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皇終於死了。
也對,畢竟可是宇宙荒域那樣的地方,那裏不知道有多少比起人皇還要更強的生物,就連星域,當年都差點毀在了一個生物的手上。
“等等,娘親,自然人皇餘胤死了,那豈不是意味著,能夠突破到皇級了?”獄長殺破突然變得激動了起來。
“人皇曾經的力量還殘留在大道裏麵,等各族的老祖將那些殘留的力量清除掉,應該就可以了!”紅袍身影說道。
聽到自己娘親的肯定的回複,獄長殺破頓時變得興奮了起來。
他在當下的這個境界,已經卡了多少年了?
很多生靈都僅僅知道皇級已經不可誕生,但是,卻從來不知道是為什麽。
隻有少數在上古時期就已經成為王級日境的生靈才知道,那是人皇,當年在大道裏麵留下的一張聖旨。
殺破至今都記得人皇當年頒布那一張聖旨的時候,他內心的絕望。
從那以後,他的修為,就永遠止步在那裏了。
“我這次過來,就是告訴你,不要為了一點小事就驚慌失措,丟了自己的臉麵!”
“還有,更重要的是調查清除這次的事件的真正的幕後人是誰!”
“對方能夠對牢獄的律法石碑進行了少量的破壞,從而完成劫獄,說明對禁錮法則掌握地爐火純青,禁錮法則向來難以揣測,這些年我們囚禁了煉獄之皇,就是盡可能希望能夠搞清除禁錮法則,但是,也沒有太多的收獲!”
“禁錮法則又不是頂級法則……”殺破說道。
“愚蠢,禁錮法則之上的頂級法則,根本不是生靈允許被掌控的,在這一條道路上,盡頭就是禁錮法則了!”
“而頂級法則和頂級法則之間向來難分勝負,但如果能夠多掌控一個禁錮法則,卻能夠反過來壓製其餘的頂級法則!”
“不然,當年的煉獄之皇憑什麽那麽受人皇餘胤的重視!”
殺破被訓地不敢說道。
“那娘親,能夠幫我把逃走的那些囚犯都抓回來嗎?”殺破忍不住說道。
畢竟,那些囚犯各自逃走,要想一個不漏抓回來,隻有讓娘親出手才有機會。
“蠢貨,你是想要讓你自己闖的禍,我來給你收拾?”
“就這一群囚犯,誰有資格讓我出手,自己的問題自己解決,出了岔子,自己去領罰就可以了!”
聞言,殺破頓時閉嘴了。
他可是深深知道自己娘親的脾氣。
畢竟,這可是他們猩紅一族除了老祖以外,唯一的皇,羅刹皇。
隻是苦了自己這次,受罰是免不了了。
……
暗站。
在一路的追擊之中,白影他們終於來到了這個地方。
“白影,這裏我們要怎麽上去!”其餘的囚犯都是沒有什麽經驗。
“等我買票!”白影說道,拿著手裏的法則,來到了買票口,根據票價交出法則,回來又將票給到大家。
“上車!”白影說道。
頓時,眾人就是跟著一起上去了。
“抓住他們!”後麵的獄官和獄卒此刻才追了過來。
“該死,買票!”幾個獄官說道。
等其中一個獄官過去的時候,被檢票口提醒,票已經賣完了。
“怎麽又賣完了?”
此刻,白影他們已經走上了列車,白影揚了揚手裏的票,他不傻,知道後麵有追兵,自然將這一趟所有的票都買完了。
“白影,你哪裏來的那麽多的法則?”大家都是奇怪。
畢竟,在牢獄裏麵的他們,本身應該什麽都沒有。
白影沒有回答,而是說道:“我們逃出來就好,坐這一趟的列車, 我們可以在任意的地方下車!”
聞言,其餘的囚犯心中都是驚喜,今天的一整天,感覺都像是在做夢一樣。
誰能想到,他們竟然真的能夠逃出來呢?
而隨著所有的持票人都上車,整個列車便是緩緩運轉起來,離開了鎮城,行使向了星際。
大家都是坐在各自的列車包廂裏麵,白影猶豫了一下,走出了包廂。
這其實是比較危險的,畢竟,其餘包廂裏麵也可能有各族的強大生靈正好坐這一趟,被發現的話,就麻煩了。
但是,他還是走了出來。
向著列車的裏麵走過去。
他知道,那個指點自己暗站的人,肯定也會坐這一趟,隻是,不知道會在哪個包廂裏麵。
而此刻,整個列車裏麵,最前麵的一個包廂,一身黑袍,帶著猩紅麵具的餘獻,看著窗外的飛快後退的情景。
而在他的對麵,則是正襟危坐的阿圖魯和周二胖。
兩個都是坐的像是小學生一樣。
周二胖這樣坐當然理解,畢竟,眼前的可是他的師傅。
他心裏激動和緊張,竟然真的是師傅來了。
而阿圖魯就更能理解了。
他旁邊的這位是誰啊,可是皇級,和自己父皇一個級別的存在,他都坐得像是小學生一樣,自己能夠不敢跟著坐嗎?
最讓他好奇的是眼前的這個神秘人的身份,歌爾究竟把自己托付給了一個什麽人啊?
餘獻一直望著窗外,主要是他現在也有點尷尬,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麽。
幸好這個時候,無限人生模擬的聲音響起來了。
餘獻就專注看看無限模擬。
【再塑命運:你在五號牢獄內部引起騷亂,又在五號牢獄外部擊殺王級月境,引起獄長忌憚,你成功將獄長引到了牢獄外,獲得了打開一號到十號牢房的機會,你救出了周二胖,你沒有修複律法石碑,反而是破碎了其中的一些條例,因此沒有當場引出皇級的存在。
你再塑了自己的命運,你將融合本次的模擬的所有經驗感悟。
本次模擬為困難級別,你將有機會抽取到兩項獎勵。
正在抽取之中……】
這一次的再塑命運,看似簡單,但是,實際上裏麵也有很多細節可以考究。
從模擬裏麵看來,自己起初選擇了通過修複石碑來牽製住獄長,誰知道石碑的修複,出現了餘胤,接著引出了猩紅之皇。
而再塑命運,餘獻隻能通過另外的方法,在鎮城裏麵製造不得不讓獄長出麵的混亂,來引走獄長。
這裏麵其實有點心理的博弈在裏麵。
那就是獄長對於五號牢獄的自信。
他自信這裏有著律法,哪怕是自己不在這裏,也沒有生靈能夠通過律法的禁錮,進入到五號牢獄裏麵進行劫獄。
雖然現在出了一個煉獄之皇的血脈,阿圖魯,這可是煉獄之皇的血脈,是牢獄的正統。
但是……
正統不代表能夠劫獄!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而劫獄是不被律法所允許的。
那猩紅一族為什麽會對外宣稱阿圖魯可能會救走牢獄裏麵的某些存在,為此還布置下來嚴密的防守,其實是在危言聳聽,更多的是猩紅一族自己心裏的小九九,擔心阿圖魯的存在會影響到他們對牢獄的控製。
這才能夠動員其餘各族幫助他們一起捉拿阿圖魯。
畢竟,他們可是好不容易才搞定了煉獄一族。
哪裏容許一個突然冒出來的狗屁血脈影響到?
如果真要違背五號牢獄的律法,除非來者是皇級。
可既然都是皇級了,那他殺破還留在這裏找死幹什麽?
這其中的關節,可能除了猩紅一族和煉獄一族,其餘各族都不是很清楚,也是餘獻接觸到了十座石碑,真正了解了律法的意義,才明白的。
既然五號牢獄無法被劫獄,那麽,他作為獄長更需要擔心的是,外麵的王級的損耗。
這些都是鎮城的王級,要是死了太多,他也無法交代。
隻是,獄長殺破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劫獄的是一個掌握了頂級法則禁罰法則的人,對於律法已經能夠完全無視。
甚至自己能夠直接抹除掉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