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麵最難搞的卻是新民調局的一把手,書記兼句長——楊成武了。楊書記已經正式退休了,還是安秘書親自找到了他,說想讓他重新出山,而且還要再升一級,給他副部級別的同時,還享受部級幹部的待遇。楊書記退下來之後的整段日子正閑的沒有事做,聽到安秘書的話之後,激動的鼻涕泡都快要冒出來了。
幾年前,楊書記就是爭公安部副部長之後,才被發配到民調局的。想不到退休之後還能重新再殺回去,而且級別也提了上來。自己掙了一輩子的東西,想不到退休之後會回光返照。
就在楊書記馬上就要找不到北的時候,安秘書把後麵的話說了出來:“老楊,還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經過組織研究決定,原民俗事務調查研究局會以一個新單位的方式重啟。考慮到你是民調局最後一位負責人,組織上就把這個新單位負責人的重擔再次交到你身上。怎麽樣?老楊,雖然你已經退了,組織上還是記得你的嘛……”
安秘書說到一半的時候,楊書記就已經琢磨過來味兒了。幾年前的那場噩夢馬上又出現在他的腦海裏,當初他是怎麽進的民調局,當天晚上高亮是怎麽用棒槌整治的他,楊書記瞬間又回憶了起來。
反應過來的楊書記,馬上向安秘書說到自己退下來這段時間身體一直不太好,怕是不能勝任組織給的這個重任,這樣的工作還在讓年富力強的年輕同誌來做,比如孫德勝,他以前就是民調局的副句長。工作的兢兢業業,也該讓這樣有能力的年輕同誌加一副擔子。至於自己嘛,現在就是老糊塗了。他一直懷疑自己得了老年癡呆症,不能因為自己而耽誤了這個新單位的正常運作,這樣就不好了。
“老楊,你太想謙虛了”安秘書微微笑了一下之後,從自己帶的公文包裏拿出來一張體檢報告,隨後將報告遞給了楊書記,說道:“這個是你上禮拜的體檢報告,上麵顯示你身體的各項機能都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你還真是六十歲的年紀三十歲的心髒。”
見到安秘書把自己的體檢報告都拿出來,楊書記還是不死心,一個勁的說自己的年紀大了,還是孫胖子更適合這個位子。最後安秘書一句話算是徹底的讓楊書記絕望了:“就是孫德勝推薦的你,你還是句長兼書記,他給你做副手。老楊,這個新單
位正副手的人選海裏的首長已經同意了,就安安心心的做你的句長兼書記吧……”
聽到新民調局正副手的人選已經經過了海裏首長的同意,自己再說下去也沒什麽意義,當下隻能哭喪著臉從安秘書的手裏接過了任命證書。後來,新民調局正式成立之後,楊書記還是和當初一樣,中午十二點上班,他自己的辦公室都不敢待,找人多的地方磨蹭兩個小時,這一天的工作就算是結束了。遇到刮風下雨陰天這種天氣,他直接連麵都不露了。
到現在除了小朱皇帝之外,剩下的基本上都是民調局的老班底了。不過新民調局和高亮時代還是有點差別,民調局的時候,有限的幾個女人基本上都是文職。現在孫胖子又把邵一一弄到了六室,她又成了六室裏麵唯一一個不是白頭發的女人。
還有一個新增加的女性就是矜持了,本來我以為孫胖子會隨便找個文職的位子安置這個小姑娘,沒有想到孫胖子直接讓矜持做了他的秘書。原本高亮的秘書王璐這幾年已經嫁人生子,不過再沒有人選矜持也不適合這個位置。後來和孫胖子在外麵吃飯的時候,我問過他這件事,孫胖子嘿嘿一笑,灌下去一盅白酒之後,對著我說道:“就算我讓這個小丫頭去管倉庫,她也要想辦法弄出來點什麽東西,既然這樣,我還不如大方一點,反正我沒打的算對付老黃,就她來說,就沒有什麽有價值的東西。再說了,與其把她安排在別的什麽地方,還不如把她放在我身邊,在眼皮底下,她還能掀起來什麽風浪?”
就這樣,從新民調局城裏的這天起,我每次去找孫胖子的時候,都能看到矜持在他的辦公室錢轉悠。雖然看著別扭,但就像是孫胖子說的那樣,在孫胖子的眼皮底下,矜持一直都是老老實實的,還真的沒有什麽小動作。
新民調局成立的第二天,就收到了各地匯總上來報告。不過這些都是老民調局解散之後,送到國安和公安兩部門的報告。有的已經積壓了兩年,這麽多的報告孫胖子不敢怠慢,召集了六室正副主任開會研究完之後。這些陳年報告由除了六室之外的幾位主任分了,要他們以最快的速度解決,如果遇到處理不了的難題,局裏會派六室的調查員協助。
不過這一切都和我沒有關係,由於向北一直都沒有露麵,我現在隻能在首都
圈裏轉悠。就連雨果都被孫胖子派到了南方去幫助當地的教堂驅魔,隻有我自己天天資料室和孫胖子的辦公室,兩點一線的轉悠。民調局成立的第一天,孫胖子就發了話,一天不抓到向北,我一天就不能出首都的範圍。就連我爺爺過大壽,他都沒有放我回家看兩眼。
忙乎了三個多月之後,總算把這兩年積攢下來的陳年舊案都處理完了。就在大家都鬆了口氣,準備休息兩天的時候,難得露麵的楊書記突然找到了孫胖子,說他一位老戰友的孫女不知道被什麽東西迷了,現在家裏麵已經亂成了一鍋粥,讓我們過去看看這到底出了什麽事情。
事情就發生在首都圈裏,孫胖子看我這段日子憋得難受,就把這起時間交給了我。順便帶上了老楊一起去看看到底出了什麽事情。由於是老楊親自求的孫胖子,孫副句長看在自己‘領導’的份上,也跟著我們一起去了事發現場,算是給了楊書記一個麵子。
這個是新民調局成立之後,我負責的第一個案子。不管怎麽樣,我一定要處理的妥妥當當。帶著楊梟上了孫胖子的車,隨後由楊書記帶領,半個多小時之後,車子在一片高檔小區門口停下,楊書記指著其中一個窗戶說道:“看見那個玻璃碎了的窗戶嗎?那個就是我老戰友的家裏,大聖,當年那個老戰友可能救了我的命的,現在他家裏出了這樣的事情,看在我的麵子上,你可以要處理的穩妥啊……”
來時路上,楊書記在車裏就把事情說了一遍。他這個老戰友的孫女現在正在讀美院,前幾天帶著畫板和家夥出門寫生。你說寫生就寫生吧,但是人家小姑娘非要獨辟蹊徑,說有人畫過的場景她不畫。在研究了好幾天之後,楊書記站友的孫女還真的找到了沒有幾個人想到了的場景——墳地……
出事的那天,小姑娘一大早就出門,但直到晚上太陽落山都沒有回來。她家人也不知道這丫頭選了那麽一個另類的地方寫生,如果早知道這小姑娘口味這麽重的話,她的家人說什麽也不會讓她出去。
直到天色完全黑下來,這小姑娘的家人已經開始驚慌,正準備去公安局報案的時候,突然接到了公安局的電話,說有人在一片墳地中發現了已經昏倒的小姑娘,在她的隨身證件和手機裏麵看到了她家人的名字,這才打電話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