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胖子哈哈一笑,扣上了裝著阻擊步槍的箱子,隨後對著我說道:“難得老酸貨大方一下,彈頭前段一公分都是用老吳短劍的金屬,彈頭裏麵也是加了料的。不過到底加的什麽東西他也沒說清楚,反正你知道這種阻擊子彈也牛拜就行了。不過這槍雖然製造出來,但是所有的數據都是空白,就靠你在軍營裏麵實踐一次了……”

當夜無話,等到第二天一大早,黃然開車將我,孫胖子和楊梟送到機場的途中,順道去軍人招待所接了李炎。幾個小時之後,我們乘坐的飛機在拉薩機場降落。李炎所在部隊已經派了車過來接我們,差不多天擦黑的時候,我們這一行人終於到了李炎部隊的駐地。

駐軍的團長親自出來將我們幾個人迎進了軍營當中,客氣了幾句之後,李炎向著團長說道:“王團長,現在什麽情況了,事態控製住了嗎?”

那位王團長歎了口氣,隨後說道:“昨天沒有新的病例,本來我以為已經控製住了,想不到今天早上一下子來了倆。把昨天的補上了不說,還變成一天一個了。現在整個衛生所已經全部報銷了,今天出事那倆一個是我的文書,另外一個是食堂送病號飯的小李子。當初第一次出事的時候,他倆也在場,想不到最後誰也沒跑了。”

兩位團長說話的時候,孫胖子就這麽笑眯眯的聽著。等到二人說完之後,孫胖子看著團長說道:“王團長,那些人都隔離了起來嗎?”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後。孫胖子又接著說道:“我們到也到了,先看看出事的那些人吧。也許命好能看出來點什麽也說不一定。”

王團長已經準備好了晚飯,本來打算讓我們吃完飯之後,再開始工作的。不過既然孫胖子已經首先說到這裏,那麽王團長客氣了幾句之後,便親自帶著我們這幾個人到了一間獨立的小房子前。

和門前站崗的戰士打了招呼之後,王團長帶著我們開門走了進來。進來的同時,王團長解釋道:“這裏是禁閉室,本來不適合把這些人安置在這裏的。不過團部實在沒有地方更合適隔離,才把他們暫時的安置在這裏。不過我已經安排了專人照顧他們,如果你們再不來的話,我就隻又上報上級單位,讓他們想辦法解決了。”

這幾句話說完,我們已經看見了出事的那幾個人。就見在

房子裏麵,整整齊齊的擺放了十幾張床,上麵躺著得人一看就是生了病,這些人都是麵色赤紅,雙眼微睜看著天花板,最裏麵叨叨念念著好像外文一樣的語言,應該就是李炎之前說的好像藏語一樣的語言了。

有幾個頭戴防護麵具的戰士,正在對這十來個人喂水喂藥。王團長隻遠遠的看著,並不敢走的太靠前。回頭看著我們三個人,希望能從我們的表情中看出來什麽好消息。不過我和孫胖子也在等另外一個人的話。孫胖子看了楊梟一眼,本來想問問老楊是不是看出來什麽苗頭。想不到楊梟完全沒理孫胖子這茬。他也沒說一聲,徑自的走到了那幾張病床前,在這些人的周圍傳來傳去的,時不時扒開一個戰士的嘴裏,看看戰士的舌苔,甚至還會探著身子去聞戰士嘴裏的味道。

那幾名負責護理的戰士見到又陌生人進來,本來想要製止,但是被自家的團長攔住。就這麽眼睜睜的看著楊梟旁若無人的在這些生病的戰士中間走來走去的。差不多過了十分鍾之後,楊梟突然停住了腳步,回頭看著我們這邊,對著王團長說道:“讓護理的人先離開,我要用點特殊的方法,人多了會影響效果。”

楊梟這麽說就是他發現了什麽情況,當下王團長馬上讓負責護理的戰士先退出去。等到那幾名戰士退出去之後,楊梟才從口袋裏麵掏出來一川銅錢,在每一個病倒戰士的額頭上都擺了一枚銅錢。隨後又從隨身的背包裏麵找出來一個長條型的小盒子,打開小盒子裏麵是五六根漆黑的長香。

楊梟將這根長香立在了眾人中間的一張椅子上,隨後又找出來一梱紅繩。將紅繩按著人頭裁成了數段,然後將每個戰士的左手大拇指上都綁上一根紅繩,繩子的另一頭綁在了立著長香的椅子腿上。一套工序做完之後,楊梟的左手手指一翻,食指指尖火星一閃隨後冒出來一股通紅的火焰。

楊梟將指尖的紅色火焰引到了那根黑色的長香上,隨後香頭上冒出來一縷黑色的濃煙。這縷黑煙向上飄了一米左右,頂端就開始分散成了十幾道黑煙,非別向著躺在**的眾戰士飄去。這十幾道黑煙先是圍著戰士轉了一圈,隨後竟然順著剛才楊梟在他們腦門上擺放的那枚銅錢,飄進了戰士們的腦門當中。

就在王團長和李炎看傻了的時候,楊梟突然大

喝了一聲,嚇得王團長打了一個哆嗦。楊梟這一嗓子喊出來之後,本來還是躺在**一動不動的眾戰士,突然齊刷刷的坐了起來。這些戰士已經陷入到了半昏迷的狀態,想不到楊梟這一嗓子會有這麽大的作用。不過他們人雖然坐了起來,但是腦門上的那枚銅錢還緊緊的貼在上麵,連綿不斷的吸收著飄過來的黑煙

這些戰士坐起來之後,楊梟的嘴巴突然不同的抖動著,看樣子是在說話但是又聽不到一點聲音。楊梟‘說’了差不多一分來鍾之後才閉上了嘴巴。他剛剛‘說’完,那些坐在病**的戰士也開始和楊梟做著一樣的動作。這些戰士的嘴巴一張一合的,就是發布出來一點聲音。

楊梟眯縫著眼睛,盯著這些戰士的嘴巴。他時不時的看著某個戰士,突然再次‘說’了幾句,這時,其他的戰士閉上了嘴巴,等到那名戰士‘說’完之後,他們又開始繼續‘說’了起來。他們‘說’了十幾二十分鍾之後,楊梟突然伸手掐斷了黑香的香頭,沒有了黑煙的供給之後,那些銅錢紛紛的掉到了地上,而這些戰士又重新的躺回到了**。沒過多久這些戰士的臉上突然出現了痛苦的表情,隨後他們突然再次起身,身子探出床下,也顧不得什麽了,這麽多的戰士同時哇哇大吐起來。

楊梟就好像沒有見到那些哇哇大吐的戰士一樣,將燒成半截黑色長香收好之後,才走回到了我們的身邊。王團長急忙叫回等在外麵的護理人員,讓他們把這裏收拾出來。這時候這次沒等孫胖子開口問,楊梟主動說道:“我問了他們始末原由,大部分人對自己怎麽病的一無所知,隻有第一個病倒的小戰士,說他看到了那天被他挖出來的幹屍。那具幹屍用綁在它身上的金線勒住了小戰士的脖子,小戰士的眼睛一黑,後來發生的是什麽的事他就不知道了。

聽完了楊梟的話之後,孫胖子眨巴眨巴眼睛,說道:“老楊,你剛才又說鬼話了是吧?在像這樣的話,你提前通知一下。省得時候這屋子裏的味道太酸爽了,讓人有點受不了。不過這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楊梟有些靦腆的笑了一下之後,衝著孫胖子說道:“現在到底發生什麽事情,我們要去發現的幹屍的現場看看了。”

王團長聽了楊梟的話之後,愣了一下說道:“現在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