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找到溫情。

溫情遞給他一個小包囊道:“拿著,這是我給你準備的必備藥物,有外傷藥,有感冒藥,有退燒藥,還有抗過敏藥等等,都是一些必不可少的,還有一些放不下了,但也不會經常用,就不必帶了”

一個小小的藥包,一段簡單的話語,其中隱藏的關心不言而喻。

古月夕接過繡著花邊和小鳥,有半個手掌大小的小布包,心中暗道,這還少呀,你要是把那些不經常用的也放進去,我都可以去當藥販子了,不過這話他也隻是心裏想想,可不會傻到說出來。這可是溫情的一片關心,他怎麽會有怨言呢,拿著那個可愛的小藥包,感覺到溫情的體貼,古月夕心裏暖暖的。

同是美女,差距怎麽就這麽大呢,上午貝貝給了他一個陰狠的陷阱,下午溫情卻給了他一個甜蜜的關心,此中心情可想而知。

打開小藥包的拉鏈,裏麵是各種藥物,還有一個手寫的小冊子,是各種藥物的使用方法,清秀的小字肯定是溫情寫的,和她的人一樣漂亮讓人感覺無比的舒服。

雖然溫情的小藥包讓古月夕心裏暖暖的,但他還是不得不疑惑的問了一句:“為什麽突然送我這個呀?”

“你明天不是要去軍訓了嘛,在那裏呆半個月,難免會生病受傷,所以我給你準備了這個,以備不時之需嗎。”溫情溫柔道。

“軍訓,明天,我怎麽不知道?”古月夕一臉迷茫的道。

“你……你怎麽什麽都不知道。”溫情有些無語。

“我……我確實不知道,嘿嘿。”古月夕想解釋可是又不知道用什麽理由可以解釋,最後隻能傻笑敷衍了。

“那估計你更不可能知道該準備些什麽了吧?”溫情對古月夕的大條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那個,軍訓還要準備什麽嗎?其實我知道要軍訓的,隻是不知道什麽時候,軍訓服我都領了。”古月夕突然想起自己領的軍訓服道。

“要準備的,軍訓的生活是很苦的,甚至連飯都吃不飽,而且那裏麵的食物和水都很貴,所以你要自帶一些水和食物。”溫情也沒指望他還知道些什麽。

“吃不飽?難道軍隊裏提供的飲食很少嗎?”古月夕有些不敢相信的道,軍隊都吃不飽的話,那國家不就完了嗎,這可能嗎?

“不是提供的少,這個以後你去了就知道了,反正你聽我的,準備一些食物和水就對了。”溫情也懶得跟這個大條的人解釋。

“哦,知道了。”古月夕應了一聲,突然想起自己來的另一個目的接著道,“對了,溫情,你不是學中醫的嗎,你幫我把把脈吧。”

“哦,怎麽了?你有什麽地方不舒服嗎?”溫情邊說邊搭上古月夕伸出的手腕。

古月夕並未回答,安靜的看著溫情認真把脈的樣子,都說女人認真工作時是最有氣質最有魅力的時候,溫柔的溫情也不例外,認真時那種成熟的氣質讓他久久不能收回眼神,然而溫情的認真表情並沒有保持多長時間便皺起了眉頭,而且眉頭越皺越深,時間不長,她收回手看向古月夕,眼神

中有些自責,有後悔,有關心,有些猶豫,有不舍,最後又包含著一絲堅定,讓後者完全讀不懂這眼神裏到底想表達什麽意思。

“你受了內傷,內髒受到震**,尤其是脾髒,很是嚴重,是不是白洛幹的?都是我不好,對不起。”溫情有些自責的道,眼睛裏微微閃著淚光。

溫情認為古月夕的傷是白洛報複所至,才自責,難過,一時情緒波動不定。

古月夕雖然不想給白洛說好話,但是現在不得不說了:“溫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白洛沒報複我,是另有其人,與他無關,更與你無關,你不要自責。”

“哦,真的嗎?不管是不是他,以後不要再和人動手了好嗎?把自己傷的這麽重,有人……有人會心疼的。”溫情眼睛紅紅的道。

其實她根本沒相信古月夕的話,在她看來古月夕剛到成都能招惹誰?隻招惹了白洛,而白洛又是這個學校有名的小霸王,不會放過他是肯定的,報複他那是遲早的事,隻是她沒想到,白洛會下如此重的手。

“好的,隻要別人不惹我,我是不會沒事自找麻煩的,那現在我該吃些什麽藥呢?”古月夕嘴上應付到,心理卻是另一種說法:不動手?你以為我想動手呀,隻是人在江湖漂,想跑都跑不了,本打算來到這可以和過去的生活說再見,可沒想到冥冥之中好像又卷入了更大的漩渦,哎,有人的地方便會有爭鬥,避免不了的。

“藥”

溫情低頭嘟囔了一個字,好像在猶豫著什麽決定,又好像在想古月夕的問題,頃刻抬起頭道:“明天你走之前來找我,我在給你藥,在這之前不準太用力,更不能和人動手,知道嗎?”

溫情像個小妻子一樣的命令讓古月夕心裏感覺有股幸福的味道,不斷的乖乖點頭。

兩人又閑聊了一會兒,有病人來看病,才戀戀不舍的離開。

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古月夕暗暗的告訴自己,等軍訓回來一定找溫情好好聊聊,不能辜負對方的一片情意,和一個比自己大的女孩交往也沒什麽,隻是讓其有點不解的是,難道溫情和夏月一樣都是所謂的一見鍾情。

從夏月看到雲浪的那一刻開始便死心塌地的跟著他,就算雲浪再怎麽冰冷都沒用。溫情和古月夕也沒見過幾麵,但是每次見麵,溫情所表現出來的情意都會越來越明顯。

夏月說大學追女孩的方式和高中是完全不一樣的,難道大學的女孩都喜歡一見鍾情?都喜歡倒追?古月夕不解的搖搖頭,不再去想到底為什麽,經曆了貝貝的事情後他的心已經累了,也許單純溫柔的溫情才是最適合他的吧。

回到宿舍,當那三個人知道可愛的小藥包是溫情送的時,一個個用頭撞著牆問候蒼天,為什麽待遇的差距就這麽大呢?折磨完自己,吳青少和周曉楊一致宣布古月夕不能獨享,這個小藥包大家都可以使用。最後還來了一個投票表決,就連一向站在古月夕這邊的王漢也避開他的目光慢慢的舉起了手,支持周曉楊他們的建議。

又是一天的早上,古月夕睜開眼躺在**看著天花板,都快看半個小時了,

還沒起床。他不知道該不該去公園,他怕貝貝也會去,他實在不想再見到她,但又不想因為貝貝的事而影響和貝老的關係。

貝老是他的救命恩人,一直對他很不錯,還打算把自己的一身功夫傳給他,古月夕實在不忍心去傷一個老人的心,無奈的歎了口氣,慢吞吞的從**爬起來決定還是去公園,就當昨天的事沒發生過,統統忘掉。

直到五點半他才來到公園,讓他感到高興而又有些失落的是,貝貝沒來。高興是因為不用費腦子去想該怎麽麵對,失落是因為還幻想著貝貝能給他一個解釋,來否認掉心中那個蛇蠍心腸的貝貝。

然而,貝貝沒來,讓古月夕猜不透是因為她怕被揭穿,還是因為不屑於再見到他,腦子不停的胡思亂想,身體卻已經走到貝老旁邊盤膝進入了打坐狀態。

今天貝老和古月夕都好像有意回避著些什麽,沒有多說話,一個教一個學,七點時便各自回去了,不知道心裏都打的什麽主意。

下午,所有新生都整裝待發,周曉楊,王漢和吳青少提著行李焦急的等待著,因為古月夕去和溫情道別去了,直到現在都還沒回來,再不回來,輔導員可要拿他們三個開涮了。

“來了,來了。”突然周曉楊喊道。

“總算是回來了,這兩人肯定隻顧著親親我我把時間都忘了,還不讓我們去,重色輕友。”吳青少鬱悶的道。

“不好意思,有點事耽誤了一下,。”古月夕歉意的道。

“是有事耽誤了,看的出來,臉都是紅的。”周曉楊看著古月夕微紅的臉道,其實古月夕臉紅是有原因的,但絕不是周曉楊想的那些原因。

“先上車吧,馬上就要出發了,有話車上再說。”王漢提醒道。

幾人趕緊跟著隊伍上了車。

坐好後,周曉楊突然湊過來道:“夕哥,你們都幹什麽了呀,是不是給了你一個長長吻別呀?一直吻到海枯石爛時間都忘了。”聽到周曉楊的問話,後排的王漢和吳青少也都把耳朵湊了過來。

“沒有,她又不是我女朋友呢,你們都想哪去了。”古月夕嘴上說著,心思卻回到了見到溫情的那一刻。

“切,誰信呀。”……

“溫情,我來了。”古月夕走進溫情的辦公室道。

“月夕,坐,什麽時候去軍區呀?”溫情抬起頭道。

“一會兒就走,我過來和你說一聲,嘿嘿”古月夕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溫情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起身將房門關上,還反鎖了。

古月夕有些納悶兒,心裏一陣胡思亂想。

隨後,溫情走回來,從抽屜裏邊拿東西,邊指著旁邊的醫療床道:“躺那兒。”

古月夕聽到溫情的話,看著她的舉動,心跳開始加速,腦子裏不健康的想法怎麽也控製不住,慢慢的走到床前躺下,閉著眼睛不去看溫情,耳朵卻直直的豎著,想聽清她所有的舉動。

感覺到溫情走了過來,他臉頰開始微微發燙,但是接下來溫情的舉動卻讓他有些吃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