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想你
久違的**襲來,他的掌心帶著電流的讓她渾身顫栗,他的舌尖唇瓣在她的身上點燃一簇簇的火焰,熟練的解開她的衣衫,兩人的肌膚緊貼著,滾燙如火的兩人都需要更加緊緊相纏才能釋放這股火焰。
她有些緊張,有些害怕,更有些忐忑,雙臂緊緊抱住他的背,感受手心的潮濕汗熱,身子在他身下綻放,肆意的呻吟。
他的嘴拂出溫熱的喘息,如此想貼似也察覺到她的害怕,抬眸對上她迷離潤澤的雙眸,“默默,我還是你的領導,嗯?”
大掌安撫的扶到她的後背撫摸著,然後低頭一下一下的低吻安撫著她,另一隻手沿著她的曲線滑到她的腿間,長指沿著底\褲挑弄著,感受到她的濕潤,才挑開邊緣探了進去。
她被他的突然的探入弄得渾身一緊,手指狠狠用力按在他的背上,雙腿不自覺地加緊,卻被他的手臂隔開。
他嘴角一邪笑,低首舔吻她的紅嫩的胸前頂端,手指也迅速進出動了起來。
“嗯……”
韋默默的喉間溢出美妙的呻吟,眉頭緊皺似愉悅似難受,十指不自覺的按住他的頭,無意識的搖頭輕吟。
直到她在他的手指中釋放,她才抑製不住的驚叫出聲,重重的喘息未平,他也迅速的褪下她僅著的布料,也將自己的衣服除盡。
緊貼著她的耳畔,他低低沙啞的出聲:“默默,想要我嗎?這兩年內,你想我了嗎?”
他的身體壓在她身上,而她明顯的感覺到他的灼熱碩大,隻是他卻隻貼近她的身體磨蹭著,卻並不急忙進入。
“嗯——”
她嘟嘴不滿的吟聲,哼哼唧唧的,雙腿自覺的分開,夾住他的腰身貼近自己。
“說想我!”
他因為她的不滿和動作而低沉的笑著,似故意為之,雖然他額間豆大的汗滴顯示著他隱忍的痛苦,但他的自製力很是強烈,硬是不得到她的回答不進一步動作。
“討厭——”韋默默很想瞪他,但是她的美目卻因為***沾染而釋放更美的璀璨迷蒙,而更具有另外一種‘殺傷力’,對視他幽暗轉深的眸子,不敢再看的側過臉去,摟緊他的脖頸,在他耳畔才低語回答:“想你,我想要你。”
話落,他的身子也驀的一沉,**,進入她的身體。
兩人同時因為這久違的感覺而雙雙呻吟出聲。
“我——更想你。”
他微退開又重重的一擊,“想你在我懷裏——”
“在我身下,你的聲音——”
每一句,他都重重的退出又進入,直撞擊的她控製不住的叫出聲來。
她美妙的聲音,被**沾染的美麗麵龐,全身泛紅的嫩膚,還有她緊致的身下,都讓他控製不住的重重的撞擊。
她被他抓住的長腿環在他的腰後,更貼近的承接他,十指在他後背滑下一道道的**的痕跡。
撞擊、淩亂、呻吟、快感,兩人同時升上天天堂的的那一刹那,韋默默睜開美目,看著她最愛看著的他高\潮那一刻的絕美,而他也盡情的釋放自己隻有在這一刻的風情魅惑,極致炫目。
沒有遮掩的窗戶透進來刺眼的日光,照在赤\裸相擁交纏的兩人身上,空氣中彌漫著交纏旖旎的氣息。
兩人的氣息漸漸的平穩下來,林牧深才從她身上翻下來,卻並不放開她,雙臂用勁,將她攬進了懷中側躺著。
伸手拂開她汗濕的發絲,輕吻印在她的額頭,兩人眼睛都合上休息著。
“每次去名嘉,我總是會放任自己想你。”
良久,林牧深突然低低出聲,似含在口中,但是她卻聽得清楚。
她沒有睡著,隻是閉目躺著,對於他的話,隻“嗯”地應了聲。
“你這丫頭可真是狠心,說走就走,連個招呼都不打。”他自那日從醫院出來之後,滿心的怒氣和失望,卻並沒有想到她會如此堅決的離開。直到半月後他終於放不下去了名嘉之後,才發現她什麽都沒有留下。
韋默默沉默了。她能說什麽?她那時該說什麽?
其實,唯一的路就是離開不是嗎?
“前半年我忍著沒有查你的消息,你這個冷漠的狠心的丫頭說離開就離開,我當時最後悔的就是沒有跟你簽一份正式的合約,若是私自離開就賠償違約金。”
他的憤然的語氣讓她微勾嘴角,卻被他突然一巴掌拍在屁股上。
“喂——”她終於有反應的怒瞪他。
“韋默默,不能表示一下你的後悔嗎?不能對我說一聲對不起嗎?不能柔弱的請求我的原諒嗎?”
他冷冷的反問著,為她沒有反應而生氣。
韋默默癟了癟嘴角,他的樣子好像受害者呢!
“那你讓我怎麽辦?”她反問。
林牧深沉默,伸手撫了撫她垮著的小臉兒,“不要再逃走了。”
韋默默臉色緩和,手指貼上他的手背,眼簾低垂,“我不敢保證!”
她的回答甚是理智,“我不敢保證我不會逃走,不敢保證不會再發生兩年前的情況,更不敢保證我不會為了別的情況而離開你。”
“那你現在當我是什麽?床伴?”林牧深語氣低沉,已有些怒然。
“你覺得呢?”
她眼簾掀起,直視他墨黑眸子。
“情人,是好聽的說法。”韋默默嘲諷微勾嘴角,“反正成不了男朋友和丈夫。”
他放在她臉頰的手明顯的僵住,麵色無表情。
而她也沉默以對。
良久,他才有些無奈的歎息,抱緊她,輕吻印在她的頭頂。
“是我的錯,”他眸中顯出無奈和愧疚,“我不想和你吵。”
“是誰先挑起的?”她才有些反應大的反駁,伸手錘了他的胸口一下,“現在我可是金主,我說了算。你要惹我不高興,我開除你。”
“遵命,我的主人。”他誘哄的語氣說著,大手順著她的光裸的撫摸著,漸漸往下。
“呀,你——”
韋默默按住他的大手,而貼住他的身子也明顯感覺到他***又蘇醒了。
“默默,我現在可是積聚了兩年的呢,你以為一次就能滿足我嗎?”他挑眉邪笑,大手覆上她的大腿抬起,不由分說沒有絲毫的準備順勢又進入她的身體。
韋默默微一蹙眉,掙紮了下,有些不滿的掐住他的胳膊,“你輕點兒!”
“是!”他以一位情人的身份,開始了‘伺候’‘金主’的過程。
室內又彌漫著旖旎纏綿的氣息,喘息不斷,兩具久違了兩年的身體這一刻不顧其他,隻抵死釋放自己的火熱**,直到一次又一次的登上愉悅的巔峰。
屬於所有人的風和日麗的周末,也有屬於她和他的抵死纏綿。已不知過了多久,韋默默隻覺外麵的天色漸漸暗下,自己則睡了醒醒了睡,當然是被那個要討回兩年份的男人給折騰的。
直到她徹底沒力氣,幹脆一點都不反應,他才放過她。
林牧深抱起她一起到浴室泡著,看她累的呼呼睡著的樣子,眼中漾起寵溺的笑容。
他是累壞了她,不過,兩年的時間,加上這些日子始終被她拒絕的鬱悶,這一次可全討回來了。日後,他會節製的!
不過,想起那每次讓兩人弄得不快的話題,他卻不得不深思了。他知道,她自始自終估計的就是這個,更是成為兩人始終的隱患,隨時都可能爆炸。若是這一次再處理不好,後果可能比兩年前更嚴重。
兩年前的那個無緣的孩子,已經成為他這一生的痛,他有怎能再承受的起更大的痛?不止他,連她都怕是承受不住的。
墨黑的眼眸閃了閃,林牧深起身抱著她,為兩人擦拭後,才又抱起她回**躺下。
單手支撐著頭,林牧深側身看著她的睡顏,即使合上她璀璨奪目的眼眸,也依舊如此的美麗。這是他眷戀了兩年的容顏,更是他深深明白自己動情的麗顏。
靜靜的注視,溫柔的目光,就隻是如此看著,很久。
他怎麽能夠舍得放開她呢?
韋默默,我的世界不允許你的消失,盡管結局不會完美。也許你會恨我,會很辛苦,而我會心疼,可是我放不了手了,從你撞進我的生命裏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我放不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