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八章 奇怪的眼神
我轉頭瞟了南宮雪兒一眼,隻見她滿眼憤怒的瞪著我,一邊衝我威脅道:“賤人,我勸你快把我放了,否則我不會饒了你。”
我看了一眼她身上貼著的黃符,心想幫你撕了定身符,我才是傻子呢。我如果幫你撕了符,你豈不又要對我施蠱術了。
不過,我也沒有就這樣立即離開,而是對她好言解釋了起來,將我與南宮黎的恩怨全都說了一遍,告訴他,南宮黎的死並不是我的過錯,而是他自己一心強奪我仙經,怨不得我。
可是這丫頭片子就是得理不饒人的主,根本就不管你誰對誰錯,總之一句話,得罪了他們蠱族南宮家,就得為此付出代價,否則她們南宮家還怎麽在江湖中立足。
見到跟她講不了道理,我也沒有辦法了,就告訴她,如果你們南宮家非得不講理的話,那麽我一定會讓你們南宮家族的人,成為第二個南宮黎。
南宮雪兒大怒,罵道:“你個賤人,也隻敢在我被定身了的情況下大言不慚,有本事你將定身符拿去,我一定讓你嚐嚐我蠱族的蠱術。膽小鬼,賤人,無恥”
一聽這話,我當時就不高興了,心道老子一向行善積德,怎麽就成賤人,無恥了當下我就說:“你再詆毀我,小心老子不客氣。”
南宮雪兒根本不怕,罵道:“貪圖那老女人的美色,你這種狗男女不是賤人,是什麽。無恥之徒,流氓,呸”一口唾沫直接吐到了我臉上。
這下我倒是愣住了,接著火氣騰的一下就來了,心想老子之前就被南宮黎差點害死,現在你們南宮家的人不講理,還來尋仇,如果不是看你一個女子,老子直接把你給一起了結了,免得留下後禍。
不過,對這樣一個比我還小幾歲的女子下手,我還是做不出來的。不過,她這樣子吐口水到我臉上,我倒真是有些火氣,當即就對她說,如果你再不講理侮辱我,老子就流氓一次給你瞧瞧。
說著這話,我就故意裝模作樣的盯著她的胸口看,對著她一臉邪笑。
南宮雪兒終歸還是一個女子,一見到我這樣,當時就嚇得大叫了一聲,接著繼續罵道:“你下流氓,你無恥,快放了我,否則我一定不會饒了你。”
“你還罵”我指了指她,然後見她不出聲了,這才打算轉身離去。
可是,就在我沒走出兩步,身後的南宮雪兒又罵起來了:“你敢動我,我蠱族南宮家一定不會放過你。臭流氓,別走,快放了我”
不知道為何,一聽到她總用南宮家族來脅威我,我心裏就來火,總覺得他們南宮家實在是可惡至極,特別是想起當初南宮黎差點就把我和陳賢懿他們都害死了,我就更覺得他們蠱族的南宮家該死
想到這裏,我騰的一聲就轉身走了回去,對著南宮雪兒的衣服就一撕,“哧溜”一聲響,南宮雪兒的衣服就被我撕了開來,露出了雪白的肌膚,還有那隱約可見的飽滿半球。
這下南宮雪兒是徹底的靜下來了,滿臉的吃驚,接著就是大聲尖叫一聲,臉上布滿了恐懼,但是又動彈不得,隻得不斷的對我喊道:“不,不,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你不是說我不敢嗎你南宮家就算再厲害,老子也不會放在眼裏。要想報仇,老子等著。”說完,我還覺得不夠,於是一把將她的臉扶住,對著她的嘴唇就強吻了一下。
吻完之後,我就轉身離開,不再管她了。隻聽見她在身後衝著我大罵,還隱約聽見她的哭泣聲
說實話,我倒並不是好色之徒,撕開她的衣服,還有強吻她,真的隻是氣憤不過。完事之後,心裏也有點自責了,覺得自己似乎有點太過份了,玩過火了。
不過,後來又一想,誰讓這丫頭罵老子是流氓的,是她要說我是流氓,老子流氓一次也怨不得我,哼
心裏這般想著,很快我就走出了亂墳地。不過走著走著,我的步子就緩下來了,長歎了口氣,接著又轉身往墳地走了回去。
當我回到墳地裏時,那南宮雪兒正麵帶梨花的一個人哭泣著,似乎聽見有人來了,立即就抬眼看了過來,見到是我回來了,當下就緊張了起來,眼珠子都瞪大了,打著顫音叫道:“別別再過來了,我我不會再罵你了,放過我吧,求你別再過來了,嗚”
很顯然,她是真的把我當成了大流氓。
我走了過去,然後從身上脫下外套給她穿上。南宮雪兒就這樣愣愣地看著我,雖然臉上依舊滿是淚水,但是卻不再罵了。
她似乎察覺到我這次回來,並沒有惡意,於是就楚楚可憐的說:“你你能幫我放了嗎”
我說:“估計這半夜裏不會有壞人跑到這裏來了,孫二娘說差不多到天亮定身符就會失效。還有那個啥,對不起。但是南宮黎的死真的是他自找的,事情的經過我也跟你說了,信不信由你。”
南宮雪兒道:“就算我南宮家不找你報仇,你也會被孫二娘害死的。如果你現在放了我,我就幫你,救你一命”
我笑了笑,心想老子剛才都那樣欺負你了,你覺得我還會信你說的話嗎如果老子現在真把你身上的定身符給撕掉了,下一秒或許我就得被你給活撕了。
所以,我也不再多言,轉身離開。這時,身後的南宮雪兒就叫道:“混蛋,就算孫二娘沒害死你,我也會殺了你”
離開墳地後,當我走出龍虎山的山腳下時,天已經蒙蒙亮了。說實話,我沒有想到這一晚上會發生這麽多的事情,不僅差點失了身,而是還被當成了貪戀女色的流氓。更加心憂的是,我這次是真的得罪了蠱族南宮雪兒,因為一時衝動,竟然把她衣服給撕了,還強吻了她,看來日後我真的要小心了,萬一不小心落在她的手裏,我一定會丟掉小命。
如今越想越覺得自己之前太衝動了,太不穩重,這下可以說是重下了深仇大恨了。
走出龍虎山,我就去到車站,打算先回一趟玄堂,一來告知他們我惹來的大麻煩,需要離開一陣子,免得他們擔心。二來,我也有一些東西要帶在身上,行走江湖,必要的法器是少不了的。
此時,天色已經大亮,路上一時早起運動跑步的人都在路上,不過不知道為何,一路上走來,我總是覺得怪怪的,至於哪裏怪,我也不知道,就是凡是從我身邊迎麵路過的人,都會好奇的盯著我看,就好像看啥稀奇東西似的,倒是把我看得心裏直發毛。
有些人,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驚慌似的趕緊跑開。有些人,則像是看小醜似的,對我掩嘴偷笑,直讓我心裏一陣莫名其妙??.??首發
不久,我就坐上了回贛州的客車,在中午的時候,我就回到了贛州市。
下了車,我就打了電話給楊晴,還有陳賢懿,告訴他們,我已經回來了,而且有事跟他們說,問他們有沒有時間,若有時間的話,就在玄堂見麵。
很快,我就回到玄堂。一到玄堂,玄堂的店門已經大開著,一進門,我就看見了楊晴與陳賢懿已經在店裏了。
我一進門,他們二人就迎了上來,問我這麽急叫他們過來,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
正當我準備告訴他們陰陽大會的事情時,這個時候,他們突然用一種非常奇怪的眼神盯著我,打量著我,這種眼神對我來說十分的熟悉,因為我這一路走回來,很多路人就是他們這樣的眼神在看我。
一見到他們二人也是這樣的眼神盯著我看,我心裏就越來越覺得不對勁了,心想一定是我身上哪裏有什麽不同,當下就問他們,怎麽了,難道我臉上畫了花不成
哪知楊晴與陳賢懿二人竟然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陳賢懿指著我的臉上就問道:“師弟,你這是幹啥來呀,咋在自己臉上塗這麽多朱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