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錄了像
“混蛋,你,你進來!”
這樣吼出來真的很丟人啊,可是聽琴卻怎麽能壓抑得住自己?
隻差那麽凶猛的一擊,她就可以從巔峰之上騰身一躍;眼前身畔都是璀璨星火,她都已經看見,仿佛隻要伸出手去,指尖就能觸摸到那份閃耀。可是就差那麽一點點……累
“寶貝兒,我就在這兒。想要什麽自己來拿,我都給你。”杜仲的汗珠已經涔涔而下,發絲上染上層層霧氣。可是他還在強自支撐,他想要不止一次歡合,他想要更多!
聽琴咬牙,“混蛋!”
“……我承認我是混蛋,可我卻是能給你快樂的混蛋。寶貝兒,來拿!”杜仲豹子一樣咬牙嘶吼。
她的搖曳,她潑辣卻又帶著嫵媚的癡纏,真的已經逼瘋了他!
聽琴的腿本就墊在杜仲腿上,所以聽琴借勢就拱起小蠻腰來,由之前的被動直接變成跨騎在杜仲腰上!
體位的轉換引起致命的廝磨,那份觸感惹得聽琴再度尖叫!
杜仲的汗水氤氳濕透了他的襯衫,他再度清楚他自己究竟有多愛這個女人!
聽琴坐起身來,乍然在這樣的嵌合裏這樣麵對他的臉,饒是麻辣如聽琴,也不由得覺得羞澀。認識杜仲這樣久了,兩人之間被他強迫的擁抱和親吻也有多次,但是畢竟程度與此時不同,更從沒這樣近距離而又細致地看他的眉眼。悶
其實平心而論,杜仲仿佛大熊一般的印象都是來自聽琴自己的設定。其實杜仲隻是身材魁偉,可是五官相貌卻是粗中有細。此時這樣細細看來,倒覺得他眉眼之間其實藏著極深的書卷氣,特別是他的鼻翼薄削,顯得鼻梁又直又挺,一點都不像常在黑道走的人有一管粗糙的酒糟鼻,一看就是酒色過度……
“你看什麽?”杜仲感受著聽琴柔軟落下的目光,心中已是喜悅花開,可是麵上還是繃不住臉紅。自從在S市重遇聽琴,聽琴就沒真的給過他好臉色。初時的喜笑顏開,也隻是當他是她畫廊裏的大客戶;後來知道了他的企圖之後,就再也沒有假過辭色。
此時乍然逢著聽琴輕軟、甚至可以說是帶著柔情的目光,杜仲反倒有點不敢置信。
狂喜來時,他竟然笨到不敢置信。此話若說出去,社團內的兄弟們聽了,會不會也不再相信他是他們曾經的那個老大?
刀尖舔血他都從來不皺一下眉頭,可是此時此景,他竟然膽小到不敢置信……
甚至,他都能為了這一瞬間奇妙的感受而停下身體。不是都說男人是身體動物,最重視身體的感受,可是他怎麽會為了去分辨和感受那一瞬的奇妙而忘了身體的需要?
隻能歸結為:他等這一秒,已經太久。
用十幾年來換一秒,看似代價這樣不公,於他卻是心甘情願。
聽琴閉上眼睛,“你額頭上原來有道疤。我以前看你總是下意識遮住那個地方,還以為你是要藏住自己的凶惡眼神,原來是為了擋著那道疤……”
不知道是不是這一打岔,將聽琴之前滿肚子的戾氣都驅散了,她此時奇異地覺得自己心頭湧起一股近似於母性的溫柔。原來曾經那個鋼柱鐵塔一般的男子,也有這樣想要擋住的傷疤。
“你是混黑道的,難道還怕露出這樣的傷疤來麽?我聽說黑道上的人物,有些還專門將自己的傷疤露出來炫耀,以此證明這是自己資曆和勇猛的象征。”
杜仲仰起頭來望著聽琴,傲然一笑,“你說的是三合會那個馬臉香主麽?就他,也好意思說自己資曆豐厚?真正混黑道的,傷疤不是獎章;尤其是做大哥的,你讓兄弟出生入死並不是你能,真正的能是要保證兄弟們為你出生入死,還能全身而退!”
聽琴被震撼,第一次知道杜仲粗獷外表之下掩藏的,竟然是這樣一顆重情重義的心。
更讓聽琴驚愕的是,杜仲方才提起的三合會那個馬臉香主——當年在香港,她開店被古惑仔強收保護費,而且坐地起價沒完沒了。聽琴無奈去求那個香主,給那人斟茶賠罪。那個老古惑仔正是一副馬臉,而且當晚就色迷迷地盯著她看個沒完,趁著她斟茶的當兒還伸手去摸她的手……
那晚上她已經揣了認命的心,之前喝了半支紅酒來壯膽,想著豁出去了。豈知後來藺鴻濤來了,扛下了她的事。那個馬臉老東西沒敢動她,放了她走。雖然她當晚沒見著藺鴻濤的麵,卻從那聲音裏認出了藺鴻濤……
此時聽杜仲提起那個馬臉香主,她豈能不愣?原來那時杜仲也在麽?
聽琴隻覺心中潮頭澎湃,身子便也跟著有了反應。杜仲一聲悶哼,“寶貝兒你夾得太緊了……想讓我現在就交貨?慢點,我要讓你先來高.潮……”
“你說什麽啊……”聽琴臉紅過耳,此時的她也早已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
女人的身體就是這樣奇妙卻也令人無奈,身子是跟心聯合在一處的。心上若有一絲風吹草動,身體便自動跟著反應,控製都控製不住。
“我是想到三合會那個馬臉……”聽琴無法克製地主動在他腰間湧動起伏,迎接他的壯碩更深刺進,“後來在報紙上看見那個馬臉橫死,街坊全都額首稱慶……”
聽琴曼妙吟哦起來,“那件事,不是那麽巧的,是不是?”
杜仲沙啞低吼起來。她的緊致與小巧,讓他快要瘋了……縱然不想說,此時卻也已經失去了自製……
“我砍了他三刀。其中兩刀不為致命,隻為讓他驚恐。我是根本就不想讓他那麽快死,否則一刀足矣。等到他已經被驚恐快要嚇破了膽,我才補上第三刀……”杜仲的身體配合著聽琴凶猛地衝擊,他眼睛裏閃爍著黑色的火焰,帶著殘忍,狠狠說出真相。
可是那殘忍落在聽琴眼裏,卻變成奇異的溫柔……
聽琴身子最深處,一陣巨浪排空而來,又像是陰雨天的電火驟然引燃——波波不停,凶猛沿著他們緊密結合的部位,爬上她每一根神經,然後匯聚在了心髒,再一同凶猛衝上她的頭頂!
“啊——,啊——”聽琴無法按捺地大叫出聲,吟哦不停!
她的深處亦是真真緊縮,波波不停,一下一下握緊杜仲的碩大,讓杜仲也不由得跟著吼出聲來!
在那璀璨驟然綻放的刹那,聽琴的指甲深深刺入杜仲脊背的肌理,她拚命控製著理智問,“你為什麽殺他,而且那麽殘忍?”
杜仲加速衝擊,雙眸如火,緊緊凝注聽琴容顏,“因為,他竟然敢惹我心愛的女人。就算拚了這條命,我也決不放過他!”
“啊——”聽琴終於從絕壁巔峰失足跌下,所有的理智盡數化為流星,璀璨飛升。她放肆大叫,整個身子後仰,腿去緊緊夾住杜仲的腰,身子內部更是用盡力氣夾緊了他的碩大……
杜仲嘶吼,“聽琴,聽琴!”
灼熱盡數噴射,而她歡悅迎接……那久等了的花朵,終於等來了屬於她的春霖澆灌…….
聽琴醒來,已經在杜仲車上。
身上很暖,聽琴垂首,竟然看見自己身上蓋著一床輕暖的鴨絨被。
“你車上什麽時候備著被子?”聽琴不解皺眉。
那男人平穩開車,臭屁一笑,“我今晚是篤定了要強.暴你的。我知道我想要你想的發瘋,所以你的衣裳一定會被我撕碎,為了怕你冷,我今晚來就帶了這被子。”說著轉頭望著她,癡纏一笑,“果然派上用場。”
聽琴囧了,恨得罵他,“虧你還有臉說!”
杜仲低沉笑開,“做都做了,有什麽不敢說?以後每次我做了之後都要說個夠,將每個細節都重新說來回味!”
“你——”聽琴咬牙切齒,“你這是帶我去哪?”
杜仲握著方向盤,瀟灑地甩尾轉彎,“當然去我家。忘了我們的賭約?你今晚高.潮了,而且都暈倒了,所以我贏了。你現在就是我的女人,當然要跟我一起住!”
聽琴懊惱到幾乎跳車。本來還想否認高.潮,可是她自己都能在高.潮裏假死過去,已經是極致中的極致,她怎麽還好意思否認?
“寶貝兒,你否認不掉的。我全程錄了像。你之前叫得多大聲,還有動作多激烈,我全都拍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