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閉的黑暗的帳篷之中,懸掛在十字架上,猶如罪惡的刑徒的是羽豐,而在十字架前,拿著一個帶著淡淡的血跡,不知道用途的刑具的是羽嶺,而一旁袖手旁觀的則是羽獻。
這樣的三個人,組成了一副殘酷的畫麵。
“看來,羽豐,你在天羽軍呆了這麽多年,記性都已經不是很好!”羽嶺露出淡淡的冷笑,隨後,便是猛地將手裏的那個圓錐狀的容器給插進了羽豐的肚子裏麵。
整個圓錐和羽豐的肚子嚴絲合縫,甚至連一點血跡都沒有,根本讓人感覺不到這是什麽刑具,而此刻,那十字架上的羽豐卻是露出了極度的驚恐之色,整個眼眸似乎都要瞪出來了。
隻見,羽嶺輕輕操作著圓錐的另外一頭,那是一根金屬絲線,羽嶺緩緩搓弄著。
在一邊搓弄的同時,他跟餘獻介紹了起來。
“羽獻,你的生活常年隻有吃,可能沒有見過這個東西,這個東西叫做髒具,是天羽人的刑具的一種,一般隻對犯了大罪的天羽人或者其餘種族使用,在過去,用的比較多的是在本土人類的身上,將這個東西插入到他的腹中,形成密閉的空間,然後,另外一頭,會有著一個金屬小鉤子,隻要操作底部,就能夠讓這個金屬小鉤子一點點地挖下來內部的髒器,我現在在挖的就是他的腎髒!”
在羽嶺的介紹之中,羽豐也是開始不斷地發出慘叫,全身的肌肉表皮都是開始**,一些陳舊的傷口在這個過程之中開始重新裂開,細密的血流順著肌膚流淌下來。
而這些僅僅隻是他表麵上能夠看到的傷害,而真實的痛苦來源,都是來自於羽豐肚子上的那個小的圓錐。
這一幕,是給餘獻看的直呼變態。
而更讓餘獻在意的是,羽嶺所過的,這個刑具,過去用的最多的是本土人類,其餘種族也在用,必要的時候,天羽人自己也能夠用一用。
“羽豐,你現在回憶起來了嗎?”羽嶺冷漠地望著那猶如被淩遲的死狗一般的羽豐。
雖然是敵人,但是這個變態的模樣,還是讓餘獻都想起一句詩: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並且,心中下定決心,自己在天羽族內,一定要隱藏好,絕對不能夠暴露出來。
“統領,我真的沒有,我是效忠於天羽王的啊!”羽豐有氣無力地說道。
哪怕是疼痛至此,羽豐依舊還有著最後的一絲理智,如果說今天真的承認了,那自己就真的必死無疑了。
“羽豐,你真的是讓我很失望,我以為你知道,應該在什麽時候棄暗投明的,結果,你卻沉浸在黑暗之中,無法自拔!”羽嶺頗為可惜地搖了搖頭。
“統領,我真的……啊……啊……”羽豐剛要解釋,便是開始痛苦地慘叫起來。
羽豐心裏那叫一個苦啊,他真的是冤枉的,沒有投奔大長老的門下,他也不知道那些食物怎麽回事。
他隻是想讓軍營的人都配著自己吃那些變質的食物,不至於讓自己被歧視而已。
突然,羽豐看著旁邊的餘獻,心裏一狠,“統領,我說我說,我真的不知道什麽大長老,我都是按照羽獻的意思做的啊!”
“你的意思是說,羽獻才是罪魁禍首?”羽豐眼神冷冽地望著羽豐。
“真的真的!”羽豐連忙點頭。
聞言,羽獻心中一緊,他就說怎麽無限人生模擬還沒有提示,原來是還有這樣的意外。
“羽豐啊,你太令人失望了,你可知道,在外麵的時候,羽獻還為你說情,要仔細地查,不能冤枉了你,如果他真的是罪魁禍首,怕是巴不得置你於死地!”羽嶺歎氣。
聞言,羽豐才不管那麽多,他隻想找個人當擋箭牌。
“羽獻,你看到了吧,羽豐到現在都還不承認!”羽嶺歎了一口氣對羽獻說道。
“你覺得我們現在應該怎麽辦?”羽嶺開啟了對餘獻的考教。
“不讓他吃飯?”餘獻試著回答道。
本來已經烘托的變態的氣氛,在餘獻的這個回答之下,給羽嶺瞬間整沉默了。
“羽獻啊羽獻,你還是太單純了,記住,從今以後你的身份是隊長,不能再這樣了!”羽嶺感到有些心絞痛的說道,仿佛此刻遭遇酷刑的不是羽豐,而是他。
“你要知道,不吃飯算不上什麽嚴苛的懲罰,這世間,比這還要嚴重的懲罰多的是!”羽嶺繼續說道。
羽獻頓時露出意外,那眼神仿佛在說,你在逗我,這世間怎麽還會有比不吃飯還要嚴重的懲罰?
羽嶺見羽獻不相信,於是,隻能夠作出示範。
“比如說,這個叫做食腦蟲,隻要將這個蟲子順著羽豐的耳朵塞進去,他的大腦就會不斷被這隻黑色的蟲子啃食!”羽嶺從一旁的一個小黑箱子裏麵拿出一隻黑色的蟲子,而在蟲子的尾部則是係著一根細細的繩子,顯然是方便隨時將蟲子從犯人的腦子裏麵給拉出來。
餘獻還是不信這東西有那麽大的威力。
羽嶺為了說服餘獻,便是將食腦蟲倒進了羽豐的耳朵。
食腦蟲進去不過短短幾個呼吸的時間,羽豐便是開始劇烈地掙紮,嘴裏發出幾乎要破掉喉嚨的慘叫,大小便開始失禁,嘴裏不斷流著口水。
“怎麽樣,這下長見識了吧?”羽嶺隻是初步嚐試,便是將羽豐耳朵裏的食腦蟲給拉了出來。
畢竟,還要審問羽豐情報,不能夠真的將羽豐給弄死了。
“很厲害,可是我還是覺得不吃飯嚴重些!”羽獻搖了搖頭說道。
羽嶺的神色頓時一僵。
“那行,這再看看這個,較多剝皮刀,功能很簡單,就是將人皮一縷一縷的刨下來!”說著,羽嶺又開始在羽豐的身上實驗,隻見那肩胛骨上,剝皮刀一次次劃過,就像是刮絲瓜一樣,一縷縷的人皮被刮了下來,隻留下羽豐血淋淋的肩膀。
“現在,你覺得不吃飯嚴重,還是這個嚴重?”羽嶺再次轉身對羽獻說道。
不管怎麽樣,他非得給羽獻長長見識不可,不能讓羽獻故步自封,一天到晚腦子裏麵隻有吃。
“應該還是不吃飯嚴重一點!”羽獻沒有絲毫猶豫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