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枕上婚

“杭老師,我很想念你,你想念我嗎?”容雪涓問。

杭家聲壓抑著心裏的狂喜,說:“我也想念你,但我已經結婚了,我們始終是不正當的關係,不是嗎?”

“杭老師,你是不是嫌棄我太生澀了?我很崇拜你。”容雪涓在電話裏說。

“你希望我怎麽做?”杭家聲壓低聲音問她。

“我希望你能出來見我,來我家吧杭老師,我家裏沒有什麽人。”容雪涓渴望的說。

杭家聲想了很久,才說:“好吧,你把你家的地址告訴我。”

容雪涓就把她家的地址告訴了杭家聲,她在家裏欣喜若狂的等待著杭家聲的到來。

杭家聲也很像能夠馬上去見到容雪涓,想起她嬌嫩的、充滿青春氣息的身體,就讓人覺得難以忘懷。

他換了件衣服,從家裏出來,沒有敢開自己的車,打了一輛出租車就去見容雪涓。

到了她家門口,杭家聲先給容雪涓打了個電話,這是他聰明的地方,這麽一來不容易被人發現,如果敲門的話萬一房間裏麵有人就會很麻煩。

容雪涓聽說他來了,馬上興奮的跑下來給他開門。

她身上隻穿著一件薄薄的半透明的睡衣,光著雪白的腳丫,樣子看上去非常的**。

“杭老師,你來了。”她興奮的叫著,就撲到了杭家聲的懷裏麵。

杭家聲連忙推開她,四處看了看,半夜三更的也沒有什麽人這才放下心來。

“我們先進房再說吧。”杭家聲小聲說。

“好,“容雪涓答應著,就帶著他來到自己的臥室裏麵。

容雪涓家裏住在二樓,她的房間是靠南的一間,房間裏麵裝修的很夢幻,有一種浪漫的公主的氣息,可以看得出來她的父母都很疼愛她。

“杭老師,您坐下,我給您倒果汁喝。”說著,她就跳下去榨了鮮果汁遞到杭家聲的手裏,她也在杭家聲的麵前坐了下來,雙眸中帶著懼意和期盼望著杭家聲。

杭家聲把果汁一口氣喝完,心裏的衝動稍微少了些。

在幽暗的燈光下,他看著容雪涓,看她的樣子年輕的很可愛,明亮的眼眸裏帶著對自己的崇拜,雙手托著下巴正目不轉睛的望著自己。

他不禁感覺到有一種很大的不安。

他不能這麽做。自己已經結婚了,跟她又是同事,如果這件事在學校裏傳出去,那他就不用在學校待了。

一瞬間,他清醒了不少,站起來對容雪涓說:“我先回家去了。”

“杭老師,您今天晚上不是特意來陪我的嗎?不要走好嗎?”容雪涓撲到他的懷裏,緊緊的握著他的雙手,小小的身子顫栗著,帶著無窮無盡的渴求。

杭家聲心中的火焰在一瞬間被熊熊的點燃起來了,他恨不能馬上把這個嬌俏的女孩子按倒在自己的身下。

他伸出手來,伸入到她的睡衣裏麵,容雪涓發出一聲嬌啼。

就在兩個人情迷意亂的時候,聽到外麵有人喊:“雪涓,你房間裏麵的燈怎麽還開著?你明天不是還要上班嗎?怎麽還不睡覺?”

是容雪涓媽媽的聲音,聽到這個聲音後,杭家聲被嚇的臉色慘白,所有的情欲在一瞬間化為烏有。

“是我媽,我媽今天晚上明明上夜班的,怎麽這時候回來了?怎麽辦,杭老師?”容雪涓被嚇慘了,從來沒有想到,她媽媽半夜會回來。

杭家聲四處看了看,房中好像也沒有什麽地方可以躲藏,他湊在容雪涓耳邊小聲的說:“你和你媽說你要睡了,讓她別管你了,你把燈關掉。”

“好,”容雪涓說著,就把燈給關掉了。

她對著外麵喊:“媽,我剛剛睡醒喝了點果汁,我馬上就要睡覺了,您怎麽半夜回來了?”

“廠裏忽然停電了,領導給我們臨時放了假。對了,聽你的聲音怎麽在發抖?是出什麽事了嗎?”容雪涓的媽媽緊張的問道。

“沒出什麽事,您別擔心,我這就要睡覺了。”容雪涓更加焦急起來,她急促的說道。

她越是著急,她媽媽越是擔心,不到一分鍾,她媽媽已經出現在了她的房門外麵,用力的敲門說:”你快把房門打開,我看看你怎麽了?平時你都是一覺睡到天亮的,要是生病了怎麽辦。”

容媽媽敲門敲的非常大力,看的出來她很是緊張女兒是不是生病了。

容雪涓嚇得身子瑟瑟發抖,把頭埋在杭家聲的懷裏,小聲的問道:“杭老師,怎麽辦?”

杭家聲也嚇慘了,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本來是想找容雪涓**,結果卻被她媽媽碰了個正著。

她房間裏麵又沒有什麽地方可以躲藏,床也是實心的,根本就躲不了人,他也記得汗水直流,要是被容媽媽發現他躲在這裏的話,這件事一定會被鬧大,到時候他就會身敗名裂,在社會上沒有立足之地了。

“雪涓,你在和誰說話?房間裏麵有人嗎?”容媽媽似乎是聽到了聲音,問她。

“沒啊,媽媽你別進來了,我真的要睡覺了好嗎?”容雪涓有些賭氣的說,故意裝作很生氣。

“不行,我必須要進去看看,你不開門我就自己拿鑰匙進去了。”容媽媽一向很疼愛和關心女兒,尤其是丈夫在外地打工,她更是很關心女兒的健康。

杭家聲四處看了看,在漆黑的夜色中看到了大窗戶,他不禁把心一橫,小聲的對容雪涓說:“我從窗戶跳下去,你記得把窗戶關掉。”

“危險......”容雪涓剛剛表示抗議,她的小嘴已經被杭家聲給捂住了。

“別說話,我沒事。”杭家聲其實心裏也很怕,畢竟這是二樓也還挺高的,要是跳下去有可能會摔傷腿什麽的,但這種情況下,似乎除了這麽做別無選擇了。

他飛快的走到窗戶的前麵,把窗戶打開,往外麵看了看,離著地麵足足有五六米的樣子,看上去也很嚇人,隨時有可能摔成殘疾。

“我要進來了,雪涓。”外麵傳來了容媽媽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