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九節――會見主席

“你們退下,這不是你們這種水平的人能參與的戰鬥。 ”龍十一大聲喊了一句,接著她的雙手上突然覆蓋上了一層骨甲,骨甲看起來極其圓潤光滑上麵隱隱散發著一層青蒙蒙的光澤。而站在地上的龍四雙腿也被一層骨甲包裹了起來,接著從他的腳上伸出一個個的尖銳骨刺懸浮在半空之中。

龍十一的速度極快,在半空中如履平地一般,她幾步就跑到司徒冰冰麵前。接著直直的一拳向著司徒冰冰打去,司徒冰冰自然不會與一個肢體係覺醒者硬碰硬,身子一閃就往後退去,卻沒想到龍十一手上的骨甲頓時破裂開從骨甲中探出兩個仿佛蟹鼇一般的夾子向著司徒冰冰夾去。

司徒冰冰一驚,不再繼續退避反而將一片空間刃向著龍十一的身上打去。龍十一的左手往自己麵前一擋,空間刃劈裏啪啦的打在她手上的骨甲之上爆出朵朵火星。接著龍十一抽回了夾向司徒冰冰的右手回身往自己腦後一劈,硬生生的將一個巨大的空間刃劈碎。但是她的骨甲巨鼇也崩碎了一塊。

龍十一就這樣大大方方的將後背暴露在司徒冰冰麵前,卻不是因為自大而是信任。就在她轉身的同時,龍四的骨刺也攻到了司徒冰冰的麵前。司徒冰冰不閃不避,硬生生的擋下了龍四的骨刺,不過骨刺無法刺穿她的空間屏障,反而因為骨刺的推力使得司徒冰冰以更快的速度遠離了龍十一。

而砸碎巨型空間刃的龍十一此時已經轉過身來,手中原本崩碎的巨鼇也已經恢複,她右手往司徒冰冰的方向一彈,手中的巨鼇竟然一下子伸長了,向著司徒冰冰夾去。

而司徒冰冰則在巨鼇即將夾到自己的時候直接施展開一個瞬移,落在了遠處的龍四麵前。對於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的司徒冰冰,龍四的眼中不由得露出驚詫的神情,與此同時他身上開始浮現出一片片的骨甲。

可惜太晚了,司徒冰冰出現的同時她的空間刃也落在了龍四的身上,無數細小的空間刃將龍四身上才冒出的骨甲破開,接著把龍四胸口的衣服撕的粉碎。而半空中的龍十一感受到龍四有危險,竟一下子刹住往前竄的動作,仿佛慣性不存在一般轉頭往龍四的方向撲去。

司徒冰冰沒有繼續追擊龍四,向著龍十一迎了上去。龍十一下意識的舉起手中的巨鼇,向著司徒冰冰刺去。出人意料的是龍十一手中的巨鼇,竟然一下子刺穿了司徒冰冰的身體。而龍十一卻沒有絲毫欣喜,因為她刺穿的隻是一個虛影。

司徒冰冰已經躲進了空間壁壘之中,借著空間壁壘從龍十一的身體上直穿而過,司徒冰冰一下子脫離了空間壁壘,又是一大片空間刃甩向龍十一的後背。龍十一剛想轉身,身體卻突然一僵,她竟然不知不覺的被司徒冰冰的空間束縛綁住了。

還不等她掙脫空間束縛,司徒冰冰的空間刃已經到了,銳利的空間刃切開了龍十一身上的骨甲,卻沒有傷到她絲毫就消失無蹤了。

被打碎了上衣的龍四此時身上冒出大量的骨甲,他的周圍憑空出現了大大小小幾十個骨拳,隻是突然一股淡淡的黑霧突兀的出現在他的脖子上,最後化成一雙黑漆漆的手環抱在他的脖子上。

“小四,收起你的異能吧,你已經輸了。”一個柔柔的軟軟的女聲在他的耳邊響起,這樣柔美動聽的聲音卻嚇得龍四一個激靈,憑空出現的骨拳一個個仿佛肥皂泡一般爆裂消失了。

接著一個人影突兀的出現在了司徒冰冰的麵前,他靜靜的看著司徒冰冰,開口說了一句,“跟我走吧,主席想要見你。”

看著靜靜的浮在自己麵前的龍一,司徒冰冰微微的點了點頭,直接飄到了他的身邊。自從安平聚集點與龍一他們分開後,司徒冰冰覺得這段日子自己似乎又成長了不少。不過再次見到龍一的時候,司徒冰冰還是感到一旦與他交手自己還是會很快戰敗。

司徒冰冰第一次體驗了龍一的極,她感到自己似乎被一股柔和的風包圍了一下,接著眼前一花就出現在了三環之內。接著眼前又是一花,自己已經和龍一來到了中南海上空。

“抱歉冰冰,因為主席要單獨見你,所以等下老十二會將你的異能暫時封住。”

“嗯,不礙事的。”司徒冰冰淡淡的回答了一句。說話的同時跟著龍一落到了地麵上,這時她突然感到身上一沉,手腕上不知怎麽的就附上了一層淡淡的黑霧,而她體內的異能也漸漸的感到無法運轉起來。

想到之前龍一所說的話她沒有抵抗,而是任由黑霧漸漸擴散直到蔓延到自己全身,最後滲入到皮膚之中再也看不到了。而此時司徒冰冰感到原本一直在自己體內流動的異能完全凝滯起來,無法運轉分毫了。

“放心吧,到明天你的異能就會恢複的。”

接著龍一又取出一條黑色的絲巾綁在了司徒冰冰的雙眼之上,然後才拉著她的手往前走去。

司徒冰冰在一片黑暗中拉著龍一的手緩緩的往前走著,耳邊傳來了龍一的聲音,“為什麽現在才出現?”

“龍一叔叔,你又何必明知故問呢?”

“算了,你想要的答案主席會給你的。”兩人結束了簡短的對話,默默的往前走著。

司徒冰冰邊走邊默默的計算著自己所走的步數,大約走了五百米左右司徒冰冰感到似乎走上了一個斜坡,接著自己又好像跟著龍一走進了一間電梯。電梯往下運轉了一段時間後又坐上了一輛車。下車後又乘了一次電梯後再走了幾百米司徒冰冰眼前的黑紗才被解開。

感覺到黑紗被取走,司徒冰冰才張開雙眼。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出現在了司徒冰冰的眼前,說他熟悉是因為自己曾經在電視上見過好幾次,說他陌生是因為此時的他穿著一套普通的灰色中山裝,身上絲毫不見如電視上那種上位者的威嚴氣息,仿佛是鄰家和藹的老爺爺一般。