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 迷霧重重為讀者“鄧金成”打賞皇冠加更
原來,這出租車司機名字叫李照堂,是一位老司機了,以前開過幾年的客車,三年前才改開出租車,開出租車已有兩三個年頭了。家裏有妻有子,自己開出租的收入也夠一家老小的開銷,一直以來過得也算是幸福美滿。
開出租不同開客車,因為出租車沒有規定的路線,也沒有固定時間,隻要有客人,一般他們哪裏都願意去。
不過,在一周前的一個晚上卻遇到了一件怪事。那天下著小雨,李照常如往日一樣開著出租在外麵拉客。可是那天卻很是奇怪,從白天跑到晚上連一個客人都沒有拉到。他鬱悶非常,可李照常不信這個邪,他心裏很是不服。就這樣開著空車又轉了不知多久,可是卻還是一無所獲。
無奈,李照常看了看時間,都快半夜一點了,看到街道上行人都沒有了,想來今天是沒有客了,於是他決定開空車回家休息。
可是,就在他開著空車準備回家時,這時候在前方空‘**’‘**’的路口上卻站著一個人,一個身穿白裙的年輕‘女’子,打著一把紅傘,正在向他招手。
李照堂本來是打算不做生意了,因為這一天他心情已經很不好了。但是,當時因為下著雨,而且街上又沒有別的車,李照堂覺得人家一個‘女’人在這半夜攔車也真是不容易,於是他就將車開了過去,決定送他到目的地,再回家。
李照堂將車停在‘女’人麵前,因為那白裙‘女’人打著雨傘,所以看不到她的樣子。李明於是打開出窗問他要到哪裏,‘女’人說去殯儀館。
李照堂一聽這話,當時就不想去了,因為這三更半夜的誰會往那種地方跑呀?他常聽同事們談一些靈異怪事,說如果半夜開車去一些墓地或殯儀館之類的地方,很可能會遇到鬼。有的同事就曾說過,半夜車子經過殯儀館‘門’口時,車子就自動熄火了,嚇得車都不敢開,就跑回了家;有的說在那見過‘女’鬼攔他的車,總之這類怪事他聽過不少。
這回李照堂竟然也遇上了這事,他心裏自然就有些不情願了,就問那‘女’人,這麽晚了怎麽跑到殯儀館那地方去呢?同時,他也表示那地方離市區太遠了,而且這麽晚,不太想去,叫對方看能不能打到別的車去。
那‘女’人聽完這話之後,就拿出了三百塊錢遞給了李照堂,說這麽晚了她一直打不到車,叫李照堂行行好,送一下她。
原本李照堂是不願去那種地方的,但是一見到對方竟然給三百塊錢,加上對方又是個‘女’孩子,殯儀館雖然偏僻,但也不至於真有鬼,於是就點頭答應了。
大約半個小時候,李照堂將那‘女’孩送到了殯儀館,一切都順順利利,‘女’孩下車之後就進了殯儀館。李照堂當下就開著車回了市區,經過一個加油站時,他就打算加點油。可是當他在加油站加油時,加油站的服務員卻將他的錢給遞回來了,不要他的錢,說他的錢是假幣。
李照堂很驚訝,心說這錢明明是真的,怎麽會是假的呢?
那加油站的人就說:“現在雖然是大晚上,但是你也別把我當傻子呀,這錢明明一眼就看出來是假的,你還來‘蒙’我,小心我報警。”
李照堂趕緊將錢接了回來,一看,頓時嚇了一跳,原來這錢還真是假的,竟然是冥幣,就是那種七月半鬼節燒給死人的那種印著天地銀行的鈔票!
當下他就反應了過來,他想起來這錢就是剛才那個‘女’孩給的,隻是他十分好奇,因為上車時他看到這錢明明是真錢,可是如今再一看,卻的的確確是三張冥幣。
發現是冥幣之後,他就忙叫加油站的人別報警,稱這錢他不是故意用來‘蒙’你們的,的確是自己剛才一個乘客給的。
加油站的人見他這麽說,望了一眼李照堂來的方向,就問他,你不會是去殯儀館來吧?
李照堂一聽,連連點頭,說自己的確是拉了一個客人去殯儀館來,這錢就是那客人給的。
加油站的人一聽,就告訴李照堂,你拉的那個客人根本不是人,一定是一個鬼。因為之前也有一兩個開出租車的司機,拉過這樣的客人去殯儀館,經過這個加油站進來加油時,給的就是這種冥錢。
李照堂得知自己剛才竟然載了一個鬼,自然嚇得不輕,加完油就回了家,一晚上都嚇得睡不著,很不塌實。
聽到這裏,我就眉頭直皺,這事雖然古怪,但卻也不算稀奇,夜晚開車走多了夜路,時運不高的人碰到髒東西也正常,這並不能代表因為這事會造成他後麵做怪夢。
我問他:“就是遇到過這事,然後就做怪夢?”
李照堂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說:“起初沒有,隔了些天才開始做怪夢的。”
“哦?”我一愣,於是就問他:“那後麵你還遇到過什麽古怪的事麽,不太正常的事?”
李照堂想了想,然後說:“後來我找了一位先生,他讓我開著車壓衣服,說可以趕走黴運。”
“開車壓衣服?”聽到這話,我就有些好奇了,這種方法我倒是聽說過,就是指有的人本來注定會撞死人,但是隻要拿衣服放到路上,開著車壓過去,就會沒事。意思就是把衣服當成了替身,等於撞死一次人一個意思。
但是,這種事情也有另一種說法,說的是路上的衣服都是代表著一個人,或者代表著一個死去的‘陰’魂,如果開車壓過路上的衣服,就會被那個衣服的主人找上,因為有些車禍現場時常會有死者的衣服丟落在路上,所以這些衣服時運差的人是不能開車去壓過的。
見我對這事這麽好奇,李照堂就對我講起了這事。他告訴我,因為載了‘女’鬼去殯儀館,次日,他把這事跟一起開出租的同事講起,他們都說他時運太低,最好還是去找個先生化解一下。
李照堂這個人也比較‘迷’信,因為常年開車的原故,去找個先生求個平安心裏也塌實,於是就去找了一位比較有名的先生。
那先生要了他的八字生辰,略一掐算,就說李照堂不久將會有一劫,恐會撞死人,惹上官司上身。
李照堂一聽,嚇得不輕,忙求那先生幫忙化解。
那先生就告訴他,你不久會撞死一個人,這是命中一早就注定了的,而要想化解此劫,辦法隻有一個,那就是找一個替身。接著就是說拿一件衣服當替身,要他開著車壓過去。
當天,那個先生就拿了一件衣服放在路上,叫他開著車從衣服身上開過去。做完這些,那先生就告訴他,此劫差不多化解了,叫他回家安心開車就是。
說到這裏,李照堂就好像想起了什麽似的,很急切的跟我說道:“我記起來了,就是壓完那件衣服後,我當晚就開始做起那怪夢來了,夢到自己開車撞死了人。”
“哦?竟有這事?”這時,我已經隱隱覺得這事可能跟壓那件衣服有關係了,心想那件衣服不會是死人的吧?
而就在這時,李照堂又道:“之前沒有去想這事,現在想想倒真的很古怪,因為那先生讓我開著車壓過去的那件衣服,好像就是灰‘色’的,跟我做夢夢裏撞死的那個男人穿著的衣服一模一樣。”
聽到這話,我當下就問他,你找的那個先生叫什麽名字?
李照堂說:“那先生是咱們當地很出名的高人,叫柳一手,大家都管他叫柳大師。”
“柳一手?”聽到這個名字,我總覺得份外耳熟,仔細一想,這柳一手不就是之前在李家下斷梁催命術的那個柳木匠麽!當下我就驚道:“你說的柳一手可是贛州柳家的那位?”
李照堂連連點頭,問我是不是也認識那位高人。
聽到李照堂找的竟是柳家人,我就隱隱覺得這事不那麽簡單了,因為我們與柳家雖然沒有明著對付過,但是卻也有著很大的矛盾了,柳家的外甥張如錕就是死在我們手裏的,可以說,我們與柳家已經結上仇了,隻差沒有明著對付而已。
如今突然聽到柳家這個名字,我心裏就在想,陳賢懿昨晚被李照堂開車撞倒,不會跟柳家有關係吧?
這個念頭一起,我就壓不下去了,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情可疑,越想越覺得不簡單。於是我就又問李照堂:“你之前說因為三個晚上夢到撞人的地方都是同一個地方,所以你這些天一直都不敢去那條路,可是昨晚怎麽又跑到那條路上去了,你可別告訴我,是那姓柳的叫你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