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事情沒有胡天卷說的那麽簡單,但是他不說雲問天也不好多問什麽,拉著範妍的手隨著他們離開了偏廳,但隱隱中雲問天感覺這件事與他有關。

“什麽?問天所在的村子被屠寮一空?到底怎麽回事。”

胡權聽到胡天卷報上來的消息,心裏麵雖然震驚,但隱隱中還有絲竊喜,這樣一來他們兩人的親人就隻有我們胡家了,這對胡家以後的發展有莫大的好處。

“前些日子給他們村子送物資的人回來了,他們說到那裏的時候那個村子已經成為了一片廢墟,應該是被馬賊洗劫了。”

“這件事千萬要保密,不能讓雲問天和範妍知道,至少現在不能讓他們知道。”

“孩兒以吩咐下去了。”

“這就好,這就好。後日就是決賽了,你去修煉吧。”

胡權揮手讓胡天卷退下,獨自一個人站在後院裏看著無盡蒼穹。“雪萱,你說我這樣做是對是錯?”四周空****的,隻有一陣陣寒風吹過。“雪萱,你最愛看雪的,又到冬天了,應該要下雪了吧。三個孩子都長大成人了,你不用擔心,他們都很懂事。”

胡權一個人對著空****的夜空喃喃自語,原來他口中的雪萱正是他的妻子,胡天卷三人的母親。而慕雪萱在生下胡天玉的第三年便因病辭世。

為期一個月的競技賽終於到尾聲了,觀眾席上可謂是爆滿。就連從未到席過的胡權、司馬無情、管豹也出現在了觀眾台。

管豹見胡權也來觀看比賽,走到他所在的位置和他熟絡道“哈哈,權兄。多日不見,近來可好?”

“管兄,真的是多日不見了。我在這裏先預祝你家管樂華旗開得勝。”胡權見是華忠天,也帶幾分真誠的說道。

“哪裏,哪裏。胡天卷是我們夜雪城青年一輩的第一人,還望他手下留情呢,以後兩家的往來還會很多的嘛。”

管豹年近45,體格威武且紅光滿麵,已經達到破丹頂峰。其實不隻是他和寒夜達到破丹頂峰,就連胡權、司馬無情、管豹等人也已經在破丹頂峰停留多年,而且夜雪城內已知的破丹頂峰也不下於100人。但能夠突破

這一層達到脫凡級的也隻有夜雪城的城主洛天河一人而已,足見從破丹期到脫凡級別有多難。雖然破丹與脫凡之間隻是一個級別之差,但二者之間的差距卻是雲與泥之間!可以這麽來說,脫凡之下皆螻蟻!

“管兄繆讚了,什麽第一人不第一人的,都是一些無聊人士胡亂吹捧的。信不得,信不得。”雖然胡權口裏否認,但卻掩飾不了心裏麵的歡喜。

管豹見他的表情,嘴角隱隱**了下說道:“聽說月華和令家二公子有些糾纏,不知道胡兄持的是什麽態度?”

胡權心裏冷笑了聲,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嘴裏卻說道:“這事我也聽說了,但小一輩的幸福還是靠他們自己爭取,我們過多幹預似乎有些不在情理之中,一切隨緣吧。”

管豹見他這麽說,也不好太過直白:“也是,一切隨緣吧,想我們年輕的時候有何嚐不是這樣呢?”

“是啊,想當年我們二人還共同競爭過雪萱呢。往事不堪回首啊,看比賽,看比賽。”

在二人的談話間,場上的比賽已經開始了,胡天卷、司馬神、管樂華三人成進可攻退可守的犄角之勢站立,各自沉默了許久管樂華首先展開了公攻勢,她的第一個目標正是胡天卷。她一掌劈向胡天卷的左肩,這時司馬神的攻擊也到了,他的目標也是胡天卷的右肩。隻見胡天卷左手推管樂華的手向司馬神,右手推司馬神的手向管樂華,就這麽輕描淡寫的破了他們的一次聯手使管樂華與司馬神對掌,而他本人向右移了兩步一腳踢向司馬神。

其實在三人的距離而看胡天卷離管樂華要近些,之所以他選擇攻擊司馬神是因為管樂華可能成為他未來的弟媳婦,所以不好攻擊。司馬神扭腰避開胡天卷的腳手掌改變方向再次向胡天卷劈來,管樂華也與他一樣劈向胡天卷,無奈之下胡天卷與他們各對了一掌。胡天卷退了三步,管樂華與司馬神各退了一步半。

“哈哈,管小妹,我們二人共同擊敗胡兄再較量吧。”司馬神說話的時候也沒停下一腳踢向胡天卷,管樂華並不搭腔也攻向胡天卷,頓時間胡天卷手忙腳亂落於下風。畢竟三人都是破丹高階,實力之間的差距並不大

胡天卷以一敵二,大開大合之間雖然手忙腳亂但也不落於明顯的下風。管樂華一腳踢向胡天卷問道:“你二弟對我到底是何意。若心中無我請明說。”胡天卷向後退一步然後攻向司馬神說道:“我二弟之事我無權做主,更無法回答你的問題,你可以自己去問他。”

“哼,叫我一個女子去問這種問題,你是在羞辱於我?”管樂華見他這麽說,大怒之下拔出佩劍刺向胡天卷,攻勢更加淩厲。司馬神見管樂華這般,眼睛一亮也顧不上什麽公平不公平也拔出自己的佩劍攻向胡天卷。

“幸福這種東西是要靠自己去爭取的,如果你連這點麵子都放不下,何談幸福?”胡天卷雙手完全被控製,根本無法拔劍,頓時間衣服被劃開幾道口子,隱隱中泛著鮮血。但管樂華卻突然停止了攻擊愣在原地,沉思了一會兒道:“幸福是要靠自己去爭取的?我懂了,謝謝胡大哥指點。”

不得不說女人心海底心,變臉比六月的天變得還快。上一刻還和胡天卷不死不休,轉眼間卻向胡天卷道謝,還叫得那麽親熱。但她變的臉還沒有結束,隻見她劍鋒一轉,卻攻向了司馬神,搞得司馬神十分無語,之前二人還聯手攻擊胡天卷,幾句話之間卻又攻向了自己,女人啊,真是無可理喻。

“管小妹,不是說好一起先將胡天卷打敗的嗎?你這是何意?”司馬神連續問出兩個問題,足見他鬱悶的心情。但鬱悶歸鬱悶,也還是要同時接下兩個人的攻擊。真的是倒黴天天有,今天輪到我。

“笑話,我什麽時候說過要和你一起攻打胡大哥的。”管樂華在說話的同時,手裏的劍也沒停下連續向司馬神刺出幾劍。司馬神一邊要應對和自己修為不相上下的管樂華,一邊又要對抗修為高於自己的胡天卷,頓時叫苦連連。

“啊!啊!啊!你們欺人太甚!”因為憤怒至極,司馬神大叫的聲音都變了樣,就仿佛怨婦埋怨一般,引得台上哄笑連連,司馬無情也是一張鍋底臉。但不得不說他的這兩句話渠道了很大的作用,因為胡天卷和管樂華在聽見他發出這般聲音的時候居然同時停下了攻擊,但二人卻用看怪物一般的表情看著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