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能當肥料嗎?”阿白指了指裏麵的髯須大漢。
“這個是熟人,不能當肥料!”餘獻搖了搖頭說道。
想了想,還是把髯須大漢給帶了出來,封閉在舊日古城裏麵。
畢竟,他們已經來了,如果對髯須大漢什麽都不做的話,會引起那些起源級的懷疑。
並且,髯須大漢所在的沉睡之地的建築,餘獻也眼饞,如果把這裏吞了,單單留髯須大漢在這裏,似乎也不是很好。
“好!”阿白點了點頭,她也不缺這一點的肥料。
解決完髯須大漢,又是舊日古城的吞噬時間。
這一座建築被舊日古城完完整整吞噬,速度很快。
這樣的吞噬速度,也證明了舊日古城的修複效果越來越明顯。
而隨著餘獻和阿白的行動越來越猖狂,宇宙墳場那邊終於無法忍耐了,而天鬥也來問了好幾次,語氣漸漸有些氣急敗壞,心裏都是自己怎麽有這麽一個廢物後輩的想法。
而他們的忍耐到極限,管理者,終於決定,提前進行皇級的複蘇,考慮到對方猖狂,直接將複蘇的等級提升到皇級月境。
至於皇級日境,還是太早了,那要等到將近宇宙湮滅才行。
“這個宇宙時代,估計可能也注意到我們的行動了,不然,不會出現這樣的意外!這是想要破壞我們的計劃,我們也隻能夠隨機應變!”管理者對眾多的起源級強者說道。
而也就是在管理者話落下,整個宇宙,開始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那一層屏障,再次打開了。
……
而正在宇宙荒域裏麵活躍的餘獻和阿白,都是突然有所感覺。
在宇宙變化的時候,阿白身上,似乎也發生了某種變化,隻不過,餘獻有些看不出。
比起這些,餘獻身上的變化自然是很簡單,來自星域的能量被他瘋狂吞噬,沒有多久,他的修為和境界就達成了一致,來到了皇級星境。
於此同時,他的所有法則,也開始聚攏,從最開始的域,變成了如今的界。
那是一整個法則之界,搬出法則之界,能夠輕易碾壓皇級之下的存在,而皇級,很多時候,也是界和界的鬥爭了。
隻見餘獻的法則之界裏麵,一條金色的大道脈絡,貫通寰宇,源源不斷的法則,融入到了整個界裏麵,而來自星域的能量,也在不斷充斥著整個界。
餘獻穩固了修為。
“現在,他們都醒過來了,就不是那麽方便偷回去了!”阿白也有些遺憾地對餘獻說道。
“我要回去守著我的小鎮了!”阿白又是對餘獻說道。
眾多的皇級複蘇,雖然他們殺了很多,但是,還是有剩餘很多,接下來,整個宇宙都會亂起來,如果小鎮沒有她護佑的話,頃刻之間就會被那些皇級毀掉。
“你小心些!”餘獻說道。
“你也小心些!”阿白也是說道。
阿白化作一道白光,就是消失在了天際之間。
餘獻回過神來,察覺到舊日古城,似乎有所異常,剛剛,裏麵似乎有著一道意識,在看著阿白離開的方向。
餘獻皺了皺眉。
他也化作了一道流光,暫時消失在了眼前。
阿白回到了小鎮,而他的事情可是還遠遠沒有結束。
這些複蘇的皇級,要不了多久,就會把目光投向星域,去掠奪星域的能量。
在模擬裏麵,自己最終還是沒有能夠阻止一切,整個星域都被這些皇級搞的分崩離析,曾經的秩序破壞。
而這一次,自己的實力比起模擬裏麵強了很多,事情,當有轉機。
而且,舊日古城的修複,還沒有到能夠幫助自己突破到皇級日境的程度,也需要進一步吞噬。
而這兩者之間,其實並沒有矛盾。
目標,都是那些皇級。
所以,在阿白走了之後,餘獻也並沒有隱藏自己的身份,依舊去那些皇級的沉睡之地,殺皇級,吞建築。
而這,自然會撞到複蘇的皇級,一番大戰是少不了的。
“就是你,趁著我們沉睡,來搗亂的?”那複蘇的皇級,有著皇級月境的實力。
並且,能夠沉睡的皇級,在以前的宇宙時代,必然都是天之驕子,在同境之中戰鬥力極強,不然,不會被起源級看中。
如果是以前的餘獻,也會忌憚,可是,現在的餘獻,實力早就已經到達了超模的程度了,隨著突破到皇級,更是不懼一切。
手裏的禁罰的鎖鏈飛射,很快,就是將這個皇級給擊敗。
但是,餘獻並沒有殺死他,故意讓他逃走。
然後,再吸收了他所沉睡的建築。
與其讓這些皇級的目標鎖定在星域上麵,然後,餘獻去被動防禦,不如一開始,就讓這些皇級的目標鎖定自己。
而那個皇級逃走之後,臉色十分難看,很快就聯係了其餘的皇級。
一個個皇級聚集在他的旁邊。
“天朗,你怎麽如此狼狽?”一個皇級問道。
“是那個偷襲我們沉睡之地的家夥,這個家夥,不知道什麽來曆,明明隻有皇級星境,但是,實力強的可怕,我竟然完全不是他的對手,選擇逃走,才僥幸取得生機!”天朗不甘心說道。
“皇級星境?應該是才從王級日境突破上來的,可是,這樣一來,皇級的修為都沒有穩固,怎麽會有那麽強的實力?”
“我們每一個在自己的宇宙時代都是佼佼者,是在起源級之下的第一梯隊的生靈,拚一拚,在這個宇宙時代,也是有希望能夠突破到起源級的,可是,竟然還被越級挑戰了!”
“看來,這個生靈不簡單!”
“這個生靈,不管是什麽來曆,從他的行為來看,都是我們的阻礙,最好,是趁著他現在修為還弱,先將他給解決了!”
“你能夠從對方手裏逃走,說明對方實力比起強,也強的有限,我們聚集一些皇級月境,應該就能夠拿下他!”幾個皇級出主意道。
如果是他們自己的宇宙時代的生靈聽到這些皇級說這樣的話,必然會無法接受,畢竟,曾經這些皇級都是天才之中的天才,從來不屑以多打少。
可是現在,這些天才竟然聚集到一起。
這其實也是心態的轉變,這些皇級知道,如今他們所處的戰場,是前所未有的,諸如他們這些的天才,大批量可以看到。
不可再有之前的小覷之心。
而且,他們的主要目的是最後,而不是把時間和精力花在這些小的麻煩的身上。
各個皇級都在奔走,而隨著奔走,這些皇級越來越憤怒。
曾經在沉睡之前,很多皇級,都是有著自己的親友的,他們也是作為皇級沉睡了,並且,沉睡之中,他們的意識集中出現在一個地方,一直在感悟大道,互相之間也認識。
就猶如一個道場的同學一般。
可是,現在,大量的皇級,沉睡的地方,已經空空如也,不要說裏麵的沉睡者,就連外麵的建築都是不翼而飛了。
“那個家夥,簡直該死!”無數的皇級的憤怒的嘶吼聲響起。
誰也能夠想到,才剛剛蘇醒,曾經的很多的朋友,就是永別了呢?
而其中的仇恨,則是紛紛被算到了餘獻的頭上。
對於這些殺戮,餘獻並不愧疚。
這就是如今的世道,雙方作為對手,不是我殺你,就是你殺我。
不要說他們,就是髯須大漢殺了,餘獻也不會有絲毫的遺憾。
隻是,沒有必要。
畢竟,對方的性情還不錯。
“你究竟是誰,趕緊放開我!”在舊日古城裏麵,髯須大漢蘇醒過來,臉色難看地對餘獻說道。
“我是誰?難道你不應該能夠猜得到嗎?”餘獻搖了搖頭說道。
“少來,少跟我耍這些把戲,不知道我腦子轉不過來,有什麽事情就趕緊說!”髯須大漢粗狂說道。
“你這樣隻會壞了你師弟的大事!”餘獻無奈搖頭說道。
師弟?眼前的這個家夥,竟然知道自己的師弟?
“你在胡說些什麽?”髯須大漢裝作什麽都不知道。
“難道,你忘了是誰讓你沉睡的?是你師弟當年去擺脫的一位起源級出手的!”
髯須大漢的臉色更是變了,這可是他心裏最大的秘密,除了他和師弟葉權心,就僅僅隻有那個出手的起源級知道。
“你怎麽會知道這些?”髯須大漢已經信了餘獻很多,能夠知道這些的,必然是自己的師弟或者那個起源級的大佬告訴他的。
再怎麽,也不可能是自己吧。
說明眼前的這個人,應該是自己人,並且身份十分不簡單。
“我隸屬於當年幫你的那位起源級!”餘獻說道。
果然!髯須大漢這就放心了。
“倒是唐突了這位同僚,不知道這一次,是有什麽布置?”髯須大漢有些疑惑說道。
他並沒有收到太多的消息,隻以為自己和其餘人一樣,都是老老實實複蘇,再老老實實積累實力,在宇宙湮滅下,看看能不能突破到起源級。
如果能夠僥幸突破,那就能夠真正幫到自己師弟的忙了。
可是,如今看來,自己還是有秘密任務的。
髯須大漢感覺到壓力山大,自己天資也一般,突破到現在,能夠參與到這樣的行動之下,也全都是沾了自己師弟葉權心的光。
這哪裏當得起這樣大的重任啊。
“此次行動關係重大,直接影響到我們這個團體,能不能出現三位起源級,其中關節,我現在不便和你多說,你現在此處吸收能量,突破修為,等到了皇級日境再說!”餘獻話音落下,就是將星域那裏偷來的能量給了髯須大漢不少。
見狀,髯須大漢驚喜,他們複蘇過來的第一任務是什麽,不就是收集能量,盡快突破嗎?
他們這些複蘇生靈,可都是在意識世界裏麵,就完成了皇級日境的境界的突破,差的就是能量而已。
而將這些能量給出去,餘獻也不心疼,主要是他現在不差能量,差的是對皇級日境的感悟。
先把髯須大漢這個家夥穩住再說,說不定,後麵還能夠借此搭上葉權心和另外一個更強的起源級的橋。
“多謝這位同僚!”髯須大漢連忙謝道。
如果剛剛他還對餘獻有所懷疑,那麽,現在,他就是徹底相信了。
畢竟,如此龐大的能量,足夠他突破到皇級日境,一般怎麽可能那麽輕易給出來。
“隻是,這位同僚,我聽說,最近有個挖墳掘墓的禍害,你可要小心了!”髯須大漢說道。
“放心,我跟他交過手了,這次,也是我好不同意才從他的手裏,把你給救出來的!”餘獻搖搖頭,想起髯須大漢差點就死在阿白手裏,自己也不算說謊。
“多謝同僚的救命之恩!”髯須大漢連忙說道。
要知道,他當時可是在沉睡,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被找到就是一個死字,而被餘獻救出來,就簡直就是大恩啊。
“你我之間,以後是生死夥伴,不用計較這些!”餘獻笑著說道。
髯須大漢頓時熱流盈眶。
本以為複蘇之後,很長時間見不到師弟,自己將會是孤獨前進,沒有想到,這麽快就碰到了誌同道合的同僚。
“這是一處隱蔽之地,你可以放心藏在這裏,我還有事情,就先出去了!”餘獻說道。
“同僚可是要去對付那些挖墳掘墓之人?”髯須大漢連忙叫住了餘獻。
“不錯,怎麽了?”餘獻好奇說道。
“同僚一個人,難免勢單力薄,我有些朋友,你大可去叫他們一起,定能夠將那人拿下!”髯須大漢說道。
“話雖如此,但一起行動,怕的就是人心不古,而我也無法取信你的那些朋友!”餘獻說道。
“放心吧,那些朋友都是值得信任之人,而你要取信他們也很簡單,我將我那些朋友的底牌都是告訴你,那是絕對的秘密,你隻要說出,他們一定就會相信你!”髯須大漢繼續說道。
餘獻眉頭挑了挑:“那就麻煩你了!”
“我的第一個朋友,叫做李玉,他的底牌是……”
“我的第二個朋友叫做杜利,他的底牌就是……”
“……”
“……”
“同僚記住了?”髯須大漢說道。
“我記住了,我會去找他們的!等拿下了那個人,我再來找你,那個時候,如果皇級日境解封了,你也應該突破了,那個時候,還要多仰仗你!”餘獻笑著說道。
他轉身離開了舊日古城。
而髯須大漢則是找了一個石屋閉關修煉,而餘獻來到外麵,準備好迎接,那些複蘇的皇級們的圍攻。
裏麵,還有著髯須大漢的那些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