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降臨,宿舍的眾人洗漱之後便呼呼大睡。
沈星禾訓練了一天,整個人也累了,她的眼皮越來越沉重。她躺在**,漸漸陷入沉睡的狀態。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宿舍的氛圍開始變得詭異起來。一陣微弱的響聲傳來,仿佛有人在窗戶外輕輕敲打著。沈星禾的睡意被打破,她睜開眼睛,環顧四周,發現其他室友似乎沒有察覺到這個聲音。
心生好奇,沈星禾決定起身查看一下。她悄悄離開床鋪,踮起腳尖走向窗戶。透過窗戶,她看到外麵的月光下,一個模糊的身影站在宿舍樓下。
沈星禾感到一陣寒意,但她的好奇心驅使著她繼續觀察。她發現那個身影似乎在不斷扭動著,宛如一具緩慢而怪異的舞者。她的心跳加快,感覺到一種莫名的恐懼。
突然,那個身影抬起頭,兩個空洞的眼窩直直地盯著沈星禾。她感到一股強烈的壓迫感,仿佛被那雙眼睛注視著的人即將帶來不祥的事情。
驚恐之下,沈星禾迅速退回到床邊,試圖叫醒室友們。然而,她發現室友們似乎陷入了沉睡之中,無法被她喚醒。
宿舍內的氣氛變得更加詭異,房間裏彌漫著一股陰森的氣息。沈星禾感到自己陷入了一個無法逃脫的惡夢之中。
就在這時,門突然打開了。一個蒼白的麵孔出現在門口,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邪惡的笑意。沈星禾的心髒幾乎停止跳動。
恐懼籠罩著整個宿舍,沈星禾無助地尖叫著,但聲音似乎被困住,無法傳出。
重重的危機感在心頭跳動。
沈星禾感到恐懼和絕望,她的心跳加快,大腦中充斥著混亂的思緒。她明白自己必須盡快找到一種解脫的方法,否則她可能會麵臨致命的危險。
突然,一陣強烈的寒意從她的身體裏湧出,讓她的肌肉僵硬起來。她感覺到一股神秘的力量籠罩著她,仿佛有無形的手在控製著她的行動。
“莉婭,還我命來!”嘶啞的聲音帶著陰冷,令人毛骨悚然。
一雙漆黑枯瘦的手緩緩伸來,沈星禾想要避開卻避不開。
隨後,她的脖子被麵前蒼白的人死死掐住。
“莉婭!莉婭!死吧,死吧。”
在絕望之中,沈星禾竭盡全力集中精神,試圖尋找任何可以幫助她逃脫的線索。
不對,她是沈星禾!並不是莉婭!她的異能去哪了?
突然,她想起了副訓練師臨走時候贈送的禮物。
不要怕黑夜,黑夜不是真的,光明或許能帶給你們希望。
小夜燈!
沈星禾用盡全身的力氣,她掙脫開枯瘦的黑手。
她的小夜燈放在了床頭!
怎麽沒有?她翻了幾遍還是沒有找到。
幸好的是,枯瘦的男人沒有走進來。
沈星禾額頭上的汗水大滴大滴往下落。
她開始在宿舍裏尋找。在她翻找床下的時候,她突然聽到了一聲低沉的咆哮聲,仿佛是來自地獄的怒吼。
她抬起頭,發現一道黑色的煙霧正在她的麵前形成一個人形。這個人形散發著邪惡的氣息,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惡意。
沈星禾深吸一口氣,不再看向形成的人形,她意識到小夜燈可能是她唯一的希望。
她繼續尋找,最終在床下的角落發現了她心心念念的東西,小夜燈!
她迅速拿上小夜燈,她打開了小夜燈,一道亮光閃現,她感覺到一股神秘的力量注入她的身體。她的身體瞬間感到輕盈。她的腦袋也逐漸清晰。
此時,邪惡的人形煙霧向她撲來,試圖阻止她的逃脫。但沈星禾此刻已經意識全部回籠,她集中精神,運用小夜燈的力量,小夜燈發出一道耀眼的光芒。
光芒照亮了整個宿舍,邪惡的人形煙霧開始逐漸消散,最終徹底消失了。
沈星禾鬆了一口氣。
眼睛一閉,再睜開,她發現剛剛所處的環境變化了,剛才舍友毫無動靜。
現在的舍友呼吸急喘。
她看過去,發現好幾個舍友的脖子都被他們自己的雙手緊緊掐住。
而他們的麵部已經開始青紫。
寸頭女孩已經睜開眼睛,她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眼睛之中還有未消散的驚恐。
她的視線正好與沈星禾的視線對上,她微微一愣,隨後點點頭。
寸頭女孩迅速從**跳下,她拿起破舊桌子的小夜燈,放在男孩的胸膛。
沈星禾看著破舊的桌子上麵剩餘的兩個小夜燈,並沒有動。
寸頭女孩觀察著男孩的身體變化,她以為男孩會立即醒過來。然而,這一行動,直接令麵色青紫,還在掙紮的男孩一動也不動。
寸頭女孩嚇壞了,她拚命去搖男孩的身體。
然而,才過去了幾秒鍾,男孩微弱的呼吸也沒有了。
“怎麽回事?不是小夜燈可以驅散夢境嗎?”寸頭女孩著急了,她奔潰出聲。
本來是好心幫忙,沒有想到卻是害了別人。
高挑女孩悠悠從睡夢中醒來,她便聽到了這句話。
她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說道:“沒有人能夠幫的了,小夜燈也隻能在夢境中發揮作用。”
寸頭女孩瞬間癱倒在地,低低的哭泣聲從她的嘴中發出。
陸陸續續的,又有人醒了過來。
也有人永遠醒不過來。
宿舍之中散發出沉寂的氣氛,眾人都不敢說話,仿佛還未從那可怕的夢境之中醒過來。
“現在你們也看出來了,這裏的訓練根本就是要我們的命。我們逃吧,我們逃出這裏。”高挑女孩哭泣著說道。
沈星禾背對著眾人,側躺在**,她的注意力被高挑女孩吸引。
又是這女孩挑頭。
醒過來的眾人也不會天真的以為這就是一場夢境。
“怎麽逃?外麵是什麽地方你還不知道嗎?”光頭男孩臉上沒有了血色,他的眼中都是絕望。
高挑女孩眼睛之中都是淚水,她抬頭看著光頭男孩,“或許可以逃呢?不試試怎麽知道?難道我們就要這樣呆在這裏?接受這些可怕的東西嗎?”
頓時又有人加入了討論,議論的聲音在宿舍響起。
隻有沈星禾與還在男孩屍體旁邊的寸頭女孩沒有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