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十八章血飯團(1/3)

為了躲避六丁六甲,帶著夏玲瓏,我們一共三人上了這艘出海打漁的船,船長叫武裏,是個地地道道的山東大漢,但是沒辦法,我說想回去,可他卻哭喪著臉說已經把全部家當都壓在了這艘船上,如果現在折返回去,很容易錯過了最佳捕魚時期,若是再趕上海禁就完了。

聊來聊去才知道,他是準備撈過界打魚,現在正是黃魚繁殖期,當前這個季節黃魚會在韓國境內繁殖,國內已經很難捕撈到了,並且一路上的深海裏還有大馬哈魚,以及一些珍貴的魚類,如果想賺錢,就得去邊界線撈一筆。聽他說完,我就明白了,原來武裏就是偷魚的,知道電視台為什麽總也播出韓國海警扣押中國漁民、日本警方扣押中國漁民,其實指的就是他們這夥人。

站在第三者的旁觀角度上來說,人家扣押是因為中國漁民撈過界了,沒什麽毛病,因為大海上的國界線是以經度,維度的幾個分割連接起來,地圖上能看到,到了實際根本分辨不出來,但是海洋上還會設立懸浮標,示意國界,那個東西也不足以擋得住追逐利益的人們。

由於咱們國家屬於發展行國家,破壞海洋生態環境破壞的厲害,去過渤海灣的都知道,近幾年渤海灣石油泄漏,大麵積死魚你是沒看見,正常海水是藍的,咱們的近海多數是黑的,除非你到了深海才能看見湛藍色。所以,一些好魚就往韓國和日本跑,真正想去賺錢的漁民就得往外跑,像山東一帶的漁民去韓國撈,浙江去日本撈,福建的去***撈。

武裏說的話很有道理,他一本正經得告訴我,中國的魚跑到國外去了,他是負責把咱們東西在韓國拿回來,畢竟,你總不能老張家的兒子到了老李家吃幾天喝幾天,然後就成了老李家的兒子吧?

我問他,不怕出事兒麽?人家海警開槍怎麽辦?

武裏淡定的說:“沒事,隻要控製好了範圍,你別進入人家經濟區不會開槍的,咱們隻是小來小去的過過界而已,我剛出海打漁那陣兒見過不要命的人,也不知道怎麽就跑到人家近海了,一船的人沒回來,其實大家都清楚是讓棒子弄沉了,可沒轍,人家對外宣稱就是咱們的船隻自己沉沒的,所以啊,我可不敢太深入,有錢賺,也得有命花啊。’

武裏見我放棄了回去的意思,也主動與我攀談,他像是怕我害怕,安慰我,誇咱們的海警算是比較負責,隻要我們能夠在驅逐艦趕來的時候退回警戒線,那邊就不敢動手。

海上的門道太大,武裏也算是老油子,他說自己從12歲就出來打魚,以前賺了錢都賭博給輸了,但他老婆沒跟他離婚,武裏說他如今已經大徹大悟了,這船是借錢買的,就等這次撈一筆,回家再給老婆重新買個房子好好過日子。n:yes;font-f***ly:宋體;mso-ascii-font-f***ly:Calibri;mso-hansi-font-f***ly:Calibri;mso-bidi-font-f***ly:TimesNewRoman;font-size:10.5000pt;mso-font-kerning:1.0000pt;";

我本是走江湖的人,陰陽先生說白了旱路較多,從古到今也沒聽說過幾個去海上抓鬼的人,所以遊方我倆都挺好奇,聊天的時候或多或少談論了一些國家大事。

武裏給我們講了釣龍台,他說自己也是在福建那邊幹活的夥計說的,事情鬧僵的那幾年,國人總是覺得****,恨不得馬上就把導彈對準日本本土射出去。

可我國隻是譴責而不作為,哪怕矛盾最嚴重的時候沒有派出一艘軍艦入駐釣龍台,但是,我國曾派出了大量海警船,這並不是軟弱,而是為了占理字,當海警船以高壓水槍打日本軍艦,那邊並不敢還手,因為軍艦動了就是導彈,如果那邊開火,那肯定會引發戰爭,畢竟誰也不想真打起來。

以前的釣龍台,咱們的船根本進不去,但就因為數不清的海警船水槍大戰軍艦的事情,逼的日本軍艦退了回去,以至現在咱們的漁民可以去釣龍台海域可以隨意進入,你下去衝浪都沒事兒。所以啊,結果咱們是勝利了,上戰伐謀,看起來過程好似軟弱,那是多數的噴子不理解更深層次的智慧,隻知道打打打,打你個球啊。

第一夜,由於出了海,陰曹地府給我送遊仙囊的小鬼沒有來,大海、江河,這些都不歸地府管,統稱歸水府,也就是龍王爺管轄的地方,因為水府沒有六道輪回,所以凡是死在海中幽魂,皆無法超生,除非會有人甘願以法力度他們出水府。

在我們的長談以及夏玲瓏耍酒瘋而告一段落,大海之上,所有的風險都是未知的,遊方開始了他暈船的日子,從第二天開始,大口大口的往外吐,整個人折騰了半條命,並且每一次他吐完了都要罵我一句。而夏玲瓏好像想到了什麽傷感的事情,變的十分沉默,上了船開始就躲在船艙裏沒有出來。

因為我們幾個的加入,四個水手擁擠在一個房間,船長也是睡在了駕駛室,第二天中午,我站在甲板上,望著蒼茫大海,心胸那麵升起一絲豪氣。TimesNewRoman;font-size:10.5000pt;mso-font-kerning:1.0000pt;";

不過,當打算吃飯的我時候我注意船周圍懸掛了許許多多繩子,趴過去一看,好多的飯團掉在船體外麵,最為引起我注意的是飯團上還沾著血。正巧一名叫陳大力水手出來喊我,我把他叫住,出於職業的敏感性問他那是什麽?

陳大力說:“那是給水猴子吃的,大師你是不知道,咱們這條線邪得狠,我以前跟船長跑過一次,唉呀媽呀,老嚇人了!’,陳大力也是個北方漢子,被我以一打四以後,對我也是崇拜,說起話來都是大師長大師短。

水猴子?那不是浙江人對水鬼的稱呼麽,後來這三個字對於跑海的人來說,就像‘給力’這兩個字一樣。有點詫異,真沒想到海上還有這種詭異的事情,長這麽大除了在渾河邊玩過,就是坐船過***那麽一次,對大海的理解僅限於‘全是水’這三個字。

陳大力說,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的時候跑船不像現在有台風預警、海警保護,以及船隻必須定期的維修檢查,過去真的是什麽也沒有,捕魚一趟過後,第二趟立刻再出去捕魚,也不休息,很多人不是累死在路上,就是掉海裏淹死了,大海本來就熱,屍體也不能給你放在船上,多數船長就說人掉海裏沒找著。有的時候甚至整個船的人都會一個不慎的死了,致使海上小鬼回不去家,便會經常來騷擾過往漁船,而我們現在走的這條線,就是當初走人最多的線路。

他告訴我,有時候夜裏麵會有水猴子登船,那些死去船員的亡靈想要回家,這個沾了血的飯團就是吸引那些水鬼的注意,等他們登船的時候,必然會忙著吃飯團沒時間上船,等他們吃完了,船也離開了。

民間傳說向來不是空穴來風,我是兼職的閻王,並不是龍王,管不了他們大海裏的亡靈,老老實實的回到船艙吃飯,一進屋就發現包括船長在內,四人目光緊盯著夏玲瓏,等看我來了,又紛紛的快速低下頭吃飯來掩飾尷尬。

和夏玲瓏打了聲招呼,我說:“這幾天咱們得海上漂幾天,你以後少動你的大寶劍,太危險了。’,她點點頭,好像對於在哪,或者幹什麽毫不在意,就如她自己所說,過完餘生,不知將來。

吃完了飯我還看了眼遊方,發現吐的已經爬不起來了,於是,寂寞的航海生活很無聊,我又找船長聊天,他告訴我,馬上就快到國界線撒網了。瞧他一臉自信的樣子,就好似這錢已經撈到手了。

過了沒多久,有的船員往船下丟網,不一會兒的功夫,隻見他們竟然撈上來了一個大西瓜!沒錯,那西瓜足足有腦袋瓜子那麽大,可當我很疑惑誰會把西瓜丟海裏的時候,武裏的麵色大變:“臥草!臥草!可不能打開啊,馬勒戈壁的,這幫生瓜蛋子不聽話,次奧!’,眼看幾個小夥子興致勃勃要切西瓜時,武裏已經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本章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