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這樣,她的怒意好像都打在棉花上,景止月的偽裝太好了。
景止蕾憤怒的起身,再也沒有心情用餐,直接憤恨的離開。
景止月的目光在景止蕾離開後劃過一道淩厲陰鷙的光芒。
一名傭人端著早餐走了過來,對著景止月開口,“二小姐,您累了一晚上多吃一點。”
景止月收斂住自己眼底的陰鷙,對著傭人溫柔的笑著,“謝謝你,麻煩你了。”
傭人已經習慣自己家二小姐的溫柔,也不明白為什麽大小姐就是不喜歡這麽溫柔的二小姐,甚至每天都會挑釁嫉妒二小姐,說她難看,要她撕下自己的偽裝,明明二小姐就是這樣嘛,多溫柔多漂亮,還是整個京都市第一名媛,能力又強,還有孝心,身為這樣小姐的傭人她都感到驕傲。
“二小姐,大小姐為什麽每天都要這樣,明明您是一個很好的人啊!”
傭人忍不住為景止月抱怨。
景止月看了一眼年輕的傭人,揚起溫和漂亮的笑容,“別這樣,她畢竟是我的姐姐,我知道她不是故意的,以後你也別說了知道嗎?”
傭人低下頭,“是,二小姐。”
景止月揚起唇角,在沒有人看到的地方冷冷一笑。
用完餐,一名傭人走了進來恭敬的朝景止月說道,“二小姐,林家小姐來拜訪。”
景止月正要上樓,腳步停下看向傭人,“林家小姐?林天雅!讓她進來吧。”
林天雅和景止月因為家世相當,以前也經常在一起玩耍,林天雅出國,兩人也會時不時聯係。
昨日景止月沒有到林家赴宴,今日林天雅就出門到了景家。
林天雅穿著紅色呢子大衣,手拿著最新款的包包在傭人的帶領下走進景家大廳。
景止月揚起笑容迎了上去,“天雅。”
林天雅微微一笑,走上前,“止月,好久不見,你是越來越漂亮了。”
景止月抿唇微笑,上前用手刮了刮林天雅的鼻子,“胡說,你才變漂亮了,快坐下。”
林天雅坐在沙發上,傭人上了兩杯咖啡。
林天雅喝了一口熱咖啡,緩了一口氣才說道,“聽說景奶奶不舒服,沒什麽事情吧。”
景止月搖搖頭,“沒什麽事情,老毛病了,不用擔心,對了昨天你回來宴會辦的不錯吧,見到你的擎天哥哥了吧。”
林天雅暗戀江擎天,景止月知道的一清二楚。
林天雅端著咖啡杯的手僵住,隨即搖搖頭,“見是見著了,可是擎天哥哥根本都不怎麽理我,隻知道和那個叫做秦芩的女人說話。”
“秦芩?是誰?”聽到一個陌生的名字景止月微微皺眉問道。
林天雅聽到景止月提到秦芩,眼神有些閃爍,“還…還不就是一個想要攀富貴的女人!”
一聽到不過是個攀富貴的女人,景止月眼底閃過諷刺,這種事情她們見得多,當然心中也很不屑。
此時,傭人再次上前說是劉夫人和劉婉到了。
景止月讓人請了進來。
劉母一進入到客廳看到了景止月直接上前哀求道,“景小姐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女兒啊?”
劉婉捂住嘴巴的手放下,景止月看去,不由微微皺眉,“怎麽回事?怎麽會這樣?”
劉婉嗚嗚的哭了起來拚命的搖頭,“我也不知道,那個女人說我嘴巴會歪,就歪了。”
“那個女人?誰?”景止月眯了眯眼睛。
劉婉憤怒的說道,“就是那個勾搭江少爺還不夠還勾搭墨爺的女人!”
劉婉說完,神色一僵看了一眼景止月,果然就見景止月眼神冷了下來,“你說什麽?勾搭墨爺?她是誰?”
景止月這句話有些陰沉冰冷,嚇了劉婉一跳。
“我…我不知道她到底是誰,隻知道她跟著江少爺到宴會上,還自稱什麽神醫、神棍的!”
聽劉婉說完,景止月眼底閃過陰鷙,難道這個叫做秦芩的女人就是醫治好江擎天的女人。
“我的嘴巴一定是她搞的鬼,止月,你可要幫幫我。”劉婉氣的渾身顫抖,一想到昨日晚上的丟臉,她整個人就巴不得撕碎那個叫做秦芩的女人。
景止月淡淡的看著劉婉,眼底劃過深思,“幫我去樓上將我的銀針拿下來。”
景止月身旁的一名傭人點頭,隨後上樓拿下了銀針。
景止月讓劉婉坐在沙發上,隨後為她施針,她不是真心要為劉婉治病,既然劉婉的嘴巴是那個女人弄的,她倒要試試她能不能治療劉婉,雖是這麽想,但是景止月很有信心,自己的能力一定不比那個叫做秦芩的女人差。
景止月盯著劉婉,認真的為她施針,半個小時後,景止月臉色難看的收針。
劉婉看著景止月收針,正要高興的笑起來,卻發現自己的嘴巴居然依舊是歪著的,“怎麽回事?我怎麽還沒有好?”
劉母也震驚的看著這一幕,林天雅甚至也站了起來皺眉看著。
景止月冷冷的看著劉婉的嘴巴,隨後說道,“你的嘴巴沒有任何問題,不知道她用了什麽方法才會使得你的嘴巴變成這樣?”
劉婉聽到景止月這麽說,難受的大哭,難道她這輩子都要頂著這樣的嘴巴嗎?
她的嘴巴到底怎麽回事?是不是那個女人弄的?如果是她一定不要放過她!
景止月狠狠拽緊雙手,銀針直接被她捏斷一根,第一次她被人狠狠的用力打臉,第一次她治不好劉婉的嘴巴是因為那個叫做秦芩的女人,那個叫做秦芩的女人一定就是歐陽戈嘴裏治好江擎天的女人,聽歐陽戈說她隻有十八歲左右。
難道這個世界上即將有要超越自己的人,不,不可能,她景止月會是最強的那個人,因為隻有最強才有資格站在那人身邊,而她不允許別人比自己厲害,所以隻要讓她遇到那個秦芩,發現她比自己厲害,她一定會殺了她。
“止月,那個女人昨天還拿出什麽冰肌膏來拍賣,聽說拍出了一千萬的高價。”劉婉憤恨的說道,她早早的離開,這個消息也是一個朋友打電話告訴她的。
景止月眸色大變,震驚的看著劉婉,隨後逼近劉婉,“你說什麽?”
不可能?怎麽可能?她知道她昨日的養生丹拍出了五百萬的高價,也算滿意。
那個女人的什麽冰肌膏怎麽可能會達到一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