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三十章爭吵(1/3)
他再三確認我沒有學易經經後才長呼了口氣,寂性說了,當今佛門兩部奇書《易經經》、《洗髓經》丟失數百年,其中易經經練習外功,洗髓經練內功,外功大乘不懼怕刀槍劍戟,並且隨意轉換身體穴位,所以,他認為明明點了我的死穴,可我人卻沒事兒,很像練了易經經。
我催促道:“先別管你的易經經,楊家到底怎麽了?”
寂性和尚在**跳了來,他坐床頭我坐床尾,叼起了一支煙聽他將所有的事情娓娓道來。
華夏真龍之秘不脛而走,有人將楊家協同周長湧坑了天下人的消息泄露,最後又是我帶走了真龍,又將周長湧在生死邊緣救了回來。於是乎,兩年前的長白山之戰再次被提到了台麵。有人懷疑我吃過真龍膽,要不然不可能變得這麽厲害。
各門各派被人當猴耍了,當中有的人心裏不服,可再不服也不敢對政府怎麽樣,於是乎,將矛頭對準楊家與我。並且再將我兩家的關係扭到一起,大家師出同門,所以狼狽為奸。
據說有人開出重價請人對付楊家,一周前,楊家祖山‘飛龍山’塌陷,祖祠開裂,十六位長輩同時暴斃而亡,接連又是第二代興字輩遭難,族中人死的死殘的殘,短短一個月不到,楊家徹底倒了,門中人多為付不起的阿鬥,唯有楊修緣一人身為嫡傳,所以由他來接替為新的家主,由此也成了地地道道的紙老虎,不過,和尚還說,楊家經濟狀況也出了問題,如今風雨飄搖,恐怕根基難保證。
至於是誰做的,寂性和尚隻是說,他也是聽門裏大師說的,這是一場風水鬥,賭的是一門一派的傳承,楊家在最終的鬥法中敗了下來。我與寂性和尚聊了很多,不過三兩句話他還是離不開易經經,言外之意,隻要能把經書給他,我學不學都無所謂,隻要我在我這兒,隨便開價,要多少錢都給,而且日後還是佛門八宗共同恩人。
而佛門曆來給人的感覺就是神神秘秘,但給多數的印象裏,除了密宗的幾個和尚以外,大多數的大和尚都是僅會燒香拜佛而已。寂性說他們本來是沒去摻和這次真龍圍剿,但也對謠傳中‘我的行為’抱有不恥之心。
佛教大會已經開始了,這也代表幫忙搞定古佛肉身的日子也該到了,我問他們一共來了多少個和尚?
“八宗各宗出三人,帶隊的是真言宗的妙音大師,怎麽?張施主也對佛法交流感興趣麽?”
我故意神神秘秘道:“沒興趣,等你走的時候,我再送你們一分大禮。”,他追問我什麽禮?不過,我沒告訴他,和尚戒律有一條是不偷盜,他們都是修行者,真知道了容易弄巧成拙。
躲在房間聊
了好一會兒,我問起了佛門八宗的事情,他說,八大宗門一心向佛,從過問外界任何的事情。但說起密宗菩薩成佛的時候,我說,妙音要殺我。
他說,不是妙音要殺我,是整個真言宗都惦記宰了我,但也僅僅限於真言宗而已,其他七大宗門對我根本不在乎,也沒把詩雨登頂菩薩去佛國受封的事兒放在心上。再加上,近日有傳言胡宗炎歸凡後肉身成聖,更沒有人主動談起殺我的事兒,隻是至今為止,茅山還未發現有胡宗炎的行跡。
我覺得,肯定是大師兄處在化凡的階段,王質的天下無仙確實太厲害,包括荒古異族的兵將們統統歸凡,接著,又是夏玲瓏動情後化為凡人,導致荒古大劫的擱淺。隻是,大膽卻從此查無音訊了,連同消失的還有禹王神器戰戈,真不知道都跑哪去了?茫茫人海,不知何時才可相遇。
我伸出手:“行了,身在異國他鄉,咱們自己人,懂不懂?別管和尚還是道士,大家都是一個鼻孔眼裏出氣的,在日本,咱們要團結!來,握個手。”
“施主所言甚是。”寂性和尚雙手合十,說了聲阿彌陀佛,也代表我倆的誤會解除。等著一同出門時,就見走廊裏趴著一群人,甚至連陳家豪的耳朵也貼在牆壁上,見我倆出來,眾人騷亂。
我清了清嗓子:“那個,有沒有素齋啊,快給大師弄口飯。”
氣氛尷尬的了幾秒鍾,陳怡蓉這才下去招待,我們倆的和好如初讓陳家豪明顯鬆了口氣,他還說去請了懷唐,隻是懷唐要照顧孩子沒來。我特意瞄了一眼寂性,瞧他沒啥反應,心裏舒了口氣,‘懷唐’應該是化名了,也幸虧他沒來,要不然非得打起來不可。
龍蝦盛宴也即將開始了,陳怡蓉邀請我上樓吃飯,她對我非常友好,路上也一直不忘向提出感謝我的話。到了三樓餐廳,一張四五米長的桌子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海鮮,透過玻璃窗能夠看到院子裏內景色,隻是我瞧了瞧,並沒有見到白伍和孤狼。
“這都吃飯了,人呢?”我問。
陳家豪問了問手下,旁邊人說:“陳先生,白先生和狼哥正在賭鬥。”
“荒唐,賭什麽賭?不知道白先生是尊貴的客人麽?”陳家豪生氣道。那個青年到陳家豪耳邊說了幾句,眼看著他臉色變得不太好,甚至可以說有些尷尬。
我主動問,他們賭什麽?
陳家豪哈哈大笑說:“賭男人之間賭的事情,隨他們吧,我覺得比起吃龍蝦,白先生應該更樂意去賭。”
我隻知道他與孤狼協議誰泡妞多,其他倒也沒多想,寂性大師雙手合十給這些龍蝦超度了一個遍,自己單獨立個小桌子吃著青菜豆腐,飲著清茶
。期間,陳怡蓉頻頻對我敬酒,還給扒蝦剔螃蟹,笑著說:“我一直都喜歡傳統文化,隻是一直沒機會回國,聽說您是大師,不單單救了我的命,還救了我父親的命,真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你好了。”
“應該的,陳先生身在日本卻心係中華,做著刀尖上的買賣仍然不忘愛國情懷,張某本為華夏地地道道的道士,絕不會吝嗇出手相救。”我邊吃邊說。
陳家豪說:“張先生可不單單是個道士,一身武技通玄,真是讓家豪大開眼界啊。”
互相恭維的時候,陳怡蓉突然碰了下我說:“叫張師傅都叫老了,不如我叫你哥哥怎麽樣?”,她模樣清秀,到雙肩的中長發,戴著紅色發卡,皮膚白白嫩嫩,雖比不上雪惠那樣高冷驚豔,但大大眼睛盯著人看的時候,甚至要比卡通人物還卡通,非常容易引起親近感,仔細想想,應該是一種鄰家女孩兒獨特氣質。
我點點頭表示可以,她興奮的說:“對了,我曾看過好多占卜的事情,都說道士算卦特別厲害,能夠趨吉避凶,不如你給我算一卦怎麽樣?”
寂性和尚在隔壁的小桌上忽然插了句話:“人的命運需要以福報積累,所看的不一定是真的,何況人雲無常,算,無非隻是看到一點而已,容易使人誤會,以點蓋麵,造成誤解,實乃小技,孰不可取。”
“燒香念佛可保平安?”我也來了脾氣,扭過頭看向他,什麽意思?侮辱我的信仰就是侮辱我,還小技?媽了個雞的。
“平安本為福報積累,一香一供,又怎能代表功德深厚,若想改命,需要持之以恒。”
“若是終日燒香禮佛,持之以恒,從不邁出山門一步,那自然可保平安萬萬年,但是,貧道問你,這又有何用?人生在世,每時每刻走的就是路,然而,路有大路有小路,路上高低起伏,坎坷不平;亦有深坑陷阱,毒蟲猛獸,你若是在山中不出,自可高枕無憂。”
他像是也有了火氣,依舊不服的說:“佛門高僧,前有法顯西行著書遊記對華夏貢獻珍貴文字資料,後有玄奘西行之路求取三藏真經,我等佛教僧人閉門不出,為的是給世人一片心安淨土,穩一國氣運,度的是天下人,何況佛祖自在天下人心中,難不成還要貧僧像道士行走江湖,捉上一兩個妖怪來證明祖師存在麽!”
“喝酒喝酒,那個啥,一會兒有點人妖表演,大師要不然你留下看看?”陳家豪連忙說,旁邊又有人說:“是啊大師,好像還不穿衣服,哎呀確實有點太不雅了,就怪孤狼非得想看。”
幾個人那麽一說,寂性和尚‘哼’的一聲,拂袖而去。要不是給大家麵子,我真再揍他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