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捕你,落跑情人! 5、你愛的,究竟是誰?
“小司,最近在網上很少遇見你。幹嘛呢,遇上桃花了?”
司蔻晚上都要睡了,卻在q上見簡桐的頭像亮起來。懶得打字,兩個人直接開了視頻聊天。
“桃花?爛桃花還差不多。”司蔻沮喪回答,“咱們兒子呢?”
“在他爺爺屋子裏,騎著他爸爸當大馬呢。”簡桐說起兒子來就一臉笑意,“我們家老爺子還給小怪獸做了個馬鞭……哈哈,蘭泉天天屁。股挨抽。現在小怪獸力氣大了,蘭泉屁。股上隔著褲子還都能看見一道道的紅印兒。”
司蔻服了。靳家老爺子靳邦國這回是真的徹底放下了國家之事,一天到晚那點英明睿智都放在怎麽哄重孫子上了。有老爺子寵著,家裏越發鬧得翻了天了。簡桐就算不說,司蔻猜也知道了。
就說這馬鞭的事兒,那是一般人能幹得出來的麽?顯見這位靳老爺子,當年也是個不消停的主兒!
“小桐,其實你引發了我一個不好的聯想……”說著靳家的事兒,司蔻也跟著放鬆了下來,“你怎麽不讓你家老爺子也給你做個皮鞭啊?正好跟咱們兒子是母子款……”
“啊,你個臭小司!”簡桐臉紅起來。
“哈哈……白天咱們兒子抽蘭泉屁。股,晚上你來抽蘭泉屁。股……”司蔻壞笑著大喊。
“司蔻你學壞了!”簡桐要抓狂了,恨不得從網線上爬過來掐司蔻,“你說,你跟誰學壞了你!”
司蔻心裏也一慌——西村不在了,她還跟簡桐開這樣帶色的笑話,小桐一定以為她……
不過也沒錯,她的確是身邊又有男人了,的確是又跟那個男人上過床了……
司蔻黯然下來,“小桐,我好想西村。可是他一直不肯入我夢來。小桐如果你晚上能夢見他,拜托幫我跟他說:我好想他,讓他來看我。”
簡桐在視頻框裏,很明顯地一愣!
蘭泉走進來,直接湊到簡桐身後去,手就伸進了簡桐的衣襟……簡桐大喊,“混蛋,我跟小司視頻呢!”
司蔻也瞪大了眼睛,結果簡桐那邊不給她機會了,直接頭像灰暗了下去……
司蔻忍不住搖頭笑起來。想也知道一定是小桐情急之下直接將電腦按死了。都沒跟她說一聲道別就下線了,這個重色輕友的。
司蔻歎了口氣轉頭望窗外夜色。這樣寧謐的夜色裏,真的隻有孤單的人才會獨自上網,身畔有愛侶的自然會做點更有營養的事情。
更有營養的事——司蔻不由得想起了那碟子大蔥蘸醬。
被司蔻那的說法給刺激了下,簡桐今晚跟蘭泉格外動情。主動騎著他愛了兩回,才滿身汗淋淋趴下來,“給西村打電話了麽?”
蘭泉今天當了一整天馬,白天被兒子騎,晚上被小老師騎,累並快樂著;正在那回味之前的美妙呢,小老師卻提起西村。
蘭泉跟吸血鬼似的呲牙,“這個跟我提別的男人……不行,再騎我一次。小馬我還想奔騰……”說著他已經主動湧動起來……
“去你的!”簡桐累得沒力氣了,含羞拍著他,“人家跟你說正經的呢……”
蘭泉卻已經找到了美妙……哪裏肯停?
“好啊,那我們就一邊做**運動來健身,一邊說點正經的事兒吧。”那清美的少年卻帶著邪惡的笑容,按緊了小老師的身子……
“唔……”簡桐輕輕吟哦,“你討厭~~~人家問你啊,西村怎麽會還逗著小司玩兒啊?小司不是已經去了他公司麽?他怎麽還不承認他是誰?”
“他承認了啊。”蘭泉喘息著運動,努力還得扯著自己的理智,“他已經告訴小司他是誰了——隻不過他說的是他的真實身份,而不是西村這個假的身份。”
“啊?”簡桐皺眉了,“可是小司隻認識西村,她根本不認識什麽馬輝騰啊!”
“老婆你說得對……”蘭泉目光沉靜下來,“就因為她認識的隻是西村,而並不認識馬輝騰。所以他才要不在她麵前承認他就是西村……因為他本來就不是西村。”
“呼……”簡桐懂了,這世上戀人之間其實都有點這種內心的小別扭。這無關智商,甚至於年紀大小也沒關。
因為馬輝騰根本就不是西村,而司蔻認識的、愛上的那個人是西村。雖然西村這個名字裏頭真實的人是馬輝騰,但是畢竟馬輝騰當初也是故意去模仿了西村的部分習慣……所以馬輝騰一定會想知道,小司愛上的那個人是西村,還是馬輝騰?
既然他重新歸來,既然他為她而來,那麽他一定要確定她愛的是真實的馬輝騰,而不是西村。
“好頭疼哦……”簡桐皺眉,“這會是一個難解的題。如果小司認死理了,認定了自己愛上的就是西村;那麽她一定會鉚足了勁頭去抗拒馬輝騰的。”
蘭泉搖頭,“別替他們操心。若是真的相愛的,早晚會再度相愛;如果真的不愛的,自然也就能放手了。”
蘭泉再度抱回小老師,“這個世上什麽都可以被欺騙,可是唯獨愛情不會被騙。愛與不愛,從來不能偽裝。”
蘭泉翻身化為主動,“我們專心愛我們的……”。
如何才能讓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幻滅?
看吃相。
所以之前的那個中午,司蔻簡直創造了自己有生以來最難看的吃相。不光吃了一嘴唇的大醬,更是咀嚼時張大了嘴巴“吧唧吧唧”地發出大聲,後來更是將滿嘴的大蔥味兒盡情釋放到空氣中。
馬輝騰的辦公室很大,可是再大的辦公室裏也是一屋子的大蔥味兒。
生可忍,熟不可忍——哈,司蔻心說,你趕緊攆我出去吧!
結果抬頭看人家馬輝騰,依舊穩坐沙發椅,慢條斯理地吃著他的牛排,緩緩啜著紅酒。
靠!
擺明了吃定了她,是不是?
這人的神經是不是石頭做的,不可撼動啊?
“我吃完了。”司蔻沮喪地扔了自己手裏的大蔥。嗬氣而出的大蔥味兒,讓她自己都覺得煩死了。仿佛鼻子裏、乃至每個汗毛孔裏都是大蔥味兒!
待會兒這樣出去,估計滿公司同事都得對她行注目禮。
“今早上的草莓,好吃麽?”可是那個種馬啊,還在問她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有那麽重要麽?算上這回,他問了兩回了!頭次她還以為他是隨便一問,現在看起來他真是不得到答案不罷休是不?
“草莓啊?”司蔻嫣然一笑,“還不如這大蔥好吃呢。”。
“哦。”
他竟然隻是平靜地哦了一聲,竟然沒生氣!
“可是我很想吃草莓啊。”
司蔻翻白眼兒,心說,讓你秘書給你買去啊。你想吃什麽吃不到啊!
結果馬輝騰下麵一句話讓司蔻好懸沒噴出來——“……你身上的草莓。”
“我昨晚在你身上種滿了草莓,經過這麽多個小時,應該成熟了。”
什、什麽!還要不要臉啊!
司蔻驚恐望馬輝騰。那個家夥竟然還在優雅地用鋥亮的刀叉邊切牛排邊說!。
“馬總,我吃飽了,我走了!”
此地絕對不宜久留,司蔻起身撒丫子就奔著辦公室大門去。
拽門把手,沒開;扭開彈簧鎖,還是沒動靜。
“那是指紋密碼鎖。”馬輝騰依舊優雅地吞咽著,不急不忙地解釋。
“你不早說!”司蔻真是要撞牆了。真希望自己是嶗山道士,會穿牆術。
“馬總拜托你給我開門。”司蔻隻能咬牙找理由了,“我,我要上廁所!”
“嗬……”馬輝騰用餐巾沾了沾嘴角,優雅起身,豹子一樣向她走過來,將手指伸進密碼鎖裏去。“叮”的一聲,門鎖開啟。
司蔻拉開門就想往外跑。
“等等!”馬輝騰去扯住了司蔻,皺眉盯著司蔻的嘴唇,“嘴唇上都是大醬!”
“我,我去洗……”司蔻站在門縫裏哆嗦。
“我給你洗。”種馬含笑垂首,伸出舌尖來,將她的身子困在門縫裏,一點點地舔淨了她的唇!
瘋了,她要瘋了!
“嗯!還是中國傳統的大蔥和大醬味道好。西餐的牛排中看不中吃,下次我吃一口牛排,再吃一口你唇上的大醬——有營養,真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