你知道了吧?”她說:“知道了,你們離開他家他說給我打來了電話。”我點點頭說:“你不覺得風偉的失蹤很有問題嗎?”她說:“是有問題,可是我不知道問題出在什麽地方,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失蹤的這兩天發生了些什麽。”我又問她:“你有沒有想過這種可能,風偉被催眠了,然後失蹤,失蹤後,又被進行了‘置入性催眠’,他接受指令,在某個特定的時間觸發,然後再將‘置入性催眠’置入你的大腦。”她聽得驚呆了:“你的意思是那個瘋子利用風偉進行催眠傳導?這可能嗎?”我點點頭說:“我也問過自己可能麽,但很多時候我們覺得不可能的事情往往就發生了。”她又問道:“那為什麽剛才在電話裏你沒提風偉,而是問李曼玲?而你為什麽這麽急把我叫到你家裏,應該不是因為風偉吧?你在懷疑李曼玲?”我不得不承認,我眼前這個女孩很聰明,她很容易就發現了事情的關鍵所在。

我對她說:“是的,我最初懷疑這個風偉的失蹤是為了成為這個催眠的導體,但我卻發現風偉的失蹤太不正常,試想他再怎麽進行催眠,用不了兩天的時間,所以,我認為風偉隻是個煙幕,而他真正的目的是‘暗渡陳倉’,那麽最有機會接近你的除了風偉,就隻剩下一個人了,那就是李曼玲。而李曼玲的工作性質總是在外麵跑,她的接觸麵太廣,更容易在不起眼的時候受到控製催眠的控製。”

她這才明白過來。

我對她說:“這兩天就住在這吧,李副司令那我給他打電話。”我想想又對她說:“對了,如果這兩天李曼玲找你你別單獨和她見麵,要告訴我,我陪你一起去。”她點點頭,然後說道:“好吧,但我要在這呆多久?”我說:“怎麽?還嫌我這條件差?”她不好意思地笑笑說:“不是了,我隻是想知道這件事什麽時候才能夠結束。我想帶風偉回北京見下我的父母。”我笑道:“看來你們已經確定關係了?”她說是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老婆過來說道:“房間給陸小姐整理好了,我先回房了,你們聊吧,早點休息。”

我和陸亦萍探討著我的假設的可能性,她還是覺得不太可能,我堅持著自己的推測,我對陸亦萍說:“你覺得有必要把這事告訴你哥嗎?”她搖搖頭說:“我看還是別忙著告訴他,他要聽到你提出的觀點他會更狂熱的,他已經把整個時間全部花在‘置入性催眠’的可實施性上了,如果讓他知道一個瘋子都能夠把這種手段運用成這樣,我懷疑他也會跟著瘋掉的。”我笑了笑:“有這樣說自己兄長的啊?不過我倒是覺得他太癡迷了,而且這項技術是雙刃劍,用得不好會傷害到自己。”她點點頭同意我的說法。

“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吧。”我看看已經快兩點了,忙結束了兩個人的談話。

一直等她洗漱完了進了客房關上門,我才回房間躺下,但我睡不著,我雖然已經做了這樣周密的安排但還是覺得有點不踏實,我悄悄搖醒老婆,對她說:“你請幾天假吧,陪陪陸小姐,別讓她一個人悶得慌。”她點了點頭,然後說:“很晚了,快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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