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0章 初吻
?隔日早上起床，李文軒就告之趙甜兒，今日會有陣雨。不過，沒有多加放在心上的她看見太陽已經露出了臉，於是更加相信不會有雨，將會一整日的大晴天。他注意到小丫頭不相信自己話，那麽隻好不再多解釋，畢竟同她說氣象的相關基礎知識等於對牛彈琴。
瞧見是好天氣的趙甜兒，自然是搬出一大堆東西放在水井邊上，動起手洗衣服。她把自己和李文軒的髒衣服洗幹淨晾曬了起來。忙完這一事的趙甜兒是不得空休息，去到廚房開始做午飯。晴朗的天空突然轉陰，傾盆大雨是從天而降。
扔下手中菜刀的趙甜兒，雙手提起襦裙兩邊是慌慌忙忙地跑出去收衣服。被雨水淋得全身濕透的她，雖說把晾曬的衣服都收了回來，但是全部衣服都被雨水打濕。自己隻好又得把放入木盆中的衣物一件件的拿起來擰幹。
主要到外麵下起雨來的李文軒，閑庭信步的走出煉丹房，穿過彎曲的回廊來到了後院廚房，淡淡一笑道：“俗話說，聽人勸，吃飽飯。你不聽我的話，就變成了落湯雞。”
短時停下擰在手中一件衣服的趙甜兒沒有在意他來看自己的笑話，反而是好奇的問道：“你怎麽知道今日必有雨？”
走近她的李文軒用手給她梳理了一下散落在麵部前麵的秀發，並且留意到了小丫頭的頭發和衣服都還是滴水，於是擔心她感冒的同時不忘記調戲道：“你還是先回屋去換一身幹衣服，然後我再考慮是否要告訴你？其實，我更加願意去你屋子裏麵坐一坐，順便看看你有多少漂亮的衣服。當然，你若不介意，我是非常樂意幫助你換衣服的。”
不想生病的趙甜兒把手中的衣服用力的交到他的手內是“哼”了一聲，頭也不回的急匆匆走出廚房去了自己的房間。李文軒自然不會尾隨在她的身後去真耍流氓。自己隻是逗一逗她而已。哼唱起歌來的他，很是難得的動起手來把濕衣服給擰幹。
把全部濕衣服都擰過一遍的李文軒，坐在一張舊凳子上麵，欣賞屋外的雨景。換過一身白色上衣，淺藍色襦裙的趙甜兒，散披著未幹的長發，再一次步入廚房。
眼前一亮的李文軒站起身來，漬漬稱奇道：“我家甜兒果然就是不同凡響。這一身打扮配上你那清純可人的臉蛋兒，婀娜的身姿，二八的妙齡，真真地應了李白詩句中那一句，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依舊免不得幾分臉紅和心髒狂跳的趙甜兒，羞羞怯怯道：“你又拿甜兒來說笑。”
走到她麵前的李文軒，情不自禁的用右手食指勾起她低下頭的下頜，壞壞一笑道：“來，讓爺們兒香一個。”一麵羞赧的想要推開他手的趙甜兒，另一麵又顯得特別開心。緊閉起雙眼的她，呆呆地站在原地仍由他采摘。
在本能驅使下的李文軒瞧著小丫頭嬌羞可人的模樣，頓時怦然心動。他的嘴巴就不自覺的貼在了她水晶一般的雙唇上麵。自己的舌頭自然而然的想要進入趙甜兒的口腔，卻被她兩排緊緊閉合的貝齒是死死地阻擋。
身子繃得僵直的趙甜兒是極度麵紅心跳。自己生平第一次被異性雙手摟住她的腰身來親吻嘴巴。她情緒緊張，使得沒有體會到這一刻浪漫的感覺，而是呼吸有一點兒困難，一陣陣地感到頭暈。
嚐試了幾次都想有所突破的李文軒不滿意這種接吻，畢竟如同在演戲一樣。不過，他很快就放棄了想要和趙甜兒舌吻的想法。自己感覺到她的身子已經開始微微地發抖起來。微微推開她的李文軒，第一反應是在觀察她麵色的同時也給小丫頭號起了脈。
從脈象上得知趙甜兒過於激動的他，語氣平和的指導道：“甜兒，放輕鬆，深呼吸。”
很是配合的趙甜兒按照他的話做了起來，於是她的心緒從激昂的狀態是一點點地平複了下來。自己逐漸開始感覺到呼吸順暢，眩暈感也消失了，但是她臉上的潮紅卻沒有消退。趙甜兒稍微一回想起剛才所發生的一幕，心髒就會加快跳動。
在這方麵經驗老成的李文軒清楚她幹幹淨淨地如同白雪一樣。他毫不懷疑自己是把趙甜兒的初吻給奪走了。突然開始小小激動的李文軒，有一種找回了初戀的感覺。自己內心起了一陣陣地漣漪和波瀾。
咬著下嘴唇的趙甜兒，耷拉眼皮朝地麵看，雙手完全不知道放在那裏，自我尷尬異常，小聲小氣的想要打破這種氣氛道：“你到底學過什麽？實在是太神奇了。快些告訴我，怎麽知道今日會下雨的？”
回過了神的李文軒，一時覺得自己“返老還童”年輕了不少。他似曾又回到了少男一樣的情懷，完全沒有經過大腦思考就直接脫口而出的解釋道：“我本就是學氣象專業出身，並且熱愛這個專業遠超過中醫。這降雨是指在大氣中冷凝的水汽以不同方式下降到地球表麵的天氣現象。為什麽會形成這種現象呢？那是因為大氣中的水氣幾乎全部集中於對流層中，溫度越高，大氣可以容納的水汽含量就越多，反之就越少。”
這時的李文軒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她在聽天書，滔滔不絕的繼續道：“在一定溫度下，當空氣不可容納更多的水汽時，稱為飽和空氣。當飽和空氣中的水汽和溫度相匹配時，不會出現水汽凝結現象，但當空氣達到過飽和狀態時，則會產生多餘的水汽並發生水汽凝結。”
沒有打斷他趙甜兒，滿臉茫然的注視著他，全然聽不懂他口中念念有詞的過飽和空氣的形成主要是由於空氣的上升運動，造成氣溫下降，形成過飽和水汽；加上吸濕性較強的凝結核的作用，水汽凝結成雲，來自雲中的雲滴，冰晶體積太小，不能克服空氣的阻力和上升氣流的頂托，從而懸浮在空中。當雲繼續上升冷卻，或者雲外不斷有水汽輸入雲中，使雲滴不斷地增大，以至於上升氣流再也頂不住時候，才能從雲中降落下來，形成雨、雪、雹等降雨天氣。
等到李文軒說完以後的趙甜兒深感他果真懂得道教的仙法，非常歡喜道：“你果然得到了張天師的真傳，要不然就不能預知到今日要下雨一事。”
拖長聲音是“啊”了一下的李文軒恢複了正常，苦笑的撓頭道：“你沒有聽懂，那不奇怪。”
趙甜兒是微笑道：“我就一個凡人，怎麽可能會聽得懂這一些高深的天書？”
不好再說什麽的李文軒，在臨走前道：“你忙，我不打擾你了。”應過了一聲的趙甜兒，蹦蹦跳跳又繼續忙碌起來。
走出廚房，站到回廊裏麵的李文軒，看著從天而降的雨水，心中是感慨萬千。難不成，真應了沒文化，真可怕？不過，念頭一閃即過的他，很是理解這個時代科學和認知的局限性。自己能夠準確預測出會降雨，還有一個不為人道的秘密便是自己小時候摔傷過的地方會隱隱地作痛，使其知曉空氣中的水分比重加大。
看向天空的李文軒，自言自語道：“雨應該要停了。”一盞茶的時間，傾盆大雨逐漸減小，直至停了。走出回廊的他，來到花園內，又對雨量計觀察了一番，然後才把它裏麵裝有的雨水倒掉，又看去了一下風速儀的旋轉速度，刻度計的指向。自己所做這一切的目的都是為了好生的掌握貴溪縣境內的天氣情況。
深感隻靠這三件工具還不夠的李文軒出了家門，又找到了鐵匠鋪子。高師傅認得他，於是相當熱情的一麵招呼，一麵叫徒弟去沏好茶。沒有再把李文軒當成敗家子的高師傅，一改他要自己打造的物件兒全是敗家的玩意兒。
來到這裏目地明確的李文軒和對方講解和比劃了很多，才使得高師傅有了譜。餓過的他，早就忘記了要吃午飯，而是專注於自己需要的五件東西，付出了五十兩銀票道：“我不著急要，你可以慢慢地做。”
不急於收下銀票的高師傅雖然不知道這一些新奇東西的用途，但算是又開了一次眼，笑嗬嗬道：“好叻！絕對保證給你打造好。”
把手中銀票放在案台上麵，辦完事情的李文軒說了一個“好”字。自己剛要轉身離去，卻被高師傅很是恭敬的阻攔下來又道：“李道士，小的有所求。”
沒有等他說出所求內容的李文軒沒有一口回絕，堅持既定的門診時間，有一定的暗示道：“初本月十五，你來便是。”
聽得懂他話中意思的高師傅心中大喜，順手拿過放在案台上麵的五十兩銀票，雙手奉還道：“您能光顧小人這裏，那便是給足了我麵子。我能為你辦一點兒利索能力的事兒就是在下的福氣。若是我再收下你的銀票，就會折壽的。”
沒有和他假客氣的李文軒，伸手就接下了自己剛才拿出的銀票，就當是他插隊所應該付出的費用。至於他所求的事情，自己就視情況而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