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需要按照相反的方向修煉,那自己就是血賺。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試煉之路外,教官望著餘獻進入的那條試煉之路,他早已看不到餘獻的影子。
但是,他還是一刻不停,目不轉睛地望著那裏。
他相信,天羽王不會錯,所以,隻有把餘獻不斷送進試煉之路,就能夠實現天羽王的目的。
對於天羽人來說,天羽王有著不可比擬的地位,他們崇敬並信仰著天羽王,絕對不會做任何的受損天羽王利益的事情。
但是,站在那些青鋒營成員的教官的立場上,他又恨不得把餘獻千刀萬剮。
所以,送餘獻進試煉之路,是唯一能夠兩全其美的,他相信,餘獻一個d級,絕對不可能一次次從試煉之路裏麵出來。
第五條試煉之路是羽菲菲死在裏麵的那一條,餘獻更是不可能通過。
他便是這樣等著。
他絕對不希望看到餘獻活著出來。
隻有出口的位置沒有動靜,那麽,他便是充滿了希望。
而時間一天天過去,每過去一天,餘獻活著的希望便是渺茫一天,而教官的內心,似乎就在變得更加光明了一些。
到了後麵,餘獻在裏麵停留的時間,已經超過了最開始的時候,他確認羽菲菲等人死亡的時間,他終於釋懷了。
他麵露笑容地回到了青鋒營,從自己的臥室裏麵,拿出了一直私藏的那瓶酒,他暢快地喝著,這不是普通的酒,就算是他是a級的天羽人,一瓶下去,也扛不住。
以前的時候,青鋒營裏麵有著很多的天羽人,他要注意自己的形象,所以,從來不會喝醉酒,就算是喝,也隻是偷偷喝一點,人還是清醒的。
但是,今天,他不用顧忌那麽多了,整個青鋒營都僅僅隻是剩下了他一個人,他想要怎麽喝便是怎麽喝。
羽菲菲不在了,羽瀾不在了,羽話不在了,羽……還有,那個餘獻也不在了……
而不知道過了多久,太陽漸漸升起,溫暖的陽光落在他的身上,教官睜開朦朧的眼睛,隨後,便是看到了一個模糊的影子。
一道聲音清楚地傳到他的耳朵裏麵。
“教官,根據我們青鋒營的規矩,飲酒似乎是違反了條例,需要刑罰三十鞭子,而你作為教官,更要以聲作責,是雙倍的刑罰,那就是六十鞭子!”餘獻拿著青鋒營的營規的小小冊子,給教官念到。
而教官似乎還處於呆滯之中,好半響都沒有反應過來,突然,他的眼眸裏麵開始出現了憤怒,出現了憋屈,那一雙牙齒似乎都要咬斷了。
“教官,怎麽說?”餘獻抖了抖自己的肩膀。
而教官此刻的內心近乎歇斯底裏。
營規?你一個本土人類有什麽資格說營規?
你一個天羽族的階下囚,有什麽資格教我做事?
你應該盡快下地獄去,盡快給羽菲菲他們陪葬!
教官的雙手,幾乎都要將自己趴著的石桌給捏斷了。
而他麵對的餘獻,僅僅隻是以最為平淡的目光看著他。
這一刻,教官以莫大的毅力,壓製住了內心的憤怒。
是的,他是青鋒營的教官,餘獻是天羽王負責的,隻有他是餘獻的教官,他才有資格去任意拿捏餘獻。
“好!六十鞭而已!”教官死死盯著餘獻說道。
說著,他便是自己去刑房取那鞭子,當初,這根刺鞭差點落在了餘獻的身上,後來,它又落在了羽菲菲的身上。
餘獻自己轉身回到自己的臥室,身後不斷傳來了教官自罰的聲音。
他嘴裏嘖嘖:“你們倒是對天羽王忠心,但是,天羽王也沒見得多在乎你們!畢竟,羽菲菲他們的死,天羽王不可能料不到,但是,他們也隻是天羽王拿來驗證自己是否是預言異能擁有者的身份而已!”
僅僅隻是因為那枚特殊的硬幣,天羽王僅僅隻有一枚,他需要更加小心地百分之百地確定。
餘獻在回到臥室之後,也沒有久呆,就那六十鞭子,也夠教官休息一下了,免得這個家夥一直仇恨地盯著自己。
隻有不出聖山,按照天羽王的意思來,餘獻在聖山其實還是蠻自由的。
天羽王是在自己下次進入試煉之路後,終於放心使用那枚硬幣,所以,下次的試煉之路,不能夠開啟那麽早了。
餘獻在聖山裏麵走動。
不得不說,聖山裏麵居住著整個天羽族的高層,以及他們的子女,可謂頗為繁華,各種各樣的建築設施,應有盡有。
當然,最多的還是角鬥場了。
畢竟,天羽族還是好戰的種族。
當然,餘獻也看到了在大街上行走的那些本土人類奴隸。
從他們身上,餘獻能夠看到“聽話”,“規矩”,“恐懼”……
餘獻沒有覺得他們沒骨氣,就那麽輕易向天羽人屈服了。
畢竟,這裏是天羽人的聖山啊,當一個本土人類到了這裏之後,他還有著幾率能夠重新回到末日之城嗎?
別說他們,就連餘獻自己,都是抱著已死的心態來到這裏的。
路過的本土人類有些奇怪地看著餘獻。
畢竟,餘獻的存在太特殊了。
他們這些奴隸都是有著自己的主子,也完全不能夠在聖山上自由行動,而餘獻,看起來,是想要去哪裏,便是去哪裏。
但是,要說餘獻自由,他的手上,又帶著手銬和腳鐐。
在奴隸裏麵,除非是極其不聽話的,不然,都不至於戴上這個東西。
畢竟,他們拿本土人類當奴隸,是需要勞動力,而這些束縛顯然會影響到他們的勞動力。
再說了,都來到了聖山了,戴不戴這個東西,也有什麽區別?
沒有人能夠從聖山逃出去,沒有任何人能夠!
這一點,不管是天羽人,還是其餘的異次元人類,甚至是本土人類,都深信不疑!
這裏的本土人類顯然並不知道餘獻的來曆,就連餘獻一人獨自闖上聖山,他們也不知道。
畢竟,這種丟人的事情,天羽族肯定不會對本來就是本土人類的奴隸們說的。
“你好,能告訴我你們聚集住的地方是在哪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