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級老兵告訴你,他乃是星域排名第三的種族,星狼一族的成員,如今隻是恰好在天玄大陸值守期間,凡是法則之地通過的成員,都會被引入到星域之中。
他很奇怪,為什麽這一次僅僅隻有你們幾個少數人通過了法則之地。
這讓他感到很難辦。
等王級老兵再轉過頭來看的時候,你發現他的眼神已經完全變了。
你心裏也意識到了什麽。
你站的距離王級的老兵遠了一些。
王級老兵也僅僅隻是輕輕一笑。
你聽王級老兵說,曾經將那個妄圖霍亂眾生的家夥打到天玄大陸上麵,將天玄大陸碎裂成為幾塊的,其實還和他們星狼一族有關係。
那個存在就是他們星狼一族的皇!
而那個霍亂眾生的家夥,和天玄大陸的莽荒界有關,也和禁地有關。
你立刻明白了眼前的這個王級老兵是敵人,而不是朋友。
你調動空間之力帶著優山萱等人馬上離開這個地方。
但是,一切都已經晚了。
你發現眼前的這個王級,比起你之前碰到的那個王級祖母還要更加強大。
你用出優山王印,被打穿。
你讓傲慢和暴食使徒阻攔,卻無濟於事。
你黔驢技窮。
你有複活水晶,所以,你選擇了把虛空投放水晶優山萱使用。
你死了。
此刻,你的內心充滿了勞累,但是,你明白,你還是要堅持往下走。
你可以選擇什麽都不做,使用複活水晶複活,你也可以再塑自己的命運。】
法則之地的火淵外麵不遠處,優山萱按照餘獻所說的,在附近進行休整。
這時,突然傳來了餘獻的聲音:“你們繼續捕獵法則,我去去就回!”
優山萱和其餘的禁地生靈都十分詫異,明明剛剛餘獻還一副不著急的樣子,怎麽這才過了這麽的一會兒,又是如此急匆匆了?
緊迫感已經襲向了餘獻的心頭,阿白在法則之地的中心碰到了天羽王和熔爐王兩人。
……
在紛亂的空間和時間法則之中,兩道身影漸漸走了出來。
當看到那兩棵熟悉的時間和空間之樹的時候,兩人都是輕輕鬆了一口氣。
“這個地方,每一次進來,都是充滿了艱險!”熔爐王露出微微一笑。
天羽王抬頭,看著眼前的兩棵樹,尤其是那棵時間之樹。
“可惜,我還是更欽慕於時間之樹!”
“世間萬事沒有十全十美的,總有遺憾,我們這一次的跨越了近兩千年的布局,能夠成功,已經是萬幸!”熔爐王接過天羽王的話說道。
“說起來,將近兩千年前,我們發現這個地方的時候,我們都不過還是少年之齡,如今,連s++的壽命都快走到末尾了!”熔爐王再次說道。
“還好最終我們成功了,不然,我都要後悔布下這一局了!”
天羽王沒有說話。
“不過,羽落,你倒是心大,當年你故意輸給你的弟弟羽驕,就是為了和我一起留下來,也不怕到頭來功虧一簣!”熔爐王接著說道。
“功虧一簣?熔淩,我的人生裏麵沒有這個詞語!法則之地的比拚,可以說是很可笑了,我那弟弟羽驕,自以為拿了第一名,進入了星域,但是,最終的結果,也不過是成為星域的一個小兵而已,運氣好一點,有機會成為王級!”
“我若要進入星域,不是以這種平凡的姿態進去的!”天羽王冷淡說道。
“所以說,我們兩個都是瘋子!”熔爐王微微笑道。
“這裏的法則之樹,都是世間最頂級的法則,隻要能夠參悟一樣,我們都有機會能夠站在眾生之上,隻可惜,當年我們來到這一處,無論如何都無法參悟,智慧之樹下的問題,我始終無法回答,而時間之樹和創生之樹的信物,你也沒有!”
以普通法則進入星域和以這些頂級的法則進入星域,那自然是天壤之別的。
“而我們一旦去了星域,就再也沒有如此好的機會了!”
“不過,能夠再回到這裏也是真不容易!”
“這些值守的老兵,嚴格遵守每個人隻能進入法則之地一次!”
“逼得我們這些年,不斷掀起各個種族的大戰,無數的天驕在年輕的時候隕落,連我們自己都在刻意限製族內後輩的發展!”
“比如我那孩子熔宴,天賦智慧都不在我之下,可成就卻隻能達到我年輕時候的一半!”
“偶而有著天驕殺出重圍的時候,我們還要暗中親自將其解決。”
“好在我們猜對了,當天玄大陸天驕凋零的時候,這些值守的老兵就會放鬆規則,允許參與過的還能進入法則之地!”熔爐王說到這裏的時候,也有些慶幸。
這絕對是他這些年來進行過的最大的一次豪賭。
賭贏了,就有機會領悟這裏的頂級規則,而賭輸了,他和天羽王將在天玄大陸,永遠止步於s++,最終垂垂老矣。
“如今,萬事俱備,也終於到了我們驗收成果的時候了!”熔爐王說道。
聽著熔爐王熔淩的話,天羽王羽落心中也是浮現出來年輕時候的場景。
那個時候的他,在天玄大陸年輕一輩已經是無敵,進入法則之地更是暢通無阻,隨意收割法則。
直到沒事兒追殺熔爐王熔淩追殺著玩兒,無意之中闖入了這片區域,他和熔爐王才開啟了這樣的一個任誰看了都瘋狂無比的計劃。
雖然那個時候,熔爐王未嚐沒有想要在自己的槍下保命的嫌疑,但不管如何,天羽王就是心動了。
於是有了後麵的假裝敗給了自己的弟弟羽驕,也有了後麵的那個槍口逼著熔爐王留下來。
一切都是為了能夠看起來更加順理成章。
“我們走吧!”天羽王羽落冷冰冰說道。
天羽王和熔爐王走過了時間之樹和空間之樹,向著小路的更深處走了進去。
而就在他們走了不久之後,在那些時間和空間的混亂的區域裏麵,一道一身白色的練功服,帶著白狗麵具的身影,像是一隻蟑螂一樣,從外麵爬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