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定契約獸?阿爾一聽妖妖這麽說,再也忍不住,“哇!”地一聲響,終於哭出聲來,泣聲控訴。

“你,你怎麽可以不要我了,我就是你的契約獸,你居然利用完了我,就想獨自跑路,姐姐太沒良心了,姐姐不愛我了!”

這,這,這又是什麽情況,妖妖瞬間理不清了,怎麽封印在她身體裏麵的已死了的小聖龍魂,會是她的契約獸。

“你不是亡魂嗎?怎麽可以成為我的契約獸,再說,你不是封印在我身體裏麵的嗎?又不能出來幫我升級或是打入侵者,你說你憑什麽成為我的契約獸?”

妖妖毫不客氣地厲聲指問,想當她的契約獸,作夢去吧,她可不想讓自己被別人給牽絆住。

阿爾想著自己所遇見到的主人,之前的郡主,是多麽地溫柔,是多麽地有愛心,可現在,遇上的主人,雖然強大,卻也是個變態啊,一天到晚就想著法子戲弄他不說,還時不時地恐嚇他,要讓他永世不得出來,要麽就讓他從此消失。多麽地變態啊!!!又是多麽地無情啊!!!

被打敗了,居然有人不要他,有人不稀罕他,他可是聖龍呢!

“對,你是聖龍,還是已亡了幾千年的小聖龍!”妖妖沒好氣地回應。

“無語了,我真的是小聖龍啊!亡魂又怎麽樣,隻要我能找到自己的屍體,哪怕是骨架,我都能再次複活的。”小阿爾不滿地嘟起了嘴,“你可以幫我找到屍體的,然後,我會變成你最強大的夥伴,在你的身後幫助你,協助你作戰的!”

妖妖輕蔑地眯了眯眼眸,輕笑,“我們還是先回去吧,天色也不早了!”

不早了?阿爾透過妖妖的眸,發現天色確實不早了,剛剛那一戰,確實也耗損了她不少精力,看到她眼眸裏閃過的倦色,小阿爾自覺地閉上了嘴,不過,心裏依舊打著小九九,你就等著吧,隻要有我在,你就別想簽到契約獸,哼!

妖妖拖著倦容往來時的路走去,看也不看剛剛突然消失的巨人,既然這裏有阿爾說的負麵精神攻擊,那麽也就是說這裏暗生物,看剛剛那巨人毫無生機的眼神就知道,他也隻是個傀儡。

至於是怎麽樣成為傀儡的,她就不知道了,她聽得韓瑞雪說過,被負麵精神攻擊的人,就都會成為沒有靈魂的暗生物。

看來,這次出去後,她得好好補習這裏的知識了,不然哪天犯了什麽要性命的事,她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走出後院的妖妖,正好又看到魔毅然在那裏挑水,看得出來,今天他的任務是完不成了。隻是,他的身邊站著另外兩個人,魔淩楓與魔肆,見到妖妖走過來時,兩人眼眸裏不約而同地浮起滔天恨意,衝滿怒意的眼神,恨不得能將妖妖給遲處死。

妖妖不理會那兩人的眼神,反正都是白癡一類的人物,用不著與他們計較。

“大哥,你就這麽放過她?”見到走遠了的妖妖,魔肆怒氣衝衝地站出來,不滿的指著快要消失身影的妖妖問。

魔毅然沉著臉色,臉上浮現出狠戾與暴躁,放過,哼,怎麽可能放過,這種廢物害他在這麽多人麵前丟臉,他可不想放過她,他一定要狠狠地將她給淩遲至死,再扔去喂狗,都不能解他的恨。

“聽下人們說,父王還替意為這個廢物重新準備了新的住院,一點都不比瑤兒妹妹住的差,還說要請人為她啟蒙,幫她測試是能武還是學幻術。”

“是啊是啊,都不知道父王怎麽想的,那麽個廢物,全蜀國都知道的,這不是在讓全國人再次看笑話嗎?”

“也不知道父王是怎麽想的,大哥,你說我們該怎麽辦,這個廢物還有個醫術高超的師傅,若是她能過父王那關,那,那以後······”魔肆苦著臉,很是苦惱,這個月,自從上次來後院被妖妖教訓過後,他身邊的人就都不怎麽跟他了。

後又是聽王爺說要為廢物準備新的住院,那些平時伴著他們一起囂張無理的伴讀,家僮,武伴,都悄悄地與他們倆兄弟拉開了點距離,不怎麽敢靠近。

似乎人都是這樣的動物,一但有什麽可以靠近的,就都靠了過去,似乎有什麽不能靠近的,又都不約而同地退了下來。生怕自己一靠上,就會沾染些不黴運,比如,小王爺魔毅然,就是很好的例子。

魔毅然聽了這兩兄弟的訴苦,心裏有些明白過來了,這兩個沒腦袋的家夥,還真當自己是顆傳奇的大樹,什麽都可以罩住一樣。不過,若是有這倆人替他去探路,也省了不少麻煩,哼。

“等我出去,這些日子,有什麽情況,立馬向我匯報。”

聽得自己老大威嚴地開口發話,這倆兄弟立馬點頭示好,在他們心目中,魔毅然就是神一樣的存在,可以隨時隨地的保護他們,還能罩著他們,帶他們去吃好吃的,玩好玩的,還能被人尊敬,這種感覺,是他們倆兄弟做夢都不想放棄的。

看著這兩個似麻花一樣隻知道點頭的家夥,魔毅然隻感覺眼前無比的礙眼,隻得冷聲喝道,“那還不快去。”

雖然是在受懲罰,氣勢卻還是在的,這一吼,又是讓這兩兄弟嗖地一蹬腳,義正神色地領命速速離去。

夜色已漸漸地沉了下來,魔毅然看著這兩個似白癡一樣的兄弟速速離去後,眼眸裏全是不屑。

他是王爺最開始的正妻所生,瑤玲也是。而這兩個人,卻是四姨娘所生,若不是看在他們平常盡心盡力地照顧瑤兒妹妹的份上,他早就不讓這倆白癡跟著了。

一想到瑤玲,他就又惹不住有些擔心,自從上次在大廳裏見過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她,隻記得她離去前,拉著他的手說,“誰敢傷我大哥半分,我定要讓傷人者不得好死,萬劫不複。”

從沒見過那樣狂怒的她,也從沒見她有過那樣的狠戾。他心疼他這個妹妹,妹妹從小說沒有娘親,若不是因為那個賤女人要嫁到王府,還逼著王爺休了原本是正妃之位的娘親。父王念及是結發,又怎麽會忍心呢,一紙休書,在那個賤女人入府後,又將娘親與自己接回了王府。

如果隻是這樣,他還不至於會這樣恨。

可是,他恨,他恨那個下賤的女人,明知父王不愛她,還偏偏要懷上父王的孩子,還要生下來,更是氣得有身孕的娘親早產,早產的娘親因受到那個賤女人的折磨,硬是沒能再睜開眼,沒沒看一眼她親生的女兒,就去了。

如若沒有那個賤女人,他怎麽又會由世子的身份落到與其他人一樣,如若不是他那般努力,又怎麽會得到小五爺的稱號。

可是,那個小賤人,她卻從生下來就得到皇上的賜封,他不甘心,他的小妹,那麽可愛,那麽漂亮,那麽地有武學天賦,卻什麽都沒有得到。他恨,他一定得殺了這個小賤人,讓他的妹妹當上小郡主。

怒意衝衝的他,一點都沒有覺察到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已落入到了隱在暗處的一雙冷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