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天斷的修為遠遠強過餘獻,但是,個體的實力,不是以修為為唯一評價標準的。

不然,餘獻根本無法從天玄大陸殺出來。

也總會聽到說,在絕對的實力差距麵前,一切的陰謀詭計都沒有意義,然而在絕對的智慧的差距麵前,又何嚐不會出現,你連自己的敵友都分不清的情況?

說到底,像是天斷,殺芒這樣的,不管修為再高,都是靠著祖輩的蔭庇修煉成的,沒有經曆過太多的生死磨煉。

因為近五萬年的星域,都徹底掌握在這些種族的手裏,也無法提供這樣的成長條件。

對於餘獻來說,在這樣的環境下成長起來的各族天才,是真的有些不太夠看。

而唯一的一個,是經曆過上古時期的慘烈的殺破,卻也是猩紅一族的,猩紅一族,這一族擅長殺戮能力,但是,在智慧上並不拔尖。

不過,餘獻也樂得這樣,剛剛進入星域,碰到是這些不太強的對手,自己也有足夠的時間能夠發育。

不會像是當年對付天羽王,熔爐王那樣勞累。

而在那一號到十號牢籠裏麵的周二胖以及其餘的那些人類,這一次,餘獻也都要想辦法將他們一並救出來。

而且,還是要在不驚動那些皇級的情況下救出來。

而不驚動皇級,就不能修複石碑,不能借助律法的力量。

餘獻心裏麵構思著之後的星域的安排。

現在不是初來乍到的時候,他對於整個星域已經了解地足夠多,所以,也是時候,做出全麵的布局和安排了。

不管當年的餘胤犯了多麽愚蠢的錯誤,至少,對於餘獻而言,那些孩子都是曾經自己的半個弟子,與自己有著淵源。

怎麽能夠被欺負成這個樣子!

雖然如今自己的實力還弱,但是,餘獻也有自信,自己能夠成為撬動整個星域的那一根的杠杠。

“命獻兄弟,再想什麽呢,趕緊巡邏去了!”不遠處的歌圖打斷了餘獻的思路。

今天,是他們兩個輪班巡邏。

如今的歌圖可是對餘獻敬重不已,畢竟,前幾天,餘獻才以s+的修為打敗了一個s++,s+和s++之間的差距如此之大,這是妥妥的未來的王級啊。

“歌圖大哥,說起來雖然我們在巡邏,但是,如此多的囚犯,怎麽保證每一個囚犯都不逃走!”

雖然這裏有著獄卒們鎮壓,但是,囚犯的數量也極為龐大,尤其是十一號到一百的牢房裏麵,還關押著不少的王級。

如果這些生靈抓住機會一股腦衝向了大門的話,還真不見得能夠把所有的生靈都給攔住。

“你難道忘了,此地的律法了,有那些律法控製,這些囚犯但凡敢衝出大門,都會被律法的鎖鏈所禁錮!”

“這也是為什麽我們五號牢獄內部其實反而不需要太多的獄卒,而牢獄的外麵鎮城,反而是需要比較多的守衛!”

“所以,其實我們巡邏,也就是走個樣子,也不必太過認真!”歌圖又是說道。

“若是有誰對五號牢獄有想法,那基本上在鎮城就被那些守衛給抓住了。”

“原來如此!”餘獻笑著說道。

兩人並肩在牢獄之中巡邏,可以隱隱聽到牢獄裏麵不少的囚犯都在討論白影的事情。

聽到這些討論,歌圖很不爽地冷哼了一聲,讓這些囚犯這麽得意,無疑是他們這些獄卒丟了麵子。

“命獻兄弟,你覺得他們能夠得意多久?”歌圖感到這些囚犯還真是天真,如果讓他們知道真相,怕不是要絕望到滿臉死灰。

“這些虛假的得意,需要去在意嗎?”餘獻僅僅隻是淡淡回複。

“不錯,虛假的得意!不需要在意!”歌圖哈哈笑道。

隻覺得命獻兄真是有意思。

除了最強五族之間,互有有著競爭以外,其實下麵的種族,多少看最強五族都帶著光環效應,能夠和最強五族的生靈相交,其實就已經是值得他們驚喜的事情。

又何況這命獻兄看起來還如此好說話。

“不過,哪怕是這些虛假的得意,他們也維持不了多久了……”

是的,虛假的得意維持不了多久,但是,那個時候,說不定,就要變成真的得意了。

餘獻打了一個哈欠。

從一萬號牢房巡邏到一千零一號,再從一千零一號,巡邏到一百零一號,再裏麵的一百號到十一號,就需要申請了。

而裏麵關押的大多都是王級,隻有獄官才有資格去巡邏。

“今天的事兒完了,回去喝酒去!”歌圖說道。

時間比起想象之中要過得快,在短短的幾天的時間裏麵,餘獻接連戰勝了s++的囚犯,而白影也終於完成了自己的第救勝。

接下來,就是餘獻突破s++的消息。

然後,就到了感恩節。

或許是餘獻的突破比起之前更快,也使得白影在某些選擇上發生了變化。

他竟然選擇在感恩節這一天,完成第十次勝利。

這可以說是對獄長的**裸的挑釁了。

而好巧不巧,獄長這幾天的心情很不好。

不管是天斷,還是殺芒,星班,這幾個廢物,都已經被他給趕走了。

現在,看到他們就煩。

那什麽天斷還說是天命一族的天驕,結果,就這?

這簡直是他見過的最為笨的天命一族生靈了。

“命獻,把他解決了!”獄長殺破冷冷說道。

“遵命!”餘獻上了擂台。

獄長沒有絲毫懷疑,這樣的一個能夠在s+就戰勝s++的,如今會輸。

然後,戰鬥的結果就是,在經曆焦灼的戰鬥後,命獻敗北被殺死。

整個牢獄靜悄悄。

獄長簡直要罵娘了。

最近我特麽是跟天命一族犯衝嗎?

先是天斷那個蠢蛋來我這裏獻計,結果全是自作聰明,現在,又有一個命獻來背刺我!

特麽的,一個囚犯都打不過。

老子的臉都已經被丟盡了。

獄長的臉色陰晴不定。

而反觀囚犯們,一個個哈哈大笑。

我獄長都沒有笑,你們這些囚犯有什麽資格笑?

這可以說徹底觸怒了獄長殺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