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等等!”
秦芩走在前麵,身後傳來侯老的聲音。
她停下腳步,轉過身看向侯老,“有什麽事情嗎?”
“你能算命是嗎?不知道可否為我算算?”侯老笑著說著,其實他隻是說說,想找個話題和這個女孩兒說說話。
秦芩淺笑著搖頭,“侯老一生平安,兒女孝順,孫子孫女兒很有出息,其實沒有什麽算的。”
侯老一驚,隨後大喜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果然厲害,不知道我該怎麽稱呼你?”
“我叫秦芩!”
“我叫侯建強,要不你稱呼我侯爺爺怎麽樣。”
秦芩微笑的點頭,“侯爺爺。”
“好好好,對了,不知道秦芩你到這裏來是幹什麽?”侯老覺得秦芩一定不是來閑逛那麽簡單,他也是看著她四處閑逛,好像在找什麽東西似的。
“其實我想買一塊好玉,但是明顯這裏沒有什麽,隻能到別的地方去看看。”
秦芩說出自己的目的,眼前這個老人麵色慈祥,她很願意和他交談。
“好玉?那好辦,我知道一個地方,不過今日天色不早了,要不明天我帶你去看看怎麽樣?”
難得他一眼就喜歡一個年輕小女孩兒,侯老很熱情的說道。
秦芩想了想,明天她有時間。
與侯老交換了電話,隨後秦芩走出古玩街。
秦芩剛走出古玩街就感覺到有人在跟蹤自己,她看了一眼旁邊有個小巷子,直接拐了進去。
身後三名男人互視一眼,抬腳跑了進去。
小巷子是一條死胡同,一眼望的到底,三人拐了進去,看到的是空無一人的死胡同,隻有堆積的一些垃圾。
“人呢?怎麽沒有了?”說話的是最開始被秦芩發現的小偷猥瑣男人,是這一片有名的小偷,叫做狗子。
“是啊,明明看著她進來了,怎麽會不見了?”小偷A疑惑的看了幾眼。
“是不是藏到那個垃圾堆裏了。”小偷B朝垃圾桶和垃圾堆那地方多瞧了兩眼。
“你是笨蛋嗎?她穿著那麽光鮮,怎麽可能躲在垃圾堆裏麵。”小偷A狠狠給了小偷B一個白眼。
“那該不會是鬼吧?一下就不見了!”小偷B再次說道,引的狗子和小偷A直接想要給他一腳。
“媽的,這個女人死哪裏去了,老子還沒有報仇呢,她居然就消失了。”狗子朝地上吐了一口痰,臉上非常的難看,被一個女人收拾,他丟了這麽大的臉麵,當然要收拾回來。
“對,我看她穿著那麽好,剛才還有一萬多塊錢的收入,還以為能搶她一點錢呢?”小偷A沉聲吼著。
小偷B有些不忍心的說道,“算了吧,其實不過就是一個女孩兒,我們沒有必要對……”
“你閉嘴,我怎麽就遇到你這麽一個廢物,讓你偷東西你不敢,現在讓你跟蹤一個女人,你居然膽子還是那麽小,以後你別跟著我們了。”狗子朝小偷B踢去,小偷B委屈的朝一旁走了幾步,他也是走投無路才跟著他們,這也就才第二天,他其實什麽都沒有偷過,也不敢偷。
“走!”找不到秦芩三人隻有離去。
“找我嗎?”牆頭上,秦芩直接跳了下來,淺笑的對著三人說道。
狗子和另外兩名被嚇了一跳,“你…你怎麽在牆頭?”
秦芩看了一眼牆頭,“你們不覺得這牆頭風景很好嗎?還能看一場好戲!的確精彩!”
狗子聽出秦芩聲音裏麵的調侃和諷刺,目赤欲裂的朝秦芩冷笑,“出現的好,正愁找不到你,你這是自己找死,給我將她圍住。”
狗子揮手,小偷A急忙將秦芩圍住,小偷B有些不想,但是被狗子狠狠踢了一下,他隻有去圍住秦芩。
見秦芩被圍住,狗子勢在必得的吐了口水,“呸,三八,這就是你多管閑事的下場,乖乖將你身上所有錢交出來,或許我還能放過你。”
秦芩美眸不著痕跡的掃視一眼三人,嬌唇一直揚起笑容,“哦,不放過我?!我也想知道你怎麽的不放過我,其實要錢也可以,隻要你們能打過我,我這人一向很開明,隻要能打過我要什麽沒有?”
“哈哈,好大的口氣啊!”小偷A哈哈大笑,隻覺得秦芩這人在說大話,一個小女娃兒居然不怕還這麽大膽,真是好笑。
“嗬嗬,你以為今天你還能安然無恙的走出這條小胡同嗎?趕緊將錢掏出來,不然休怪我們兄弟不客氣了。”狗子掏出一把刀,雙手花樣的旋轉玩起手中的刀,以此震懾秦芩。
秦芩看著他花把勢的耍小刀,搖了搖頭,右手速度極快的搶過狗子手中的刀,然後很快的在狗子麵前飛舞絢爛的耍著刀,刀的影子讓狗子看的暈腦袋,等一分鍾後,秦芩收回手,小刀完好的放在她手中,她唇角似笑非笑,“其實這才是耍刀,你那就是哄哄小孩兒。”
小偷A和小偷B直接被秦芩這一手動作呆住,小偷B見秦芩耍完後還咽了咽口水,崇拜的說道,“好,好帥啊!”
小偷A狠狠給了小偷B一巴掌,“你在說什麽?”
狗子回過神,憤怒的想要搶過秦芩的刀,卻忽然發現自己胸口一涼,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己胸口的T桖變成了碎片,隻留下手臂的袖子和背後的衣服。
狗子一驚,“你…你…”
“我什麽我?話都說不清還想要搶人,還想要偷東西,真為你們感到可悲。”秦芩扔掉手中的刀,不屑的冷哼。
狗子感到自己被羞辱,再次從口兜裏拿出一把軍刀,抵住秦芩的脖子,“臭娘們兒,老子也是你可以侮辱的,趕緊將你身上的錢乖乖給我掏出來。”
秦芩低下頭看了一眼自己脖子上的刀,無視的一笑,“知不知道上次抵住我脖子的人下場是什麽嗎?”
“我管你,你們兩個趕緊將她的錢給我搜出來。”狗子呸了一聲,趕緊讓兩人搜錢。
小偷A唉的一聲馬上就要上前,小偷B遲疑不敢上前,歉意的看了一眼秦芩,“對不起了。”
小偷A瞧不起的看了一眼小偷B,自己先跑上前。
秦芩水眸裏閃過冷光,修長的美腿狠狠給了小偷A一踢,同時右手抓住狗子的手腕往前一拉,折斷他拿刀的手,左手手拐用力給了狗子一拐子,狗子捂住胸口倒在地上,哀嚎。
小偷A則是被秦芩踢到了牆上然後倒在地上,小偷B茫然無措的看著伸出的手,他剛準備搜身,見到兩名同伴如此下場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秦芩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其實你該慶幸你沒有他們心狠,好好幹個正事,這小偷不適合你。”
“其實我也不想的,但我手藝都沒有!”小偷B低下頭有些沮喪的說著。
秦芩正要說話,身後有氣息悄悄的靠近她,她眉頭冷下來,長腿朝後一踢,狗子再次被她踢到地上。
“你…你這個臭娘們,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居然敢打我?”狗子捂住肚子倒在地上狠狠的瞪著秦芩。
秦芩挑挑眉,“哦,我到要知道你是誰?”
怎麽感覺好多人都會在她麵前說你知道我是誰嗎?很厲害嗎?
狗子從地上爬起來,揚起腦袋高傲不屑的看著秦芩,似乎想要說出什麽震驚的話,“我可是秦商會的人,秦商會你知道是什麽嗎?你得罪了我,我馬上叫一群兄弟收拾你,讓你知道我秦商會的厲害。”
他可是用這句話嚇怕了許多人。
秦芩很想笑,她以為他要說什麽厲害的話,結果居然說出這麽一句話,要是這人知道秦商會的老大就是她,不知道會被嚇成什麽樣?
“哦,秦商會啊,有那麽厲害嗎?”秦芩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說著。
狗子哈哈大笑,“當然厲害了,你得罪我,你注定就沒有好下場。”
“嗯,好,既然你是秦商會的人,那你知不知道秦商會的規矩!”
秦芩似笑非笑,眼底帶著冷意。
“規矩?!”狗子一愣,他怎麽可能知道秦商會的規矩,他其實想要加入秦商會,但是根本沒有資格,上一次秦商會選人,他第一輪就被踢下去了。
“秦商會有一條規矩就是不許秦商會人打著秦商會的旗號在外麵胡作非為,而如果你真的是秦商會人,那麽我好心提醒你,你的下場一定不太好。”
狗子麵色漲紅,“你胡說,我怎麽不知道這條規矩?”
“老大,她騙人的,秦商會她一個小女娃知道什麽?她就是在嚇我們的。”小偷A緩過後,站起身走到狗子麵前,冷冷看向秦芩。
狗子讚同的點頭,隨後冷冷笑道,“差點被你騙了。”
“哦,騙你們?我可從不騙人。”秦芩說完,直接拿出手機,朝郭魁打了一個電話,讓他過來,郭魁在那頭點頭,說他就在附近辦事,馬上就過來。
“你耍什麽花樣,你以為你叫人我們就怕了嗎?”狗子不屑的冷哼,他才不怕這個女孩兒,最多叫幾個和她年紀一樣大的,未成年,他手上可有刀,怕啥。
“你有人了不起嗎?我也有人!”狗子拿出手機,也打了一個電話,幹他們這一行都有一些朋友,當然朋友都是一行的。
掛了電話,狗子神色洋洋得意的望著秦芩,“識趣的趕緊將你的錢交給我,不然一會兒我朋友來了,你就知道厲害了。”
秦芩唇角含笑沒有說話。
不一會兒來了大約十個人,年紀和狗子年紀相仿,走路流裏流氣,臉上掛著壞壞的笑容,讓人一看就不正經。
看到來人,狗子趕緊跑了上去,“森哥,這裏有隻大羊,厲害著呢,她身上可是有上萬元,你一會兒來大頭的,留些零花錢給小弟就好。”
森哥麵色慘白帶著青色,臉頰消瘦,雙眼渾濁,整個人一看就那種吸毒人員。
森哥身後是一群小弟,走到秦芩麵前上下看了一眼秦芩,“就這麽一個女娃兒你居然叫我來?狗子,你連一個女孩兒都搞不定?!”
小偷A急忙上前,討好森哥說道,“森哥,你不知道這女孩兒厲害著呢,剛剛一腳就將我踢到牆上。”
森哥聽完,總算正眼看著秦芩,“呦,女娃兒厲害了,哪裏混的?居然敢惹我們,知道我們背後什麽人嗎?我們背後可是秦商會。”
這群人每次遇到反抗的人都報出秦商會的名號,而現在川都市很多人都聽說過秦商會的名號,當然會自覺任由這群人打劫還不敢說話。
秦芩原本早就該離開,不過這群人居然打著她秦商會的名號在外麵胡作非為,將她秦商會的名聲破壞,她怎麽可能放過。
“哦,秦商會是嗎!你說秦商會的人要是知道你們這麽破壞秦商會的名聲,你們的下場會如何!”秦芩淡淡的說著,聲音很冷。
森哥聽此冷哼一聲,“我們就是秦商會,誰敢說我們!”
“我敢,你麵前的人更敢!”一道響亮的男聲響起,隨後就見幾十個人從小巷子走了進來,全部都是黑襯衫,黑長褲,為首一名男人長相魁梧,身材魁梧,戴著墨鏡,在幾十個人的擁促下走向小巷子,整個不寬的小巷子被擠滿。
森哥以及身後的一群被嚇了一跳,狗子直接躲在森哥後麵。
這一群人明顯就不好惹,個個神色肅殺冷漠,走路的姿勢也整齊,根本就不是森哥這群小偷混混能比得上的。
“這位大哥,您來這裏……”森哥從包裏抽出一根好煙走到為首的郭魁麵前疑惑的詢問,“您是不是走錯了,我們這裏沒什麽事情?”
“老大!”郭魁無視森哥的討好,走到秦芩麵前,低下頭恭敬的開口,他身後幾十個人全部低下頭,整齊的喊著老大。
有路過的人走到這裏,全部嚇得趕緊跑開,他們可不敢看熱鬧。
“嗯!”秦芩淡淡的點頭。
森哥手中的煙掉落在地上,狗子直接癱軟在地上,森哥身後的人目瞪口呆,小偷A一副震驚的樣子,小偷B吞了吞口水,以為自己聽錯了,這個大概十八歲的女孩兒居然是什麽老大?他一定是沒有睡醒,或者在做夢吧!
“老…老大!什麽…什麽老大?”森哥的舌頭好像打結的詢問,聲音害怕,他是不是招惹了什麽大人物?
“什麽老大,你連你麵前是誰都不知道,居然還敢帶這麽多人來這裏?”郭魁身後一名黑衣人冷聲說道,“我們是秦商會的,這位是我們秦商會老大。”
碰~
兩個倒地的聲音響起,森哥轉身,看到的是狗子和小偷A倒在地上。
而他腿腳也是軟的,這麵前的居然是秦商會的老大,他們還一直用秦商會的名聲在外麵炫耀,這…這…該怎麽辦?
“這群人說他們是秦商會的,郭魁你給我看看是不是我們秦商會的?!”秦芩聲音很淡,聽不出起伏,卻讓在場所有人都嚇白了臉。
郭魁身後的黑衣人低聲上前低下頭回答,“老大,這幾個人根本不是我們秦商會的人,就憑他們的樣子,秦商會也不會要,一看就是吸毒和小偷,秦商會不會要這種無所事事的人。”
秦芩點頭,她當然知道她自己幫派是什麽樣子,這幾個人一看就是打著秦商會外號在外麵炫耀敲詐,她當然要好好治治,讓別人知道她秦商會可不是那麽好惹的。
“老大,是我們錯了,我們隻是想要加入秦商會罷了,所以才會用秦商會的名聲在外麵,其實我們沒有做什麽,真的什麽也沒有做?”
森哥猝不及防的跪在地上,大手想要抓住秦芩,卻被郭魁打開,他不敢再抓住秦芩,隻有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著。
狗子隻覺得自己如晴天霹靂,整個天都黑了,他原本還在洋洋得意,一會兒能有個千元收入,這個女孩兒即使叫些人能叫什麽名堂來,最多不過就是和她年紀相仿的人,卻不曾想居然是秦商會的人,秦商會的人都算了,他們叫這個女孩兒是老大,怎麽可能啊?秦商會的老大怎麽會這麽年輕啊,這不是自己害死自己嗎?他現在已經欲哭無淚,能想到自己以後的後果。
想到剛才女孩兒說的那句話,問他知不知道秦商會的規矩,原來真正秦商會的人不能打著秦商會的名號在外麵胡作非為,不然後果不好,他這個冒牌的居然敢打著秦商會的名號敲詐了那麽多人,可以想象他後果會怎麽樣?
“老大,你放過我們吧,我們不是故意的,我們真不知道。”狗子和小偷A在地上爬到秦芩麵前,兩名黑衣人上前直接給了兩人一踢,阻止兩人接近秦芩,他們老大豈是這些人能碰觸的。
狗子和小偷A被黑衣人踢到地上趴著,下一刻再次起身跪在地上爬了過來,大聲的求饒。
“秦商會規矩就是不得秦商會人打著秦商會旗號在外麵做壞事,你們這些人不是秦商會人還打著秦商會的旗號在外麵招搖撞騙,直接帶回去。”
郭魁揮手身後幾十名黑衣人就要上前,森哥和其餘人巴不得昏過去,狗子和小偷A軟在地上,渾身無力,神色僵硬害怕,“不要,饒過我們吧。”
“老大,這位大哥,我們不過是來幫忙的,放過我們吧,我們沒有做出什麽對不起您的事情,您就放過我們吧。”森哥直接哭出聲,他難以想象被抓進秦商會的後果。
“怎麽回事?”
十多名警察走了進來,森哥見到警察一喜,“警察,你可要救救我們啊,我們不想被他們抓去啊。”
“誰那麽猖狂敢抓人?”
秦芩轉過頭看向來的警察,柳眉微挑。
來的十多名警察原本冷漠的表情在看到秦芩後,原本冷漠的表情忽然一變,全部湊上前,“秦芩,你怎麽在這裏啊?”
秦芩含笑,朝一群警察淺笑開口,“其實我準備回去的,這群人忽然想要搶劫我!”
這群警察赫然就是當初見過秦芩的警察,也知道秦芩的厲害,敢獨自闖進賊窩,警察局的人現在都還在討論,秦商會遵紀守法,讓他們警察少了許多工作,這些警察談起秦芩無不是佩服。
“什麽?居然有人敢搶劫你,膽子太大了!”為首的是那次和秦芩一起抓人的女警察。
森哥一群人下顎差點掉落,這怎麽回事?原本還在期望不被抓進去,現在看情況慘了。
森哥眼睛一閉直接昏了過去。
“森哥,森哥,你別嚇我們啊!”森哥一昏迷,他的小弟全部嚇得起不了身。
秦芩的目光看向森哥,揚起笑容,“昏迷的一樣抬走,既然昏迷了,那麽多打幾鞭就醒了。”
躺在地上的森哥原本蒼白中帶著青色的臉瞬間變得漲紅,然後就見森哥從地上蹦起來,“我醒了,我醒了。”
一群警察和秦商會的麵色黑線的看著森哥。
森哥臉上冒出許多冷汗,他沒有想到自己假裝昏迷居然被這個秦商會老大看出來,果真不虧是當老大的人那麽厲害。
秦芩冷冷一笑,在她麵前做戲。
“既然你們來了,那麽我秦商會就不插手了,畢竟我秦商會很忙的,這群人不僅要打劫我,還吸毒。”秦芩朝一群警察說道。
森哥啊的一聲,這次是真的昏了過去,狗子和小偷A麵色死灰,到現在還沒有恢複過來。
警察上前狠狠的踢了幾腳小偷混混,“好好跟著我們走吧,說不定一會兒還能好受一些。”
一群小偷自覺的跟著離開,就怕不聽話到警察局受罰越厲害。
小偷B低垂下頭,跟著大部隊朝外麵走去,秦芩目光看去,“等一下。”
小偷B的步伐頓住,押著他的警察愣住,“怎麽了?”
“這人放過吧,沒幹過壞事,隻是一時迷途罷了。”秦芩低聲說道。
警察一愣,下一刻放開小偷B,小偷B驚喜的朝秦芩道謝,其餘小偷羨慕帶著有些嫉妒,為什麽這人能被放過,他們就要被抓。
“走吧,這次好運下次可沒有那麽好運了。”
秦芩說完在秦商會的擁簇下走向外麵。
小偷B狠狠咬牙,突然上前攔住秦芩的步伐,“我想加入秦商會,讓我加入吧,我什麽苦都能吃。”
秦芩停下腳步,斜眼看向小偷B,“你以為秦商會什麽人都可以加入嗎?”
“我知道現在的我不合格,但我會努力的,我會證明給你看。”小偷B堅定的看著秦芩,目光閃爍亮光。
秦芩揚起笑容,“好,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嶽明!”小偷B嶽明挺起胸膛堅定的說道。
“嗯,郭魁,讓他進入到秦商會,一個月後如果不行,讓他自己離開。”
郭魁點頭,看了一眼嶽明,“跟著我們。”
嶽明自覺地走到郭魁身後,與秦芩一群人走出小巷子。
秦芩讓郭魁回去,不用送她,她自己會回去。
郭魁與其餘黑衣人離開,嶽明深深的看了一眼秦芩,跟著郭魁離開。
女警察走到秦芩麵前,伸出手,“秦小姐,我叫鄧芝,上次因為事情緊急沒有和秦小姐打過招呼。”
秦芩伸出手與鄧芝握了握手,“如果沒事,我先離開了。”
“等一下,其實我有一件事想要秦小姐幫幫忙?我知道有些突兀,但是這件事情讓我們困擾很久了,我想以秦小姐的能力一定能解決。”
鄧芝似乎思考許久才說出來,秦芩揚眉,“什麽事情需要我?”
鄧芝深吸口氣,“其實這件事情,隊長不讓我們找你,是這樣的,這半個月來,我們接到了兩個報案電話,一次是半個月前,一個人被碎屍到下水道,一名清潔工人報的警,而剛才我們又接到報案,說一個小區裏麵一家三口被入室盜竊後碎屍,隊長帶人到現場了,我們接到報案電話到這裏來。”
“這件事情我們查了半個月都查不到線索,引起許多市民恐慌,我希望秦小姐能幫助我們。”
鄧芝遲疑片刻後再次說道。
秦芩聽到碎屍案,神色一沉,“你們太看得起我了。”
鄧芝聽到秦芩這麽說,神色有些低迷,“我知道有些麻煩你,也讓你很困擾,但是這是幾條人命,我們現在隻懷疑這是同一個人幹的,如果這人一直逍遙在外麵,一定會殺更多的人,秦小姐你就當我們求求你了。”
“秦小姐,求求你了。”還有兩名警察等著鄧芝,聽到鄧芝祈求著秦芩,也跟著附和祈求道。
秦芩看了一眼鄧芝,又看了一眼天色,“嗯,我可以跟你們去一趟,不過我這人可不是好人。”
聽著秦芩這麽說,鄧芝幾名警察抽了抽唇角,這秦小姐這麽有錢,居然還跟他們計較錢。
秦芩目光淡淡的掃視一眼鄧芝幾人,“別在心裏腹議我,誰能為別人免費辦事?我當然要為我的利益著想。”
鄧芝幾人一驚,露出羞紅的麵色。
秦芩才不管幾人,直接坐進警察車裏麵,“走吧,去看看。”
碎屍案小區在離剛才的小巷千米遠,是一所有些陳舊的小區,外麵圍滿了許多群眾,全部對著小區指指點點,臉上還露出後怕的表情。
“陳家三口都被碎屍了,這到底是誰做的,簡直太殘忍了了!”
“這殺手簡直喪心病狂!”
“太慘了,聽說地上全部都是血啊!”
“這麽好的一家人真是可惜了。”
“是啊,陳先生和陳夫人都很和善,到底是誰看不慣這麽殘忍。”
警車按了喇叭,擁擠的人群三口,聲音不斷的傳到秦芩的耳朵裏,她透過警車車窗看向外麵,眾人臉上都帶著憤怒和害怕,她淡淡的收回目光。
警車開進小區,警戒線拉在一棟樓前,秦芩和鄧芝幾人下了車。
樓層外有好奇的群眾看著秦芩,見她年紀輕輕,穿著普通的衣裙,根本不像是警察,隨即互相交頭接耳。
“這誰啊?居然和警察一起下車?”
“不知道,這麽年輕肯定不是警察!”
警戒線內,相熟的男警察見到秦芩,露出驚喜的笑容,“秦小姐,您怎麽來了?”
秦芩微微一笑,走上前,“來看看。”
“您來肯定能幫我們,這次破案有希望了,這次的罪犯簡直喪心病狂。”
等男警察說完,秦芩和鄧芝一群人上了樓。
碎屍案發生在三樓的301住戶,住在裏麵的是一家姓陳的住戶,兩夫妻歲數都是六十歲,兒子和媳婦出去打工,隻有父母和一個孫女兒。
今天下午鄰居下班回家,看到對麵的門居然打開,好奇的看了一眼,下一刻就嚇得倒在地上,大叫起來,驚動了許多人,打開門後這才發現陳家三口被碎屍在客廳裏麵,鮮血流了一地,三顆頭對著門口,神色驚恐。
嚇得看到的人嘔吐,渾身發軟。
秦芩和鄧芝走進301住戶,迎麵就看到張越背對著他們,站在客廳沉思,而其餘警察則是各自作做著自己的事情,屍體已經被法醫帶走,隻剩下一大攤血。
秦芩和鄧芝剛剛進去,張越就轉過身,看到秦芩的那一刻一愣,“你怎麽來了?”
鄧芝跑上前,走到張越麵前低聲說道,“隊長是我請秦小姐來的。”
張越緊緊盯著秦芩一眼,眼底有著掙紮,隨後走上前,“對不起打擾你了,我一直不讓他們麻煩你的。”
“我不是白來,你們是花了錢的,不過我不敢保證自己就能幫上忙。”她還沒有用過鬼眼這樣看,因為那幾個人都是死人,她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從死人身上看到畫麵。
“秦小姐你一定可以的。”鄧芝在一旁感激的說著,她可是見識過秦芩能力的。
秦芩笑了笑沒有說話,張越在一旁沉聲說道,“這本該是我們警察的任務,但是現在這個人特別的凶殘,並且反偵察能力特別的厲害,如果單靠我們查,恐怕會有很多人有危險,所以這一次麻煩你了。”
張越鄭重的說道,他破了這麽多案,這是第二次靠一個女孩兒,雖然這女孩兒並不簡單,但還是讓他覺得有些羞愧。
秦芩點點頭,既然收了錢她當然要盡力了。
越過幾人,秦芩走向客廳,看到眼前一幕,即使見過許多大場麵的秦芩也不由閉上眼睛,平靜自己的心情。
血腥到無法形容的場麵,殘忍到無法看下去的場麵。
兩名法醫一直在做著工作,見到秦芩來麵色不改的將肢體將在透明袋裏麵。
秦芩目光陰沉的看著麵前的一幕,那頭顱正對著她,似乎在訴說死前的恐慌,似乎在祈求有人能抓住凶手幫他們報仇。
秦芩的視線越過兩顆頭顱,看向客廳沙發上一名女孩兒,驚嚇的表情呈現在眾人麵前。
秦芩站在那裏一直麵不改色的的看著,讓鄧芝和張越以及其他警察不由佩服。
一名法醫抬起頭看向秦芩,見她麵色不改的站在那裏倒是詫異,站起身走向張越,“席隊長,凶手很聰明,什麽證據都沒有留下來。”
張越明知道這個結果,麵色陰沉的點頭,“女孩兒身上有線索嗎?那指印有指紋嗎?”
“沒有,女孩兒看著像是被侵犯過,其實沒有,她還是處女。”
張越一愣,看向女孩兒,“還是處女?”
這凶手怎麽可能沒有碰過女孩兒?
秦芩回過頭來,走向張越,她剛剛已經看過了。
“席隊長!”秦芩淡淡的開口。
張越看向秦芩,“秦芩,怎麽樣?”
秦芩點了點頭,但是又搖了搖頭,“算是吧!”
張越提起的心鬆了下來,趕緊問道,其餘警察也緊張的看向秦芩。
“這一次我隻能告訴你凶手的特征!”
這一次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過血腥還是是死人的原因,她看是看到了,但是非常的模糊,全程都是血,好像一個電視機麵前有一層布擋住眼前。
她看到了凶手的作案,看到了這三人的驚恐,能親身的感受到那種害怕和恐慌,這是第一次她不願意多看的畫麵,血腥中充滿著悲痛和憤怒。
“好,隻要有凶手的特征也好!”張越點點頭,隻要用凶手的特征,他們也好排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