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
林蕭月憤怒的盯著李總,眼睛裏竄著火苗。
怎麽現在的無賴越來越多了!
“你說什麽!”
李總臉色一沉,油膩膩的爪子朝著林蕭月伸了過去。
林蕭月一個閃身躲開了,順手拿起桌子上那瓶紅酒當武器。
“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李總氣呼呼的瞪著林蕭月,圓鼓鼓的肚子跟著一起一伏的,看上去有些滑稽。
“讓我出去!”
林蕭月拿著紅酒瓶子護在身前,一副要和他們拚命的樣子。
“給我抓住她!”
李總朝著門口的兩個黑衣人下了命令,他今天就是要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
“等等。”
安俊旭坐在沙發上,慵懶的朝著林蕭月招了招手。
“過來。”
這個家夥,把她當成寵物嗎?揮揮手就會乖乖過去?不可能!
林蕭月站在原地,拿著紅酒瓶子的手攥的更緊了,眼睛警惕的掃過三人。
要怎麽樣才能衝出去,林蕭月朝著門口看了看,那兩個黑衣人依舊守在那裏,活像是兩尊門神。
“這個死丫頭,看來是真的活得不耐煩了,連安少的吩咐都不聽,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訓教訓你不可!”
李總說著,從原地站了起來,挺著圓鼓鼓的肚子,朝著林蕭月走了過去,他料定林蕭月不敢把他怎麽樣。
“別……別過來啊!不然……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
林蕭月舉著酒瓶,手有些顫抖,如果可以,她並不想浪費這兩萬元一瓶的紅酒。
“不客氣?!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麽對我不客氣!”
李總說著,就把自己的油膩膩的手伸向了林蕭月的胸部。
“走開!”
林蕭月慌亂的躲避著,不過,她哪裏是男人的對手,很快就被男人抓住了胳膊。
“嗬嗬,哥哥我就喜歡你這種潑辣勁。”
李總**笑著,拉著林蕭月的手朝沙發走去。
林蕭月本來就失血過多,現在身上也沒有什麽力氣,掙紮了半天也沒有掙脫。
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林蕭月一個抬腿,屈膝,上頂,直接頂在了李總關鍵的部位,經典的防狼招式。
李總一個吃痛,立刻放開了林蕭月的胳膊,雙手護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看他的樣子,估計是被頂的不輕。
“快!給我抓住她!狠狠的打!”
李總顫顫巍巍的伸出一個胳膊,指著林蕭月,怒吼了一句。
李總的話音剛落,門口的那兩個黑衣人便衝了上來,林蕭月一個著急,手裏的紅酒瓶子就朝著其中的一人打去,直接打在了那人的臉上,頓時,那人臉上鮮紅一片,分不清哪些是鮮血,哪些是紅酒。
林蕭月的動作徹底的激怒了兩個人,另外的一個人,三步並兩步的衝了上來,眼看著就要抓到林蕭月胳膊的時候,安俊旭突然發話了。
“住手!”
安俊旭終於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剛剛慵懶的神情已經不複存在。
屋子裏的幾人,除了林蕭月,全都看向了安俊旭。
“安總,今天我必須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女人!!”
李總蹲在地上,眼睛因為憤怒而變得通紅,他今天就是不打死林蕭月,也要把她打殘,居然敢踢他的*!
安俊旭冷冷的掃過李總,從桌子上拿起另外的酒瓶子,緩步的走到了林蕭月的跟前。
大家以為安俊旭是要親手教訓林蕭月,可出乎大家意料的,安俊旭竟然把酒瓶塞到了林蕭月的手裏。
林蕭月詫異的看著安俊旭,這個家夥又是在耍什麽花樣。
“朝著重點部位,想怎麽打就怎麽打!”
安俊旭看著林蕭月,閃開身子,示意林蕭月朝著那個黑衣男人打。
“安少,你什麽意思?”
李總一手扶著桌子,已經站了起來,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安俊旭。
安俊旭連看都沒看李總,而是轉身坐在了一邊的沙發上,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走開!放我出去!”
林蕭月本意不想傷人,她隻是想離開這裏。
剛剛安俊旭的舉動,那個黑衣人都看在眼裏,他現在哪裏還敢攔林蕭月的路。
“大黑,把她給我攔下!我今天非要打斷她的腿!”
李總現在正在氣頭上,哪裏還會什麽見風使舵,再說,就是酒吧裏的一個服務員,安俊旭也不可能為了她而和自己撕破臉。
大黑得了李總的命令,又準備出手,這次卻是手還沒有抬起來,就被一把飛刀給紮中了上臂。
“我倒是要看看,誰敢動我的女人!”
安俊旭掏出隨身的手絹,擦了擦手,全身散發著不可違逆的氣勢。
“安總,你不會是為了一個酒吧的服務員和我翻臉吧?”
李總瞪著眼睛,一手指著林蕭月,難以置信的說道。
“林蕭月,還愣著幹嘛?”
安俊旭沒有理會李總,而是把目光落在了林蕭月的身上,冷冽,銳利。
“安總,既然這樣,那也別怪我不留情麵!”
李總惱羞成怒,被人這樣羞辱,他還是第一次,更何況,還是一個比他年輕二十歲的黃毛小子。
“你們兩個給我上,狠狠的打,老子一人獎勵你們十萬塊!”
李總這回是真的發狠了,連帶著對安俊旭的怒氣,統統的發在了林蕭月身上。
兩個黑衣保鏢一聽十萬這個數字,眼睛裏都冒出了幽光,就連剛剛被紅酒瓶子打中的那個黑衣人,此刻也站了起來。
兩個人全都朝著林蕭月撲了過來,林蕭月有些慌亂,拿著剛剛安俊旭給她的酒瓶,胡亂的揮舞著,也不管能不能打到人。
“看準了再打!”
安俊旭適時地在林蕭月的背後涼涼的提醒,暗中,兩把飛刀已經握在了手裏。
林蕭月被安俊旭這麽一提醒,反倒是冷靜了不少,停止了胡亂的揮舞,隻是,她一個女人,哪裏是兩個身強力壯的男人的對手,很快,林蕭月手上的酒瓶子便被奪了下來。
“廢物!”
安俊旭冷冷的吐出兩個字,手裏的兩把飛刀已經全部飛了出去。
不偏不倚的,兩把飛刀,全都紮在了兩個人肩胛骨的位置,痛的兩個人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