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章 九龍神火罩
百裏古崖山,已是一片平地。飄**在虛空之上的六大神文,此時已經將虛空映成了一片金芒,五色衝天的五行山,此時已經變得隻有一丈方圓。
“神文匯集,誅滅。”淡淡的聲音,陡然從站在北方的修士的口中喝出,伴隨著這喝聲,六個圍繞著五行山旋轉的神文,猛然間匯集在了一起。
那隱含著易楚神念的五行山,瞬間化成了碎粉,而就在這五行山崩碎的瞬間,那六道神文,朝著易楚所立之處,直壓而下。勢若萬鈞的壓力,想要一舉將易楚震死在這神文之下。
神文壓下,下方絲毫沒有反應,就連徒勞爭紮也沒有,那六個道人感受著洶湧下壓的六大神文,幾乎同時生出了一道念頭,那就是,莫非這家夥早已經被這六大神文壓成了碎粉?
就在這念頭興起的瞬間,一道驚天的劍意,陡然從虛空之中直衝而起,這劍意掃動之間,無盡的滅殺之意從劍意之中瘋狂的迸射而出,刹那間朝著六大神文直衝而去。
在這一劍劃出的刹那,天地變色,乾坤移位,整個天地,都被這殺戮之氣所充斥。匯集在一起的六大神文瞬間和這一劍在半空之中交匯在了一起。
“轟”
衝天而起的劍意,猛然轟在了一個金字之上,在轟擊的瞬間,那無盡不催,威力無比的金字,在這一轟之後,赫然出現了一個拳頭大小的窟窿。
金字出現了窟窿,太昊門的六大修士頓時一驚,就在他們吃驚的刹那,猶如一道長針一般的八寶雲車,陡然從那裂縫之中直衝而出。
易楚衝出了那六大神文的包圍,就覺得自己的心裏猛的一鬆。如山一般的壓力,瞬間消失得幹幹淨淨。不過,就在他飛出的瞬間,他的手就瘋狂的掐動,一座比剛才小了數倍的五行山峰,就朝著站在自己不遠處的一個道人狠狠地砸了過去。
那道人催動六字神文,本來就有點力竭,此時見五行山劈頭蓋臉地砸了過來,臉色頓時就是一驚。驚駭之下,手中法訣掐動,那本來插在地上的旗幡,驟然騰空而起,朝著五行山峰就托了過去
易楚的五行神煞,本就是第一等的後天元煞之氣,五行匯集之下,比之先天之煞氣雖然稍顯不如,但也差不了多少。這旗幡之上的金色神文雖然厲害無比,滅殺神魂在無形之間,但是並不能說這六道旗幡就能夠抵擋得住那五行山。
“轟”,旗幡卷起的金雲,瞬間化成了碎粉,五行煞氣旋轉之中,旗幡之下那由五金之精匯集而成的旗杆,更是被五行煞氣硬生生的吸入了五行山脈之中。
陡然飛起的旗幡,隻是瞬間工夫,就變成了無根之木,威力瞬間就變小了大半。已經飛到這旗幡身前的易楚,知道此時乃是自己最好的機會,哪裏還會遲疑?化血刀芒斬動,魔血洗青天朝著那旗幡直卷了過去。
“唰唰唰”
組成太昊門鎮門至寶的旗幡,在化血刀的卷動之中化成了一片碎粉。而隨著這碎粉的生出,一個金色的“吽”隨著破碎的幡布直落而下。
“血冥老祖,你敢毀我法寶,我跟你拚了”
一個主持六合煉神陣的道人,從成就元嬰之後,就將所有的時間耗在了這杆旗幡之上,眼見自己的旗幡被毀,臉色變得猙獰無比,雙手催動之間,一道道驚雷就朝著易楚狠狠地轟了過去。
不過,他的雷光還沒有接觸到易楚,一道長有三尺的金色劍芒瞬間沒入了他的神識之內,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那衝天的劍意,就在他的神識之中爆炸開來。
“啊”,眼前一黑,就感到無盡光芒在自己心頭炸開的道人,從騰起的半空之中狠狠的落了下去,一道殷紅的鮮血從道人的身上直流而出。
“九龍神火,祭”
易楚不待那道人落下,九龍神火大法凝結的九龍神火罩,就從他的胸前直衝而出,刹那間,就將那道人籠罩在九龍神火罩之中。易楚的九龍神火修煉的境界還不太高,一般說來,根本就籠罩不住這道人,可是此時道人已經是身受重傷,心神昏迷的道人,根本就沒有半絲的反抗,就被九龍神火罩給收入了罩中。
“血冥老祖,快將我師弟給放了”
守法道人和五個布陣的道士眼見自己的同伴遇險,同時朝著易楚飛來,數件地級法寶,更是瘋狂的朝著易楚狠命的砸來。
“凝煞級別,也想和我爭輝”冷笑一聲的易楚,身後陡然升起了五道光圈,在那法寶飛來的瞬間,五道光圈刷動之下,守法道人頓時被黑色光刷入了其中。
刹那間鎮壓了守法道人的易楚,手掌翻動,就要朝著其他五個道人動手,那五個已經反應過來的道人,同時大喝一聲,朝著各自的旗幡飛了過去。
“唵、嘛、呢、叭、咪”
浩**的天音,再次響起,雖然少了一個字,但是威力並沒有減弱多少。五個翻了過來的神文,瘋狂的朝著易楚直衝而去。
對於這古怪的神文,已經吃過一次虧的易楚,自然不會再想吃虧第二次,就在這五大神文衝來的瞬間,易楚的身軀陡然化作一片血影,瞬間消失在虛空之中。
五個巨大的神文,在易楚消失的瞬間,陡然扭轉方向,朝著另一個方向狂追而去。而就在這神文追來的瞬間,一道長有三尺的金色劍芒,陡然出現在虛空之中。
洶湧的殺意,在這金色的劍芒出世的刹那,陡然朝著“咪”字狠狠地撞擊而去,刹那間,兩道金色的光華就碰撞在了一起
劍芒閃過,“咪”字之上,赫然多出了一道道裂紋。而就在這咪字破損的瞬間,易楚身後的五道光圈,同時從身後飛起,化作五座高有百丈的大山,朝著五個道人直壓而去
金、木、水、火、土五行大山,每一座山峰之下,都充斥了本源煞氣,太昊門這五個守字輩的道人,在大山下壓的瞬間,就感到猶如千鈞壓頂,渾身乏力,再也難以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